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這個淚水嘩嘩而下的氣質美人那一副淒苦的模樣,靖皓徹底無語了。
堂堂葡京大酒店的掌權人竟然會像個小女孩般哭的如此的讓人“心傷”,這什麽世道嘛。。
哎,不怪她們,別管少女還是少*婦,別管弱女子還是女強人,其實是個女人都是水做的。
“姓林,我讓你欺負我。”一聲悲忿的嬌叱過來,曼妙身影撲來,那捶死人不償命的粉拳就這樣砰砰如冰雹般落下。
任由小拳頭用盡力氣捶在胸膛上,靖皓的嘴角卻有著一抹淺淺的笑意,視線落在了這個淚水為其增添無數楚楚的氣質美人身上。
當那曼妙如魔鬼般的身材,哦,是那傲人的胸.脯在捶打間一上一下搖晃的惑人姿態讓他咽了咽唾沫。
在何大小姐的餘力還未用盡間,讓她驚愕的事突然發生了。
隻見某貨竟然開始“反抗”她的拳頭,伸手攬住她的腰肢,一把將她往前帶去。
砰!
身體不受控製的她就這樣落進了一個卑鄙之徒的懷抱裏,她想掙紮,可對方開口說出的話卻讓她頓時忘了掙紮。
感受著胸前的波濤洶湧,感受著隔著衣服依舊能夠清晰感覺到她披肌.膚的細膩柔滑,感受著女人那種溫潤如玉的美妙感覺,某貨嘴上忍不住冷吸一口氣,那是舒爽的滋味。
在這個女眼看著還要發飆的時候,靖皓笑眯眯道:“我原以為何大小姐應該是那處立誌為何氏的輝煌盡上綿薄之力哪怕今生不嫁的女強人,原來,麗羽這麽想嫁人了。”
何麗羽微微愣神過後,俏臉頓時大紅,嘴上卻凶狠道:“放屁,誰想嫁人了。”
麵對這個氣質美人竟然會爆出粗口,靖皓嘴角一翹道:“你不想嫁人,幹嘛一早就跑來打擾我美夢,還質問我為什麽不接受聯姻?”
“這,我,我……”氣質美人支吾間無力反駁,是呀,這個不是她的完美夫婿而她又不想嫁人,幹嘛這麽激動呢?難道僅僅因為他的拒絕?
靖皓嘴角更是大翹,臉上笑意更盛道:“麗羽呀,你也知道我是林氏家主,一個決定關係著林氏的輝煌,哪怕某個女人的氣質與傾城美貌深深的打動了我。
哎,英雄終究難過美人關。好吧,我就將就著將這個女人當成首先的何氏聯姻對象,進行人生之中最慎重的一次考慮和賭博。”
何麗羽猛的抬起梨花帶雨的小臉來,直勾勾的盯著靖皓,可嘴上卻硬聲道:“本大小姐不稀罕。”
“不稀罕?”靖皓收斂笑意,正經八百道:“哦,何小姐可能誤會了,我所說的聯姻對象是你那年方十六的妹妹何麗盈。”
“什麽?”何麗羽當場懵了,原本還頗有些激動的臉蛋頓時被一股幽恨所取代。
靖皓強忍著笑意,神采飛揚道:“我上次在海洋館見過你妹妹,你妹妹長的真動人,亭亭玉立,美麗傾城,那小臉水靈的,那胸.脯發育的,那小身材苗條的,那小屁股碩大的,不錯,絕對是生大胖兒子的料……”
“禽獸,你去死吧。”
何麗羽暴喝一聲,掙紮的就想揮掌擊出“玉女降龍十八掌”將這混蛋給拍死。
可惜,巴掌還未拍下,卻凝滯在了半空,因為,某個家夥又說了一句話。
“可惜,她太小了,不適合本太子的審美觀,倒是某個成熟的像水蜜桃的姐姐勾起了我的興趣,那水眸靈動的如仙女,那身材美的像魔鬼,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哪能幾回聞。”
靖皓收斂他的假正經,盯著眼前這個女人,正色道:“麗羽啊,我這人這輩子最痛恨包辦婚姻,這種陋習應該嚴厲杜絕。”
這家夥一會風一會雨的,什麽意思?
在何大小姐還想揮掌拍死的時候,某貨突然‘眸光如火,柔情似水’的差點讓人嘔吐的說道:“包辦婚姻哪裏能夠比得上自由戀愛來的美好。”
包辦婚姻?自由戀愛?
喃喃間,何麗羽的小臉頓時璀璨生輝,就連淚珠都透著難以控製的喜悅。是的,以她的冰雪聰明,哪怕心神喪失一大半也能領悟這句話。
“真的?”
