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原身份
血影教對於周天而言;以前的確可以說得上是他想鏟除卻無能力對付的敵對勢力。可那也就是以前;不要說血影教本身現在的實力已經是大損,根本便無力再對抗周天了。便說那血影教的實力沒有受損,依著周天眼下的實力而言;就依血影教這樣的修真界勢力還真的沒有希望能夠戰勝得了他。
可以直接肯定的說;就依眼下周天的實力,同級修士不可能再戰勝他不算,就算是整個修真界所有的修士聯手也不一定能拿得下他。除非是仙界大軍下凡,否則現在周天在這修真界中;卻是早便已經是天下無敵,那些血影教的攻擊落到周天的眼中;其自然是根本便沒有想要理會一下的心思了。
無疑;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周天與那血影教之間的實力差可以說是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之上,就依周天的實力又哪可能會是那血影教所能夠對付得了的。當那些血影教修士準備要對周天動手的時候;事實上結局便已經是早已經注定了,在完全無視那些血影教修士殺人一般的眼神,任由那些血影教接二連三的將他們的攻擊落到自己身上的情況下,周天卻是在那些血影教的攻擊結束了以後,這才在那個時候有所反應。
連滅世蟲的攻擊眼下周天都已經是不放在眼中了,那些血影教修士對周天;自然便也就更加不可能會有什麽威脅了。一陣攻擊過後;周天卻是根本便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冷笑的打量了一下那些血影教修士後,在那些血影教修士恐懼的眼神之中,周天動了……
雖然周天這一次過來的目標是滅世蟲,可就算是這樣;卻是也依然還是不代表周天便會放過那血影教。可以說;血影教與周天之間的仇恨雖然說不上是不死不休,但是卻也絕對可以算得上是刻骨銘心了。對於這樣的一群敵人;周天怎麽可能會放過,反正問明那滅世蟲本體所在位置也隻需要留下那麽一兩名血影教成員,既然那些血影教修士這麽不配合,周天自然是便也就不介意做做那‘殺‘雞’儆猴’的事情了。
身影一閃;等到周天再次出現了的時候;一名血影教修士的頭卻是便也就在那個時候出現在周天的手中了。隨手拋動了幾下自己手上的那個頭顱,周天玩味的打量了一下那些眼中恐懼之‘色’更甚了的血影教修士一眼後,卻是在那個時候便也就動了。
同樣的招式;同樣的結果,周天消失、殺人、殺人、消失,這般一‘弄’十幾次後,那些血影教修士最終怕了。
因為血影教是一種因信仰而集結在一起的勢力,所以血影教內的成員可以說是要比修真界其它的勢力團結得多。一般情況下;如果要是麵對上強敵的話,就算是不敵血影教一方的那些修士大多也都會聽從教內高層的命令誓死護教。
可是;那也就是在一般的情況下,就眼下周天的表現;卻根本便讓那些血影教修士生不起反抗的念頭來。在周天四周的那些血影教修士,雖然不說所有的人都是高手,可是如果真的要說起來的話;估計著他們之中大半的成員應該也都擁有著出竅期以上的修為,便是那麽一群修士,眼下卻不要說是擊殺周天了,甚至便連抵擋周天,看清周天的動作都做不到,如此一個表現;那些血影教的修士自然是清楚的意識到了眼下是一個什麽樣的情況,當麵對周天這麽一個強敵時,那些血影教修士學真的是很難提得起反抗的念頭。
連抵抗周天的那個心都生不起來;可想而知,在那樣的一個情況下;那些血影教修士又拿什麽來與周天對抗。不過僅僅隻是隨意的打量了一眼那些血影教修士,再一次被周天盯上了的那些血影教修士,卻是在不知不覺之中便也就在周天的視線之下低下了原本他們自認為高貴的頭顱。
哪怕是對於自己的信仰再怎麽樣的堅定,為了自己的信仰可以去與他們對付不了的敵人戰鬥。可就算是這樣;那些血影教修士也依然還是一個人,一樣會貪生怕死;能夠不死的話;估計著血影教之中應該也不會有哪一名修士會送上‘門’去給周天殺。如此當發現隻要是被周天盯上了的人全部都死在周天手中了的時候,當時周天再一次朝著他們盯過去了的時候;那些血影教修士自然而然的便也就在那個時候低頭了。
