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か 我與熊貓在家,籌劃未來!

地慘!天愁!

香港伊莉莎白醫院,一顆巨星從此隕落。

李小龍的死猶如晴天霹靂,沒人敢相信這是真的——他的身體猶如鋼鐵鑄成,他的武功蓋世天下無敵,他的昨天還是那麽生龍活虎,怎麽可能一下子就死了呢?但事實告訴人們:巨人倒下了,龍真的死了。

李小龍靜靜地躺在靈樞裏,身體和思想停止了運轉,他安息了。香港舉行了盛大的葬禮,香港萬人空巷,人人一臉哀容,那種場麵隻有偉人總統逝世才會出現。

幾日裏媒體全篇幅,滿滿當當地都是李小龍的消息,任何新聞在他的死訊麵前紛紛讓道,無一例外。

……………

……

……

元朗。

正午!

這個時候的元朗許多地方都還未開發,在市中心外圍,隨處可見的是農田菜地。

即便是市中心很多地方還是古建築,類似西關大屋的房子也不少。

雖然幾十年後現代化城市的建設,遮掩了古屋的風采,但是在這個年代,隨處可見和高樓公寓並立在一條街道上的古屋。漫步在那縱橫織梭、百轉柔腸的幽陌曲巷,巡梭、摩搓著每一條石腳水磨青磚鋪就的禿頹滑潤的窄道老街,能將人的記憶帶到古樸優雅,優遊自得的境界,讓你領略到從未有過或者已經久違的市井情懷!

短暫的領略了這個時代的獨有風采。

一個雄姿英發,神采奕奕的青年男子來到了一棟不大不小的宅第門外,青磚石腳高簷深宅。門隻有半截,木框竹心,漆成了好看的朱紅色,看上去亦相當別致。

贏病己靜瀏了片刻,曲指重重地叩了幾下小紅門。朗聲道:“我回來了。”

很快,大門嘎吱一聲打開。

“病己麽?”柔柔嫋嫋,就像是適時而來地春雨打透了人心,一個婀娜好看的身影佇立在門口。

一身素衣,簡單到了極點的淡綠色長衫衣褲,不減風姿,她膚白如玉,意態安閑,似一枝淩寒青梅,向隅而開,不求聞達,卻自然清芬自散。

過往的街坊熟悉的打了個招呼,一些人眼神炙熱的望著她,二十出頭的年紀,尤物一枚,周身似乎都在散發著一種無形的火,可以使任何男人溶化的火焰。不過贏病己在此,卻不敢太露骨。望了會,又從兩邊行過了去。

她的頭發很長很長,是那種快到腰際的有些淩亂的細小鬈發,些許的發絲不時被輕風吹拂到臉上來,讓她顯出一點嫵媚和神秘的模樣。她的眼睛就那樣透過那些發絲,像隔著霧一般,看這個世界。秋波流轉,見得確實是贏病己,女子麵色自然的喜形於色。

";真的是你!病己,病己,你沒事吧?病己你可回來了,嚇死姐姐了。";一把飛撲到贏病己麵前,抱著贏病己邊說邊哭,邊哭邊說,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惹人憐哪!

贏病己臉上的神情很奇特,嘴上寬慰道:“姐,別哭了我沒事兒,我回來了。”

這是這具身體地姐姐,不過不是親姐,因為贏病己是這家裏領養的兒子,因為這家庭隻出女不生男的緣故。

一家四口,這具身體地父親去年因為腦癌去世,剩下了孤兒寡母三人,母親林芳,性情溫和且善體人意,容貌嬌豔,體態姣好,對人無心機,內心卻是剛毅堅持,苦心堅持著這個破敗的家。非常疼愛自己的兒子贏病己,除了關於兒子的事外,對任何損害傷害兒子的事絕不留情,連自己的丈夫也不例外。丈夫可以不要,女兒可以不要,兒子卻是不能不愛,母性偉大的體現淋漓盡致,或許有些畸形就是了。

姐姐贏仙鳳,容貌絕豔唯美,個性溫柔纖細,是個聰慧機敏、善解人意、聰明伶俐、蕙質蘭心的優雅女子,體貼知心且堅強有主見。同樣和母親林芳一樣對贏病己甘願付出一切,是贏病己體貼窩心的小棉襖。

