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衛生間關上門。
李雪琪舒了口氣後,卻見男人定定地看著她,疑惑道:“盯著我幹嘛?你不是要小解麽?”
靖皓一陣無語,他如何看不出兩女的小心思,嘴角泛起邪魅的弧度,強忍笑意道:“逞強倒是快,卻沒有一點實際行動,你家男人傷成這樣,能自己解褲帶麽?”
李雪琪一聽,再也難以保持鎮靜自若的儀態,紅暈刷的一下布滿臉頰,她終於領悟到爭了一回麵子卻要付出不菲的代價。
女人味十足的李雪琪竟然帶著少女一般的忸怩模樣,嬌羞道:“靖皓,難道你真的不能自己動手麽?”
在她一低頭間,靖皓壞壞一笑,“你要是害臊,那我讓靜瑤來幫我吧。”
“不可以!”女人很幹脆地拒絕了這個看似很誘人卻得在那個女人麵前大丟麵子的提議。
“那你說該怎樣?總不至於讓我憋著出去,沒過幾分鍾又說要上衛生間,然後讓靜瑤來幫我吧?”靖皓詭異道。
“GdIde。”女人眼眸一亮,讚成道。
“你……”靖皓翻了個白眼,可愛的傻女人,小心你家男人下麵那個憋壞了,害的你以後沒得用。
“嘿嘿!”女人尷尬地捂嘴竊笑,顯然領悟到這個好方法對她有用,卻會憋壞男人的。
“雪琪,做人不能勉強自己,我看還是讓靜瑤來。”靖皓這回可是真的憋不住了。
他正想開口卻被女人慌忙捂住了嘴巴,李雪琪偷偷看了一眼門邊,仿若感覺到有個影子在門縫間閃爍,癟著嘴低聲道:“別讓她來,我幫你脫就是了。”
說著,女人的如蔥般小手伸到靖皓的前麵為他解褲帶,臉卻別到後方去,那模樣像極了掩耳盜鈴的姿態。
慌慌張張解了半天,褲帶倒沒解下來,害得靖皓被她這雙柔膩小手折騰的欲望狂升,盡管身體有些虛弱,可也迅速頂起了一個大帳蓬。
靖皓用手拍了一下額承,哀歎一聲,“雪琪,還是讓靜瑤來吧,難道你想親眼目睹一個大活人被尿憋死麽?那很好,估計明天你家男人得上頭版頭條的新聞了。”
“跟你說了不行就是不行。”李雪琪羞的都快挖洞鑽了,她發覺自己真的好沒用,連幫男人解個褲帶都不行,怪不得男人會憋的受不了去外麵找紅顏,估計也有自己的一點原因。
唉,李雪琪呀李雪琪,男人殺的黑鷹盟血流成河你都無懼,怎麽做為他的女人連身子早晚都是他的,卻害怕替男人小解?
李雪琪輕輕咬著櫻唇,猛地轉過頭來,小手竟然利落地替男人解下了褲腰,望著他下麵的部位,她的動作不由停頓了一下,囁嚅道:“靖皓,那個你能不能自己拿出來?”
“唉,我自己能動手我還讓你解什麽褲腰。”靖皓仿若攥住了女人的死穴,壞壞一笑,忽然向著門外叫道:“靜……”
“你……無賴,我幫你就是了。”李雪琪輕捶了他一下,忽然,刷的一下解下靖皓的內褲。
靖皓隻覺下身一涼,已被女人滑膩的小手給握住了,男人轉頭一看,不得了,女人那臉紅的與關公已無多大區別,身子尚在微微顫抖。
“喂,大小姐,你手這樣抖動,你讓你家男人怎麽拉的出來?”靖皓看著自己的在那抖動,不由一陣好笑,這個守身如玉了二十七年的女人,真不知道怎麽說她。
嘿嘿,不過,雪琪的小手握上去真的好清涼好舒爽,靖皓臉上泛起邪惡的笑容。
李雪琪次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雄偉,也親眼目睹了,她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羞赧的呻吟聲音。原來男人的那個長的是這樣的,好猙獰!
良久後,李雪琪終於禁不住,嗔怒道:“淫賊,你到底是拉呀!”
“拉不出來。”
“為什麽?”
“因為你未來的二老公軟不下去。”
“淫蕩的人,什麽二老公,難聽死了。那你快讓它軟下去。”
“你以為這是什麽,說軟就能軟的。”
“受了傷的人,還盡想那些齷齪事,心靜自然涼。”
“心靜自然涼,心靜自然涼,唉,沒用!”