不屑的笑了笑;周天對於那些血影教修士的反應到也並不感到有何奇怪,在做下之前那一係列的事情之後;當時周天便知道最終會是這麽一個結果了,眼下看到那些血影教修士一個個都低了頭,周天自然便也就知道;自己立威的目的應該已經是達成了。
“滅世蟲的本體在什麽地方?”雖然明明知道那些血影教修士不太可能會回答自己這個問題,可是當看到自己成功的將那些血影教修士唬住了的時候,在第一時間內;周天卻是便也就忍不住再一次問起了這個問題。
隻是如周天心中所想的一般;早在問的時候周天便已經是有了心理準備,那些血影教的回答自然也是沒有出乎周天的意料。如周天所想的一般;雖然那些血影教修士被周天嚇到了,但是最終想說的不知道;知道的不想說,再怎麽樣的膽怯;麵對周天的‘逼’迫之時,那些血影教修士卻是一個個都默不作聲的,完全沒有想要與周天合作的意思。
看到這樣的結果;周天無奈的歎了口氣以後;卻是便也就隻能在那個時候再次出手了……
“既然你們不肯開這個口的話;那麽便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從現在開始;我要開始動手屠戮你們血影教的成員,什麽時候你們想明白了要將滅世蟲的本體所在位置告訴給我便知會一聲,到時候我自會停手。”說完;周天本身自己也不動手;隻是揮了揮手;卻是在那個時候將‘惑’心柳樹妖召喚了出來。
隨著‘惑’心柳樹妖的出現;血影教一方的那些修士害怕了,滅世蟲的分蟲雖然大半控製在滅世蟲手中的。可是周天一方卻是也一樣擁有著一批滅世蟲,而‘惑’心柳樹妖卻正好便是控製著那些滅世蟲的存在,眼下周天既然要屠戮血影教,滅世蟲的能力自是比周天好用;周天眼下要動手了的情況下,又怎麽可能會不動用滅世蟲的戰力。
當然;會這麽做同樣還有著另一個原因存在,因為滅世蟲眼下已經是成了血影教最後一支能拿得出手的戰力了。毫不客氣的講,如果要是血影教沒有了滅世蟲的保護,依著他們眼下這個時候的處境,滅教危機已經是差不多便在眼前了。
換而言之;對於血影教的那些修士而言;滅世蟲便也就成了最後的希望所在。如果要是滅世蟲不死的話;他們血影教便還有著翻盤的機會,因為這一原因;再加上血影教的教規影響,所有的那些血影教修士這才會不管周天如何的威‘逼’利‘誘’;就是不肯和周天合作,將滅世蟲的本體位置說出來。
而眼下周天既然要動用滅世蟲的能力來擊殺他們血影教的修士,如此一個行為落到那些血影教修士的眼中,自然是便也就壓力倍增了。
對於滅世蟲的信息;估計著血影教一方也不是很清楚,否則如果要是知道滅世蟲的來曆與具體信息。估計著他們也不至於會給他們教會內那位長老占據滅世蟲本體的機會,眼下對於滅世蟲的了解血影教的那些修士之中應該是無人知道太多相關信息的。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不知道滅世蟲的本體與分體之分,那些滅世蟲落到血影教修士的眼中自然便也就全然沒有了任何的區別,當看到那些滅世蟲的時候;血影教的那些修士便也就隻當‘惑’心柳樹妖的能力與滅世蟲是同等級的了。
首先;有了這麽一個認知的情況下,‘惑’心柳樹妖在那些血影教修士的心中便也就已經是成了不可戰勝的存在。再加之周天這個能控製‘惑’心柳樹妖的人存在,對於血影教一方而言;看到周天一係列的舉動之後,眼下這個時候隻怕其已經是將周天當成是那種不可以正麵戰勝的對手了,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麵對周天這麽個對手,首先那些血影教便也就已經是在不知不覺之中失去了抵抗之心,不至於會時不時想著反抗一下周天,讓周天疲於應付了。
而後;滅世蟲分蟲的存在;也會讓血影教一方將周天他們的到來與滅世蟲的本體聯係在一起。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周天估計著到時候那些血影教的修士應該是無論如何都會不可避免的生出一些特殊的想法。
