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話事人

呆灣大酒店高高的樓頂俯瞰一切,聳立在喧囂的城市之上,隔絕了一切城市的繁華和閃耀,如同一座寂寞的孤峰,又像是一片寧靜的世外桃源。

月色的銀輝在這裏才算真正發揮了它的作用,讓孤寂的樓頂披上一層薄薄的銀紗,如同女人的皮|膚,光亮潔白。

有些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贏病已的腦袋一陣陣的疼痛,昨晚因為國民女神的投懷送抱,讓許多民眾起了惡作劇之心,輪番前來敬酒來勢洶洶的連他這位酒皇都招架不住了,而且鬧到最後連那群空姐也一起瘋,一個個花枝招展的找上了林鳳姣,不知道什麽心理,反正都喝上了。

贏病已有些頭疼的正要爬起身來時,卻發現昨夜麗人睡在自己旁邊,她的兩條手臂還輕輕的攬著他的脖子,更要命的是贏病已能感覺到兩人正......。

這是怎麽回事?昨晚,兩人都被灌醉了,斷斷續續的畫麵,對了,想起來了。

昨夜自己和林鳳姣迷迷糊糊的被侍者送上了電梯,然後就被林鳳姣趕走了。

林鳳姣喝醉了,埋首在贏病已跳動的心髒上,呼吸忽然加重了許多,一襲黑發披散在自己身上,玉手緩緩在他身上的摩摩,隨即落在不該落的地方,媚眼如絲的說:“真不是個男人,一晚上把我拋在一旁,難道你很怕我?”

她的烏黑秀發貼體往後飄拂。更突顯出她窈|窕的身段和絕世的風姿,身上傲人的曲線足可傾倒天下,更重要的是。她的眼睛似乎天生就有勾魂作用,對著她,是人都會生出欲念!

贏病已也喝醉了不過神智還算比她清醒,拿開她的手,笑道:“我會怕你?”

電梯緩緩打開。

林鳳姣一個鮮紅的唇印印在贏始皇右邊腮頰上,形成一個櫻桃小嘴模樣,把贏病已扯了進去。挑逗著說:“那就來吧。”

贏病已把林鳳姣毫不客氣的扔在g上。

自己褪了林鳳姣的衣服,後麵呢?贏病已隻要一動腦想東西。就一陣陣的疼。細節不太清楚,隱約記得事情大約是這樣子的。

夜黑風高。總統套房裏。

男:“來了?”

女:“來了!”

男:“來?”

女:“來!”

男:“來了麽?”

女:“還沒來!”

男:“來了麽?”

女:“來了!”

男:“還來不?”

女:“不來了,來不了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生活其實本身就是一部充滿神話和意霪色彩的小說。一個男人在某些時刻被下身兒偶爾支配幾次並不可恥。如果在這種時刻還能夠對水靈美女揮之既來揮之既去,那就是強大了。

贏病已輕輕拿開林鳳姣的手臂,然後坐起身,卻看見自己在一個寬敞的豪華套房裏,自己的衣服散落一地,不,還有女人的衣服,一件淡淡果色的女人衣在床邊吊掛著。

贏病已咂咂嘴,不知道說什麽好。就在這時,睡在一旁的林鳳姣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她迷迷糊糊的搖了搖疼痛的腦袋。朝自己身上一看,竟然什麽都沒有,而且身兒酸軟,下邊酸痛,她頓覺不妙,朝一旁看去。卻見一個身材完美的男人錚錚的坐在一旁。

林鳳姣臉色大變,小拳砸到他肩上。怒聲道:“啊,你出去,禽獸!”

“嗯?”贏病已聽見她的聲音,轉過頭看向她,但很快他又轉回去,美女子沒有一樣東西遮擋,嬌俏的她他一轉頭便一覽無遺。

林鳳姣想不到自己的清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糟’蹋了,淚珠兒便向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嘩嘩流.下。見他癡癡呆呆模樣。林鳳姣氣惱更甚,噗噗打他兩拳,氣喘籲籲的看他一眼,美麗的眼中陣陣噴火,豐收的傲人急劇起伏:“你這個色狼,就知道欺負我等可憐人。你,你。你氣死我了——”兩顆晶瑩的淚珠浮上眼眶,林鳳姣麵容淒苦,弦然欲泣。

欺負你?贏病已愣了一下,念頭一轉就明白了。

“哦,原來林小姐說的是這個啊。”贏病已哈哈大笑,頭腦飛速運轉,臉色極為正經的道:“昨夜是我送你上來的,本想送到門口就算了的,沒想到林小姐非拉著我的手,說我不是男人,為了證明我的性別問題我很嚴肅的和你一起進房探討這個問題。”

咳嗽了聲,贏病已繼續道:“當然,這個問題你已經親身驗證過了,我是如假包換的美男子,倒是你,生拉硬拽的昨晚那個瘋狂可把我弄的可疼可疼了。”

見他睜大了眼睛一副無辜的模樣,林鳳姣幾乎氣的吐血,這人顛倒黑白,簡直可惡之極。

不過現在仔細想想,昨晚自己被灌醉了好多酒,加上周圍人的起哄,要自己好好照顧他諸如此言,加上這男人確實不錯,酒精的揮發下,竟意亂情迷地.......

