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侯懵了。

信義侯等人全都麻了。

這劉策給得多?

難不成,這管家被劉策收買了?

誠義伯瞪了平陽侯一眼。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你平常摳摳索索也就罷了。

在這種事上,居然還摳搜?

大魏女皇,一副欣賞之色。

這劉策,到底如何收買了管家?

平陽侯怨氣衝天,恨道:“老夫自認待你不薄,你為何如此?”

管家身軀巨顫,聲音也發顫道:“老爺,您是不是要把我殺人滅口?”

轟!

信義侯等人無不朝平陽侯看去。

這家夥,還早把管家殺人滅口?

平陽侯神色冷然喝道:“你因為這些而被劉策收買了?”

這些?

信義侯都快氣炸了。

你都要把他殺了,他能不跑?

信義侯頓覺這平陽侯,一腦子漿糊嗎?

“老爺,你要殺我,我為何不跑?”

管家人都麻了。

這老爺是被打傻了嗎?居然說出如此之言?

這也更加堅定了他要揭露平陽侯之心。

若不揭露,恐怕,受傷的將會是他了。

一想到此,管家便大膽起來。

大魏女皇,凝視著管家。

“說,這平陽侯是如何陷害劉策的?”

女皇聲音漸冷,頗有寒意。

那平陽侯臉色驟變。

女皇這是要對他清算了不成?

他頓覺渾身顫栗。

那管家踏上一步,便道:“陛下,這平陽侯……”

管家尚未說話,平陽侯突然暴起。

他抽出一把匕首,便往管家身上攮去。

別看他一大把胡子了,卻伸手敏捷。

那管家若不是被冉閔往後拽倒,已然被他行刺了。

平陽侯見紮管家不成,便一下子朝著劉策攮去。

“我攮死你。”

平陽侯不禁怒吼道。

劉策嗬嗬冷笑,這平陽侯,還真是可恨。

他一腳便踹掉了平陽侯的匕首。

緊接著,他踏上一步,便把平陽侯壓製住了。

大魏女皇麵色一寒,非常生氣。

信義侯,誠義伯等人,也是臉色驟變,極為不安。

這平陽侯瘋了?

如果他好好說話,或許還有翻盤的機會。

可他現在,卻破罐子破摔?

這誰受得了?

在場眾臣無不震驚。

他們都覺得平陽侯是不是瘋了?

平陽侯怒視著劉策,怒吼道:“劉策。你在陷害老夫,你在陷害我。”

他怒氣洶洶,頗為生氣。

哈哈!

劉策冷笑,朝他看去。

“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

這平陽侯麵色驟變,極為生氣。

“劉策,你給我死。”

他還在怒斥劉策。

夠了!

大魏女皇,拍案而起,喝道:“平陽侯,你犯下如此之罪,真是罄竹難書,居然還有臉攮死劉策?”

女皇已經看出來了。

甚至,不用那管家多說什麽,這平陽侯的行為,已經昭然若揭了。

但,女皇還是讓管家說了出來。

管家嚇得臉色蒼白,他急忙把情況說了一遍。

聽聞此言,信義侯等人,神色驟變。

這平陽侯,背地裏幹了這麽多缺德事?

這誰受得了?

那平陽侯還在怒吼道:“你放屁,你騙人。”

他都快氣炸了。

大魏女皇向管家看去。

“朕問你,你所說之言,可是句句屬實?”

管家急忙稟道:“陛下,我所說的,若是有半句謊言,讓我天打雷劈。”

平陽侯身軀一軟,麵色蒼白。

想他平陽侯一世,居然被管家坑了。

他心裏已經將管家大卸八塊了。

信義侯等人,相視一眼,盡皆無語。

如此看來,平陽侯已經沒有了翻牌機會了。

一些大臣,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一名大臣,踏上前去行了一禮。

“陛下。平陽侯做出如此之事,真是可恨。”

“懇求陛下,治罪平陽侯。”

有大臣跳了出來,指責平陽侯。

“平陽侯,你怎能做出如此之事?”

他非常生氣,這平陽侯險些把他也給坑了。

太可恨了。

他都不知該怎麽譴責了。

誠義伯與信義侯,相視一眼,他們也想彈劾平陽侯了。

平陽侯麵色蒼白,這些家夥,真是落井下石。

他可是沒少虧待了他們?

可是,這些白眼狼,居然做出如此之事。

平陽侯快氣瘋了。

他怒視著這些大臣,不禁喝道:“老夫真是瞎了眼。”

劉策冷笑一聲,便道:“你的確是瞎了眼,平陽侯,你看看這是些什麽東西。”

一聽這話,其餘大臣,頓時不悅了。

你劉策為什麽辱罵他們?

大魏女皇,已經知曉了。

啪!

她拍案而起,喝道:“你們都給朕閉嘴。”

一聽這話,這些大臣,都閉嘴了。

“哼,平陽侯,你可知罪?”

女皇冷漠,看向了平陽侯。

平陽侯臉色慘白,隻好說道:“臣平陽侯知罪。”

“好,平陽侯,你知罪就好。”

女皇臉色冷然,頗有寒意。

“平陽侯,你覺得你該如何?”

“臣願去外地為官。”

轟!

信義侯等人都懵了。

你做出如此之事,還想著去外地為官?

你覺得還有可能嗎?

這些大臣,如看怪物般,看向了平陽侯。

這真是沒救了。

女皇目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他沉聲道:“平陽侯。你覺得你還能為官嗎?”

嘶!

平陽侯倒抽了一口冷氣,抬眸道:“陛下,您想怎樣?”

啪!

女皇拍案而起,不禁哼道:“你作出如此之事,居然還想著為官?朕不把你打入天牢,都是對你的恩賜。”

女皇滿臉冷意,看向了這些大臣。

“你們覺得,朕該如何?”

信義侯,誠義伯等大臣,臉色驟然一變。

陛下讓他們治罪平陽侯嗎?

一名大臣,踏上一步。

“陛下,可讓平陽侯貶到邊疆,與披甲人為奴。”

大臣之言,把平陽侯氣夠嗆了。

“老夫待你不薄,你為何如此坑害老夫?”

大臣臉色微變,不知該說啥了。

大魏女皇朝信義侯看去。

“信義侯,你覺得如何?”

“陛下,臣不知。”

哼!

女皇冷哼,又看向了誠義伯。

“誠義伯,你呢?”

“陛下,臣愚鈍,不知。”

這些大臣均是搖頭不知。

女皇目光一沉,朝劉策看去。

“劉策,你呢?”

“陛下,披甲人為奴,太輕了些,臣以為,當剝皮填草,梟首示眾,以儆效尤。”

轟!

所有人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