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剛過完,那種碼字的狀態一時間沒能找回來,我也不想胡亂的碼些東西出來,再給惡少一兩天時間,一定會恢複正常更新的,在這裏說聲抱歉。有鮮花的幫忙撒一朵,謝謝!」

……

聽著這個女人的一連串質問,靖皓的眼眸眯的很深,寒芒隱現,眼前的煙霧越發的濃鬱。

徐豔茗無法容忍他的這種直勾勾的犀利視線,滿臉激動道:“我徐豔茗完全可拍著??.脯對天發誓,你林靖皓才是我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

靖皓淡淡道:“那我很榮幸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

靖皓的淡漠讓徐豔茗紅唇緊咬,一種莫名的恐懼在心中升騰,“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慰藉,我把第一次交給了自己,難道……”

靖皓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晃動著,“你的第一次交給

誰不重要,我林靖皓並不因為那一層膜而將你收進林家,而是……你能帶給我的那種感覺,你的善解人意,你的豔而不俗,還有你在床上嚷嚷著給錢時候那種小女人的可愛。”

在徐豔茗美眸迷離間,緊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徹底的變色,靖皓轉身向著門外走去,“可惜,這種感覺漸漸離我遠去。”

“感覺漸漸遠去……”

徐豔茗不斷的心裏喃喃的這句話,身子卻快步攔在了他的前麵,“不許走,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哪裏都不能去。”

靖皓一臉冷漠的看著這個已經有些不可理喻的少*婦,“說清楚什麽?說清楚為什麽對你們母女抱著齷齪的思想?說清楚我是怎麽派人殺害楚義波的?”

感受著他嗓音裏明顯不帶任何感情的語氣,徐豔茗的臉色越發的蒼白,她終於明白那種恐懼來自哪裏了。

也就一刹那,靖皓的身子

已經從她張大的兩手間閃過,繼續走向門外。

徐豔茗猛的轉過頭來,對著前麵這道修長背影喊道:“我一直以為你至多就是邪惡,就是大男人主義的霸道,想不到你的心??竟是如此的狹窄。”

話一出口,徐豔茗就意識到,自己錯了,她這話根本就是失了理智的胡言亂語。哪怕他有錯,終究也是她徐豔茗的男人,是林家的一家之主,怎能說出這樣的話。

可惜,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

下一刻,她的臉上不再是蒼白那麽簡單,甚至還帶著一種沒有人色的病態。

因為,在她的這句話之後,前麵的那道身影猛的站住,轉過頭來間,他臉上的那抹突然驚現的一抹淺淺傷痕讓她的心不可抑製的**起來。

靖皓用手指在雙方的視線中晃動著,恍若要切斷什麽似的,最終微微閉眼,再睜眼,頭也沒回的走

出房門,帶著一種決絕。

正是這種決絕讓徐豔茗突然發覺自己的全身力氣似乎被抽幹了一樣,她想出口喊他,腦袋卻一陣暈眩。

此刻的徐豔茗很清楚,這一次,他玩的不再是老一套,他是真的離開了這間房間,離開的不僅僅是他的人……

可是,她有錯麽?

她不過錯在言語偏激罷了,可他做的比她還要來的過分。

隨著那道身影消失在門後,徐豔茗恍若丟了魂般,整個人癱在那裏。

……

靖皓麵無表情的走出房間,立即掏出手機撥打了個國際長途,“給查一下發生在溫哥華的一起車禍事件,車禍的當事人叫楚義波……”

當掛斷電話,靖皓站在一扇窗戶前,遙望著遠處天際。

楚義波這個人的存在,他自然清楚,青英會影子並非吃素的。

然而,他林靖皓從來不是一個不懂得擔當的男人,就算他要幹掉楚義波,他也會堂而皇之當著她徐豔茗的麵坦承下來,更有著一大堆的理由來告訴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不敢擔當並非他的品質,畏畏縮縮更非他的性格。

可惜,徐豔茗聽不進去,她的理智因為事件而喪失,彼此間的信任也隨之被踐踏。

人與人之間若是沒了信任,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靖皓自嘲一笑間收回視線,快步向著前麵走去。

就在電梯打開的刹那,兩名客房部女服務員間的對話卻讓他心中警覺頓生。

“你知道麽?聽說經理今天突

然失蹤了,任總經理怎麽打電話甚至派人找他都找尋不到。”

“嗯,這事我聽說了。我剛才還看到總經理滿臉怒容的訓斥副經理,顯然,他火冒三丈。”

“嗬嗬,那自然,工作時間消失的沒了蹤影,而且還是在重要貴賓有要求的時候,總經理怎能不發火。”

“這回可有好戲可看了,經理回來後就算還能保住飯碗,注定得脫層皮下來。”

“……”

靖皓一個轉身定定看著從側麵走廊走來正在竊竊私語的兩名服務員。

明顯感覺到了他的視線,她們閉上嘴巴的同時也不由為之愕然。

雖然你很帥,可我們也是良家婦女,你怎麽可以這樣盯著人家看呢。

可惜,這位客人的一句話卻

打破了她們的幻想,“你們經理長什麽模樣的?”

其中一名女服務員猶豫了一下,最終覺得透露經理模樣應該不算是什麽錯誤,畢竟酒店客房部的人都認識,何況還是一位客人問起。

在這名女服務員的形容下,靖皓的腦海裏立時幻化出一張平凡間時常透著職業性微笑的臉龐。

在兩名女服務員不時回頭的消失在轉角處,靖皓已經可以萬分的確定這位經理就是在H黑道大戰後接待他入住總統套房的那名經理。

那天,與他一同秘密入住總統套房的還有燕素柔!

為什麽客房部的經理會突然失蹤?

