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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語柔一愕:“他盯上我幹嘛?他不是追著那個耶律敏的嗎?”
“他與耶律敏之間有什麽事情我管不著,隻是這人的身份極其不簡單。”
“哦?那黑衣人嗎?對了,耶律敏說自己是郡主,她真的是郡主嗎?”
封夜眸裏掠過一抹流光,點了點頭:“那女人手上拿著的鋼刀,有東歲國皇室蒼鷹標記,若是我猜得沒錯,那黑衣男人,便是東歲國的皇子,耶律啟。”
淩語柔瞪大了雙眸,不會吧,隻是吃個便飯也遇到某國王子,她運氣果然比常強N倍。
“就算那人是皇子又怎麽樣,我乃是一介平民百姓的,他幹嘛要跟我過不去,剛才不是說好不出手的嗎,難道想說話不算話,秋後算帳啊?”淩語柔鄙夷道。
“耶律啟做事光明正大的,他要盯上你斷不是因為這原因。”
“那是什麽原因?”莫非他看上自己了?呸呸呸,她剛才可是男裝打扮呢!
“耶律啟生性好戰,遇到高手那便是不會放過的,非要跟人家比試,直至人家說‘佩服’二字方肯罷休,女人,剛才耶律啟臉色不甚對,我便把你拉走了。”
淩語柔挑了挑眉,對著‘女人’二字,她甚是不習慣,不過也悚懶得跟封夜理論了。不過話說回來若真是被耶律啟盯上的話,那事必會有一番惡鬥,到時若是耶律敏再摻一腳,那麻煩可就真大了。
“喂,你是怎麽認出我的?”
封夜眸裏掠過一抹玩味,別過臉道:“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你身上的味道是改變不了的,我便是尋著你的氣味來的。”
“……!”淩語柔傻了眼,啥?尋氣味?難道他是狗嗎?!
“其實我與耶律啟是有戰約的。”
“啊?”淩語柔愕了愕:“既是有戰約,那幹嘛要跑啊。”做逃兵?不像封夜的性格。
“我與他的戰約固然是要履行的,但我不想把第二人拉進來。”
第二人?不會是指她吧?
“那耶律啟武功如何?若我真要跟他打的話,我有勝算嗎?”
封夜沉吟了一會,猛的拉過淩語柔的手,勁道一發,淩語柔一驚,下意識的回勁抵抗,兩真氣一相撞,封夜眉頭一皺,張嘴又噴出一口鮮血。
“喂,你又幹嘛啦,不見紅不高興啊?!”真服他了,沒事嚇她幹什麽哦!現在又把他誤傷了:“你再這樣我就不管你啦!”
伸手擦去嘴角的血漬,封夜冷冷道:“這點小傷不妨事,耶律啟師承蒼穹神殿迦羅神君,無論外功和內功都十分雄厚,銅牆鐵壁的,女人你雖是內功深厚,但拳腳功夫可比不上他,若真要拚起來,你會很吃虧。”
原來封夜剛才那樣做是想試試她功力如何,她隻是說一句話而已,封夜便親身犯險的,他還身受重傷呢!看來這人認真得可以,以後沒事可不要隨便開口。
剛才她與耶律敏比武的時候已經了解一二,她是硬撐著內勁去擋的,就算內功最是深厚,總會用盡的,對付耶律敏也就隻有智取,但若是扛上耶律啟……迦羅殿君的弟子可不是說著玩的,那招式肯定比耶律敏厲害N倍,硬的不行軟的不行,她可真的是要吃大虧。
“那耶律啟有沒有什麽獨門兵器?”天哪,千萬別告訴她還有絕世神兵啊,那她隻有祈求神靈保佑了。
封夜正要回答,卻是眉頭一皺,低喃了一句:“果然是追上來了。”
“什麽追上來了?”淩語柔一愕,隨即聽到不遠處馬蹄聲陣陣,往遠處一看,隻見遠方沙塵滾滾的,有人正往這邊而來。
她是大意了!隻顧著和封夜說話,卻感應不到有人往這邊而來!
聽那馬蹄之音,驕健異常,定是那汗血寶馬!
壞了,這等距離,就算要逃也是逃不到哪去的,再加上封夜受傷,那更是行走不得。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頂多也隻是來比武的,大不了打一場就是。
正想著,那馬蹄聲漸行漸近,已然見到騎在馬背上的黑衣人,遠遠的便朝他倆這裏看過來。
淩語柔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一股寒意從腳底溜上了頭頂,咋看咋那麽像尋仇來的。
突然,黑衣人腳上一用力,猛蹬了一下馬背,身形淩空飛起,如蒼鷹一般直直往他們這邊掠了過來,風馳電掣的,一眨眼的功夫,已然飛到了他們眼前,那速度,竟比汗血寶馬更快!
