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陽光透過窗紗漫進一間溫馨且女人味十足的房間裏,很是猥.瑣的照射在兩具白.花花的身體上。
尤其是其中一道浮凸有致的傾城玉.體,散發著璀璨生輝的光芒,流彩蔓延間,那抹豔麗的粉紅色在一夜過去後依舊未能完全褪去,而那媚意十足的俏臉充滿了暴風雨後的豔.色。
蔡佳支著肘部側身盯著身邊男人不再邪魅而充滿陽光的臉龐,流光溢彩的媚眸充斥著迷離,迷離深處則是春波蕩漾。
許久後,或許是感覺到了房間裏的那種Y靡味道,一抹緋紅悄然爬上蔡佳的俏臉。
情不自禁間,她的腦海裏不由浮現昨晚的一幕幕場景。
可以說,整整一夜旖旎裏,她從少女成為少*婦的階段裏一如其他林家少奶奶,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會,隻能任由某個手段嫻熟的Y賊不斷的調.教她。
前戲、調.情,激.情……
在不斷響起的呻中,還有那螞蟻爬滿身體的滋味中,她開始拋棄女性的矜持,大膽的去學習,去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雖然拙劣,雖然笨手笨腳,卻不時得到了男人邪惡的讚賞,最終,她這隻小白兔被大灰狼給叼進嘴裏,成了少*婦。
當時的她在疼痛中喜極而泣,她所能想到的隻有:她蔡佳終於成了林靖皓的女人,真正的女人。
“靖皓,佳佳想為你生個可愛的寶寶。”
這不是一句囈語,而是她蔡佳成為他的女人後最希望的一件事。
在不斷的囈語中,男人用他那令人發指的手段開始“蹂躪”她,手把手的教她,還擺出各種羞人姿.勢。
這個該死的Y賊,估計這些手段全都在姐妹們身上使過了這才能如此嫻熟的運用到她的身上。
突然之然,蔡佳覺得自己好虧,早知如此,當初在她這個小蜜成為總裁的女友的時候就應該當場把他給推倒,省得她禍害完其他姐妹又用這些招數禍害她。
伸出小手輕撫著因為酒精和精力的雙重“損耗”而陷入沉睡中的男人臉龐,蔡佳看似咬牙切齒,可任誰都看的出蔡小蜜嘴角的那抹嫣然與幸福。
原本初承恩澤,她應該非常疲憊才是,可不知為何,她今天醒的非常的早,仿佛身體裏的細胞一直在沸騰著,興奮將她的疲憊給掩蓋了過去。
在醒來後,她什麽都不想做,隻想看著身邊的男人,回味著昨晚做為真正女人的快樂,享受著男人就躺在身邊的那種幸福。
就在這時,一抹熟悉的邪魅弧度又開始在男人的嘴角泛起,蔡佳立時意識到了不妙,想跑卻被一股大力給帶了下來,腰肢被摟,小嘴瞬間被叼住。
嗚!
膩人鼻音再次從小財迷的鼻子裏溢出,充斥在整個房間裏。
“這是小小懲罰,以後偷窺得交稅。”
當鬆開香.唇的時候,小財迷媚眼如絲的癱在.了他的懷裏,沒有力氣的她隻能白了他一眼。
少了眼鏡的累贅,此刻的小財迷渾身充斥著一股媚意,尤其是晉升少*婦之後,她的一個小小白眼都能化成一種誘.惑十足的媚眼,讓邊上的Y賊瞬間雄.性荷.爾蒙劇增。
感受著男人眼裏的狼光,蔡佳花容失色,連忙哀求道:“不要,佳佳受不了了。”
靖皓盯著媚骨天生的小財迷,壞壞一笑道:“都入狼嘴了,由不得你。”
蔡佳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將男人的脖子給抱住,死活不讓他翻身過來。
可惜,身邊這家夥卻沒有一點想禍害的意思,反而開始伸手魔爪享受順滑的肌.膚,腦海裏回味著昨夜的那種旖旎滋味,還有和小財迷一起奏出的美妙交響樂。
雖然很邪惡,可也非不懂憐香惜玉之輩,哪怕小財迷很迷人,迷的讓他林靖皓恨不得多吃兩口,就像遠在洛杉磯的太子妃一般,可那一次卻不同,因為太子妃的身邊有一個好幫手,天生就懂得討好男人卻放.蕩的蘇珊.蘭頓。
所以,為了以後打算,他也隻能將這股欲.望強行壓製下去。
靖皓看了一眼昨晚被拋了的黑框眼鏡,突然溫醇被一抹冰冷代替,“看在昨晚表現不錯的份上,眼鏡這事就不跟你算帳了,從今天起,除了特殊情況,不許再戴這副眼鏡。”
小蜜都已經被總裁給喂飽了,何況還因為用眼鏡遮住天生媚骨而“有錯在先”,哪裏還敢反抗,撅著小嘴弱弱的答應了一聲。
靖皓的嘴角一翹,強忍著笑意從床.上爬了起來,赤著上身向浴.室走去。
明顯的,男人要起床了,隻是一直在打量著男人臉色的蔡佳卻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小心翼翼的問道:“靖皓,你要去哪裏?”
