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侯府!

蕭長朗猛灌口茶,恨意綿綿的喝道:“陛下為何一直袒護劉策?”

蕭長朗不明白。

蕭長良被劉策活活悶死,豈能有假?

可是,陛下居然還是如此袒護。

“陛下如此行事,真讓我寒心!”

蕭長朗放下茶碗,忿忿不平。

王賁與平陽侯相視一眼。

王賁沉聲道:“長朗,稍安勿躁,或許是,陛下這是為了調查清楚。”

啪!

蕭長朗良密報拍在了桌子上。

“丞相,侯爺,這還不清楚嗎?”

他更為生氣了。

平陽侯一笑,便道:“僅憑一封密報,誰敢信?即便是老夫,也能給你偽造出一封密報。”

平陽侯看出蕭長朗頗有慍怒。

他當即又道:“但是,陛下讓錦衣衛去調查,也是為了證據確鑿。”

平陽侯捋須一笑,便道:“老夫不是問了?如果此事為真,該當如何?而陛下也說了。”

“到時候,劉策真把蕭長良活埋在了棺槨之中,到時候,且看陛下還有什麽話說。”

他踏上一步,目中滿是冷意。

“而這也不過是讓劉策多活數日而已。”

“所以,咱們耐心等待就好。”

平陽侯一副成竹在胸的神色。

王賁聞言,也沉聲道:“所言極是。”

他看向蕭長朗,便道:“你意下如何?”

蕭長朗無奈的攤開了雙手道:“此事,我也不知。”

平陽侯捋須微笑道:“放心,這一次,那劉策必死無疑。”

他看向王賁與蕭長朗,沉聲道:“到時候,咱們便可大仇得報了。”

他大笑一聲,神色頗為得意。

那王賁與蕭長朗相視一眼,也齊齊點頭。

“侯爺所言極是。”

平陽侯又想到了一事。

“這段時間,你們蘭陵蕭氏,就把劉策如何活埋蕭長良在棺槨之事,在京城散布開來,讓眾多大臣,義憤填膺,彈劾劉策。”

蕭長朗眼前一亮,急忙道:“多謝侯爺。”

平陽侯神色陰沉看向了蕭長朗。

“老夫這麽做,不僅是為了你們,也是為了老夫。”

他的孫兒盧睿之,跟著蕭藥師出征去了。

如今,也是不知死活。

他的盧輔,也去養豬了。

而這一切都是劉策害的。

所以,他一定要讓劉策付出代價。

王賁也握緊了拳頭,深恨劉策。

“這劉策,真是可恨至極,王敬之,王潤之,盡皆被他所殺。”

蕭長朗聲音低沉,問道:“劉策之所以如此猖獗,便是得到了陛下寵信。”

平陽侯目光灼灼,意味深長的道:“看看,陛下是想用劉策,來重振朝綱!”

“哼,陛下初衷是好的,即便是咱們,也是讚成的,可是,直到這劉策出現,便一切就偏離了。”

蕭長朗憤恨道:“這劉策,如此可惡,真是個活閻王。”

王賁聲音低沉,不禁冷喝:“他比活閻王還狠毒。”

三人相視一眼,又在恨劉策了。

畢竟,若非劉策,他們也不至於這樣。

“過段時間,便是那劉策的死期。”

平陽侯不禁憤然道。

蕭長朗想到了一事,他沉聲道:“這會不會又整出什麽幺蛾子了?”

他知道陛下寵信劉策。

“你是說,陛下又袒護劉策?”

“不錯!”

蕭長朗默然道。

他斷定陛下還會袒護劉策的。

“即便是陛下袒護,那咱們便用大魏律法。”

王賁踏上一步,虎目中頗有冷意。

“不要怕,這劉策,終究便如螻蟻而已。”

蕭長朗臉色陰沉,不禁喝道:“我定要把劉策碎屍萬段,方解心頭之恨!”

他的目中,滿是殺意。

那平陽侯亦是陰沉著臉,沉聲喝道:“我亦是深恨劉策。”

他們盡皆露出一抹冷意。

眾人說了這話,便各自離開了。

那平陽侯府外,一名錦衣衛很快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那錦衣衛一路來到了皇宮之中。

他來到了勤政殿。

玉兒將他迎入了勤政殿中。

禦案前,女皇朝著那錦衣衛看去。

“怎麽回事?”

那錦衣衛恭敬行禮道:“陛下,那平陽侯府邸中,蕭長朗與王賁,商議如何滅劉策之事。”

滅劉策?

大魏女皇目中閃過了一道精芒。

她不禁沉聲道:“他們居然還想殺了劉策?”

玉兒在旁,輕聲道:“陛下,那劉策禦史,畢竟跟他們結下了梁子,他們想要殺死劉策禦史,也在情理之中。”

那女皇鳳眸低沉,不禁喝道:“哼,朕豈會讓他們得逞。”

她沉聲冷喝道。

“你退下吧。”

女皇向那錦衣衛看去。

錦衣衛答應一聲,便離開了。

女皇看著禦案上的奏章,心中閃過了幾個念頭。

“玉兒,你覺得那劉策能不能滅了這北元大軍?”

雖然,劉策他們已經把察哈木殺死了。

但女皇還是有些擔心。

玉兒在旁,輕聲道:“陛下,您不要擔心,那李貞都護也在。”

提到李貞,女皇露出了一抹驚喜。

“不錯,朕怎會把李貞忘了?”

玉兒走了過去,給女皇揉著肩膀。

翌日,這京城之中,那滿朝文武,已經得知劉策悶死了蕭長良。

這蕭長良死在了棺槨之中。

一些大臣,無不露出驚懼的神色。

誰也沒想到,這劉策竟然如此狠毒。

簡直太可恨了!

“聽聞劉策殺死了蕭長良,他真是個活閻王。”

“這劉策,著實可恨,那蘭陵蕭氏,也被他害了。”

“劉策當真狠毒。”

京城之中,無不在記恨劉策。

而彈劾劉策的奏章,也飛到了勤政殿,那大魏女皇的禦案前。

大魏女皇,露出了一抹驚色。

玉兒看著如雪片般的奏章,也微微一驚。

“陛下,他們都在彈劾劉策。”

玉兒輕聲道,聲音發顫。

“無妨,朕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

女皇鳳眸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玉兒輕聲道:“陛下,用不用將此事,告知劉策禦史?”

“不必了,讓劉策將這北元平定,回到京城再說。”

“朕豈會讓這些家夥得逞?”

她又沉聲冷笑道。

京城之中,但凡有取水處,都在討論劉策。

甚至,那尋花問柳之地,也在討論著劉策。

無論是誰,都覺得那劉策便是活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