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婉心蓮步輕移至他的身前時,靖皓才從驚豔中恢複思維,一把上前攬住了柳婉心的纖柔腰肢,“太子妃,今晚的你徹底讓本太子沉淪了。”

“噗嗤!”

柳婉心感受著他那壞手在她腰上的不規矩,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其實在來的時候,她同樣充斥著緊張,緊張的不是這身裙裝的太過性感,而是男人的眼神中沒有她最想要的那種驚豔。

驚豔也能帶出一種氣氛,為今晚浪漫的氣氛再添一份激.情。

她明白今晚將會發生什麽事,而他同樣也明白。因為,今晚的這頓浪漫的燭光晚餐是她晚昨在洛杉磯的海邊在他的耳邊以一種羞澀的喃喃方式提出的要求。

在提出這個要求的刹那,她感覺到了男人的眸光就像那世上最璀璨的煙火。

他心動了,而她也無悔。

就是這幢別墅,就在今晚,她柳婉心要將自己最重要最珍貴的東西交給她最愛的男人,實現一年多前的那個承諾。

可是在這之前,他們需要營造一種能夠讓她徹底放鬆的氣氛。

顯然,男人做到了。

眼前這一切全都是他一手布置,布置讓她非常滿意,尤其耳邊充斥著男人的淡柔嗓音及浪漫的音樂,這是世上最動聽的聲音。

適可而止的揩了點油,靖皓很是紳士的為她拉開對麵的椅子。

在清麗美人坐下間,又在冒著絲絲白氣中冰塊中提出剛剛開啟的酒瓶為她倒上一杯醇香四溢的紅酒。

吃著牛排,就著美酒,氣氛溫馨而不失浪漫,尤其還有一張舌燦蓮花的嘴,臉皮厚的敢說出

世上任何最肉.麻最老土的情話。

可就算很肉.麻,太子妃依舊被他哄騙的不時嫣然而笑迷霧氤氳。

在清麗美人黑眸迷離中,突然耳邊除了浪漫而唯美的音樂,輕柔的嗓音卻消失不見了,微一抬頭,便見男人的視線定定的盯著她的手,臉上帶著一抹連她都能清晰感覺到的錯愕。

柳婉心若有所悟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突然舉起手來頗有些俏皮味的在空中晃了一晃。

小手纖纖,柔肉無骨,然後,最美的風景卻並不在這裏。隻見,那枚藍寶石戒指顯眼的戴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帶著一種純潔而神聖的光芒。

戒指戴在無名指上又代表著什麽?

它代表著婚姻,莊嚴而神聖的婚姻!

也就是說,她柳婉心從今晚開始就是一個有夫之婦的女人,無名指

上的戒指足夠說明一切。

靖皓抿了抿嘴道:“傻丫頭,你什麽都沒有得到,難道不後悔麽?”

“後悔!”

柳婉心淺淺一笑道:“我後悔當初為什麽要聽從你的,為什麽不在成為你的女友與你共眠的那晚推倒你,隻能帶著兩天的美好回憶苦苦的追尋著你的身影。”

靖皓笑了,笑的很是溫醇。

這個女人,永遠不懂什麽是索取,永遠能夠用一句略顯俏皮的話觸動到堂堂太子內心最深觸的那片柔軟。

太子妃輕輕的摩挲著手上的戒指,美眸在燭光下顯得越發的璀璨如星辰,“喬治,其實婉心得到了很多東西,回憶、甜蜜、幸福,還有你給予她的寵溺。

做為一個女人,可以奢求很多,卻要懂得知足,婉心現在很知足,非常的知足。你用鮮血為她撐起

了一片燦爛的天空,她可以在天空中盡情的翱翔且不虞會掉落波濤洶湧的深海中。”

柔聲中,柳婉心站了起來,嫣然動人道:“太子,難道你不想邀請你的太子跳上一支浪漫的情人舞麽?”

“非常願意。”

靖皓站起身來,抬步走到太子妃的麵前,優雅的躬了躬身,一支手卻已攤開在了她的麵前。

柳婉心將小手放在他寬厚且修長的手掌間,紅酒也在這一刻發揮出它的效用,染紅了她那清麗無雙的俏臉。

隨著曲風一變,在寬敞的客廳裏,靖皓攬著太子妃的柔軟腰肢,舞動起了這對經曆諸多追尋與磨難的戀人所應擁有的那首動人舞曲。

在美妙的音樂中,在微微慢搖與旋轉間,酒精越發的發揮作用。

太子妃醉了,美眸迷離一片帶著濃鬱的霧水。

太子也醉了,隻因眼前這個散溢著溫婉氣息的女子,這種獨一無二的溫婉,還有她身上與身俱有的天然茉莉香讓他徹底的沉淪其中。

尤其是??.前的一片雪膩粉.肌隨著舞步在眼前跳動,更讓他難以抑製,腦袋向下一俯,他叼住了太子妃那不懂得抗拒的溫潤小.嘴。

轟!

