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豔旅
他哪裏忍得住,反正他現在是百交不泄之身,真正是欲求不滿。
虎腰一振,伴隨著倪小裳的一聲嬌吟,神龍已然**,倪小裳頓感一陣奇癢和一種說不出的巨大快感。
於是,經過一陣急切的嬌喘之後,便扭動著纖腰,熱情如火地去迎接司馬長空每一次凶猛的撞擊。
司馬長空終究不敢全力進攻,如果隨著性子,隻怕倪小裳承受不了他的十幾下衝鋒就會癱軟,他現在的動作雖然較之常人來說已經是很猛烈的,但是對他自身來說,卻還是極其溫柔極其溫柔的。
正麵進攻,不大一會兒,倪小裳便達到了第一次極樂之巔,接著司馬長空便將倪小裳托上自己的身子,任倪小裳像騎馬一般自行在他的身上馳騁著,哪料這小妮在他的上麵是卻特別地敏感,嬌軀才起伏了數十次,卻又再度達到了極樂之巔。
司馬長空見狀,舍不得再讓她這樣結束一次,就改用後進式,倪小裳也非常地賣力,雙手抵住床頭,身子迎合著司馬長空的動作,口中嬌喘不休,壓抑地呻/吟著。
這一戰,果然持續了半個多時辰之久,倪小裳才在一陣顫抖當中達到高峰,身子也軟了下去,難以再動彈了。
司馬長空戰意正濃,雙手抱起倪小裳,跳下床來,讓倪小裳雙手摟抱住他的脖子,然後自己托住倪小裳的香臀,神龍自下而上,衝入倪小裳的桃花玉府當中,有力的雙手托著倪小裳的嬌軀上下送著,直弄得倪小裳有如騰雲駕霧般快樂,口中也禁不住大聲呻/吟了起來。
再說睡在隔壁的何香和薑玉婷,半夜裏聽到司馬長空房中如此聲響,皆知道是怎麽回事,心裏都恨不得現在是自己和司馬長空在房中銷/魂大戰。
二女都有著身體膨脹欲爆的感覺,聽著倪小裳的呻/吟和司馬長空的粗喘之聲,二女下身也早已是春水泛濫成災,如果她們是比較開放的女子,此刻隻怕早已摟在一起互相安慰了,但是偏巧二女都是害臊的小妮子,所以當發覺到自己下身的一片濕潤之後,還生怕被對方發覺,所以都躺著一動也不敢動。
司馬長空與倪小裳折騰大半夜,倪小裳滿足無比地沉沉睡去,而司馬長空卻依然沒辦法泄出來,苦惱著。
薑玉婷與何香也直到隔壁靜下來了,這才睡著了過去。
萬裏碧空無雲,一輪金烏高懸,秋水共長天一色。
千裏湖泊,在微風之中泛起圈圈漣漪,這是一個本因平靜的午間。
但是,世間風雲變幻,實難預料。天邊驀地傳來數聲厲嘯,一團黑雲陡然掠了過來,頃刻之間便橫掠過千裏湖泊直達邀月峰之前。
來的,是數以萬計的修士,有的禦風而行,有的禦劍而飛,萬人大軍,浩浩蕩蕩,氣勢洶洶地殺將過來,在邀月宮的陣前停下。
領頭的三人,正是殷無敵、呼延展和鐵一坤。身後緊跟著數十位元嬰期修士和數百名結丹期修士,再後麵就是各宗出征的弟子們,絕大部分是築基期修士,修為最低的修士也有著凝氣期十二層以上。
天地之間,彌漫著濃鬱的殺氣。數以萬計的修士,個個眉目含威,麵帶煞氣。
“邀月宗的慕容道友,快快將叛徒司馬長空交出來,也省得咱傷了和氣大動幹戈!”殷無敵聲音傳出千裏之外,天地之間盡是他的回音。
邀月宮峰頂的宮中,傳出司馬長空的聲撒裂長空的長笑:“始祖,如若你現在肯退回去,我從此不再踏足絕情宗一步,並且依然敬重你,不敢忘記你是我的始祖,絕情但有差遣,凡在我司馬長空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我絕不推辭。如果始祖不肯聽我之言,定要將叛徒的罪加強行扣在我的頭上,我說不得隻好奉陪到底了。”
呼延展喝道:“臭小子,你有種便給老子站出來,別龜縮在深宮之中讓女人保護你而丟盡我們男人的臉。”
“哈哈哈……放心,我這就出來,呼延前輩,看來我也應該找你敘敘舊了。”司馬長空說完,身子也像一朵白雲一般緩緩地自頂峰飄來,直至飄到護山罡氣陣外,麵對著這殺氣騰騰的萬餘修士,臉上盡是淡漠與嘲諷之色,那神態分明在告訴眾人,這萬餘修士對他司馬長空而言,根本就形同虛設。
也單單是這樣的一副神情,令得數千從未見過他的修士頓時火冒三丈,都想狠狠地教訓眼前這個狂傲無比的小子。
殷無敵冷哼道:“司馬長空,我不相信你可以憑一人之力對抗大半個涼蒼國的修士,識相的,就快快束手就擒,我念你曾經是絕情宗的弟子,還可以給你留個全屍,否則,今日我們定要讓你魂飛魄散,身化飛灰!”
