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一聲狼吼般的慘叫再次響起,隻見胡奕如這女人很是殘忍的一腳踢在了彭程這個人麵獸心家夥的褲襠上。

彭程雙目暴凸臉色醬紫的可怕模樣讓陳虹的眼睛緊緊一閉,可再聽得慘叫聲起,她立時睜開眼一把將好姐妹給推了開來,然後自己抬腳就踹。

“你這披著狼皮的王八蛋,平常看你一副正人君子模樣,想不到這麽齷齪肮髒,竟敢將歪腦筋動到奕如的身上,老娘今天不踹的你下半生不能自理,我絕不姓陳。”

望著好姐妹看似下腳很凶狠,可胡奕如卻笑了,這丫頭,看似在幫忙,實則“幫倒忙”,她呀,這是怕自己把彭程這禽獸給踹死不好收場。

美眸裏掠過一抹感動,胡奕如伸手將陳虹給拽了回來,“就你鬼,別踹了,費力氣。”

陳虹嘿嘿賊笑間突然嘴唇一抿道:“奕如,你今天給我的感覺似乎和以前不一樣……”

胡奕如伸手理順好姐妹的淩亂秀發,笑意淺淺道:“什麽感覺不一樣,你不就是想問我到底是什麽來頭麽?為什麽今天這麽可怕而且還凶悍的一點不像個女人?對不?”

陳虹輕咬嘴唇間,輕輕點了點頭,視線第一次開始閃躲。

胡奕如微笑間扳過她的臉道:“不管我是誰,咱們依然是好姐妹,就算你想拋棄奕如,我也不會放過你,一輩子都不放過。”

四雙眼睛盯視許久,陳虹最終還是笑了,白眼道;“你這個書呆子竟然也有如此霸道的一天,算你狠,我投降。不過,前提是你給我老實交待……”

話音剛落,外麵突然響起了凜冽的腳步聲。

在陳虹的側目中,大門被撞了開來,原以為出現的會是什麽警.察之類的人,可誰知竟然是學校的一位風雲人物——衛少華。

衛少華,籃球社社長兼校籃球隊隊長,一個在青英會初建的時候就已被靖皓收歸麾下的家夥。

通過他,青英會的魔爪伸進了江南大學及許多高校,不僅為青英會輸送了不少高智商犯罪人才,同樣也會超凡集團輸送了許多的專業人才。

此刻他的到來一點都不出乎人意料,畢竟,他如今已是青英會的黃金頭目,雖然沒有任何黑道血殺經曆及戰功,可在江南眾多大學這一圈,他就是當之無愧的大佬。

望著前麵這名在華夏權勢滔天如日中天的俊雅青年,衛少華立時眼泛狼光,快步走過來,恭敬道:“太子,歡迎你來江南大學視察工作,我衛少華代表……”

可惜,馬屁還沒拍完就已經挨了一記重腳,“少廢話,辦事。”

衛少華不敢怠慢,連忙一招手,身後那些個青英會成員立即開始拖拽地上這幾個半死不活的家夥。

倒是衛少華卻笑眯眯的走到了像條死狗一樣被拽出的彭程麵前,“喲,這不是彭副主席麽?平常看你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原來你也喜歡幹壞事啊,真是同道中人。”

說著,衛少華這家夥好死不死的又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褲襠上,淒戾的慘叫再次響徹整個老師公寓。

衛少華等人拽著五條淒慘的死狗走出門去,陳虹的嘴裏依舊喃喃著“太子”兩個字。

雖然她不清楚太子代表著什麽身份,可這個詞上麵帶著的“龍氣”讓她清晰的領悟到小白臉的地位不凡。

起碼她很少見學校風雲人物衛少華會對人如此恭敬,更未聽說過哪個敢在華夏這塊土地上“自封”太子。

隨著衛少華離開,靖皓同樣一個抬步走出老師公寓,這裏的事自然是教給胡奕如處理,就像如何撫平醒來後張教授的“心靈創傷”。

望著男人離開,感受著好姐妹迫切的探詢視線,胡奕如上前鬆開捆綁張教授的繩索的同時,嘴裏輕聲道:“太子,華夏最大太子黨林氏太子黨的領袖,亞洲第一黑幫青英會的龍頭。”

“什麽?我的媽呀……”陳虹當場呆滯,瞳孔收縮,渾身更是顫抖。

這是激動麽?

