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世界喊殺震天,一片腥風血雨,可在澳門的那間海邊別墅裏,卻是旖.旎如春。

當一聲聲嬌膩的呻以一種不知多少分貝的音量從臥室內傳出,站在隔壁陽小台上的另一對“為了享受甜蜜愛情而暫時守身如玉”的女人卻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眼神躲閃間,氣質美人與華貴少*婦的臉蛋明顯緋紅,最終,她們選擇了一個抬步往臥室裏躲去。

自從去目睹了一場梟雄末路的可悲戲後,何大小姐原本是要回家的,可耐不住與她感情日進的好姐姐劉語珍的哀求,這才“勉為其難”的過來與她同眠,順便聊些女人家的事。

話題不分東南西北,更不分服飾珠寶,甚至還圍繞著某個家夥。

可當她們不以為意的站在臥室小陽台上的時候,她們便知道錯了,這裏簡直不是人呆的。

這裏哪裏還是聊天的地方,簡直就在聽一場誇張的“交響樂”。

這天下女人可以“喊”成這麽聲嘶力竭且騷.媚的估計也沒有兩個,可今天她們便碰到了一個,哪怕她們暫時還沒有資格去充當“交響樂”的主樂手。

對視一眼,劉少*婦和何小姐的俏臉更加的嫣紅了。

腦海裏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回到別墅裏,某個妖女不顧男人“受傷”的事實,竟然當著她們的麵一臉妖媚的拽著某個邪惡家夥直奔臥室。

臨上樓前又訓斥了她們一句:“看你們兩個無能的,竟然讓咱們家男人這張禍國殃民的臉龐上長出可恨的青春痘,現在,我先找咱家壞蛋報仇去,明早再找你們算賬。”

什麽仇?

自然是蕭妖女在貨輪上被男人用槍戲耍的仇。

怎麽報仇?

自然是跑床.上去報仇唄,哪怕氣質美人還是黃花大閨女,連她都明白。

怎麽和她們算賬?

這個……她們還真想不出來,可這位表麵清雅無匹的“蕭姐姐”臨行前伸出粉舌舔.舐櫻唇滿眼邪惡的模樣再一次讓兩女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寒噤。

咽了咽唾沫,何麗羽很想盡力拋開隔壁房間裏發生著怎樣的Y靡破事的場景,可一張嘴,她卻問出了一句讓劉語珍大愕的話來。

“語珍姐,你和靖皓那個過了沒有?”

怪哉,前些天你見某邪惡家夥與華貴少*婦親密的模樣且又見華貴少*婦容光煥發,你不是確定兩人的關係已是非同一般了麽?怎麽又突然問出這樣的話來?

劉語珍哪怕再怎麽是少*婦,俏臉也忍不住大紅,美眸都透著迷離的霧水。

她想到了這幾天來與男人同枕共眠的場景,雖然沒有真個消魂,擁眠、親.吻、撫.摸……在戀人間進入最後且最深入一步前能做的事也都做的差不多了。

可惜,何大小姐還是點中了她的“死穴”,她還真沒跟男人那個過。

尤其是今夜原本屬於她的臥室及大床上麵躺著另外一個清雅且骨子妖.媚的女人的時候,那種透出臥室的呻讓她有種想就在今晚將自己所有的“武裝”解除衝進隔壁臥室的魔鬼衝動。

感受著語珍姐的眼神躲閃,又感受著她投來的疑惑視線,何麗羽視線亂瞟的繼續道:“那個,那個,青春痘真的和那種事很有關係麽?”

欲求不滿而長出青春痘?我的媽呀。

劉語珍盯著何大小姐看了半天,突然一個俯身捂著肚子大笑起來,“哈哈……”

“語珍姐,你笑什麽啊?”

看語珍姐在那捧腹大笑,笑的何止是花枝招展,這一刻,何大小姐哪裏會不明白自己說錯話了。

或許是因為隔壁的氛圍與場景太過擾亂人的心思,以致堂堂葡京大酒店的掌權人竟然會問出如此“弱智”的問題。

何麗羽的“純真”眼神讓劉語珍繼續大笑,笑的差些岔過氣去才打住,因為,對方已經眼露“凶光”了。

“我的傻妹妹哦。”華貴少*婦雙手捂住小臉不讓它繼續發笑以致皺紋增多,“什麽欲求不滿,你聽那個妖女瞎掰什麽啊。”

“那她……”

“她什麽哦?”華貴少*婦白眼道:“我可沒在江南聽說過林家什麽時候出了個蕭少奶奶。

我估計呀,這妖女肯定還沒有得到靖皓的認可。入不得林家,她哪裏能有擺姐姐的資格,現在好不容易碰上咱們兩個,自然得展示一下做姐姐的威風嘍。”

一想到蕭妖女的年齡比她還小反而要以姐姐自居,華貴少*婦俏臉又是一紅。

但不可否認的是,竟然被她猜的八九不離十。

在何麗羽的“羞愧”低頭中,若是她們知道,某蕭妖女還是GL出身而且現在還有這種傾向,估計這兩女得暴跳而起立即逃離這裏。

兩女這一聊天,雖然腦海裏還會浮現或聯想著隔壁的場景,倒也不再那麽俏臉大紅滿是急促了,慢慢的便開始了她們女人間的話題。

隔壁。

隨著一聲“淒戾”且延綿的嬌.吟響起,一具渾身帶著如雨下般汗珠的傾城玉.體從男人的身.上滑了下來。

滿室氣息Y靡間,蕭妖女癱在了床.上,雪.膩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秀發淩.亂間,不僅美眸迷離的如醉了一般,就連那肌.膚都覆上了一層又一層的粉.紅。

