跑車開進地下車庫,熄了火,靖皓從副座上提出許多袋子下了車,這是他臨回來之際,想起自家小蜜婉心身上沒有衣服可換洗,於是驅車前往通宵營業的專賣店,為她購買了幾套從上至下、從內至外的衣物,其間當那名女服務員花癡似的問起婉心裏麵的尺寸時,靖皓大是哀歎自已怎麽會忘了對她的身體進行一番檢驗呢!否則也不會隻是大概地報了下尺寸!
靖皓在門邊的電子密碼鎖上輸進了一串熟悉至極的密碼。
整棟別墅有一個非常先進的安全係統,極具人性化!如果受到外部暴力穿入,在幾秒內就會有警報通知小區的保衛處。而且,別墅裏麵也可反鎖,關閉安全係統後,即使有人偷得密碼,也無法進入!
靖皓開門走進玄關,徑直向二樓的主臥走去,摸黑順著旋轉樓梯前進之時,他倏地停步退後,隻因他隱約見不遠處客廳的沙發上似有物體在蠕動。
走到客廳裏,開啟燈光的刹那間,他所看到的一切與方才在樓梯上的猜測如出一轍,卻見一個穿著他寬大的睡衣的清麗的傻女人正正懷抱著一隻抱枕,睡眼惺忪地從沙發上爬起來。
“你回來了,餓不餓?我現在去給你弄點吃的!”當她看見眼前的男人時,迅速清醒過來,神態驚喜,可一見自己身上的穿扮,她又有點不好意思吐了吐粉舌,道:“今天我沒帶換洗衣服,所以在你的衣櫃裏隨便找了件睡衣。”
細膩的柳婉心似乎察覺到他的眉心深處藏著一縷憂傷,她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有什麽事發生在他的身上!雖然她很想替他分憂,可男人的事有時女人不應該過多問及,況且兩人在一起也才一天兩夜的短暫時光,因此玲瓏剔透的她明智地選擇了閉口不談及他的事。
靖皓清晰地感受著眼前女人身上的那股慵懶風情,以及稍許的疲憊之態,有些心痛道:“都快兩點半了,你怎麽還不睡,這樣的女人可是很容易衰勞凋謝的。”
柳婉心本能地嚇了一跳,旋即摸著俏臉,橫著他一眼,捂著櫻桃小口嬌笑道:“反正這一輩賴定你了,就算老了,你也別想甩掉我。”
她那寬鬆的衣服一點也遮掩不住她誘人曲線,嬌笑間,反而在衣扣間,隱隱透出的兩隻沒有穿戴的極品聖女峰在身體搖蕩下,肉光淋淋,視覺上挺翹而具有彈性,伴隨著燈光的映射,形成強烈的感官刺激。
靖皓吸了吸鼻子,眸中泛起一抹驚豔。他將手上的一堆袋子擱在她身邊的沙發上,看她那如嬌妻等待丈夫晚歸的模樣,心中多了些許對她的愧疚。
“這是買給我的衣服麽?好漂亮噢!”柳婉心從敞開的袋口看見了一件又一件的0年新款時尚服飾,臉有雀躍地開始翻動著,想著男人今天送的華麗名貴的珠寶、腕表以及現在的服飾,她忽然覺得自已竟然也有些貪慕虛榮了,她望著靖皓,嘟著豐潤的櫻唇,囁嚅道:“Gerge,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到時我變得愛慕虛榮及帶有勢利眼那可就都是你的過錯了!”
“疼你是我的責任!自然得給你最好的生活品質,不過,我還是很有一點私心和企圖的!”看著女人嬌嗔的樣子,靖皓拋開煩惱,有些促狹地眨了眨眼。
“私心和企圖?”柳婉心有些戒備地盯著他,通過和靖皓一天的相處,她開始已經適應了他的脾性,這個男人是個性格的矛盾體,他有時展現的是憂鬱的氣質,有時一副灑脫不羈,有時卻霸道無匹,可有時更會爆出羞人的無賴理論,比如下午的那個‘你今晚陪我睡吧!’,然後不知羞恥地侃侃而談‘做*愛與睡覺的區別’。喂,人家雖然不是小女孩了,可還是守身如玉的大姑娘呀!
“當然,婉心,你是否聽過三婦理論?”靖皓嘴角泛起一抹邪笑。
“什麽三婦理論?”柳婉心一時沒體會出這字眼的意思,順著詫異地問道。
“主婦、貴婦、蕩婦!”靖皓突然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在柳婉心不知所措的尖叫中,高聲笑道:“在家是主婦,出門是貴婦,床上變蕩婦,我給你生活品質,給你珠寶服飾,當然是讓你這傻女人成為我的私人的禁臠,私人的主婦、私人的貴婦、私人的蕩婦啦!”
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戲謔話語,羞的無地自容的柳婉心‘狠狠’地在靖皓的肩膀上捶了幾十下以示嚴厲的懲罰。
“喂,抱我去哪裏呀?衣服還沒拿呢?”看著靖皓舉步向樓上走去,嚇了一大跳,旋即想起什麽,嫣容升起美豔不可方物的桃紅。
“衣服明天又不會跑了!”靖皓‘凶惡’地看著嬌柔的婉心,感愛著隔著睡衣的彈性肌膚,“下午說好的,今晚陪我睡!難道你想賴帳不成?”
柳婉心雙手認命又討好地摟著霸道的男人,口中卻仍是不依道:“本小蜜是女人,賴帳是我們女人的天性,難道你不知道世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麽!咯咯……”
靖皓沒有說話,嘿嘿地在她嬌翹的臀部用力地揉捏著,惹來她的一陣呼吸急促聲,臉上隱有春意!