周天這個敵人;在血影教的眼中隻怕是可有可無的吧一棵風杏樹在當時的周天看來自然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可就對眼下的周天而言;風杏如今已經是成了水果,對於周天的幫助;如無意外的話,將來隻怕是越來越小,直至最終成為一棵真正意義上麵的果樹。
而眼下周天不太在乎的東西;血影教可能會有所重視,但要說他們會真的將那事情記得有多重的話,這周天卻也認為不太可能。最終的結果;按周天的估計,應該便也就是血影教記下了周天這個敵人,然後有一部份人暗暗關注著周天,隻等周天出現;他們便會主動去找周天。
可惜;如今不說周天的實力大進,就算是讓那些以為認識周天的血影教修士過來他們也不會敢再認周天了。便說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之後,眼下的血影教內大半的成員都已經是喪命了,當初見過周天的那些血影教修士,如今是否還活著,隻怕都已經是個問題了。
不知道周天的底細,血影教的那些修士便不會想到周天既然會是他們的敵人,不當周天是敵人的話;那麽自然便也就不會想到什麽周天敵視他們的理由。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周天之前又在他們血影教與雨家戰鬥的時候沒有出現,如此一來;周天與血影教之間;在那些血影教修士看來,自然便也就成了那種無冤無仇的情況了。
無冤無仇的;周天自然不可能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便對他們血影教出手,以前血影教想不明白周天為什麽要對付他們。可如今當周天將滅世蟲‘弄’出來了的時候;血影教的那些修士卻是便也就自顧自的在心中根據一些猜測而‘弄’出了個理由來。
周天如果要是沒有理由要對付他們血影教的話,那麽根據著周天之前的表現來看,周天之所以會盯上血影教的主要原因,應該便也就是因為滅世蟲的原因了。同樣的能力;一副不肯告知他相應情報便要滅教的架式,不管是從哪方麵來看,周天都像是那種得知了滅世蟲的信息,想要找滅世蟲來報複的人。
如此一個想法;哪怕根本便沒有得到證實,可就是這麽一個想法的存在,卻是也已經是足矣讓那些血影教的修士從心中產生出一些很危險的想法了。
之所以那些血影教的修士不肯主動的配合周天,這裏麵有著太多的原因存在了。可重多的原因之中;最重要的一點自然是非血影教需要滅世蟲保護不可的這一理由了。如果要是滅世蟲死亡了的話;血影教便也就完蛋了,反而是血影教要是滅在周天手上了的話,血影教靠著滅世蟲的實力說不定還能有翻身的機會,對於信仰絕對忠貞的那些血影教修士為了自己教會的傳承,估計著就算是被周天殺了,想要讓他們出賣滅世蟲的可能‘性’也不大。
可如果眼下要是知道周天他們是被滅世蟲吸引過來了的這一情況,那麽在這個時候那些血影教修士的想法自然便也就不同了。如果要是周天他們是滅世蟲的敵人,看眼下這情況周天他們比滅世蟲實力還要強大的話,那麽滅世蟲是否能在周天的手中逃生都將是個問題。而無疑;如果要是最終滅世蟲死在周天手上了的話,那麽眼下這個時候,那些血影教修士的堅持卻是便也就顯得很沒有那個必要了。
沒有了利用價值的話;就算是滅世蟲之前對血影教再怎麽樣的重要,為了血影教的集體利益,血影教的那些修士卻是也依然還是有可能會出賣她。當然;這也就是那麽一個可能,雖然周天將‘惑’心柳樹妖與那些滅世蟲拿出來了的時候到是立馬便起到了奇效,可最終作用是有了,可是血影教的那些修士卻是也依然還是沒有立馬便要背叛滅世蟲。於是;在那些血影教高層沉默的時候;有些不耐了的周天直接便也就對那些血影教修士展開了攻擊。
周天一直沒有對那些血影教真正的下狠手無非是害怕自己如果要是下手太狠了的話,會引得那些血影教的反彈。到時候如果要是那些血影教的修士自己都不想活了,非得要和自己死拚下去的話,那周天卻是便也就不要再想要從他們的嘴中得到什麽自己想要的信息了。