“煮的。”
現在不管‘蒸與煮’,哪怕她很明白怎麽一回事,可何大小姐還是破涕為笑了,“你這個混蛋騙子。”
一聲動情的呢喃,某個渾然忘了她不喜風流男人的原則,竟然撲了上去,將她那曼妙如魔鬼的身材緊緊的黏在了某騙子的身.體上,讓他倒吸好幾口呻般的冷氣。
哎,果然不出所料,氣質美人終究落入魔爪了。
當然,這聲感歎不是兩位當事人發生出的,而是在樓上看了半天“好戲”的華貴少*婦。
在樓上領略著男人的把妞手段,試想想一會冰,一會火,是個女人都受不了這個家夥那令人發指的手段,被騙的姓什麽都忘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何大小姐,我們現在不是包辦婚姻,而是自由戀愛,都還戀出個所以然來,你抱的這麽緊做什麽?難道你不清楚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麽?”
在緊抱半天後,某貨感覺口幹舌燥,渾身冒煙,可大白天的……最終,他沒能忍住噴出兩句破壞氣氛的鳥語來。
“噗嗤……”
望著某邪惡之徒一臉正人君子的模樣,就在氣質美人俏臉大紅間,樓上的劉語珍最忍沒能忍住,嬌笑出聲。
一聲嬌笑嚇到了某隻小白兔,她迅速鬆開手來,更加迅速的擦去臉上那已經不需存在的淚水,再回抬,自然是一張笑意揶揄的麗雅臉蛋落進她的眼簾中。
明顯知道一切畫麵已經被這位身著性感睡著的華貴少*婦看在眼裏,劉大小姐頓失女強人風範,眼神躲閃道:“語珍姐,你在呀?”
廢話,你難道不清楚我就住在這幢別墅裏麽?
劉語珍白了她一眼,這才笑著走了下來,牽住她的手道:“走吧,跟姐姐一起去弄早餐,我有話對你說。”
望著兩道曼妙身影拋開徑直向著廚房走去,某貨仰天而歎,新的一段戀情就這樣不期而至,哎,又得勞心費神。
對了,何麗羽的妹妹你真的見過麽?
見過,確實生的亭亭玉立,雖然年齡青澀,氣質比不得她姐,可那模樣的確很是水靈。
最重要的是,風流賭王擁有多國血統,且年輕時英俊瀟灑,三房姨太太年輕時更是一方大美人,生出的女兒又會差到哪裏去,尤其是待字閨中的女兒足足有好多個。
嘩!
放心,不是口水流淌的聲音,而是某貨燦笑著一頭紮進泳池內,痛快的開始他的塑.體晨練。
在冰爽的池中暢遊許久,不知何時,原本在廚房內的何大小姐竟然已經出現在池邊的躲椅上。
廚房?
對不起,劉語珍除了和她這位“未來新姐妹”說些女人的悄悄話後,便沒指望她這位何氏的千金大小姐能幫的上什麽忙。
也是,自小接受世界上最優秀的教育,成年後便進入澳娛公司,何大小姐更多的精力是放在商業上,而非廚房。
劉語珍是下得廚房,而她自然是屬於那種上得廳堂的女人,各有擅長。
望著池中那個撲騰出一片片水花的家夥,何麗羽水眸迷離間腦海裏浮現的是語珍姐說過的一句句話。
珍姐說了很多關於他生活中的小事,不管是否道聽途說。
然而,讓她記住最深刻的是,這個家夥看似邪惡,其實他一點都不邪惡,而且他最注重是感情上的交流,沒有感情基礎,他很難真正的投入。
何麗羽明白語珍姐的言中之意,若想把牢這個男人的心,憑的不是其他男人最容易化身禽.獸的肉.體,而是自身的魅力及氣質,還有便是男女間最真誠的感情。
隻是……
哼,什麽痛恨包辦婚姻喜歡自由戀愛,全都是哄三歲小孩的把戲。這家夥風流多情,又卑鄙無恥,又雙手血腥,她為什麽要投入真感情,他都不想想看,他的感情都不知分了多少份。
一抹幽恨在何大小姐的俏臉上升騰而起,卻不知一個隻著一條內.褲的邪惡家夥已經站在了她的麵前。
“啊……”
收回思緒,微微凝眸,氣質美人頓時發出一聲尖叫,惹的正在廚房裏忙碌的華貴少*婦立時快跑而出,“發生了什麽事?”
