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月的華夏已經算得上最炎熱的時候,可在金三角這塊土地上,那毒辣的陽光在人的身上烘烤的時候,你才能體會到華夏的美好。

起碼,某個得了“富貴病”的家夥就率先很“窩囊”的撐不住了。

匆匆的“觀賞”完特種作戰營為他這位龍頭的到來巡視而精心準備的特種訓練,隨意的指點並巡查一番訓練基地,便腳後跟開溜逃回了營地避暑去了。

美其名曰:與鄭將軍及眾高級軍官研討如今的局勢及民主軍未來的發展,順便討論一下未來林家對民主軍的援助額度。

鑒於對方開出如此誘人的條件,某位想拔槍殺人的將軍大人難得不置一詞,也就如他所願的回到營地去。

果然,一回到營地裏吹著用發電機輸送而來的珍貴電風扇,吃著在緬甸本土的冰鎮香甜西瓜,還翹起二郎腿,有個豔光四射的小美人當眾人不存在般的公然替他揉捏起肩膀來,好一位大爺。

丟臉,太丟臉了。

堂堂緬甸望族孟拉鄭家的女兒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討好這麽一個家夥,他鄭桐在眾軍官麵前還有什麽威勢可言。

眼睛暴凸間,鄭桐的手已經按上了腰間的槍套,腦海裏更是泛起這貨這些天來在某些肆無忌憚的邪惡行徑。

見司令又要發飆,邊上的郭真參謀長一陣苦笑,司令最近這兩天發的邪火可是越來越多了,動不動就很沒風度的要拔槍,目標直指一人。

哎,何必呢。

你鄭大司令不是早就明白瑪丹小姐與他早已是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飯,至於為為一些“破事”而天天拔槍相向麽?

先別說你鄭大司令是不是他的對手,你殺了他,瑪丹大小姐還不得和你這位大哥拚命。

你看看,自某位邪.惡之徒此來孟拉住在別墅裏的這些時日,瑪丹小姐不僅被滋潤的豔光四溢迷暈一大片人,就連心境都明顯開朗甚至比往日溫柔了許多。

多好的改變啊,你看到了某人不給你台階下的一麵,你也要看到“欣欣向榮”的一麵嘛。

更何況,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愉快的當對和睦相處的郎舅吧。

隻要拉住這位在黑道日進鬥金的財神爺,壯大了孟拉民主軍,失點顏麵算得了什麽,哦,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成大事者,能屈能伸嘛!

當然,郭真可不敢當著鄭桐的麵說出來這些話來,隻是輕輕的按住了他摸槍的手,附耳低聲道:“錢,錢,讓他掏個三兩億RB出來令他心痛不已,這才是真正的解恨。”

鄭桐定了定神,最終還是麵無表情的將手縮了回來,參謀長是搞參謀的,他的話還是具有很強的建議性。

見大哥與郭參謀長一副嘀嘀咕咕的鬼祟模樣,就知道他們肯定又在算計她瑪丹的男人。

她又不是傻子,從這些天來大哥與男人兩郎舅天天針鋒相對,不是動槍就是拚酒量,最後差些就要在酒醉的時候拉上各自的人馬幹上一仗。

若非她在從中拚命斡旋,還有邊上的軍官勸架,最近在緬甸軍力大盛的民主軍估計就此因為內訌而煙消雲散了。

若說起兩人的矛盾,她不得不承認,暴.露狂這壞蛋是有錯的,他沒事老是喜歡公然的去惹大哥幹什麽,這不是讓大哥這個司令員沒有台階可下麽?

怎麽惹鄭大司令了?

廢話,他每夜早早的拉她回房睡覺,日上三竿還不起床,而且大白天的房間裏的“動靜”大的連經過走廊的女仆都聽到了,你說大哥豈不生氣。

俏臉明顯的一紅,瑪丹的腦海裏瞬間浮現這些天來這壞蛋沒日沒夜的摧殘她甚至連白天都公然抱起她就進房的場景,而且還是當著大哥的麵,他還美其名曰:陰陽雙.修。

呸,還陰陽雙.修,他還真當這種破事能夠治療傷勢麽?他這是沉迷女.色嫌命太長了。

一想到那幕幕Y靡的場景,某個小惡女在咒罵中小手卻是揉捏的越發的溫柔。

她不想承認自己是蕩.婦,可每每被他強行拉上.床後,她卻表現的完全就是個Y娃,她已經完全沉淪在這種人世間最美妙的滋味中任他擺布,直至全身沒有半分的力氣。

她發現,原來這種破事也會上癮,這種癮一點都不遜於田裏的那些罌粟花帶給人的“享受”。

晃了晃腦袋,瑪丹連忙強行甩掉這些讓她羞赧的畫麵,可令她欣喜的,每每起床的時候,最親近的貼身女仆總會偷偷靠近道:小姐,你最近越來越漂亮了,這皮膚嫩的都能凝出水來。

她知道,這是男人滋潤的功勞,而且還是深度且無止盡的滋潤。

數落完男人所犯下的錯誤,孟拉第一美人終於讓我們明白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的深層含義。

是的,大哥也有錯,既然都已經知道當妹妹的她和男人是什麽關係,你幹嘛老是揪著這種事不放和男人橫眉豎眼的,你在外麵不也是養著好幾個情.婦,難道不幹這種破事麽?

