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別裝了
空姐瞪了她一眼,緊接著換成禮儀性的微笑:“先生沒事吧,真是對不起,回去我會處罰她的,我代表空乘人員向您道歉。”
“……你們是哪個航空公司的?”司馬長空心裏有點奇怪,他聽到的是標準的普通話。
“中海航空,先生有什麽不滿意可以直接投訴到我們公司,對不起,給您惹麻煩了。”空姐麵帶甜美微笑,心裏有點發緊,投訴到公司問題就嚴重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中海航空怎麽從東京飛紐約?”司馬長空心裏犯了嘀咕,家鄉的航空公司,他卻看不到半點的親切感,估計是這蠻橫丫頭的原因吧。
“哦……是這樣的,本來我們是中海飛東京的機組,但公司臨時調配,我們所在的這個機組這趟就不回中海,直接從東京飛紐約,然後再從紐約飛回中海,可能以後就直接飛紐約至中海這條線。”空姐麵帶微笑,很耐心地解釋著,她說的這些,司馬長空也不懂,不過他弄明白了一點,他所乘坐的飛機屬於中海航空,安韻是中國人這點完全可以確定。
“請問先生是要投訴嗎?”空姐有點不放心,被客人投訴弄不好就會停飛,停飛對於空姐來說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說不定就永遠地停飛下去。
“好了,你忙去吧,讓她給你擦拭幹淨就行了,沒什麽好投訴的。”司馬長空笑了笑,他還沒那麽小肚雞腸。
“謝謝您,非常感謝您,再次向您道歉,先生真是太好了。”空姐對他露出感激的笑容。
瞧著那名空姐離開,司馬長空歎了口氣說道:“好了,你上司走了,別裝了。”
話音未落,安韻已經站起了身子,楚楚可憐的表情回複到惱怒,她小嘴很硬:“知道我裝啊,我就濁故意的,哼。”手一揚,重重地將手中的毛巾摔向司馬長空。
司馬長空頭輕輕一偏讓過毛巾襲擊,再讓她得手,這個超級精英高手也甭混了,媽的。這丫頭瘋了。敢這麽對殺人不眨眼的張大爺?司馬長空心裏不爽,有那麽大的恨麽?認錯人了還死有理?靠!
“喂,丫頭,你夠了啊,別以為我不抽搐,你就變本加厲地放肆。”司馬長空忍住心中的怒氣。
“去啊,你去投放啊,怕你不成?”安韻很倔強地瞪著他。
靠,剛才還裝得可憐兮兮的,這會兒死鴨子嘴硬,司馬長空有點無可奈何:“……我說這位小姐,你認錯人了吧,幹嘛這麽凶對我?我又不欠你什麽。”
“認錯人?化成灰本小姐都認識你,你是不欠我的,但你欠我姐姐的。”安韻說起姐姐,美眸裏有了濕氣。
“就衝你姓安這點就錯了。還說沒認錯人,你姐姐姓安吧?我植根就不認識什麽姓安的,跟你說你認錯人了,好了,就此打住吧,別再跟我糾纏。”司馬長空心裏大鬆,果然認錯,靠,忒冤。
“誰跟你糾纏了?死不要臉。”安韻紅著臉辯著:“告訴你,我姐姐不姓安,姓……算了,你現在已經不配再叫我姐姐的名字,負心的家夥。”安韻越說越氣,有點想咬他。
“喂,臭丫頭,什麽死不要臉?什麽負心的家夥?說得那麽難聽,別以為我好說話啊,我告訴你,你再這樣我可對你不客氣了。”司馬長空聽她說得難聽,心中火起,這臭丫頭真是莫名其妙。
“不客氣?你試試,臭家夥,你以為本小姐怕你嗎?我倒要瞧瞧你怎麽對本小姐不客氣?”安韻靠上前,胸?脯一挺,一幅有恃無恐的模樣。
“還真來勁了你?”司馬長空惱怒上頭,伸出了手想揪她領口,手到空中定格,他有點伸不出去,揪哪啊?揪領口難免不碰到他的胸?脯,太飽?滿,容易誤傷,司馬長空訕訕地收回了手,對蠻不講理的女人,特別是美女,他還真沒什麽轍。君子動口不動手。