無盡的浪漫在心間轟然炸響,被濃鬱的氣氛給熏醉的太子妃重重的倒在了男人的懷裏,雙手沒有任何凝滯的摟上了他的脖子。

對於接.吻,太子妃已非昨日的吳下阿蒙,在男人平日裏不時的偷偷調.教中,她對這種讓人迷醉的親密行為早已是嫻熟無比,她熱烈且不乏技術的回應著男人的吻。

許久後……

在一片嘖嘖聲過後,兩張嘴.唇這才分開。

此刻的太子秀發已是有些淩亂,裙裝帶著明顯的褶皺,就連??.脯上的那片粉.肌愈發的擴大,眼看著??的裙裝已是難以束縛住兩座飽滿的雪.丘。

酒精徹底發作,紅暈布滿了太子妃的俏臉,美眸迷離間帶著一種連對麵男人都能感覺的到的春.意。

是的,太子妃動.情了。

感受著男人視線盯在她的??.脯上,眼裏透著強烈的欲.望光芒,柳婉心嫣然間喃喃道:“喬治,抱你的婉心上樓去,今晚,她屬於你,一輩子都隻當你的太子妃。”

轟!

這一刻完全輪到靖皓的腦際轟然炸響。

麵對太子妃這種“無理”的要求,做為一個堅挺的男人,他還需要猶豫什麽麽?

不,不能猶豫,否則他將禽.

獸不如。

微微彎腰,將太子妃打橫抱起,靖皓抱著這具散發著驚人熱量的身體向著樓上走去。

走過旋轉樓梯,走過廊道,走到主臥室前,最終推門而入,從始至終,太子妃沒有埋頭入懷,而是大膽的與男人對視著。

她不想浪費哪怕一分一秒的時光,她隻想用眼睛記錄與他彼此占.有的每一瞬間。

走進臥室,將太子妃放在床.上,可惜還沒待他主動攻擊,兩隻小手一伸再一拽,他整個人就已順水推舟的撲.在了她的身上。

方才舞動的時候,若說是溫香軟玉抱滿懷,這一刻,他是躺在了一具柔軟透著溫潤氣息的暖玉上,暖流瞬間流至四肢百骸。

兩張嘴.唇再次覆蓋在一起,彼此吞咽著對戀人而言如瓊漿玉.液般的。

在迷離中,在暈眩中

,在狂升的Y.望氣息中,稀少且單薄的衣.物從這對男女身上脫.落,帶著粗魯,帶著野蠻,更帶著迫不急待。

其間,太子妃渾身早已被兩隻魔.爪給猥.褻了個遍,那種呻從一張鮮豔的櫻桃小.嘴裏噴出是何等的勾人心魄。

……

站在床沿,靖皓坦.露著上.身,而此刻橫.躺在床.上的女人也同樣唯餘一片遮.羞布護衛著她最後的矜持。

紅暈上頰,帶著嬌羞,可她卻依舊大膽的與男人對視著,她實現了她想用眼睛記錄每一瞬間的承諾,甚至還媚眸迷醉的打量著男人優雅卻處處透著爆發力的流線型身體。

轟!

獸.血在靖皓的心裏瞬間沸騰。

當年的他不過是量過太子妃的兩座雪.丘的尺寸卻不曾更進一步,可當如此一具傾城的身.體

如小綿羊般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那種視覺上的衝擊力是難以想象的。

身如玉,腰如柳,誘.人的弧度在豐潤不失彈性的臀.圍處蕩漾開來,最終如瀑布般向下沿伸,近一米七的身高賦予了太子妃纖長的美.腿,緊致而讓人目不轉晴,尤其是……

兩座晶.瑩剔透的雪.丘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嫣.紅搖曳,讓人有種想當場噴血的衝動。

尤.物啊尤.物!

咽了咽唾沫,靖皓感覺鼻子裏一陣發癢,下意識間,他的手摸了摸鼻子。

原本,太子妃被兩道狼.光給盯視的雖大膽卻不免緊和,可這樣一個好笑的動作在這一刻出現在了堂堂太子的身上,她突然發現,心裏最後一絲緊張也被驅散的無影無蹤。

是的,她應該自豪,她應該能夠讓男人的眼珠子都快暴凸出來而感到深沉的自豪。

借著那點不多的紅酒的酒勁的微微上湧,太子妃挺了.挺傲人的曲線,挺的兩座雪.丘越發的嬌.挺。

靖皓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道:“婉心,你現在這樣可是代表著主動色.誘哦,做為一個矜持的大家閨秀,難道你沒有感覺到一點點的害臊麽?”