或許吧,小女生總是喜歡幻想強大的白馬王子,當然,騎黑馬的也湊合。

……

當靖皓攜著胡奕如、陳虹兩女準備去開小灶填飽已經空空如也的肚皮的時候,學校的廣場上卻是人山人海,所有人視線全都盯注在教學樓上一個渾身赤.裸.裸的青年被吊在平台上。

是的,這不是演戲,而是活生生的現實。

一個不知所謂的家夥以為自己瘋狂的能夠得到一切,可最終的命運是成為笑柄成為恥辱,他這位鼎鼎大名的學生會副主席被“殘忍”的當眾扒光,讓整個學校有幸欣賞到他的醜陋,他的禽.獸。

當然,這不會是他唯一的結局,太歲頭上動土,他的未來命運隻能更淒慘,如同另外四個愚蠢的歹徒。

不過,這種小配角死是生是死對他而言,算不得什麽,重要的是,他要讓整個天下知道,動太子逆鱗者,慘,很慘,非常的慘!

抬眼望著後麵緊跟而來的衛少華,靖皓淡淡道:“從今天起,讓整個江南大學的人都清楚大姐頭是本太子的女人,若誰還敢動她的歪腦筋哪怕是追求,這一幕就是榜樣。”

衛少華一個轉身離去,可邊上一位再次恢複知性美女人味的小美人卻恨聲道:“林靖皓,你太霸道了,你這不是準備讓我過上三年隻有背後指指點點而又人人敬而遠之沒有人際交往的大學生活。”

“誰告訴你一定要再過三年?”麵對知性小美人的憤怒,某貨直接無視之。

知性小美人疑惑道:“什麽意思?”

某貨的身子微微一定,突然抬眼望著天空,發出一聲長歎,“我承認,我是個霸道的家夥,也是個殘忍的家夥。

因為我殘忍的竟然要一個美人用四年的時候去拿回一張不知有什麽用的大學文憑,我還殘忍的讓她年過二十還沒有談過愛情的滋味。

哎,我很糊塗,對她殘忍,同樣也是對我殘忍,就像小白兔近在眼前,大灰狼竟說等它再長幾斤再吃吧。愚蠢,太愚蠢了。”

某貨搖頭再歎一聲,揚長而去。

胡奕如先是滿臉的莫名其妙,可望著前麵那看似悲寞卻在抖動的身影,瞬間腦海靈光一閃,她笑了,笑的淚花狂湧。

整整一年,她付出無數的努力與心血,為的就是等待這樣一句話,雖然苦,可她甘之如飴。慶幸的是,原以為需要浪費四年女人最寶貴的青春,卻在這一刻苦盡甘來……

“林靖皓,你給我站住!”

不顧邊上無數道視線的側目,知性小美人嬌叱一聲,迅速狂掠上前,腳板頓地,一躍而起跳上了某貨的後背。

“靖皓,你快點告訴奕如,我不是在做夢。”

“我說什麽了麽?你本來就是在做夢。”

“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怎麽可以說話不算話,你個無賴。”

“我本來就是無賴,邪惡之徒,霸道的家夥,你隨便……嘶,胡奕如,你竟然敢咬我耳朵,你找抽啊。”

“咬死你,咬死你……嗚……”

一聲悲鳴,在陳虹的眼皮子底下,好姐妹的翹.臀就這樣淪陷在了一隻魔爪下,一隻能夠覆雨翻雲的魔爪,就如他的太子身份。

……

夜色幽婉,星辰璀璨!