“氣死我了,我恨不得拍死這個害人的家夥。”
“嘿嘿!你舍得?打壞了,可是要守寡的?”
“守寡就守寡,總比你用它在外麵禍害良家婦女要來的好。”
“嘶……李雪琪,你真打呀!”
“……”
曖昧的氣氛,旖旎的調情!靖皓使出渾身解數,壞壞地用言語挑逗著女人的底線。
李雪琪看著男人的,生起一股她一點都不熟悉的異樣燥熱,動人黑眸就快滴出水來,她千方百計撥弄男人的,想讓它盡快解決問題,可它就是不聽使喚,從而也令她無法逃出這個讓她羞不可抑的地方。
忽然,她想起公司有個女下屬哄自己家的兒子尿尿時的情景,不禁發出一陣“噓”聲,靖皓聽的身子顫抖了一下。
沒多久,還真的奏效了,男人痛快淋漓地拉了出來。
“哈……”李雪琪一看,笑的差點岔過氣去,連剛才那抹無法抑製的羞意都被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本還想逗弄一下女人,誰知反而卻被她給扳回一局,雖然是享受了女人小手的服務,也陰謀得逞了,可總覺的女人的那抹嬌羞風情去的太快了,讓他沒能一飽眼福。
靖皓無奈地翻著白眼,任由女人為他拉上褲子。兩人走出來後,鬱靜瑤用一種極度怪異的眼神看著兩人。
“看什麽,就半個小時而已!”靖皓壞笑道:“要不你也來試試。”
李雪琪除了臉頰隱有紅暈外,在鬱靜瑤麵前還是鎮靜自若的。
鬱靜瑤拋了個白眼給男人,撇著嘴嘀咕道:“又不是沒見過,誰稀罕!”撇嘴歸撇嘴,她還是溫柔地像個妻子般與李雪琪一左一右將她攙扶。
而後,靖皓讓李雪琪回去睡會。可她卻頗有深意地瞥了鬱靜瑤一眼,她實在是疲憊的要死,打了個電話安排好公司的事情後,自作主張讓人搬來一張躺椅,睡在了上麵,這一切看的鬱靜瑤暗自偷笑。
靖皓一陣無力,原來骨子裏透著高傲的李美人竟然也是這麽可愛的一個女人。
看著李雪琪真的睡著,靖皓撥了個電話給楊夢詩,為免她擔心,隻好告訴她自己出差幾天,電話那頭的楊夢詩雖然話語間沒有小女孩的那種嬌嗲,可裏麵卻蘊含著若有若無的深情款款。
“靖皓,記得給我和女兒帶禮物。”楊夢詩說完這句話後,便慌忙掐斷了電話。
鬱靜瑤整個頭挨在靖皓的耳邊,楊夢詩說出的的話被她聽的一字不差,她可以想象姐妹在電話那頭嫣然甜笑的表情,這回輪到她一陣無力。
她終於領悟到造成這一切讓人生出無力感的害人精就在病床上安然躺著呢?鬱靜瑤抬起頭正準備假怒訓斥他一頓。
誰知,抬頭的刹那,先入眼瞼的卻是男人邪惡的笑意,她一驚頓感不妙,正想站起跑開,卻被男人攥住香肩,壞壞地湊了上去。
鬱靜瑤頓覺男人溫潤的嘴巴堵住了自己的小嘴上,她微微掙紮便順從了,兩個‘戀奸情熱’的男女雖沒有直接的身體接觸,卻吻的津津有味,而靖皓的安祿山之爪還不安分地在女人高聳的胸部流連忘返。
忽然,躺椅上的李雪琪幽幽地睜開眼睛,委曲幽怨地癟了下嘴後,再也忍受不了眼皮子打架,緩緩閉上眼眸沉沉睡去。
“淫賊,受了重傷還這麽好色,平日裏還不更是色膽包天。”鬱靜瑤擦去紅唇上的**,整理下褶皺的衣服,眉膩如水、挺著嫣紅臉蛋嗔怒地給了男人一個衛生眼,癟嘴道:“給我老實交待,你在外麵到底還有沒有別的女人了?”
“在鬱寶貝的眼中,你家男人有這麽壞麽?”靖皓無語問蒼穹。
“花心大蘿卜!在華夏,你的壞排不上名,可就屬你最花心!”鬱靜瑤微啐道。溫柔地替男人擦去自己留在他嘴唇上的口水,巧笑倩兮間哪有一絲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