可很顯然;周天的留手也一樣沒有取到什麽好的效果,最少就眼下來看;那些血影教的修士卻是並沒有想要配合他的意圖。雖然因為知道周天不是他們所能夠對抗得了的高手,知道反抗周天無用反而有可能會引來周天反感的情況下,那些血影教修士隻守不攻,可周天真的要對他們問個什麽事情的話,那些血影教修士卻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不配合,周天隻怕是在他們嘴中,什麽事情都不要想能問到。
既然眼下那些血影教的修士這般的不配合,而周天又已經是給他們造成了一相假像,到了眼下這個時候;周天隻要不將事情做得太絕,卻是想要達成來時的目的,也已經不再是什麽不可能辦到的事情了。
“給我殺;所有看到的生物一個不留;全部給我殺光。”見那些血影教修士沒有反應;周天回過頭便也就對‘惑’心柳樹妖下達了那麽一個命令。
而‘惑’心柳樹妖對於眼下的情況雖然不是很了解,可是‘惑’心柳樹妖跟在周天後麵辦事卻也沒有少與血影教打‘交’道。如果要是其他的人,‘惑’心柳樹妖可能還不清楚他們與周天之間到底是何關係,周天為什麽會要自己攻擊對方。
可如果要是血影教的修士,那‘惑’心柳樹妖接到周天的命令時,卻不會感到有任何的意外。同時其也不會多想什麽,在接到周天的命令之時;‘惑’心柳樹妖直接便也就在第一時間內做出了反應,控製著大量的滅世蟲朝著那些血影教爬了過去。
血影教對於滅世蟲的能力自然是有著一定的了解,不要說血影教那些對滅世蟲有著一定了解的高層了。便算是血影教內的那些普通修士,眼下這個時候當他們在之前的戰場上麵見識過滅世蟲的表現之後,如今他們也已經是不可能不清楚那滅世蟲的實力到底有多麽的恐怖了,麵對這麽一個恐怖的敵人,可以想像得到;那些血影教修士的反應;自然是從一開始便也就已經是注定的了。
逃除了逃以外;血影教的那些修士眼下這個時候卻是根本便想不出第二個反應……
如果要是僅僅隻是聽說或是以前長輩留下來的信息說那些滅世蟲利害的話;血影教的那些修士在麵對那些滅世蟲的時候最多也就是對其注意一些,想要讓他們連打都不打便直接逃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眼下卻不同了,之前雨家與天使聯手是何等的利害;將他們血影教都給壓製得差點被滅教。可就是那麽一支強悍的隊伍,當對上滅世蟲的時候,便在他們的眼前就是那樣輕輕鬆鬆的讓滅世蟲給全部幹掉了,那一係列的事情落到血影教修士的眼中時,自然是給他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雨家與天使的聯盟軍實力比他們血影教隻強不弱,可就是那麽一支隊伍;當對上那滅世蟲的時候卻毫無反抗能力的被滅,因為親眼看到這一係列事件的原因,血影教眼下活下來了的那些修士在麵對那些滅世蟲的時候便不可能興起什麽反抗的念頭,才剛剛一被那些滅世蟲盯上,瞬間便也就做出了逃跑的決定;從頭到尾;那些血影教修士都沒有想過要幹翻那些滅世蟲。
無疑;那些血影教修士的反應是很正確的,哪怕周天手上的那些滅世蟲僅僅隻是靠‘惑’心柳樹妖的控製在使用。論及戰力完全無法與滅世蟲的本體相比,可便算是這樣;周天手下的那些滅世蟲大軍卻也依然不是血影教所能夠對抗得了的。眼下他們避開了還好;如不是他們眼下這個時候避開了的話,真要與那些滅世蟲戰鬥,估計著最後的結果,隻怕是十有八九應該便也就是那些血影教修士被周天手下的滅世蟲全滅。
隻是;雖然血影教那些修士的反應可以說得上是相當的正確,但是雙方之間的實力放在那兒的,不管從哪方麵來講;血影教一方都已經是沒剩下多少戰力了。就眼下這麽個情況;那些血影教修士拿什麽來對付那些滅世蟲,就算是他們的反應可以說是正確的,卻也依然因為實力的原因而被那些滅世蟲追上,三下五除二;便也就被那些滅世蟲給團團圍住了。
“最後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說不說?”