“你再睡會,我洗洗到外麵找蔡培這家夥算帳去。”靖皓冷笑一聲道:“他還真當拿著一根擀麵杖就在蔡家無敵了?”
“什麽?”
一聽這話,蔡佳哪裏還有什麽睡意,忍著初承恩澤的火辣辣,連忙爬起來追著男人跑進浴.室裏。
可誰知,衝進浴.室的刹那,她就知道中計了。
“嘿嘿,佳佳還是很有當色.女的潛質,主動出擊,既然如此,何不先洗個鴛鴦浴,再去找我們培哥算帳。”
浴.室裏盡是邪惡的笑意,還有小白兔可憐的悲鳴。
……
“咚,咚,咚!”
敲門聲猛然響起,站在門外的自然是蔡母。
半晌後,蔡培光著精壯的上身打著哈欠打開了門,“媽,我難得休息一天,你就跑來打擾我,都不想想看,我昨夜……”
說著,蔡培這貨想到了什麽,精神瞬間振奮,連忙掃視了一眼母親,喲,今天老媽可真是紅光滿麵呀,起碼年輕了好多歲。
不難想象,估計昨晚的陰謀已經徹底的向著他和父母所期望的方向發展,隻是,紅光滿麵中,母親為什麽眉頭皺起呢?
難道發生了什麽意外?
蔡培連忙問道:“媽,昨晚姐那邊沒有發生什麽事吧?”
“能有什麽事?”蔡母白眼道:“若有,我還能站在你這裏。”
的確,昨夜,蔡母可是一晚沒睡,除了精神特好之外,她還需要站在女兒的門外叮梢,省得佳佳這丫頭抹不開臉麵一個反悔又臨陣退縮。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還是需要“聽房”的。若沒能聽到那種聲音,她又如何能安心呢,費盡心機的“陰謀”豈不臨到頭什麽都沒得到。
很慶幸,雖然這房間的隔音很不錯,可她依舊能夠貼著房門聽到一些讓她笑靨綻放的聲音,雖然隻有一點點,但也足夠她幻想且紅光滿麵的。
“那就好,那就好,嘿嘿。”
蔡培壞笑兩聲,幻想著自己終於成為名副其實的江南二少小舅子,還有未來估計很快就能當舅舅了,一個返身就要往回走繼續他的回籠覺。
沒辦法,誰讓他最近付出了如此多的精力,昨晚還一往無前充當著蔡家最神勇的功臣。
可惜,還沒待他關上門,他又一次被蔡母給拽住了。
蔡培滿臉的不耐煩道:“媽,既然姐那邊沒出什麽意外,你就行行好讓我去睡吧。”
蔡母皺著眉頭道:“你姐那邊是沒出意外,可媽在擔心你啊。”
“擔心我?我有什麽可擔心的。”
“兒子呀,媽昨夜一晚沒睡,左想想右想想,我總覺得你應該先出去避避風頭。”
蔡培疑惑道:“避什麽風頭?”
蔡母白了這個沒點憂患意識的兒子,“你想想呀,你昨晚拿著擀麵杖打你姐夫,雖然你姐夫很有可能不知道,可要是你姐一不小心給說漏嘴了,那麽……”
“不會吧,我這一切可是為了老姐的幸福著想,她不會這麽沒有義氣?”
當聽得母親的擔憂的時候,未來的蔡大戰將瞳孔收縮著,瞬間沒了昨夜的那股拿著擀麵杖的氣勢。
蔡母仰天深歎道:“今時不同往日,你姐雖然是媽生的,卻沒有一點媽年輕時候對付你爸的手段,估計也隻能是你姐夫這尊如來佛手上的孫猴子,逃不出他的五指山,誰又能說的準你姐會不會……”
蔡培重重的吞了吞唾沫,打斷道:“我現在就穿衣服,立馬就走。”
見兒子一個抬腿比兔子還快的往房間裏衝去,蔡母晃著手上的衣褲,叫道:“這裏,這裏,媽替你準備好了,乘你姐夫還沒從溫柔鄉裏爬出來,速度離家避風頭去。”
“媽,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銘記在心。”
蔡培感激涕零間如狡兔般又一個回身竄回,可見,在鬼麵杜劍橫這位師傅的“蹂躪”下,身手大漲,實力猛增。
用最快速度穿上褲子,然後拿著上衣赤著身子就往門外衝去,速度之快讓坐在客廳裏蔡父不由感慨,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尤其是逃命的時候。
“咳!咳!”
