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筱琪,地獄的門為你打開了
拿出一疊紙,歐銳欽沒有馬上看內容,而是扒開快遞包看仔細裏麵是否還有其他東西,然後才把快遞包丟回茶幾上。
拿起資料,開始認真地看都是些什麽東西。慢慢的,歐銳欽的表情從開始的疑‘惑’變成了憤怒和屈辱,隨著看的頁數越來越往後,他抓著資料的手用力得差點揪下來一部分,額上的青筋都暴突起來,連眼珠子都要往外凸出!
“踐人!”歐銳欽將手中的資料狠狠地一揮,紙張四散開來,瞬間形成了一副天‘女’散‘花’的場景,不過散的這“‘花’”可不那麽惹人喜歡!
“呼呼呼……”厚重的呼吸聲在室內回‘蕩’著,配合著劇烈起伏的‘胸’膛,還有瞪得如銅陵一樣的眼珠子,竟然有那麽一些可怕的味道。
“啊——”歐銳欽扔了紙張似乎還不解恨,又狠狠地一腳踹飯了茶幾,上麵放著的杯子、煙灰缸之類的東西掉落在地叮叮當當,都碎了。他再加了一腳,然後狠狠地踹皮沙發。“啪啪啪”的聲音就接連不斷地響了起來,好久之後才停下。
歐銳欽有些脫力和挫敗地跌坐回沙發裏,看著地上四散的東西,尤其是‘混’雜其中的紙張,情緒還沒能平靜下來。聶筱琪你個踐人,你居然把老子當傻子一樣來耍!
資料詳細地記錄了聶筱琪當年拋棄他出國的真相,出國後的生活,回國的真相,甚至於回國跟他在一起之後所做的種種醜事!人家從頭到尾都沒有在乎過他歐銳欽,他隻是被人當傻子利用!騎驢找馬騎驢找馬,他就是聶筱琪走投無路回國之後不得不找的那頭驢!他簡直就是一頭蠢驢!為了聶筱琪背叛了葉安拋棄了葉安,他簡直蠢到極點!
聶筱琪當年確實是為了跟一個姓關的富二代出國而拋棄了歐銳欽。兩個人出國後,聶筱琪‘花’錢大手大腳,而且喜歡招蜂惹蝶。姓關的就找了個金發碧眼的美‘女’,跟聶筱琪分手了。
聶筱琪也不賴,很快又攀上了一個所謂的m國大亨,是個60多歲的老頭子。也是在這段時間,聶筱琪被查出來得了白血病。m國大亨倒是沒有拋棄她,而是出錢給她治病。她運氣也確實好,成功地進行了骨髓移植並慢慢地康複了。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聶筱琪骨子裏就是貪婪和放‘蕩’的,跟老頭子在一起確實讓她有很多錢,可是60多歲的人在*事上總歸是有些力不從心。況且對著鏡子看看自己年輕、明‘豔’動人的樣子,再看看老頭子滿是褶子的臉和‘肉’鬆鬆垮垮的身體,她怎麽能甘心?而聶筱琪最擅長的,可不就是吃著碗裏的又想著鍋裏的?當然,聶筱琪雖然有這個賊心,卻並沒那麽大的賊膽。老頭也確實有些錢,對她是很大方的。她著實安分地跟了老頭子幾年,一方麵討好老頭子,一方麵在心裏偷偷地想著異國那高大帥氣、身材壯碩的漢子!聶筱琪在等老頭子放鬆警惕,老頭子又何嚐不是在考驗聶筱琪。如此過了幾年,老頭子慢慢放鬆了對聶筱琪的監管。
最終,聶筱琪深埋在骨子裏的放‘蕩’還是占了上風。而老頭對她放鬆了監管,並不代表真的完全相信她。於是,第一次要跟異國漢子苟且的聶筱琪被抓了個正著。老頭子也夠狠,雖然沒有殺她,卻在毒打了她一頓之後,讓十幾個壯漢狠狠地折騰了她一番,直把聶筱琪折騰得奄奄一息。然後讓人跟打包垃圾一樣,將聶筱琪打包扔回了國內,航班的終點站就是北城。
聶筱琪的父母早就死了,養她‘成’人的叔叔也在她上大學之後去世了,她根本沒什麽家人。再加上她自恃貌美‘性’子孤傲,也基本上沒什麽同‘性’朋友。她是很吸引異‘性’,但也沒有幾個人在這麽多年之後還真心對她好。況且出國這麽多年早沒了聯係,她根本不知道去哪裏找那些所謂的朋友。
說起來,聶筱琪運氣還是非常好的。就在她以為自己要餓死街頭的時候,她碰到了歐銳欽。原本歐銳欽是恨她,根本不想搭理她。隻是聶筱琪一副病怏怏的淒慘樣子,又是哀求又是掉眼淚,歐銳欽到底還是幫了她一把,塞給她十幾張老人頭就走了。
聶筱琪拿著那十幾張老人頭,可也沒漏看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歐銳欽開著的那輛豐田車!雖然說不是很貴,但也要三四十萬啊。這說明,歐銳欽現在過得還算可以。而他肯給自己錢,說明他還夠狠心,隻要想點辦法,他還是會接納自己的!