你聽聽,在這樣旖旎的氛圍裏,他又犯了邪.惡的老毛病,現在做為一個男人,不,做為一個禽.獸,最應該做的是像大灰狼般撲的撲上去,將眼前這隻可口的小白兔給吃掉。

柳婉心小臉更加的嫣紅,可迷霧般的媚眸卻是白了他兩眼,她哪裏會不明白男人的想法。

邪.惡之徒,人家都已經不要矜持了,你還盡想著在現在就把人家給調.教的想像鬱妖.精一般的YD。

門都沒有!

太子妃伸手便向後麵拉被子準備遮去傾城如玉的身子

,哼,讓你邪.惡,讓你YD,再想看也是沒這眼福了。

麵對太子妃的這個動作,某貨自然不可能讓她得逞。

在太子妃的嬌呼中,一具龐大的身影徑直一個跳起,然後重重的撲了過來。

當然,如果是一般男人玩這種高難度的動.作,說不準還真會將女人給壓扁了。

可做為一個殺人如麻的流氓兼Y賊而言,他可以製造出一種如狼似虎的架勢,可最後落下的總是帶著一種女人能夠體會到的輕柔。

一聲嬌.吟,被整個壓實的太子妃伸手在他的腰部掐了一下,然後兩隻小手就自動的攬.上他的脖子。

兩張嘴.唇再次黏.合在一起,兩隻魔爪開始向著小綿羊進攻,膩人鼻.音不斷的響起……

前戲繼續,醉人的麗.色在整個臥室裏漫延。

可這也有止的時候,也有動.情的時候,因為那條僅餘的性.感遮羞布在最後還是被拋落在地上,毫無保留的露出整具傾.城無雙的身.體,浮凸有致,清麗且不失成.熟。

是的,太子妃今年已經二十六了,人家都當媽媽了,她還是完璧之身,相對華夏女子而言,她是熟的不能再熟的水蜜桃。

當然,現在某貨也顧不得這些,尤其是那一道透著芬芳的幽.穀讓他已經完全化身禽.獸,眼眸熾紅而狂烈。

可惜,在某邪.惡之徒眼看著能夠得償所願,且雄.性荷.爾蒙劇增的時候,他卻被兩隻纖細的雪膩小手給攔住了。

太子妃美眸裏霧水淋漓,嘴上卻依舊嬌.喘籲籲道:“喬治,告訴婉心,相比林家大婦、鬱妖精、東方老師,誰最能讓你著迷?”

笨女人,在這一刻,自然是你這快要落入狼嘴的小綿羊比誰都要來的香甜。

某貨一臉正經八百道:“太子妃,你家太子可以對天發誓,雪琪、靜瑤和紫凝她們雖然各有長處,若比肌.膚,若比曲線,若比幽香,你太子妃稱第一,世上沒有人再敢稱第二,哪怕是你的那些個姐妹們。”

“真的麽?”小白兔媚.眸迷離,吐氣如蘭。

“千真萬確,如假包換。”小白兔,大灰狼快憋不住了,你別玩了好不。

得到滿意答案且滿足了虛榮心的小白兔緊緊的攬住男人,用最動.情的嗓音說道:“喬治,婉心想為你生孩子,想為你生一打的孩子。”

一打的孩子?我沒有聽錯吧?

他要東方老師為林家生出一個足球隊,她都怨他想把她變成豬,可太子妃卻毛遂自薦,竟然要多生一個。

這種無理要求,這世上聽都沒有聽過,他怎麽可以不滿足呢

,但前提是先得將小白兔給吃了。

膩人的呻再次響起,許久許久後……

伴隨著一聲痛呼,一片落櫻染紅了床單。

在毛孔收縮中,邪.惡之徒痛並快樂著。在後背,幾道鮮明的紅痕裏已經滲出血絲,罪魁禍首自然就是這個從處.子變成少.婦的清麗美人。

這一刻,他如願以償的拿下了清麗美人,而清麗美人淚水滑落眼眶,喜極而潤間也如願以償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太子妃,未來可以供太子任意的索.取。

卻不知,就在兩人合為一.體的時候,就在太子妃開始從疼痛中走出享.受那種戀人間最動人的滋味的時候,一道嬌媚的身影偷偷摸摸的閃進別墅,然後靜悄悄的向著樓上摸來。

「淚奔求花,不給跳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