小海灣公路上,一輛汽車由遠及近,卻在一個刹車的咿嘎聲中,停在了路邊。

車門推開,一身長發飄飄的曼妙身影飛躍而出,迅速將駕駛座的的門給拉了開來。

“胡奕如,你到底想幹什麽?”

“背我……”知性小美人拽著駕駛座裏的青年,小臉上有著明顯的撒嬌意味。

車裏的某貨被搖的頭昏眼花,最終無奈的選擇了妥協,他就不明白了,以前一個英姿颯爽的大姐頭怎麽就一下子成了一個懂得撒嬌的小女人。

一個微蹲,某貨將滿臉嫣然的知性小美人給背了起來,一步接著一步向著前麵的林氏別墅走去。

雖然這小女人越來越不像大姐頭,可他林靖皓卻得承認,她越發濃鬱的女人味卻讓他的心不時的沉淪,尤其是賴在他的身上,那種處.子幽香、波濤洶湧著實令人愈發覺得這是一種享受。

至於她現在的“無理要求”,做為一個愛情騙子,他怎麽可能會不明白呢。

她,要他親自背她回林家。

靜靜的趴要男人的溫暖後背上,胡奕如感覺自己的心也是溫暖的,暖的隻想一輩子都趴在他的後背上。

也就在今天,她胡奕如得到了一個她苦盼一年的答案,她的文憑依舊需要拿,可她卻可以提早三年進入林家。

林家,那是她的夢,擁有一個家的夢。

一抹迷離的霧水在知性小美人的美眸裏泛起,腦海裏情不自禁的浮現中午的情景。

她咬他的耳朵了,他也摸她的屁屁了。

在與一眾姐妹的大餐,在陳虹這丫頭識趣的幫襯下,幾個認識的學校姐妹全都大誇她的男人,身高、相貌、氣質……

她的整顆心沉淪了,這一沉淪,她一不小心用他的卡在江南的某高級商場裏為自己也為姐妹們花掉了近幾十萬。

花男人的錢籠絡眾姐妹,她打了一個好算盤,她喜歡那種被姐妹們誇讚的滋味,還有看著她們滿身雀躍的模樣。

雖然俗氣,雖然這樣的胡奕如不像平常的胡奕如,可她就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宣泄心裏的幸福。

她胡奕如,終於可以踏進林家的大門了!

路程看似不遠,可兩人卻享受著無聲勝有聲的氣氛,用很長的時間才來到別墅大門前。

就在靖皓要背著她進門的時候,身上的知性美人卻按住了他的肩頭。

“丫頭,又怎麽了?”

“放我下來,我不想讓姐姐們看到這一副場景。”

“為什麽?”

“從今天開始,你是一家之主,更是奕如的天,天在上,地在下。”

靖皓笑了,將她放下的刹那,卻再也控製不住心裏想蹂躪這善解人意的丫頭的欲.望。

隨著眼前俊雅臉龐的突然拉近,知性美人下意識的想躲,可在刹那後,她還是勇敢的迎了上去。

她胡奕如這輩子隻做林家的人,她的一切都是他的,還有什麽可躲閃的!

“嗚……”

一聲膩.人的嗓音溢出,大姐頭的初.吻就這樣淪陷了。

溫.舌在進攻,丁香小.舌在拙劣的配.合,這種過程是旖旎的。

就像許多林家少奶奶經曆過的一般,知性美人沉淪了,也愛上了這種能夠令腦袋缺氧的美妙滋味,渾然忘了這裏是別墅的大門口。

是的,這是一場光明正大的直播,裏麵的許多林家少奶奶們已經注意到了,大門離別墅不遠,一抬眼就能看見。

兩張嘴.唇緊黏,兩隻大手作.怪,知性美人嬌.喘籲籲,小手更是緊摟著男人,甚至在不久後便懂得了用粉.舌發動反擊……

就在知性美人吻的漸入佳境的進修,一個熟悉的嗓音在邊上響了起來,“如此肆無忌憚,你們兩個也太張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