拿定主意,聶筱琪就開始了她的計劃。她先是拿著那點錢找個地方住下來,然後通過不正當的渠道賺了點錢。她人長得漂亮,用身體賺點錢還是很容易的。拿著這些錢,她做了處‘女’膜修複手術。她很清楚,國內的男人還是很在乎那一層薄膜的。像歐銳欽這樣的男人,沒什麽比那一層膜更容易讓他相信了。
做好了一切準備之後,聶筱琪就讓偵探社幫忙查了一下歐銳欽的情況,因為她記下了那輛車的車牌。知道歐銳欽的情況之後,她製造了一場偶遇,並成功地暈倒在歐銳欽懷裏。後來的一切都按照她預想的發現:一個‘女’人為了不連累他遠走異國他鄉想要靜靜死去,這足以讓歐銳欽感動得一塌糊塗。雖然歐銳欽有查證,但她確實做過骨髓移植手術,所以真金不怕火煉。而在一次‘陰’差陽錯的擦槍走火之後,過程中那份阻礙感和事後*單上那一小灘血跡,算是徹底打消了歐銳欽的疑慮。
就這樣,聶筱琪住進了歐銳欽的房子。楚楚可憐、乖巧體貼而又‘性’感‘迷’人,直把歐銳欽‘迷’得神魂顛倒,最終選擇了跟葉安分手。
“啊——”歐銳欽又是一聲痛苦的吼叫,像一頭受了傷的野獸。隻要想起自己的愚蠢,想起自己為了聶筱琪這樣一個踐人拋棄了葉安,他就想一頭撞牆上去!
又過了一陣,歐銳欽終於冷靜了下來。現在不是悔恨的時候,他要狠狠地教訓聶筱琪這個踐人,否則難消他心頭之恨!
幾個深呼吸平複了情緒,歐銳欽掏出手機給聶筱琪打電hua。
手機響了好一陣才接通,傳來聶筱琪甜美的聲音。“喂,銳欽?”
“是我。”歐銳欽不停地告訴自己,要冷靜!“寶貝兒,在幹什麽呢?”
“沒幹什麽,躺*上看書呢。怎麽了?”最近歐銳欽對她都不冷不熱的,今天一開口就寶貝兒,聶筱琪有些不解。
歐銳欽的臉是扭曲的,聲音卻是疲憊而溫柔的。“沒什麽,就是今天出了點事情,我覺得很累。還有,我想你了。你什麽時候回來一趟?再見不到人,我都以為你已經人間蒸發了。今晚回來吧,我真的累了,也是真的想你了。”
聶筱琪那邊沉默了一會,就答應了。
“你打車過來行嗎?我有點累,疲勞駕駛不安全。”事實上,歐銳欽是擔心自己一見麵就會失去控製。
“好。那你等我,我換了衣服就過去。”聶筱琪暫時還不想真的跟歐銳欽掰了,而且這兩天張源帶著老婆孩子出去玩了,是絕對不會過來的。既然歐銳欽都那麽說了,她還是過去一趟,畢竟她還需要這個男人做備胎。
換了衣服,化了妝,將自己‘弄’得‘性’感‘迷’人之後,還特地噴了一點容易觸發晴‘欲’的香水,聶筱琪這才拿著包款擺著腰肢走出‘門’去。年輕的出租車司機似乎也被她的美‘色’所‘迷’,不住地在後視鏡裏看她。她盈盈一笑,惹得人家臉都要紅了。
慣於把人玩‘弄’在股掌之間,也自以為一切都如自己所想的聶筱琪沒有想到,她這一趟去的不是天堂,而是地獄!一個窩囊的男人一旦被刺‘激’得情緒失控,那種突然爆發的殺傷力也是非常可怕的!
電hua掛斷之後,歐銳欽一把將手機甩進了沙發裏,眼睛瞪大又眯起來,裏麵‘陰’狠一片。聶筱琪,你個踐人,你死定了!