惱了;周天沒有想到事情都已經是到了眼下這個地步了,那些血影教修士既然還不肯開那個口,被他們的表現惹火了的周天也是再也不管之前的那些想法了。既然那些血影教修士不想要活了,周天也不介意成全了他們,在心中暗暗閃過這麽一個想法的情況下,周天卻是二話不說;便也就在那個時候示意著‘惑’心柳樹妖可以動手了。
在‘惑’心柳樹妖的控製之下;滅世蟲並沒有一湧而上便對那些血影教修士進行攻擊,反而是一點一點的朝著其不斷的靠近,雖沒能在很短的時間裏麵將血影教的那些修士全部除去,可如果要是那些滅世蟲再這般一點一點的圍上去的話,可以預計得到,血影教最終被周天滅掉也僅僅隻是一個時間的問題。
便也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麵對那些滅世蟲的不斷進‘逼’時,有些血影教的修士總算是受不了了。
死亡也是分很多種類的,一般戰死或是老死什麽的,大半的修士雖然會恐懼,可是對於血影教的那些修士而言卻根本便不會太過在乎,這一點也正是宗教修真勢力要比一般‘門’派修真勢力強上幾分的主要原因。
可一般情況下麵的死亡嚇不到那些血影教的修士,眼下周天這種‘弄’法對於那些血影教修士的心理壓迫能力卻是已經可以‘逼’得那些血影教修士害怕了。
軟刀子可是要比硬刀子要利害;對於那些血影教而言,要是一下子便殺了他們的話;那根本便不足以‘逼’得他們服軟。因為對於那些血影教修士而言,死亡他們並不懼,最終周天哪怕是將那血影教滅了,估計著也不太可能會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可是眼下周天這般一個‘弄’法,其效果卻不是一般的好,當親眼看著自己的同伴被那些滅世蟲一點一點的啃食幹淨,這種種情況落到那些眼中的時候,卻是早便已經是足矣讓那些血影教修士感到‘精’神崩潰了。被吃之人的慘叫讓那些血影教修士想到了自己接下來便是這樣的一個下場,在這種情況之下;哪怕是修士的承受能力也有些頂不住,最終從一些低階修士開始,血影教的隊伍之中;開始陸陸續續的出現了一些做出過‘激’反應的修幹。
那些血影教修士之中;最常見的一種反應自然便也就是自殺了,對於血影教內的成員而言;死亡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他們眼下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在死之前要忍受那滅世蟲的啃食之苦,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自殺;這種既能夠避免那種情況的發生,同時還能擊殺一些滅世蟲的事情,自然也就成了那些心裏承受不住壓力的修士所做的反應了。
而除了那種反應以外,還有著一些血影教修士選擇了求饒,貪生怕死的人在什麽地方都不少見。就算是血影教內大半的修士都能夠為了自己的信仰選擇殉教,可總有一些不想要這般死去的人存在,雖然因為不清楚滅世蟲相關的信息;無法給周天一個滿意的回答。同時又因為以前的經曆讓他們不敢對那些血影教的高層做些什麽事情,沒有什麽投名狀的情況下;他們所能夠做的事情便也就隻是口頭上麵對周天求饒。
便在那樣的一個情況下;周天卻是也依然還是放過了他們,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周天相信;不管那些血影教修士到底是因為什麽樣的原因讓他們這般護著那滅世蟲,哪怕是身死也不肯吐‘露’出滅世蟲的情報,可隻要自己這般一點一點的影響下去,知道滅世蟲本體所在位置的人,總會有開口的一天。