哎,某小惡女被某貨調.教的很是成功,不僅調教的放.蕩了,且還被調教的服服帖帖,估計某貨要揉圓還是要捏扁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咳,咳……”

無需司令放下臉來說話,郭大參謀長自然而然就將未來發展計劃的研討話題深入進去最後引到了某些方麵去,幹咳兩聲道:“二少……”

靖皓接過後麵“名門”鄭家出身的林家少奶奶遞來的毛巾,擦拭著嘴巴,“什麽事?”

郭參謀長立時遞了張表格給他,“你看看,孟拉民主軍若想繼續發展壯大下去,如今的武器、軍用設施等根本滿足不了日益增多的士兵及各種在訓練上麵的日常需要。”

“你這意思是槍不夠,炮不夠,可能連汽車、裝甲車、小型坦克甚至各類設施都要增加?”靖皓接過隨意的看了一眼,然後往桌上一扔。

一副吊兒郎當的紈絝子弟模樣,哪裏還有半分王者風範,他鄭桐就想不明白妹妹怎麽會看上這種花.心且下流的貨色。

鄭桐瞪著眼,冷著一張老臉。

郭真看了一眼司令,暗使眼色間苦歎道:“民生、軍事及各方各麵上的財政缺口嚴重啊。”

“嗯,最近連場大戰消耗確實很大,而且地盤也大增軍力大漲,這些槍啊炮的似乎也合情合理,何況,還有我最看重的民生方麵。”

靖皓扳著指頭算道:“一支A47六百美元計,五千支,三百萬美金,還有一些炮呀,機槍,軍用汽車等,還有修點破路,我想估計一千萬美金足矣……”

靖皓計算著,突然回頭伸出手在瑪丹的下巴勾了一下,“美人,你家大爺夠大方吧。”

“噗嗤……”

坐在另一邊的吳小倩再也忍不住嬌笑出聲,果然是流氓頭子,這聲大爺說的真可謂形神兼具。何況,如此明顯的有針對性,估計鄭大司令也得暴跳如雷了吧。

果然,鄭大司令望著某貨的如此公然的猶如調戲的動作,還自稱大爺,當場眉梢大挑。

“你笑什麽,好好的氣氛都給笑沒了。”邊上的江景師踹了自己的女人一腳,笑眯眯道:“繼續,繼續……”

他嘴裏說繼續,明顯是打圓場,都這樣,哪裏還能繼續下去。

見二少故意將真正需要投入的大型物什給漏算了,郭真連忙堆起苦笑道:“二少,以如今民主軍的軍力和地盤,一千萬美金可是什麽事都幹不了呀。”

“好吧,看你郭大參謀長親自開口,一千一百萬美金吧。”說著,靖皓又伸手勾了一下哭笑不得的瑪丹的下巴,“妞,大爺一張嘴就又加一百萬美金,夠大方吧。”

這家夥明顯是在玩他們呢,是可忍,孰不可忍。

鄭桐一巴掌拍在桌上,緊接著掏出手槍,“林靖皓,今天咱們就將……”

可惜,話還未說完,他手中的那把手槍卻在一陣風的功夫竟然已經落在了對方的手上,而且在雙手如電的大動間給“大卸八塊”散落一桌。

“瑪丹,你看看你大哥,都這把年紀還動刀動槍的,都不怕閃了腰。”靖皓哧笑間手一晃,一本瑞士銀行的大額現金本票已經出現在了他手上,“一千一百萬沒了,就一千萬。”

說著,拿著鋼筆刷刷的本票上遊走,一氣嗬成如行雲流水,最終刷的一下撕下,全程隻有瑪丹一人清晰看見,濃鬱的笑意從她的美眸裏一閃而逝。

啪!

靖皓一巴掌將折疊起來的支票拍在了桌上,然後起身打著哈欠伸手拽著瑪丹小少*婦向著營地外走去,“這天氣簡直就不準備讓人活,算了,還是回別墅,過兩天就回國避暑去。”

“過兩天?這麽快?”小瑪丹小嘴明顯的癟了下來,亦步亦趨的跟著男人,“暴露狂,再住一些時日好不好?”

“不好。”

“靖皓……”

“沒商量。”

“老公……”

“叫大爺也沒用。”

“咱們先回去遊泳再商量好不好?”