“哼,諒你也不敢動我,隻要你敢碰本小姐,我就叫非禮,哼。”安韻心裏鬆了口氣,心跳得厲害,她以為他真要動手,現在見他打住,補了一句,以免這家夥真的老羞成怒,吃虧的還是自己。
“你……”司馬長空瞪著她,他快氣糊塗了,他心裏鬱悶得慌,這都哪跟哪嘛?靠,又不能對她動手,他氣得想罵娘。
“算了,不跟你這丫頭瞎扯,我真他娘的冤,離我遠點。”司馬長空不耐煩了,他不想再跟她胡扯下去。
瞧著司馬長空吹胡子瞪眼睛生氣,又有點無可奈何的樣子,安韻心裏感到一絲快意,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氣死你個負心的王八蛋。
“哼,冤?本小姐從來不冤枉好人,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清楚,本小姐從今天起就盯上你了,我要讓你一輩子不安寧。”安韻放下了狠話。
“隨便你,有病,神經病。”司馬長空小聲地嘟囔了一句,將身子靠在了座椅上不再理她,這丫頭真有病。
“你才神經病,王八蛋你敢罵我?”安韻耳朵尖聽見了了的雜音,雙手一叉要跟他沒完。
罵得夠潑辣,司馬長空側過頭打量著她,空姐?這就是最講究禮儀,素質一流的空姐?映入眼簾的形象實在不敢恭維,雙?腿微叉,雙手叉腰,小肩膀聳著,小嘴嘟著,美眸圓睜氣鼓鼓地瞪著司馬長空,活脫脫地母夜叉形象。
司馬長空又好氣又好笑,想動她呢,她又是女的,不動她呢,這丫頭不依不饒,就連坐在不遠的乘客都發覺這邊的不對勁,瞧熱鬧的目光逐漸都聚焦到司馬長空座位這邊。
“喂,注意下你的空姐形象,別給我的航空公司抹黑,都瞧著哪。”司馬長空懶洋洋地提醒了她一句,這丫頭屬牛的,倔,再鬧下去不可收拾,跟一小丫頭較勁,沒意思。
“要你管,王……”安韻下麵的話沒罵出來,她突然也驚覺了自己的形象問題,同時了察覺了眾乘客的瞧過來的目光,自己這幅造型確實不淑女。
安韻不露聲色地收回了不高雅的姿勢,高雅的氣質瞬間回複到她的身上,她秋韻的臉蛋帶著甜美的微笑,向瞧過來的乘客輕輕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小招呼,美眸裏滿是歉意,笑容極其可愛,可親,很有感染力,麵對這秋韻空姐的甜美笑容,眾乘客都感招架不住,紛紛避開這電得死人的臉蛋,當安韻的美眸再次落在司馬長空的臉上時,又變成一幅想咬人的模樣。
變化快,瞧著安韻瞬息萬變的臉蛋,司馬長空心裏感歎,這丫頭不去做小賞真的可惜了,這時,他瞧見剛才離開的空姐又向這邊走了過來,司馬長空心裏一動,想整整這個不開眼的丫頭。
“臭丫頭,你凶什麽凶?有本事你再凶給我看一次,瞧我不收拾你才怪。”司馬長空小聲地挑釁著眼角的餘光瞟到那名空姐離自己座位已經不到10米。
安韻被他這句話惹得美眸裏滿是惱怒之意,嬌斥出口:“臭……”突然,她本要罵出的下文一轉:“……這位先生,您的衣服已經擦好了,剛才真是對不起。”聲音溫柔,表情甜美,美眸裏惱怒之色瞬間變成不屑,變成了鄙夷,緊接著又變成楚楚可憐之色,一秒,她的眼神在瞬間變幻出了四種含意。
天這還是人的眼神嗎?忒快了點吧?司馬長空知道捉弄她的想法落空,這丫頭猴精,她是怎麽發現自己要整整她的呢?司馬長空有點泄氣。
空姐起近微笑著先向司馬長空點頭招呼,然後溫柔地問了安韻一句:“安韻,好了嗎?”