這話一出,見得此番情景,華貴少*婦一個掩嘴又跑回去了。
麗羽這丫頭年齡似乎也不小了,這樣的畫麵有必要發出這樣驚恐的尖叫麽?她還以為邪惡家夥正在施暴呢。
靖皓何嚐不是大翻白眼,拿過一條浴.巾在邊上的躲椅上躺了下來。
見邪惡家夥沒有任何“過分動作”,氣質美人這才微微定神,用盡全力將不該出現在腦海裏的場景給擠出腦海,可俏臉還明顯的透著緋紅。
“你剛才咬牙切齒的在想什麽呢?不會是準備拿把刀把你的新晉男友給捅了吧。”靖皓拿過旁邊桌上劉語珍送來的一杯果汁,痛飲一口後沒好氣的說道。
“什麽新晉好友,你還要不要臉。我可什麽都沒答應你,你別在那自作多情。”何麗羽哧笑一聲道:“是,我還正想拿把刀把你給捅了,省得出來禍害女人。”
口是心非的女人,有本事盯著本太子說這句話,有本事你一大早別跑過來,有本事你剛才別哭的像隻小花貓一樣,有本事你……
算了,不和這好麵子丟不得自尊心的小女人一般計較。
感受著從東邊升起後的朝陽,靖皓懶洋洋的眯上眼睛,享受著早晨美好的人生。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猛的響了起來,這讓某貨分外的“不爽”。可不爽又能如何,這可是何大小姐的電話。
正“恨恨”的感受著某貨的悠閑的何大小姐因為太過專注,何嚐不是也嚇了一跳。
一個伸手,她連忙拿過桌子上的手機,看都沒看的接了起來,“喂,是我。”
手機對麵的在說話,可何大小姐的臉色卻不怎麽好看,最終掛斷電話,早已冰冷如霜。
靖皓依舊沒有睜開眼睛,嗓音淡淡道:“想說什麽就說,憋在心裏會發黴的。”
何麗羽輕咬著紅唇道:“何氏確實出了叛徒,是我保鏢隊伍中的一人,就是他將我昨天的行蹤泄漏出去的……”
見這混蛋沒有半分想追問的意思,何大小姐分外的不滿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叛徒是怎麽揪出的?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他被誰給收買了?”
靖皓懶洋洋的聳了聳肩,對這叛徒是如何被揪出來沒有興趣,而這場暗殺也過去了。
氣質美人見他還是沒有反應,氣的真想端起桌上的果汁潑過去,可最終,她沒敢對她的“新晉男友”做出這等以下犯上的事。
何麗羽忿恨的瞪了一眼,不甘不願的說道:“叛徒原本想逃跑,在碼頭被我的人給抓住了,從他的口中得知,他是被一名R國人收買了。也就是說,昨晚的那場暗殺很有可能是來自山口組的。”
“山口組?”靖皓淺淺一笑,可臉色卻平靜無波道:“不,麗羽,你錯了。”
“啊,錯了?”何大小姐莫名道:“我錯在哪裏了?”
靖皓的狹長眼眸深深眯起,嗓音淡淡道:“昨天的那場暗殺來自三合會,隻能是三合會。”
三合會?
何麗羽喃喃著,剛想說怎麽可能,可剛至喉嚨的話最終不得不吞了回去。
是,她何小姐是做“正當生意”出身的,可並不代表她笨的連這種陰謀詭計都領悟不了。
卑鄙,好卑鄙的家夥。
再抬眼,氣質美人明顯感覺到了男人的嘴角蕩漾著一抹森冷的弧度。
這是錯覺麽?
不是。
也就在這幾天,華夏青英會的大軍已經在秘密調動,由北至南,在江、福J一帶,隻要是臨近三合會占領的廣D邊界處,就有青英會的精銳。
的確,澳門街頭火拚,14動了他青英會“澳門分部”的人,新義安更他.媽的找死,竟然敢將她太子的女人偷渡到澳門去中途還欲行不軌之事,甚至就在昨天還光天化日之下在澳門對他堂堂太子大行暗殺之事。
如此被人“欺”到頭上來,他堂堂太子豈能沒有半分動作。
收斂森冷,靖皓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道;“以後,你的保鏢隊伍由我派出去的人領導及培訓,我可不想林家未來的何氏少奶奶安全不保甚至有任何的損傷。”
何麗羽微微一愣間猛的站了起來,“誰是你林家未來的少奶奶,你個不要臉的。”
臉?對不起,堂堂太子對“自己的女人”一般沒什麽臉麵可講。當然,是不給她們臉麵。
一聲燦笑,靖皓猛的睜眼站了起來,然後以一種快如閃電的速度攬住氣質美人的肩膀道:“走,美人,吃完你語珍姐的香噴噴早餐,陪爺去海上釣魚享受陽光浴去,今天什麽‘機’都不理了。”
聽著邪惡且輕佻的嗓音,望著眼前腆起的俊雅臉龐,氣質美人很想給他一腳,將他踹到火星去,可在他突然又說出的一句話中,她徹底的笑了,不要錢的衛生眼接連拋了過去。
“從這一刻起,我林靖皓與你何麗羽的愛情就從這間別墅開始,我相信,轟轟烈烈的人生即將到來,哦,不,是轟轟烈烈纏綿悱惻的愛情……”
“咯咯……見過臉皮厚的,就是沒見過像你這麽厚臉皮的。”
某女的嫣然伴隨著嫵媚的嬌笑聲在別墅的泳池邊響起,是的,這話很肉麻,可她真的很喜歡聽。
因為,這是她活了二十五個韶華第一次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