“遊泳?比基尼?哦,這個,似乎可以考慮一下。”

一對“奸夫Y婦”雖漸行漸遠,可那曖昧且肆無忌憚的放.浪話依舊遠遠的傳進眾人的耳朵裏,所有人全都麵麵相覷,視線全都聚焦在了鄭大司令的身上。

可惜,這一次鄭大司令卻沒有絲毫的反應,指了指桌上的支票道:“看看,某個流氓到底大方到何種程度。”

一名心腹軍官連忙伸手拿過,攤開一看,頓時瞳孔明顯的收縮起來,下意識的驚呼道:“一億。”

“一億有什麽好大呼的。”郭真撇嘴道:“按RB和美金換算也就一千多萬美金而已,二少可真TNN的摳門。”

軍官支吾道:“不是一億RB,而是一億美金。”

“什麽?”“一億,還是美金?”

除了江景師等特種作戰營的軍官,其他軍官全都圍了過來,睜大眼睛,當許多個零映入眼簾的時候,滿臉的難以置信。

刷刷刷……

所有人的視線再次聚焦在了司令員的身上。

可惜,鄭桐的臉上沒有哪怕半分的驚容,撇嘴間突然臉露一抹這些天來根本不可能出現的笑意,嘴巴越咧越大,“你們以為我這些天的戲是白演的麽?我不生氣不發下威,這貨哪裏能夠這麽豪爽。哈哈……”

鄭大司令一副奸計得逞的大笑,其他人自然也緊跟著痛快的大笑,因為,他們太明白這一億美金能夠讓孟拉民主軍在軍備及軍事設施上發生怎樣天翻地覆的變化。

“我告訴你們,我鄭桐的妹妹可遠遠不止一億美金,你們就等著某個凱子掏出更多的錢吧。”

“司令果然高見,高,實在是高。”

所有軍官暗自撇嘴,不愧是頭老謀深算的狐狸,就這樣把妹妹給賣了,不過看在賣了這麽多錢的份上,也算值了。

高?高個屁!

江景師悲哀的搖了搖頭,領著幾名特種營的軍官出營去了。

二少可沒有你們想象的這般凱子,算來算去,你鄭大司令遲早會發現,你既陪了夫人,而且還折了兵。

這就是奸人和莽人的差距啊,可差距咋這麽大呢!

……

在遊泳池裏以一種非常具有紀念意義的方式商量過而“成交”的日子很快就過去,也是某貨離開孟拉這塊能把人曬焦的土地的日子。

讓人瞠目的是,這世上竟然還真有陰陽雙.修這麽一回事,起碼已完全看不出某貨得過什麽“富貴病”,生龍活虎的單手拍死一隻老虎。

在汽車引擎的轟鳴中,一行人再次出現在了離孟拉幾十公裏外的那個機場外。

最近被滋潤的越發美豔而豐潤的瑪丹小少*婦亦步亦趨的跟著要飛離孟拉的男人,小手緊拽間性感小嘴明顯的撅起。

此番,那位“賣妹求榮”依然沒有來相送,估計躲在被窩裏數錢偷笑呢,隻派來了一位團級軍官,而江大營長公務繁忙,依然派出何曉華為代表。

“老公,不能再多呆兩天麽?”瑪丹小嘴雖然癟著,可嗓音卻分外的甜,還透著明顯的討好意味。

“兩天複兩天,何時是個了,難道你還想將你家男人一輩子留在孟拉麽?”靖皓轉頭間伸手捏著她的小瑤鼻,嘲諷道:“小女人,你也太貪心了吧。”

說話間,這貨卻在回味著這個小少*婦最近時日以來的癡纏。

瑪丹小美人可謂非常乖巧,比林家的有些女人更容易調.教,叫她怎樣往東不敢往西,叫她上.床不敢下地。

在某方麵雖然羞澀也都盡數照辦,哪怕一些要求非常的YD且過分,她依舊乖巧的聽從了。

用她那惹火且豐.腴的身.體不斷的引.誘著他,令他差些就在兩座雄.偉的雪.峰中窒息而死,那種快.感讓他不得不感歎韓晉哲這貨喜歡這種埋在裏麵透不過氣來的滋味也算是可以理解的。

都是同道中人嘛!

“人家不貪,不要兩天了,就一天半好不好?”