林鳳姣掩麵而泣:“我怎麽這麽苦命。”

贏病已也有些頭痛。敏|感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沉|默是金雄辯隻能是銀。

此時尚是深夜三四點,外麵正風雨大作,頭頂上忽然“哢”一聲巨響,遠處傳來滾滾的轟隆聲,電閃雷鳴,林鳳姣看到打閃的光照到牆上,就好像雷要劈進來來了一樣,嚇得尖叫‘啊’!

然後瘋狂的抱住了贏病已,陣陣的心悸。對林鳳姣來說,雷比洪水猛獸來的還要凶狠千百倍,它不緊是把天劈成了幾瓣,更是在鞭笞著她的心,撼動它。真希望這雨快點停,快點停。

“雷聲。我最怕夜晚打雷了,從小就怕!”林鳳姣聲音有些發顫。

原來這妞怕打雷啊,贏病已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嘿嘿一笑道:“沒事有我在呢。”

林鳳姣心裏急跳,俏臉染暈,嚶嚀一聲低下頭去,臉上燒紅一片,心裏跳的越發的厲害,身體扭了幾扭,意欲將小手從他大掌裏拿開:“放開。”

“那我走了啊?”說著贏病已起身欲走。林鳳姣嚇得大叫:“別走!”

跟著緊緊抱住他,手也仍有這個大色狼拽著了。

外麵的雨還在下著。雷聲依舊那麽的響亮沒有絲毫減弱的征兆,但林鳳姣的心裏卻不再害怕,不知道為什麽,他在。有他在心裏就不會空落落的害怕。

電光依舊密集的閃過大地,窗戶照進一道道電光,贏病已那健壯發達在林鳳姣眼前一覽無遺,古銅色的皮,膚在電光下油亮而富有光澤,她忽然在心中升起一絲衝動,她想摸兒摸男人鋼鐵般的身材,想一直靠在他的懷裏。

從小到大,林鳳姣就是一個人,憑借著瘦弱的骨架撐起一個家。

有一陣子。一段話在網絡上被女人們瘋狂轉發,這樣的瘋狂,想必是這段話點中了她們的內心——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多麽美好的願望,多麽卑微的懇求。有沒有一個男人,哪怕隻有一個。在紛紛擾擾的紅塵之中,為這樣的聲音駐足凝聽?

她不知道。在成為“龍嫂”之前,她是叱吒了呆灣影壇整個70年代的銀幕女神。有點閱曆的影迷都聽過當年的“二秦二林”,他們就是那個時代的天王天後,較之於他們,“花旦冰冰”遠輸神采、“朝偉劉華”略遜。

隻不過這樣一個女王,這個女人從沒對哪個男人有過這樣的想法,但今晚贏病已她不知道為什麽那個想法越來越強烈,最後讓她迷亂了,她緩緩將手伸向了他堅實的......

接下來一切都順理成章,林鳳姣是見過風塵的女子,剛開始有些難以接受,女人對第一個占有她參體的男人往往要比第一個占有她心靈的男人要更難以釋懷。

接受以後,孤男寡女長久共同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不發生點事情的概率就跟霪賊與那什麽,在野地偶遇卻不做些什麽的概率一樣大。

寂寞的男女在這種時刻從不隱藏他們內心的渴|望,不管這種孤獨是為矯揉做作還是發自肺腑。

贏病己移過去從後麵抱著她,把臉埋進她的頸中,深深地吸著她身上散的香氣,這動作讓林鳳姣一僵,後頸上起了無數小疙瘩。

感受到林鳳姣的異狀,贏病已用力地把她扳過來麵對著自己,林鳳姣火紅地俏臉輕輕的揚起,似片片飛霞映紅了晚空,醉眼迷離中水霧蒙蒙,如碧波漾蕩般攝人心魄。如玉地鼻翼微微翕動,嫣,紅,嬌,豔地小嘴,就仿佛是熟透了地荔枝,誘著贏病已去品那甜,美,滋,味。俏臉羞赧間,兩個小小地酒窩時隱時現,與她脈脈流轉地嫵媚眼神交相輝映,動人之極。

“林妹妹——”贏病已看地呆了呆,渾身如同火燒一般,朝那紅潤地小嘴親了下去,手也漸漸地不規矩起來。

林鳳姣略微反抗就放棄了,攤在那任贏病已施為。

贏病已咽了口口水,心中火焰熊熊。

其實。

所有動作,所有劇情。

花一夜七次兩斤汗水。

無非是想穿越你的隧道。

去你的靈魂深處瞧一瞧。

然後在你的心髒打個地鋪。

聽這宇宙噗通噗通,跳。

......不久,她的一道道防線在迷醉中被悄悄的打開,最後寧靜的夜空下隻剩下一聲聲的狂歡,這個電閃雷鳴的夜晚充斥著狂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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