是的,蕭妖女其實很想“報仇”,甚至用盡了全部力氣更是展現出非凡的耐力及技.巧,可惜,哪怕某壞蛋“受傷”了,她也終究不是他的對手。

強悍的男人擁有強悍的人生,強悍的人生就從床.上開始。

一聲得意且張狂的笑聲過來,某貨為自己點燃一根事後賽過活神仙的煙,手卻很不老實的遊.走在妖女的雪膩肌.膚上。

這麽多天沒見,這妖女的皮.膚保養的更加順滑富有彈.性,若非這妖女某方麵的心性及嗜好實在是讓人頭疼,堂堂太子還真有股衝動想將這女人迎進林家的衝動。

然而,為了林家內部在某些方麵不會“亂成一團”,他強壓下了這種欲.望。

不過,這女人最近的表現確實值得誇讚,雖然時而來個電話“騷擾”一番,更多的時候,她都在國內及東南亞奔波,為的自然是青英會的輝煌事業。

利用影響力,不僅為東南亞分部拿下了許多的山口組堂口,更是整合原華夏山口組的力量以壯大青英會。

當然,其間免不得使些陰謀詭計,甚至是血腥殺戮,因為這個女人最是擅長這一方麵了,為了不讓這個整個山口組欲除之而後快的妖女生命有虞,靖皓在來澳門後,便將“小蝴蝶”派去給她了。

哪怕當時的秦戀蝶分外的不情願,可她還是乖乖聽話的跑去幫某個妖女殺人,在東南亞製造出無數的血腥畫麵。

與此同時,漸成雛形的血堂也調歸她的麾下,血堂暫且算不得強大,可配上一個讓許多人的膽寒的太子關門女徒血蝴蝶,它的強大是遲早的。

就在某貨叼著煙手上不規矩的在那暇想人生的時候,一股幽香撲來,感受著溫潤如玉且又黏乎乎的身.體的刹那,他的胸膛處頓時一陣劇痛。

“嘶……”

床.上鬥不過家夥,實在惱火的蕭妖女一待恢複點力氣,撲來就是張嘴撕咬起來。這麽多顆陰森森的牙齒咬到肉裏,不痛才怪了。

啪!

氣不打一出來的靖皓伸手就是一巴掌,頓時,某妖女在呼痛間那圓潤的翹.臀蕩起一層層肉.色的漣漪。

可痛歸痛,某妖女依舊咬著胸膛不放,嘴裏還恨恨道:“我讓你冤枉輕煙,我讓你欺負輕煙,我讓你有了別的女人就不疼輕煙了,咬死你……”

靖皓正想揮手抽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胸膛處有溫熱的感覺,一低頭,便見某妖女竟然眸含淚水,緩緩的溢出。

見這妖女竟然還會委屈的流淚的一幕,靖皓笑了,笑的分外的燦爛,看來,今晚的舉動倒是讓這女人長記性了。

“笑笑笑,笑個屁。”越想越委屈,不求某貨會來安慰她的清雅妖女頓時爆出粗口。

下一刻,便見她乘著此時無人,趴在某貨的懷裏哭的分外的“傷心”,哪怕有個可恨家夥伸手過來擦拭她的淚水都懶得理會。

“你蕭輕煙還恃寵生嬌了,哭哭哭,哭個屁。”靖皓學著某女的嗓音,突然一個壞笑,在蕭美人“梨花帶雨”間,一個辣手將她給掀翻在床.上。

在嬌呼中,隻見他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隻不過,方才是這妖女欲“報仇”而大行主動之能事,這一次,卻是反擊的開始,他一定要讓她唱上一首《征服》。

原以為這妖女會“哭喊”著掙.紮反抗,可誰知,俏臉上淚水未幹,她卻一臉妖.媚的攬.住了靖皓的脖子。

靖皓再一次笑了。

果不其然,蕭妖女本事非一般,演戲的本事更厲害,那委屈的淚水說來就來,不用醞釀情緒。

在臥室裏的一對狗.男女保持著最親密的姿.勢再次奏起Y靡交響樂的時候,卻不知,遠在江南的小海灣別墅裏,有個該死的女人醞釀許久的“驚天計劃”進入了倒計時。

24小時?48小時?72小時?

或許……也隻有她自己清楚。

精靈少*婦視線寵溺的望了一眼睡在床.上打著可愛鼾聲的寶貝兒子,披著睡袍走到窗邊仰望著幽婉的星空,腦海裏浮現的卻是那張讓她夜夜夢裏縈繞的俊雅臉龐。

在堂姐東方紫凝與待她如親妹妹的徐豔茗的“循循善誘”中,她蘇清怡拋棄了女人的矜持接連投懷送抱甚至是主動色.誘。

雖然,她最終沒有成功,卻讓她感受到了男人最內心的一麵。

其實,他並非表麵那般平靜,他對她蘇清怡依然有著濃鬱的溫醇與愛意,要怪隻怪她當年犯下的錯讓他在最後一步“怯場”了。

她不想再等了,這對她蘇清怡而言是一種世上最殘忍的折磨。折磨的不是女人的七情六.欲,而是一種無法與男人心靈徹底融合的痛苦。

她需要寶貝兒子,她需要一個與她心靈融合而沒有隔閡的丈夫,更需要一個能帶給她溫暖與時時充斥著歡聲笑語的家。

“皓,既然你還未走出那場陰影,就讓清怡帶你走出去。”

她知道,這是一場過激的行為,可哪怕冒再大的“險”,她也要去做。

蘇清怡喃喃間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小瑤,去安排吧。”

對麵的程瑤抿著嘴唇,小心翼翼的問道:“姐,你真的要這般做?”

精靈少*婦嗓音幽婉道:“循規蹈矩了二十七年,讓姐也衝動一回吧。”

對麵什麽都沒說,默默的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