忽然,柳婉心默默地享受著他的手給她帶來的舒爽和燥熱,閉上了脈脈的閃亮黑眸,幽幽道:“唉!過了明天就二十五歲了,再過兩年就沒人寵愛了!”
靖皓理解她的心理,隻因她比他大了兩歲,女人在戀愛時總是前怕狼後怕虎的瞎擔心。就像她一樣,她怕自己的容顏會比男人早衰勞,她怕男人在過後不再那麽寵愛她了!她怕……
靖皓抱緊她,淡淡道:“你忘了答應我什麽了嗎?自信的女人最美麗!”
柳婉心心靈顫抖了下,動情地摟著靖皓的脖子!
“婉心,你好像不輕哦!”靖皓在她耳邊用磁性的聲音笑道。
柳婉心抬起水汪汪的美眸,一臉紅暈的怯生生道:“真的很重麽?”
“嗯,還好,勉強抱得動!”靖皓對著她眨了眨眼,促狹道:“我就擔心一年後我抱著你在做某事時的某種動作,可能會有點累!”
柳婉心有點白癡似的問了句:“做什麽事要等到一年後?”
唉,看來身處戀愛中女人的智商一般為零,一點都沒錯!
靖皓感歎了一句,不過這不影響他調侃肌膚紅的快滴出水來的女人的興致,他神秘兮兮地附耳在柳婉心的耳邊嘀咕了聲。
柳婉心大羞到不可抑製,掙紮著要下來,“淫賊,我要去換睡衣,你要是敢攔,本小蜜與你拚了。”
這麽好的一親芳澤的機會,靖皓怎麽會放過,雖然不是真的銷魂,可揩油的機會總是時時刻刻的嘛!
不顧柳小蜜的反抗,靖皓用力地抱著她跑回臥室,將她仍在了床是,在她的尖聲大叫中,誇張地笑著像隻餓狼撲了上去~!
一夜細聲柔語,嬌喘噓噓!
柳小蜜雖然沒有被某色狼整個吃了,可她也損失了太多個次的慘重代價!次與男人共眠,次在挺翹渾圓的3玉女峰上留下了男人的吻痕,次玉體在男人的‘強迫’下被蹂躪了個遍,還讓他的安祿山之爪檢驗了一下某些地方的尺寸和三圍……
就這樣,她的無數個次就這樣喪失在某猥褻男的手中!
清晨縷陽光越過紗縵灑在房間內,柳婉心偷偷地在靖皓外表看似文雅其實線條流暢勻稱結實的懷抱中伸了伸慵懶的嬌俏身子,然後一臉幸福地盯著這個昨晚奪走了她數之不清的次的男人。
此刻,閉著眼的靖皓沒有了往常的憂鬱和落寞,嘴角殘留昨夜的淡淡微笑,使他中西融合的恰到好處的硬朗臉龐顯得更加清爽陽光,像個孩子般純真樸實!
突然,柳婉心略帶驚惶失措地看著昨晚沒注意到的地方,她顫顫地伸出手在他略顯古銅色的皮膚上輕撫著,那是強勁的肌肉,可一條條縱橫交錯的疤痕觸目驚心,雖然疤痕已嵌入肌肉中,平坦滑手的尋不出一絲毛刺,可它們還是猶如把把刺刀狠狠地紮在她的心髒上。
她不知道這些傷痕是怎麽來,可她明白愛人不是生長在溫室中花朵,他身上每條傷疤都代表著他一路走來的艱辛,靠著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或許無人能理解他,或許無人與他分享他的悲與痛,或許他一人孤獨蹣跚了好多年,可毋庸置疑的是他靠堅韌的意誌活到了現在!!!
喬治,或許,你本該有著屬於你嬰兒般純真的笑容,陽光的性格;或許,這才是真實的你,但是什麽讓你背負了這麽多責任,是怎樣的一條路讓你經曆了這麽多苦難。
柳婉心癡癡地想著,一點也未發覺男人的嘴角的微笑開始泛起昨晚奪走她無數個次的猥褻笑容,當她發現不妙想逃離時,已被靖皓壓在了身下,嘴巴湊向了她的櫻唇,“小色女,你偷偷地盯著我不夠,竟然敢用你‘淫蕩’的手指撩撥我的忍耐度,難道你不知道清晨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時刻麽?看我怎麽懲罰你!”
初嚐接吻滋味的柳婉心一點也不悚靖皓的動作,熱烈地回應著他的舌頭,嘖嘖有聲地互吞彼此的津液,在靖皓的手臂侵入她衣領敞開的睡衣裏時,柳婉心趁著一點空隙,媚眼如春道:“喬治,你也敢再這樣撩撥我的話,你信不信我會守不住一年之約,一把推倒你!”
靖皓聽的‘大驚失色’,柳婉心趁勢一個反身大作戰,將他壓在了身下,反而“嗯嗯啊啊”地被她‘蹂躪’了近十分鍾後,靖皓終於抵禦不住這頭忽然叫春的貓咪的猛烈攻勢,捂著下身再也無法忍受的堅挺,土崩瓦解地逃進浴室衝涼去了,惹來了身後某女的咯咯媚笑聲!
柳婉心盯著靖皓挺拔的身影,深情似海地呢喃道:“我不想知道你的過去,我隻想用我的愛撫平你身上一切創傷和悲痛!與我在一起的每一天,你得到的將是婉心歡喜的笑容和真心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