按照常理,像這樣的人能夠爬到這樣的位置,他做人極其的圓滑,就算有急事也會提前打過招呼,不會做出如此可能連飯碗都保不住的愚蠢行為。

也就

在這一刻,靖皓想到了原本約他見麵卻突然關機不曾露麵的謝麗敏。

猛的,一片驚天的寒芒在靖皓的眼眸裏暴漲!

他連忙掏出手機再撥打了一個電話,“立即給查一查陸家嘴警.察分局的一名叫做孫明山的隊長現在人在哪裏?”

掛斷電話,抽出一根煙點燃,在煙霧剛剛彌漫才抽了半根,電話進來了。

“二少,孫明山今天沒有去上班,他的下屬根本聯係不到他。”

對麵傳來的信息讓靖皓的整個身子都開始在散發著陰冷的氣息,那是殺戮的氣息。

客房部經理、分局中隊長、謝麗敏這三個人原本是風馬牛不相及,然而,靖皓卻非常的清楚,三人之間卻有著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

三人全都見過燕素柔,尤其是謝麗敏,更是與燕素柔是同事兼好姐妹!

靖皓冷聲道:“立即動用H所有影子力量給我查找在街咖啡館前失蹤的一名女子,香格裏拉酒店客房部經理,還有剛才的那名孫明山,哦,包括與他們親近也有可能失蹤的人。”

“好的,二少。”

靖皓掛斷電話後又再一次撥出了好多個電話,包括陸仁營、陸仁寶兄弟、幫務總管鬼麵等人……

從他的嗓音裏,分明感覺到了一種少見的急迫感。

在通電話的同時,靖皓的腦海裏泛起了趙艾妮與燕素柔的容顏。

彈飛煙頭,靖皓眸光凜然的走進電梯,顯然,他已經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

……

時間

流逝!

徐豔茗依舊癱在那裏,保持著僵硬的姿勢,美眸淒迷間就連楚悠兒出現在門外也毫無知覺。

望著媽媽坐在椅子裏,雙目顯得呆滯的可怕,楚悠兒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可是她清晰的領悟到,媽媽肯定是受了什麽打擊。

想到自己,想到媽媽,突然悲從心中生,楚悠兒快步走過去抱住徐豔茗,帶著哭泣的嗓音叫道:“媽媽。”

徐豔茗下意識的反手攬住女兒,幽幽道:“悠兒,你是怎麽知道你不是媽媽親生的?”

感受著媽媽明顯的六神無主,楚悠兒弱弱道:“我在無意中聽到外公與外婆談起這事。”

想起當初聽到自己不是媽媽親生的時候,楚悠兒連死的心都有了。試想想,從小便認定眼前這個就是自己的媽媽卻突然被告知不是,那種落差感可想而知。

她不是沒有想過去找媽媽追問這是怎麽一回事,可最終她還是用一種不符年齡的毅力忍了下來。因為,她清楚,媽媽是真的疼她,當她如親生一般。

既然曾經的父母拋棄了她,現在又有這樣一個媽媽,她楚悠兒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呢。為什麽一定要破壞掉這種美好的感覺?

“想不想知道你親生父母的事?”徐豔茗眼神空洞的盯著門口,嗓音飄渺。

“不想知道。”楚悠兒的一口否決大出徐豔茗的意外,緊接著下來的一句話讓她更是緊緊擁住女兒,“因為,你就是悠兒的媽媽,一輩子都是。”

徐豔茗伸出手輕撫著女兒的腦袋,淒婉一笑。

楚悠兒蹲下埋在媽媽的懷裏,腦海裏晃蕩著那張如禍害般的“可憎”臉龐。是的,她恨他,是他讓他們母女成了如今的模樣。

同樣,徐豔茗也在想著同一個人,然

而就在她思緒飄忽,眼前這張可愛的娃娃臉讓她的腦際猛的掠過一道靈光,她恍若想到了什麽,空洞的眼神竟然眸光閃動。

是的,她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她從進入這個房間後,就如連環炮般不斷的質問著他。現在想來,似乎全都是她的想當然,她將一切的罪名全都強加到了他的頭上,他的解釋全都被她看成了狡辯。

如果……

如果他的“狡辯”不是假的呢?如果他什麽都沒做過呢?

這種可能性不是不存在。

徐豔茗的瞳孔微微收縮,明顯開始透著惶然,她慌忙抬頭在房間裏掃視了一圈,最終視線定格在了前麵的那台電腦上麵。

下一刻,讓楚悠兒錯愕的是,媽媽突然一把將她推開,猛的站起,趔趄的向著前麵衝去。

啟動電腦,開機,進入*作頁麵……

短短二、三十秒在徐豔茗看來,漫長的猶如一個世紀。

一個世紀過去,還有另一個世紀。

打開QQ,當著女兒的麵輸進她的QQ號,然後是已經破解的密碼,再就是進入QQ空間,點擊她的私密日誌。

這一幕幕看的楚悠兒臉色陰晴不定,她終於清楚媽媽方才為何那般的來勢洶洶。

她也完全可以猜測的到,媽媽現在的六神無主是因為什麽,最有可能的是,她因為自己的事與那個她憎恨的家夥鬧翻了。

然而,她並沒有阻止媽媽的這種舉動。

徐豔茗迅速掠過前麵那些看過的日誌,進入到後麵她還未瀏覽完的日誌。

一篇接著一篇,當閱讀完最後一篇日誌,她緊捂著??口,心髒劇烈的抽搐著。

女兒的日誌清晰無誤的告訴了她,他沒有對她撒謊,他的話根本就不是什麽狡辯,從始至終,都是女兒糾纏著他,他沒有一次主動的去接近過女兒。

那麽,如果……楚義波的事同樣與他無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