贏仙鳳情真意切地哭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才抽抽搭搭地止住了淚。贏病己一直冷靜地注視著,不閃不避,心中卻在想,愛是什麽?明明是需求與依賴,卻被包裝成純粹無理由的偉大情操。自己便配合這世間的荒謬,做出最忠誠的表現吧。

輕輕推開,和贏仙鳳拉開了些距離,伸出手將她臉上的淚珠啵擦開,贏病己不理周圍街坊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聲,視之不見,聽如不聞。連看他們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對於他來說他們隻是路人,陌生而無所謂的過客而已,隻有最愚蠢的人才會逼著自己記住那些不想記住的麵孔。

溫柔的擦拭了贏仙鳳臉上的淚珠,安慰了幾句便拉住了她溫婉的芊芊玉手,進了屋內。

感受著贏病己從所未有的溫柔體貼,贏仙鳳初初還有些發愣,繼而臉騰地一下變紅,霞飛雙頰有些羞澀,又想,弟弟長大了,臉上掛著一抹笑意,這種笑意最迷人。

屋內。

後房。

一個容貌豔麗的女子,癱到躺椅上不動。

突然一陣心驚肉跳,終是驚醒過來。

當日聞聽自家兒子出事了,立馬急得隻蹙眉,蒼白的臉上頓時爬滿了驚惶和無措,要知道她可就這麽一個相依為命的寶貝兒子,剩下的女兒終究是女大不中留地,兒子可是自己的命啊。

一輩子……林芳仿佛已看到自己老來無依的情景。

單穿著件月白綃衣。毫不思索的帶著女兒外出尋找了整整一天,卻打聽不到半點消息,隻聽到一點流言蜚語,說贏病己已經被人沉屍拋下海裏喂鯊魚了。本就心煩意亂的她昏昏沉沉的被女兒攙扶回了家。

連續兩日,贏病己還是了無音訊。

萬念俱灰下,悶在家裏已經絕望。

贏病己來到林芳麵前,略看下這個女人發上梳著兩發髻沒什麽綴飾,白皙的臉龐,耳上戴著式樣簡單的耳環,衣著也是樸素至極。這位母親顯然有心事,見她蹙著柳眉,怔怔地立在藤椅前,那心事重重的模樣好不可憐,見到忽然出現的人影,身子驀地僵住。

近前來伸出纖長細指,白玉無瑕,摸了摸贏病己的臉,又看看上下,現確實是自個兒的寶貝兒子,沒像以往那樣帶著傷,活生生的無傷無礙。

林芳一笑,秀麗容顏如花般綻放,隻要他沒事就好!

衣下的身子有些顫抖。伸手比劃著,用唇語讀訴著!

沒有錯,她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

人的命,天注定。蒼天不由人,恨命莫怨天。

在她用她特有地方式訴說什麽地時候,贏病己也在打量著這位愛子勝過愛自己的女人!

一身布衣難掩姣好身材,一隻手臂很自然的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利落的捋起臉上散下來的發絲,然後一手趕緊從口袋裏掏出便箋鉛筆,在便條上飛快的寫著字。

她是個啞巴,根本無法跟人通話,因此用紙筆溝通是必要的選擇!

可憐可敬的女人,望著她回想起記憶中的她,贏病己腦中一片清明,道:“媽,…放心吧!我以後不會再讓你擔心了,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辱你們,我會用盡我的所能照顧你們地,我向你保證!”

贏病己說這話的時候,自信非凡,堅定霸氣。

朋友,愛人,彼此總是信誓旦旦,但倘若誰付出真心,誰就是天下第一笨人。而親人比前兩者隻是多加了一層脆弱地血緣關係罷了,贏病己跟她們甚至連血緣的關係都沒有,因而絕不會輕易付出感情。不過他卻必須還債,為了誰都好。

林芳呼吸驀地一緊,眼珠裏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見贏病己注視著她,遂緩緩點點頭,唇邊泛起一絲笑意。

贏仙鳳挽著母親的手,小嘴微張,美目流轉,不知道在想什麽。

贏病己穩了穩,展現一臉笑容,柔柔的說:“相信我!”