“好了,玉姐,這位先生已經原諒我了。”安韻甜甜地回答著,然後又衝著司馬長空做了個甜美的微笑:“先生,你剛才已經答應原諒我了是吧?”安韻笑得很甜,她吃定他了。
司馬長空笑了,很勉強,很鬱悶,很無奈,還有些不甘心,他現在除了苦笑,還能說什麽?難道反駁她?對這種小女人,他不想大度都得大度,算了吧,就當息運氣背吧,他心裏鬱悶地歎了口長氣……
玉姐瞧著司馬長空有點無奈的笑容,美眸裏抹過一絲歉意,身上還有褐色汙漬,任誰也不會笑得燦爛,還好,這位先生看樣子是不再追究了,她再一次表示了歉意,然後拉了拉安韻,向後艙走去,安韻跟著玉姐走了幾步,回過頭來還做了個鬼臉,配合著不服氣的眼神,小嘴裏還做了個“卑鄙”的口型,意思是司馬長空先前的捉弄太卑鄙無恥,但她又有點小得意的表情,意思是想整本小姐,臭小子你還嫩了點,她的表情之豐富讓司馬長空歎為觀止,半天沒緩過氣來,小女人,他總結了條新的經驗,小鬼難纏,小女人更加難纏。
司馬長空這覺睡得有點不塌實,一直處於半睡半醒之間,稍微有點動靜他立馬就會驚醒,天知道這不講理的蠻橫丫頭又會做出什麽事情來,精神折磨啊,這種很煩躁的狀態一直保持到紐約,也怪了,安韻除了偶爾走過司馬長空身旁瞪他兩眼外,倒也沒做出什麽過火的事情,害得司馬長空白擔心一場。
步出機艙正要踏上機橋的時候,站在艙門口的安韻帶著甜甜的笑容程序化的說道:“先生請走好,歡迎您再次乘坐中海航空班機。”
司馬長空瞧都不想瞧她一眼,頭疼,但聽覺靈敏的他很快就聽到她短促而小聲的語言:“王八蛋,出門就撞車,混蛋的家夥。”聲音夠小,詛咒得也夠狠。
司馬長空心裏大怒。靠,臭丫頭,有這麽詛咒地嗎?本不想瞧她一眼地他忍不住回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媽的,別讓老子再見到你,臭丫頭,可是他隻能在心裏發火,也隻能用眼神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就罵你了,怎麽樣啊。咬我呀,不要臉的負心人,安韻的眼神快意、得意、愜意、小模樣表情豐富,眼神豐富,能很準備的表達自己美眸裏的含意。會說話地漂亮美眸,讓司馬長空七竅生煙的美眸,天。老子恨這雙討厭的眼睛。司馬長空心下恨恨。
司馬長空拎著唯一的行李,一個牛皮袋子,一出機場大廳,迎麵就走來幾名身穿黑西服的大漢,糟糕,司馬長空心裏叫苦。想躲已經來不及了,看樣子遼幾名大漢已經恭候多時。
“司馬先生,夫人哈哈我們來接您,車在另一邊,請跟我們來。”不待司馬長空說話,其中一名大漢說完就當先帶路。
司馬長空苦笑一下,他認識這名大漢,夫人地近衛之一,張子勇,中國籍,做夫人保鏢之前曾是中南海特衛,保護過政要,身手極高,司馬長空一直奇怪夫人是怎麽將這種人物搜羅到身邊的。
一輛加長型凱迪拉克靜靜的停在路邊,前後各一輛奔馳500,司馬長空上了車,三輛車快速而又平衡地向夫人地豪宅飛弛,司馬長空坐在車內,心裏七上八下,很顯然,所謂的澳大利亞豪華旅遊穿梆了,夫人又是怎麽識穿自己的伎倆的?司馬長空沒弄懂哪裏出了毛病,他這會兒在琢磨著回去見到歐莉莎後怎麽說?想著等會兒要見到美貌而又高貴的歐莉莎,想著她不滿的表情,司馬長空心裏有點發慌,他隱隱有點怕麵對這秋韻無比的歐莉莎,雖然他很想她……
凱迪拉克直接開到豪華別墅的門口穩穩停住,門口的守衛替司馬長空開了車門,司馬長空瞅了開門的守衛一眼,想從他的表情裏瞧出點什麽,可惜,他失望了,沒表情,酷,這個時候還裝什麽酷啊?靠,失望了,心裏嘀咕,以前這些保鏢多多少少會給他打小招呼之類的,比如慕容秋韻到美國時,這些保鏢多少還會露出點同情的眼神,事先通風報信,今兒都怎麽了?看來歐莉莎這次是真生氣了,司馬長空隻能從保鏢麵無表情的臉上分析到這一點,他心裏更慌,想又怕見歐莉莎的心理在他心下發揮得淋漓盡致,巨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