“司馬長空,好你個欺負滅祖的狂妄小子,敢情你是真的目高於頂了,今日若不好好收拾你,你真當涼蒼國無人了。”一個長須飄胸的瘦長中年修士喝道。其人的修為,也已達到了元嬰中期頂峰。
“對!給他點顏色看看!”數千修士齊聲喝道。
這時,慕容三姐妹與薛新月已率眾而出,帶著千餘修士掠出邀月峰,傾刻間便到了陣前,除了修為較低的築基期弟子留在陣內之外,所有人都掠到了司馬長空身後。
殷無敵一眼看到伍子梅的修為,大驚道:“賤人,好不要臉,竟然與自己的徒孫勾搭成奸,敢情是與他日夜雙修了,方始有今日這元嬰初期的修為吧?”
司馬長空大喝道:“始祖,如若你再不自尊身份,我司馬長空可就再也不認你這個始祖了。你休要羞辱子梅,我與她至今都是清清白白的,就算我們有男女關係,與不見得違背天道!試問在場的道友們,又有幾人不曾與自己的師父或者徒子徒孫有過雙修的?始祖,你敢說你沒有和師叔師伯們有過嗎?”
此言一出,殷無敵頓時語塞,但早已是氣得渾身發抖,一句話,令得所有修士都沉默了半晌,接著三三兩兩有人在議論著。
“司馬長空說得也在理,在修真界內,的確很少有人不染指自己師父師祖和徒子徒孫的。”
“莫非殷無敵是與司馬長空爭風吃醋才挑起這樣的大戰的?”
“此言差矣,在場的又有幾位不知道司馬長空身懷至寶‘吞噬之星’的?殷無敵就算是與司馬長空爭風吃醋,但依我看來,最大的目的還是要奪取‘吞噬之星’,我們跑這一趟,不也是為著修真界的至寶而來的嗎?”
司馬長空朗聲笑道:“弱者說理,強者說力!你們既是有備而來,誓要滅我們邀月宗,又何必要尋找那麽多的理由與借口?盡管放開手腳來吧!”
鐵一坤高聲道:“司馬長空,上次你被女人救了一條狗命,現在卻在這裏大言不慚自命強者,真是不知羞恥!今日,定讓你死於非命!”
又有修士喝道:
“哈哈哈……沒想到就連數百年來一直自命高雅的慕容三姐妹都成了司馬長空的**之奴,實在令人驚訝啊!”
“薛新月那淫。蕩女妖倒是好福氣,嚐到了十幾歲少年的甜頭,也甘願做人家的寵妾了?”
“咦?這女妖的修為竟然達到了元嬰後期大圓滿之境了,似乎不比殷無敵低呢!”
“你們看許國立那三個寵妾也被司馬長空收服了,姬冰燕與任菁桐原來的修為與霍元芷都在結丹中期,但是才數日不見這兩個女人的修為就直達假嬰境界,看來這兩人定是得到了司馬長空的滋潤了!”
司馬長空才沒耐性去聽那些議論,厲喝道:“今日到場之人,若是識時務的,速速離去,也省得結下不必要的仇怨,不然的話,我司馬長空的雙手可不在乎多染一些鮮血。”
殷無敵亦是同樣聲若雷霆:“司馬長空,你休要虛言恫嚇,今日ni自保尚不可能,你還真當涼蒼國的修士皆是螻蟻麽?”
“哈哈哈……你無非就是想著占有我身上的‘吞噬之星’,又何必胡亂給我扣上那麽多的罪名,你們若有本事,盡管上來奪寶便是,小爺我最瞧不起掩飾自己真實目的而尋找冠免堂皇理由的懦夫!”司馬長空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