贏病己的成熟讓兩人的愁苦之心稍稍慰藉,原來當年贏病己的養父因為治療癌症,花費了大筆錢財,掏空了全部家產也不足以支付那筆天文數字,到最後隨著病情的惡化,東借一筆,西求一筆,不知不覺中到老頭兒死的時候,欠的債款差點壓垮這個家,終日像一顆大石壓在三人頭頂。

林芳在外麵工廠打短工,贏仙鳳在外給人當會計,到最後每月工作所得的微薄工資,算上利息,用來還債需要償還十數年!

關鍵人家可不給你那麽多時間慢慢還,每隔一段時間催債的都在繃著惡臉要債,逼得全家人快要走投無路。

或多或少的緣故,想要賺大錢的贏病己也踏上一條充滿著血雨腥風的不歸路。

吃了午飯,林芳便與贏仙鳳出了家門開工了,她們因為贏病己的這檔子事兒已經曠工兩天了,再不回去肯定炒魷魚吃鹹鴨蛋了。

走了兩女以後,空曠的家中更加寂靜,留下來的贏病己沒有挽留,眼裏滿滿的全是鬥誌。

家有內患,外有仇債。

贏病己卻沒有被打倒,遇到難以解決的事,是讓自己成長與磨練,在安逸的環境中,永遠不會進步,人隻有受困,在經過一籌莫展的階段之後,才會得到通達的智慧。

一夜冗長,回到贏病己的蝸居裏,坐著冷板凳,眼望著天花板,贏病己輕輕吟唱道:“是有真愛嗎世間若有情

暴雨頭上打就當淋花

為知己我做奸仔阿己

我奸心奸麵”

說實話,贏病己沒有多少音樂天賦,空有這具身體不錯的嗓子,唱出來的確是走音的曲調,不過他才不管那麽多呢,隻管放開嗓子任情任我的高歌:

用我陰招去打低妖魔鬼怪

但斷臂腳跛輸哂亦照噬

厚道浮名腳下泥

長夜晚空覓知音一個

是否錯

獨處天地盡拋開顧忌

是有真愛嗎讓我盡情吧!”

哈哈哈……

一曲唱完,回想前世今生,不緊縱然大笑,道:“貓熊,給我去拿杯水來。”

話音剛落,桌上的漆黑筆記突然漂浮了起來,飛快地分解成九十五個小方塊,接著這九十五個方塊再一次分解,變成了九千五百個細小方塊。

隨著這一過程不斷快速重複,筆記本的細小碎塊如水銀般化開,在贏病己的注視下轉瞬間便分裂成了數不清的納米級別的微小機械,然後再飛快重組,不過煞那間,筆記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二十公分高的小熊貓。

日照香爐升紫煙,疑似熊貓在燒香。

是的,眼前是一隻機器熊貓,手裏還拿捏著嫋嫋青香。

一隻熊貓,三炷香,憨態可掬。

“知啦?”

燒香地熊貓一個筋鬥從桌上飛躍下來,雙手仍高捧著香煙,屁顛顛地跑出房門,不一會兒廚房裏響起了金金哐哐的鼓搗東西的聲音!

遠遠的還能聽到,一語讓人菊花一緊的聲音,也吼唱道:“我要燒得更香~~~~~~~~燒得更香~~~~~~~~~~~~~~”

贏病己打了個冷顫,不禁感慨道:“燒香的不一定是和尚,也可能是熊貓!燒自己的香,讓別人去說吧!”

想起初次見麵,那隻貌似憨厚可愛的小熊貓,在冷月下對自己一本正經的介紹道:“姓熊貓名燒香,熊貓燒香。”

貓慢慢拜,暗黃色的香,自己癱坐在岸塌上,精神錯亂。

贏病己無奈一笑。

因為家人都睡了,贏病己很放心的讓它自由活動,而且就算家人出現,贏病己一點也不擔心隱藏能力極深的小熊貓會被發現。

不一會兒,小熊貓雙手鍥而不舍地拿著香,胸口環抱著一杯白水,一蹦一跳地飛奔回贏病己的蝸居,手腳極其麻利地在接近書桌的時候,延順著打開的抽屜一路借力,咯噔噔幾下就爬了上去,蹲下身子輕放下水杯,然後一***坐下來喘著氣,抬起頭用它的電子眼眼巴巴的看著贏病己。