無疑;周天那一係列的舉動還是有些效果的,當周天放了最開始求饒的那幾名血影教修士之後。雖然並沒有直接放他們離開,僅僅隻是暫時讓滅世蟲將他們隔離了開來,可就是這樣的一個表現,卻也依然還是讓更多承受不了那種壓力的血影教修士選擇了臣服,不到一會兒;周天在用滅世蟲啃食了大半血影教修士的情況下,剩餘下來的血影教修士,除了一些被護在中央的高層以外,卻是其餘的便也就隻剩下一些投降了的血影教修士了。
對於那些投誠到自己一方的修士;周天可以說是並不怎麽樣在意,誰讓周天眼下的實力;對於放在修真界可以算得上是高手了的那些修士;如今已經是不用再放在眼中了,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周天過後是否會真的收編他們都是個問題,對於一些死人;周天自然是沒有心思去理會他們。
眼下周天大半的注意力;卻是在那個時候全部放在了那些一直不肯開血影教高層的頭上。老實說;對於眼下那些血影教高層的反應,周天也是感到有些頭痛,就算是那滅世蟲眼下對於血影教很是重要,可再怎麽樣的重要;那滅世蟲也是不可能真的能和血影教的傳承相比吧
就依周天眼下的表現來看;如果要是他們再不配合周天的話,讓周天這般‘弄’下去,到時候血影教被周天毀掉也隻是一個時間的問題。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血影教的那些高層原本最應該做的事情是想辦法保證自己教會的傳承才是,為了這一理由,就算是出賣滅世蟲也應該是正常的。
可眼下那些血影教高層卻是一副就算血影教被滅也不肯說出滅世蟲本體所在位置的表現,這般情況落到周天的眼中,那自然便也就顯得是相當的奇怪了。一邊周天是完全無法理解那些血影教高層眼下這般舉動的目的,一邊周天卻是又隻能從他們的嘴中去問明滅世蟲本體的位置所在,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周天自然是感到相當的麻煩了。
如果要是事情沒有個什麽其它的變化,那麽周天便為了問這事情都不知道還要費多大的‘精’力才能辦成。不過;便在周天準備要用其它的辦法來將那些血影教高層的嘴撬開之時,變故卻是在那個時候發生了。
周天不理解那些血影教高層為什麽會那般的在乎滅世蟲,可周天卻是也沒有想到;那滅世蟲對於那些血影教的高層既然同樣也很是在意。周天還在那兒為如何找到其本體而苦惱的時候,周天眼看著便要用什麽辦法去對付那血影教的時候,原本應該不可能會出現的滅世蟲;卻是在那個時候突然一下子便出現了。
雖然滅世蟲先周天一步逃走;可依著雙方之間的能力而言;周天先滅世蟲到達血影教駐地卻也是應該的事情。隻是周天認為;滅世蟲敗在了自己的手中,其便應該是知道自己會去血影教找他的線索,聰明一點的話;滅世蟲最好是當時便立馬撤離藏身的位置,就算是不那般去做吧依著其當時的處境,最少其是不應該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周天之前雖然拿她沒有任何的辦法,可是那滅世蟲應該清楚才對,周天之前拿她沒有辦法是因為周天找不到其本體的原因。如果要是讓周天知道了她的本體所在,便算是那滅世蟲放在修真界已經是成了近乎於無敵的存在,可最終對上眼下的周天也隻有敗亡的份。
那滅世蟲能忍受變身為蟲子的不適感由一名‘女’‘性’變成一隻母蟲,有這種毅力的人,周天不信那滅世蟲沒有一點野心。對於像那滅世蟲這樣的人,一般情況下;其應該是十分的惜命才對,在敗於自己手中了的情況下;不管那滅世蟲到底是做何反應,在周天看來;其回來保護血影教那些修士的可能‘性’都近乎於零。
正是因為那麽一個想法的原因;當時在打敗了滅世蟲的時候;周天心中所想的也無非便是趕在滅世蟲反應過來之前,先一步到血影教駐地‘逼’問其藏身的位置,不說一定要將那滅世蟲堵在現在藏身的位置處,最少也要問明其眼下所在的地點,然後想辦法找到其本體,將這一大敵除掉。
沒有想過守株待兔;周天卻怎麽樣也沒有料到那滅世蟲會自己在那個時候跳出來。因為事前根本便沒有想過會發生這種事情的可能,麵對滅世蟲的到來時;周天卻是根本便沒有任何的準備。