小瑪丹想想自己獨自霸占男人這些天確實有些對不起遠在林家的姐妹,可這不能怪她。

畢竟男人一年到頭來孟拉的次數絕對五個指頭都數的過來,她在更多的時間裏隻能靠著回憶幻想甚至隻有電話來解相思苦,她貪心點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靖皓懶洋洋的聳了聳肩,視線卻落往了另一邊的秦戀蝶。

這個清秀絕倫的女人最近沒有躲他卻刻意的不想在人前表現出哪怕與他這位主人有半點關係的意思。

一般情況下也隻是隱在暗處,不過,她這一次卻非常“盡職”,哪怕他與瑪丹在房間或遊泳池裏“陰陽雙.修”的時候,她也是躲在暗處一步都沒有離開。

或許是感受到了主人的邪惡,秦戀蝶立即轉過頭卻佯裝沒有看到,心裏卻莫名的咒罵間一抹紅暈上頰。

相處日久,她哪裏會不知道他在嘴角邪魅時腦海裏想的是什麽呢,若非他負有傷勢,她才不想在他做那種破事的時候還得替他把風保護他的安全。

腦海裏晃蕩那一幕幕羞人的場景,俏臉上的嫣紅越發的明顯。

雖然這隻蝴蝶越發懂得殺人藝術,雙手沾滿血腥,可她終究還是一個處.子。

每次親眼目睹著主人邪惡似乎故意的花樣百出的“玩弄”“欺負”瑪丹,她自然也會害羞,有想逃跑的欲.望,甚至讓她分外難受的是……身體竟然不受控製,莫名的有股心慌的燥熱。

這還不是最可惡的,最可惡的是他每每閑著無聊的時候還赤著上身跑來找她聊天,時而還行為曖昧甚至要求她為他按.摩。

美其名曰:培養感情,治療傷勢。

邪.惡的主人,培養感情就培養吧,時而還有意無意的揩油,若不是清楚自己的心意,她血蝴蝶早就一巴掌將其拍死。

可她不得不承認,她喜歡主人跑來找她聊天,甚至習慣了他滿臉邪魅時的樣子。

在那個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心被一層溫暖包圍。

“各位旅客,飛往仰光的航班即將起飛,請您做好登機前的準備……”

這個航班並非直接飛往華夏國內的雲南,因此,瑪丹依舊沒有任何的覺悟,繼續苦思冥想著怎麽將男人留下來。

可誰知,男人卻突然站了起來,把她嚇了一大跳,“靖皓,不是這個航班……”

“誰說不是?”靖皓嘴角一翹道:“似乎,我也沒告訴過你坐哪趟航班飛往哪裏。”

小瑪丹一聽這話,小臉瞬間塌了下來,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樣,我見猶憐。

然而,這種委屈隻能是暫時的,因為,男人說出了一句讓她驚喜交加的話來。

感受著她的癡纏,靖皓也不再逗她,笑意淺淺將手伸向她,“傻丫頭,舍不得你家男人,就跟著他回江南,那裏同樣也是你的家。”

瑪丹望著男人伸出的手卻猶豫了,“我,我,這個……”

靖皓自然明白這個小女人心裏在想什麽,就像上次她偷偷跑到江南去找他卻又不告而別,她喜歡住在孟拉,在這裏,她是最美的天使,可以無憂無慮的。

靖皓微微失笑道:“傻女人,你難道永遠都不想進林家的大門?既然跟了你家男人,也需要學會和江南的姐妹們相處。再說,你雪琪姐她們又不會吃人,每次在家的時候都念叨到你呢。”

“可是,我……”瑪丹小少*婦依舊在猶豫,哪怕她其實很想進入林家那個大門,得到姐妹的認可。

靖皓溫醇道:“嗯,此去你就當是旅遊,住一段時日再回孟拉,當想你家男人的時候,再去江南度假便是了。”

“江南?旅遊?度假?”瑪丹的嘴裏喃喃著,美眸瞬間大亮。

不可否認,男人為她提出了一個非常完美的建議,寵溺溢於言表,她在笑意嫣然間不由暗罵自己胸.大無腦。

這聲罵對了,果然胸很大,腦子卻不怎麽夠用。

騰的一下,瑪丹的小手毫不猶豫的握住了男人笑意燦爛的晃動著的大手,感受著手心散溢過來的熱量,幸福的味道瞬間占據了整個身心,更令她原本就豔光四溢的臉蛋更加的青春動人。

“靖皓,咱們為什麽要先飛仰光而不是雲南?”

“去仰光轉機到泰國去。”

“為什麽?”

“先去泰國曼穀旅遊兩天。”

“真的麽?”瑪丹的動人美眸再次璨芒四溢,小臉笑的像朵狗尾巴花。

“煮的。”

靖皓寵溺的緊了緊這個乖巧的小少*婦,突然惡狠狠道:“更重要的是,你有個逃了很久寧願呆在國外也不願回林家的姐姐就在泰國,你家男人準備去緝拿她。”

“誰?”瑪丹非常用疑惑有誰這般的不識趣,竟然不願進林家還“逃亡”國外。

“蕭輕煙!”

嗓音深邃間,一張清雅如風的傾城臉蛋瞬間浮現在了林靖皓的腦海中。

自印尼巴厘島一別,華夏黑道大戰也落幕了,輕煙,你也該實現你的承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