擬人化地樣子,要不是見了剛才一幕,任誰也不會相信這是一個機器熊貓。

這會兒,贏病己正用雙手支著下巴,盯著它看。小熊貓大概隻有贏病己的下巴到眉毛那麽高,或許在它眼裏,他就像個巨人。

“安啦安啦,等賺到錢我是不會虧待你的。”似乎看出了它眼裏的渴望,受不了它那水汪汪的眼睛,隨手從兜裏丟了一塊印刻著英女王模樣地硬幣給他,瞧它一張嘴,準確的一大口吞吃了硬幣。

饒有興趣地瞧著它鼓鼓囊囊的臉蛋,然後很快地吞落肚子裏,小肚皮卻不見絲毫起伏。贏病己咂咂嘴,伸手拿過水杯,引杯就唇,一傾而盡,歎了口氣笑道:“我真是一個悲催的穿越者。”

小熊貓皺皺鼻子,瞪著幽藍的機械圓眼睛,一邊鎖視著贏病己,一邊用肥大的手掌手指,抓著燒不完的香,時不時還用解剖刀般鋒利的爪子撓一撓自己的雪白肚皮,嘴裏不滿的道:“我肚子又餓了。”

………

贏病己徹底被貓熊打敗了。

相處的這段時間,贏病己能看出,這頭熊貓性格隨和、天真、好動、貪玩、孩子氣,可以說一點也不像個機器人。除此之外,它對吃十分迷戀——這一點從它這一下午時間將贏病己家中的大半東西,消滅在它怎麽吃也不見起伏的肚子裏就可以看出來。

貓熊喜歡吃金屬製品,對任何金屬都來者不拒…,僅僅幾天,它就像個活脫脫的饕餮族一樣貪吃,將整個屋子裏所有含有金屬製品的東西吃了個精光,無論是湯勺,鐵絲衣架等等都無一幸免,甚至到最後贏病己都淪落到喂食硬幣的地步,沒辦法它隻吃這些‘怪東西’,到最後林芳母女回來的時候,看著掃蕩一空的家裏還以為失竊了,到最後還是贏病己硬著頭皮給了個牽強的解釋,尷尬的不行。

這幾天都是變成原始狀態的筆記本,放在贏病己的衣服兜裏貼身躲藏著,這是贏病己最大的秘密誰也不能告訴,奈何這家夥實在很不安分哪怕是筆記本的模樣還愛在贏病己的懷裏亂動。

來到贏病己家鬧得更瘋了,一沒人就變成機器熊貓的模樣到處亂串。

正愁著時,貓熊一個起跳,從桌上淩空跳躍到了相隔不過半條腿距離的床頭。

貓熊坐在贏病己的床上,眼睛緊緊地盯著收音機,此時正在播放著娛樂版塊的新聞,然後突然扭頭對贏病己道:“老豆,你以後想做什麽。”

贏病己躺在椅子上喝水,聞言怔了一怔,口齒欲動的,忽又代之以一絲的微笑道:“嗯?貓熊你給了一個好問題,值得我想一下。”

貓熊的電子眼閃了閃,盯著桌角的收音機一動不動的。幽幽道:“如果再不給我足夠的食物,補充我消耗的大量的能源,我就要沉睡了。”

但是贏病己卻一點也不為所動,眸光閃爍,同時伸出了拿著水杯的手,重新放置回桌麵上,耳邊響起收音機裏發出的吵鬧聲,這些對他都沒有絲毫影響。

贏病己心念電閃,一連打了好幾個主意,沉默了會道:“我最熟悉的是遊戲行業,但現在這個年代還不足以開發我想要的遊戲,而且即便能夠完美研發出我想要的遊戲,我也沒有那個資金。”

贏病己想的很清楚,雖然他並不知道在去年,也就是1972年,雅達利創始人之一的諾蘭·布什內爾才推出了首款街機Pong,不久便轟動全美,這時微處理器正誕生不久,第一台微電腦“牛郎星”尚未出世。

年僅19歲的蘋果教主史喬布斯和蘋果公司的另一創辦人沃茲尼克都曾加入雅達利,負責開發電子遊戲,參與設計了經典的打磚塊遊戲。

直到史上第一台真正意義上的家用電視遊戲主機係統Atari2600的出現,更是引爆全球遊戲狂潮,截止到八十年代初,銷量2500萬台,普及度更是達到了美國家庭三戶一台的程度,單一年就創出30億美元的銷售額紀錄,領先蘋果、英特爾、惠普等公司一步,成為矽穀創業神話,一時間風光無限。