當對上滅世蟲了的時候;‘惑’心柳樹妖的能力卻是便也就沒有任何的作用了,雖然‘惑’心柳樹妖能夠控製滅世蟲。可是那卻不過是控製一些滅世蟲的分蟲,當滅世蟲的本體存在了的時候;‘惑’心柳樹妖不僅將無法控製滅世蟲,甚至反而有可能會被滅世蟲奪走那些其所控製的滅世蟲。
眼下便也就是這麽一個情況,事先根本便沒有任何的防備,當滅世蟲突然出現了的時候,雖然當時周天便立馬做出了反應,可是其動作卻依然還是慢了一步。僅僅隻是剛剛將‘惑’心柳樹妖送進了空間,周天還來不急將那些滅世蟲送回去,直接周天放出空間的那些滅世蟲便也就全部被那滅世蟲給收編了。
對於周天而言;少了那以一些滅世蟲到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依周天眼下的實力;一些滅世蟲對他的幫助已經是很小了。眼下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最多周天也就是感覺有些丟了麵子,除這一感覺以外;周天到也不會因為對方多了那麽一些滅世蟲便感到害怕。
而那滅世蟲也果斷;在剛剛控製了周天放出來的那些滅世蟲以後,立馬便也就將周天之前放過了的那些血影教修士給全部殺了。而後;當時那些滅世蟲便也就將那些血影教高層一卷,直接便也就閃人了。
可以說;因為事先根本便沒有想過會出現這種狀況的原因,周天對於那滅世蟲沒有怎麽防備。當那滅世蟲出現並做完了那一係列的事情消失了的時候;周天這才剛剛回過神來……
如果要是以前;到了眼下這個時候;就算是周天再怎麽樣的氣憤,估計著也已經是拿那滅世蟲沒有什麽辦法了。畢竟周天以前可不擅長移動,麵對那滅世蟲的移動速度,隻要讓對方跑了;便不可能有機會追上,除了認栽以外;周天沒其它的選擇。
不過如今卻是不同了,得了筋鬥雲後;就算是周天的控製能力一般,還無法完美的控製好筋鬥雲。可就算是這樣;那滅世蟲再想要這般輕易的從周天的手中逃跑,卻是也已經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腳下生雲;當看到那滅世蟲逃跑了的情況下,周天直接往天上一跳;瞬間落地的時候,便也就出現在了滅世蟲的前方,雖然是頭朝下落的地;不過不管怎麽樣,周天靠著自己新得來的能力是將那滅世蟲給截下了。
有了準備的情況下;滅世蟲想要在周天的麵前耍什麽‘花’樣的話;那便純粹的是找死了。周天是什麽樣的實力?正麵戰鬥雙方都是周天占據優勢;如那滅世蟲還不專心應付周天,心中打算其它那些小算盤的話,那麵對周天的時候絕對便也就是一個有死無生的下場。
滅世蟲也清楚這一情況,之前不過是想要利用周天一時的大意救了人便逃走,可就看眼下的情況;周天的飛行能力既然比她要快那麽多,明明知道不可能從周天的手中逃脫了,那滅世蟲到是也幹脆,直接便也就放棄了再逃跑的打算,停下腳步便也就將那些血影教高層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蟲蟲(小姐)小心”看到那滅世蟲的反應,被其護在身後的那些血影教高層卻是因為見識過周天利害的原因,在同一時間因為擔心其安危,都是忍不住在那時開了下口。
而便在聽了那些話的時候;周天的眉頭卻是在皺了皺後,很快便也就放了下來……
原本周天還有些想不通那血影教的高層為什麽會那般的維護那滅世蟲,同時也沒有想過那滅世蟲為何會跑過來救那些血影教高層。可就聽對方那話;周天之前不解之處,如今卻是差不多在這一刻都一齊解開了。
一句小姐;一句昵稱,一下子便將那滅世蟲原本的身份給暴‘露’出來了,以前周天隻當那滅世蟲的靈魂是一名散仙的靈魂。卻怎麽樣也不會想到,那滅世蟲的體內,所存在的既然是血影教教主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