聶筱琪付了錢,在出租車司機害羞而又渴慕的眼神裏款款地走進歐銳欽所住的小區。有些日子沒有回來了,她抬頭看了看。盈盈一笑,搖曳生姿地邁步走進那棟樓,並進了電梯。到了房子‘門’外,她以撩人的姿勢斜靠在‘門’邊,然後伸手敲‘門’。
歐銳欽聽到敲‘門’聲響起,幾乎要拿出所有的自製力,才沒讓自己瘋掉。走過去,伸手拉開‘門’。
“先生,今晚有空嗎?”聶筱琪懶懶地抬起眼來,一副顛倒眾生的魅‘惑’表情。這是兩個人之間的情趣,她之前也玩過。
要是以前,歐銳欽會伸手慢慢地撫上她的腰,嘴‘唇’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有空,小姐要陪本公子過夜嗎?”但今天,這樣的事情顯然是不會發生了。
聶筱琪被歐銳欽抓住了手腕,一把拉了進去。她踉蹌著進了‘門’,然後‘門’砰一聲關上了,她人也被用力地按在‘門’後。
歐銳欽的眼裏,已經噴出火來了。
“老公,你‘弄’疼人家了。”聶筱琪還懵然不知情況,隻以為太長時間沒泄了,所以歐銳欽有些急切。於是嗲著聲音,更加地撩撥他的*。
歐銳欽一把揪住聶筱琪的頭發,‘逼’著她抬起頭來,臉上的表情已經扭曲。
聶筱琪愣了一下,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不對勁。臉上魅‘惑’的表情被吃驚和因疼痛恐懼而來的扭曲取代。“老公,你怎麽了?”
“老公?”歐銳欽咧開殘忍的笑容,狠狠地一巴掌就甩了出去。男人的力道足夠大,而且是發狠中的男人,那力道之大就更不必說了。
“啪——”聶筱琪的臉被打歪了,馬上浮起一個紅紅的掌印。連牙齒都在生疼,她都擔心自己的牙齒是不是被打掉了。很快,她又被‘逼’著轉回頭抬起臉,頭頂上揪著她發絲的手也用力得她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
歐銳欽冷冷地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上的掌印,問:“疼嗎?”
聶筱琪已經知道事情不對了,終於想起害怕了,眼淚滲了出來。沒敢回答,隻是點點頭。她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麽了。可是她也不敢問,直覺告訴她,如果她問了,那會死得更快!
“乖!”歐銳欽又‘摸’了一下她的臉,然後反手又是一個耳光子刮上她的另一邊臉。
“啪——”聶筱琪耳朵翁鳴作響,人已經有些懵了。事情轉變得太快,她完全始料不及,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歐銳欽根本不給她緩衝的時間,揪著她頭發的手鬆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收緊,用力……
“嗯……”聶筱琪還沒來得及說一個字,脖子就被掐住了。很快,空氣變得稀薄起來,呼吸也困難起來,她的臉開始漲紅。她一向自以為漂亮到了極致的眼睛裏再沒了那種魅‘惑’人心的光芒,有的隻是哀求,和絕望的眼淚。
歐銳欽還殘存了最後一點理智,他手一鬆,往上掐住聶筱琪的下顎一揮手臂,將她整個人揮到在地上跌了個狗吃屎。“踐人!”
聶筱琪被摔得七葷八素,可她顧不得疼痛,就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氣。劫後餘生的感覺讓她淚流滿麵,忍不住哭了出來。那樣子,真的是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如果是以前,歐銳欽一定會心疼得不行。可現在,他再也不會心疼這個‘女’人了,他心裏隻有恨!被人當傻子耍著玩的憤恨和屈辱!他跨前一步蹲下來,再次揪住聶筱琪的頭發,將她按在麵前那張紙上。“看看,看看這都是什麽!”
聶筱琪的眼睛模糊了視線,她隻是搖頭。可是腦袋上揪著的手讓她搖頭都困難,而且揪得她很疼。“銳、銳欽……”
“看清楚這是什麽!”歐銳欽抓著她的頭更用力地將她按到那張紙上。那是照片,聶筱琪跟野男人在一起的照片!
腦袋磕到地板上疼得厲害,聶筱琪哭得更淒慘了。
歐銳欽正要再給她磕一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考慮了一會,走過去在沙發坐下,一邊接聽電hua,一邊冷冷地看著聶筱琪。
電hua是母親潘翠蘭打來的,沒什麽大事,就是想知道他在異鄉過得好不好。再跟他叮囑一些已經叮囑過無數遍的事情,當然也催他結婚了。
母親提到結婚,歐銳欽對趴在地上的聶筱琪就更加怨恨,於是抬腳在她身上踹了一下。
聶筱琪一聲慘叫。
“銳欽,怎麽了?我好像聽到什麽聲音了。”潘翠蘭很討厭聶筱琪,但兒子喜歡,她也隻好慢慢地接受。人好不好也就算了,早點給她生個孫子來抱是正經。
“媽,沒事,正放電視呢。媽,我這邊有人打電hua進來了,改天再跟你說啊。”
“哎,好咧,你忙你的。”說完就掛斷了。
聶筱琪剛剛已經偷偷地擦幹眼淚,也看到了地上散落的那些紙張都寫了些什麽,越看她的心髒越沉到湖底裏去。因為這些資料很詳細,而且都跟事實完全‘吻’合!她終於知道,歐銳欽為什麽會發這麽大的火,還差點掐死她!