當時就連港台地區也有不少人順應潮流瞄向了遊戲市場這塊大蛋糕,負責生產Atari2600的兼容機,其中較為知名的就有威龍7000、皇冠等品牌。

八十年代初年,美國街機遊戲業收入高達近80億美元,由25美分硬幣堆積而成,超過流行音樂40億美元,好萊塢電影30億美元,可見其恐怖的吸金能力。

遊戲產業是一個暴利產業,這不用多說,八十年代就是它的高峰時期,可惜現在時間還太早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沒錢啊!連研發基金都沒有呢,設備需要錢,開發需要錢,推廣也需要錢,而且最後一點是很重要地,很多公司擁有不錯的產品,卻沒有多餘的錢推銷鋪展,到最後落得泯然於世界的一角,結果隻有——淘汰!要不然憑著贏病己對這一行的了解和貓熊的輔助之下,還不是手到擒來,賺到打斷腿下半輩子都衣食無憂,好好享受生活了。

貓熊一聽這話,直覺地搖了搖腦袋。

贏病己也歎息了一下把這想法暫時塵封了,現在當務之急是用最快的速度賺到第一桶金,將欠的錢都還光,安頓好這一家子,要實施的計劃沒錢可不行。

贏病己首先要認知自己能幹好什麽,當下該幹什麽。

有目標的人會完全地利用自己的一切資源,可以分配到自己的每個器官上。大腦要記什麽事,眼睛要看什麽東西,雙手要幹什麽活……這一切的一切都在事先——起碼是開始一項工作前都是完全計劃好的。有人抱怨自身的條件不足,認為自己沒什麽特長,要知道盲人還有觸摸的書看,啞巴還會打手語,對於一個健全的人來說自己本身的健全就已經是極大的資源了。又會有人抱怨家境不好,需知世界上還有為數不少的人依舊活在貧困線下,依舊每天隻為了溫飽而不得不浪費大量的時間,而對於一個衣食尚不用擔心的人來說,他的擁有的一切未免也太多了一點。

贏病己在社會上摸爬打滾那麽些年,深得一套自己的體會,這世界上的資源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需要同時是必須要努力地去挖掘,不費力氣的挖掘隻能挖掘到隨處可見的礦藏,努力且運用工具、頭腦地挖掘才能挖掘到貴重金屬。對於自身有一番理想的人來說,這種挖掘恐怕就不那麽吃力,因為他們能很好地分配工作;而對於盲目的人來說,做的更多的是無用功——即使給他再好的資源。

贏病己完全不認為自己是個穿越者就可以隨便想做什麽事情,什麽事情就會如自己所願順風順水,神擋殺神佛檔滅佛,規則都不是事兒?

一切都那麽簡單就好了,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現實不是小說,不可能以為你一個穿越者的身份胡亂來都可以功成名就,別把前人當傻瓜,你並不比前人聰明多少,對未來所了解的多一點而已。

贏病己見過很多重生文,當歌星的,就在七八十年代唱起小蘋果,一萬個舍不得,死了都要愛,等等現代歌,還唱得很嗨,自以為天下無雙,獨一無二了,怎麽樣怎麽樣我這可是未來幾十年的神曲好歌,你們還不拜服腳下,尖叫連連啊!

可笑的是一個個評委和觀眾都讚譽有加,好評如潮,什麽經典好歌啊,好聽到爆,這歌太好聽了雲雲。

每每想起這些狗血劇情,贏病己都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們,見一次打一次,揍得連他媽都不認識,媽了個香蕉士多啤梨的,在七八十年代拍夜店,瘋狂的石頭,寫網遊之惡魔獵人,暗黑破壞神之毀滅。一點也不考慮時代背景,當時人們能不能夠接受的問題。

就像周星馳說的剪頭發不應該看別人怎麽剪就發神經跟流行,要配合啊!你看你的發型,完全不配合你的臉型臉型又不配合身型,身型又和發型完全不搭,而且極度不配合啊!!

你寫的一點也不靠譜,一點也經不起推敲,人家怎麽看的下去,活該被人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