淩語柔傻眼的看著黑衣人穩實著地,氣勢如虹,但著地時卻看不到一絲塵土飛起!
此人武功深不可測!
“封夜,原來真是你,怎麽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呢?”黑衣人開了口,低沉渾厚的男性之音,帶出成熟男人的磁音魅力,讓人聽著心神蕩漾。
封夜眼眸一黯,冷冷道:“我想去哪,難道還要得二皇子你同意嗎?”
“哈哈哈!”耶律啟哈哈一笑:“封夜,我耶律啟尋你很久了,三年前一戰我輸給了你,你說過下次見麵再來一戰,今天是個好機會啊!”
耶律啟話畢,大手抓著帽簷往後一甩,發絲飛揚,一身黑衣掩不住他卓爾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棱角分明線條,銳利深邃目光,給人一種喘不過氣的壓迫感!
淩語柔倒抽了一口氣,心底暗讚了一句當真是頂天立地的**!
他的美與封夜的美完全不是同一類型,一個剛一個柔,卻都好看得讓人窒息!
隻見耶律啟大手往空中一張,半空中紅光閃爍,竟像被什麽生生劃破了一般,現出一長形裂縫,一把金光閃爍的物體緩緩自裂縫而出。
金光漸漸閃去,是一把兵器,這武器長一丈多,渾身上下銀光閃耀,布滿了鏤空的畫紋,正中刻著一隻展翅雄鷹,槍尖成井字形,一側有月牙形利刃通過兩枚小枝與槍尖相連,可刺可砍,那槍柄有她的手腕粗,這麽一眼上去,那重量估算也有百多斤。
是一柄方天畫戟!
方天畫戟直直的飛到耶律啟手上,耶律啟大手一握,重重的往地上一點,隻聽得‘當’的一聲,聲波震動以他為中心往外擴張,淩語柔腦袋裏‘嗡’的響了一聲。身體晃了幾晃。
這造形,這男人,強壯得就如戰神臨世一般。
耶律啟手裏方天畫戟一指,高聲道:“封夜,出招吧。”
封夜沉默了一會道:“不錯,當時我是這樣說過,下次我與你再見麵的時候便是決鬥之際,現在是我履行諾言的時候,”說到這裏,封夜頓了頓,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了什麽重大的決定:“我學藝不精,我認輸。”
此話一出,耶律啟眼眸一亮,歪頭問道:“你說什麽?我聽不懂,再說一遍。”
封夜雙手緊握,額上的青筋條條暴起,對於視武如生命的他來說,如此認輸,比了結他性命還痛苦,現在耶律啟讓他重複一次,雖說隻是一句話,卻如淩遲那樣殘酷。
“喂,你是瞎了眼嗎!”未等封夜開口,淩語柔站起來護在封夜身前道:“你看不出他受重傷了嗎?怎麽跟你比試啊!”
耶律啟眸裏寒光一閃,雙眸緊緊盯著淩語柔,走近一步,很是放肆的自下而上打量起她來。
耶律啟的目光甚是放肆,淩語柔臉上微紅,微微往後退了一步,大吼道:“看什麽看,沒看過男人嗎!”
耶律啟挑了挑眉,不快不慢道:“男人倒是看得多,這麽香的男人倒是第一次看。”
“你!”淩語柔一時語塞,敢情耶律啟與封夜一樣生肖屬狗的!“時可殺不可辱,你想女人的話可以回去找你的郡主小姐,別來這瞎搞和的!”
“哼哼!”耶律啟冷冷一笑:“好,我便給他一個機會,既然他受重傷不能應戰,那便讓你頂上吧。”
淩語柔一凜:“你瘋啦,我的武功不及封夜好,我哪能代他出戰……”
“那女人你便閉嘴,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懂不!”未等淩語柔話完,耶律啟便毫不客氣的打斷著,眸裏盡是不屑。
“你!”淩語柔咬牙切齒,敢小看女人?!腦中翻騰著衝天怒氣,也不管耶律啟是怎麽看出她是女兒身的事情,雙手叉腰下巴一抬道:“看不起女人是吧,好,我今天就代封夜出戰,若是你輸了,你除了向封夜道歉外,你還要向我道歉!”
“道歉?”耶律啟語氣微微上揚:“我耶律啟還從沒有向誰道過歉呢。”
“那正好,沒道過歉那趁這會便試試,本小姐剛好趁這機會教你一下做人的道理!”話說著,一轉手,一雙匕首已握在手裏。
看到淩語柔手上的武器,耶律啟眸裏閃爍了一下,這把匕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圖案,刀麵烏黑,好像在哪看到過,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
“女人,你真的想要跟本王過招?你可考慮清楚了,刀劍可是無情的。”耶律啟話畢,一抖手中方天畫戟,方天畫戟上銀光陡地一閃,隱隱似有龍吟之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