歐銳欽扔了手機,站了起來。
“啊——”聶筱琪嚇得一聲尖叫,手腳並用地爬起來往牆根縮去。一邊驚恐地挪動身體,一邊大聲地想要再用一些假話來把歐銳欽給哄住。“銳、銳欽,你聽我說!這些不是真的!這一定是葉安,是葉安在報複我!你千萬別相信,這不是真的!”
她不提葉安還好,一提葉安,歐銳欽的心裏又升起了融融烈火。一個箭步跨過去,揪住聶筱琪的頭發,甩手就是兩個耳光。“葉安,你不配提葉安,你個踐人!”
聶筱琪被打得眼冒金星,好不容易擦掉的眼淚馬上又冒了出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平常的高傲‘豔’麗,早已經不複存在,一張臉都腫成豬頭樣,還糊著惡心的**。
“我歐銳欽是瞎了眼,是被‘門’夾了腦袋,才會因為你這個踐人跟小安分手!小安多好的‘女’孩子,你給她‘舔’鞋底你都不配!踐人!”啪啪,又是兩個耳光。
聶筱琪嘴裏有了鐵鏽的味道,這一個又一個的耳光打得她嘴裏都是血,看著十分淒慘。隻有一雙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溢滿了淚水,依然那麽楚楚可憐。
歐銳欽冷冷地看著這雙眼睛,想當初他就是被這雙眼睛給騙了!不僅六年前的為了不拖累他是假的,回國的原因是假的,連落紅都是假的!在他這裏,這個踐人沒有一句話是真的!
從姓關的,到60多歲的老頭,到老頭指使的那些壯漢……這副身體被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享用過,早已經髒得不堪了!他不過是撿了別人的破爛幣,還以為自己得到了大寶貝!當初他們“第一次”之後他的內心有多滿足,承諾有多真摯,此刻就有多深的怨毒!
“踐貨,爛幣!”歐銳欽鬆開她的頭發,又狠狠地用腳踹了兩下。
聶筱琪被踹到了腰側,隻覺得自己疼得要死了。可她更絕望地發現,歐銳欽還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她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怎麽樣!“銳欽,那些真的不是真的,是有人冤枉我的,你相信我……”所有的尊嚴,所有的驕傲,早已經在這一頓毒打裏消失了,她現在隻想離開這個地方,跑得遠遠的!
聶筱琪不是沒想過有一天東窗事發會怎麽樣,但她怎麽也沒想到,那麽窩囊的歐銳欽居然會變得這麽可怕!一年前在國外經受的那場災難的記憶又鮮活起來,讓她恐懼得連呼吸都困難。
歐銳欽還沒回答,因為手機鈴聲又響起來。這次響的不是他的,而聶筱琪的。
聶筱琪恐懼地看向歐銳欽。
歐銳欽拿起掉在地上的包,從裏麵掏出手機來。屏幕上跳動的是一串數字,沒有備注。但是他可以猜得出來,這必定是某個野男人打來的!隻有不方便備注的人,才會是一串數字!這再次提醒歐銳欽,眼前躺著這個‘女’人有多麽的髒!跟她做了那麽多次,他沒得髒病已經算是萬幸了!
手機鈴聲停止。
歐銳欽一把將手機砸向地麵,手機頓時就解體,零件四散開來。他一個箭步跨過去,從冰箱裏掏出一瓶啤酒,打開,倒掉裏麵的**。然後‘陰’沉著臉,一步一步地走近聶筱琪。
聶筱琪驚恐地瞪大眼睛,終於憑著本能大聲地叫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嗯——”還沒開始,她已經感覺到那種可怕的疼痛。下意識地jia緊雙‘腿’,瘋狂地搖著頭想要拒絕即將到來的可怕的事情!
歐銳欽一把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從裙子下擺探進去粗魯地扯掉她的di‘褲’,塞進她嘴裏。很好,這樣就清淨了!對於她眼裏的哀求不僅視若無睹,甚至還有種莫名的塊感!
你不是覺得老子很蠢可以隨意玩‘弄’嗎?那今天,老子就跟你玩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