眼看著蔡培就要竄出門去,後麵突然傳來兩聲重重的幹咳,嗓音非常的熟悉,熟悉中又帶著冷意。
感受著後麵射來的兩道冰冷視線,蔡培的脊背一陣冷颼颼的,從心底一直竄上來,他被冰冷的目光給定住了。
緩緩轉過身來,映入眼簾的一張非常燦爛的臉龐,蔡培咽了咽唾沫,立時堆起滿臉的諂媚笑意,快步走上前來,“姐夫,姐夫,你老醒了。”
“醒了。”原以為你這小子性格大變,在他麵前很是有些男人氣概,想不到又打回原形了,靖皓笑眯眯道:“你昨晚睡的可好?”
“托姐夫之鴻福,昨晚睡的分外的香。”
蔡培的諂媚讓蔡耀昆這個老子都看不下去,這小子昨晚這般神勇,今天卻馬屁滿天飛,蔡父連忙報紙一攤,眼不見為淨。
蔡培才不管老爸怎麽看他,搓著手道:“尤其是一想到昨晚姐夫首次睡在家裏,我就分外的高興,睡的也特別沉。”
靖皓依舊笑眯眯道:“哦,既然睡的這麽沉,那你剛才這是要往哪裏去呢?”
“這,這……我突然想起鬼麵師傅找我有事,所以……”
蔡培支吾兩聲,最終覺得這理由不可靠,畢竟鬼麵師傅與姐夫關係鐵著呢。因此眼珠一轉,立時瞄上了姐夫後麵的姐姐,這才是他蔡培真正的救星。
抬眼看向姐姐,蔡培堆笑道:“姐夫,你大可問問老姐,她是……”
突然,聲音凝固,蔡培一臉驚愕間嘴巴大張。因為,站在前麵的老姐竟然……
蔡培揉了揉眼睛,眼前模樣依舊,他不由嚇得頓時大叫道:“爸,媽,你們快過來,我是不是眼睛出什麽毛病,這,這是我姐麽?”
蔡父拿下報紙,掃了一眼女兒,笑而不語,蔡母早已走近,同樣滿臉燦笑,他自然知道兒子指的是什麽,畢竟她姐用眼鏡遮去禍國殃民的媚骨早已有些年頭,他這個當弟弟的當初也就是遊手好閑,混著小痞子的生活,哪裏會注意他姐姐的變化。
而最讓她狂喜的是,從女兒豔光四溢的俏臉上,還有走動間的不自然,她看到了她最想看到的,以過來人的身份判斷事物,女兒顯然已經淪陷在女婿的魔爪中成了少*婦。
這般說來,她蔡家抱外孫有望了,尤其是抱的還是江南第一豪門出來的外孫。
“媽,你別隻顧著樂,你倒是告訴我呀?”
蔡培的眼睛在他姐的臉上溜了又溜,簡直就無法相信這麽一個充斥著豔光與媚態的大美人竟然是他那個“醜小鴨”姐姐。
“臭小子,我不是你老姐還能是誰?”蔡佳簡直“無法忍受”弟弟竟然不認識自己了,杏目圓睜道:“找揍是吧?”
“真是我姐?”蔡培喃喃間突然猛的跳起,大叫著向門外衝去,“鬼啊……”
“鬼?蔡家最大的一隻鬼估計是你吧。”靖皓一臉燦笑的望著這一幕,突然冷喝道:“裝瘋賣傻的小子,還想跑哪裏去,給我過來。”
蔡培無奈刹住車,乖乖的耷拉著腦袋走了回來,不時哀求的看向氣質大變的姐姐。
蔡佳最寵的當屬這小子,頗有慈姐多敗弟的味道,弱弱的在後麵叫道:“靖皓……”
“叫老公也沒用,今天這小子死定了。”
靖皓一把拽起蔡培的領口向隔壁的客房走去,順手抄起一根牆邊的掃帚,“擀麵杖是吧?我今天讓你嚐嚐……”
砰!
房門猛然關上,裏麵立時傳來掃帚掄起的呼呼聲,頓時,響起聲聲淒戾的讓人心驚膽跳的慘叫。
“佳佳,你弟弟不會有事吧?”蔡母聞之大驚,一把拽住蔡佳的胳膊,“靖皓難道想把他給打死麽?”
蔡佳安慰的拍了拍母親的手,打死是不可能的,脫層皮還是要的。
倒是坐在客廳裏的蔡父一臉無所謂,道:“受些教訓也好,盡和你一起出些餿主意。”
蔡母眼睛一睜,瞬間有種殺人的衝動。
什麽時候自己家的老頭子變得這般的奸詐,當完幫凶,回過頭來便將自己撇的一幹二淨。
難道他忘了昨晚看著女兒進了房間沒有再出來也是一臉興奮的模樣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