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義侯,誠義伯等人神色微變,露出疑惑之色。

是啊,這劉策喝了毒水,為何他卻沒事?

如果說水中有毒,那烏鴉被毒死了,

可劉策怎麽好端端的站著?

難不成,這劉策喝毒水太少?

故而,他沒被毒死嗎?

眾人搖頭,決然不可能的。

那麽,這劉策是怎麽回事?

有誠義伯沉聲一笑,便道:“既然,這水中有毒,劉策,你為何無事?”

大魏女皇,也凝視著劉策。

那平陽侯仿佛抓住了劉策的把柄,心中得意,無比高興。

他倒要瞧瞧,這劉策怎麽跟他爭執。

這劉策,還想跟他鬥?你完了!

他更高興了。

那平陽侯一副挑釁之色。

“區區小毒,怎能傷我?”

劉策一笑,頗有冷意。

他目中一沉,冷笑道:“你覺得這種毒,便傷得了我?”

嘶!

信義侯、誠義伯等人,麵色驟變,極為不安。

這劉策,膽敢露出狂言?

真是可恨!

那誠義伯、信義侯相顧愕然之際,齊聲道:“劉策,你休得猖獗。”

劉策劍眉一挑,沉聲一笑。

“怎麽?說不過我,便說我猖獗了?”

他頗有寒意,冷目森森。

嘶!

信義侯踏上一步,稟道:“陛下,劉策在胡言亂語,他根本沒有中毒。”

女皇也凝視著劉策。

“劉策,你給朕道來,為何你無事?”

劉策一笑,便道:“陛下,臣之所以無事,便是因為臣有辟毒丹!”

辟毒丹?

禦書房中,眾人訝然,都不知這辟毒丹為何物。

這劉策,便是因為這辟毒丹,而不會受到毒害嗎?

這小小一枚丹藥,如此之妙?

信義侯等人,頗為不信。

女皇訝然,不禁問道:“劉策,你這辟毒丹是怎麽回事?”

劉策一笑,便道:“這是微臣師尊得來的辟毒丹,他知道朝堂險惡,便送給了微臣。”

“沒曾想,平陽侯勾結我府中奴仆,意圖用毒謀害於我,這辟毒丹便派上用場了。”

劉策不亢不卑,不緊不慢的道。

那信義侯怒指劉策,沉聲道:“劉策,這什麽辟毒丹,定然是你胡言亂語。”

“陛下。臣以為,即便是有,也不可能給了劉策。”

劉策嗬嗬一笑,便道:“那該給誰?”

給誰?

誠義伯踏上一步,沉聲喝道:“此等珍貴之物,當給陛下。”

霧草!

劉策人都麻了。

這些家夥,還真是讓他無語了。

大魏女皇,也露出了一抹驚詫。

她沉聲道:“誠義伯,你如此之言,便是說橫刀奪愛不成?”

嘶!

誠義伯倒抽冷氣,心神不寧。

他急忙道:“陛下,微臣不敢。”

“哼,還有你不敢之處?”

女皇將怒火發泄到了誠義伯的身上。

那誠義伯不由得退了一步。

女皇又凝視著劉策。

“劉策,如此說來,這是毒水?”

“是,臣口渴之際,那奴仆把毒水呈上來了。”

女皇頷首,便又問道:“所以,你是有了這辟毒丹,而沒有被毒水侵害。”

“是,陛下。”

“這奴仆,為何要毒害你?”

劉策踏上一步,朝平陽侯冷哼。

那眼神,便如殺人之刀。

平陽侯嚇得臉色微變,他突然喊道:“陛下,治罪劉策,你看他的眼神,分明是不把陛下放在眼裏。”

啪!

女皇拍桌子喝道:“平陽侯,你再給朕狡辯一個試試?”

平陽侯心底一顫,不知還說什麽了。

女皇目中,精芒一閃。

“劉策,你說下去!”

“好的,陛下。”

當即,劉策就把事情經過,又說了一遍。

女皇神色驚詫,

信義侯、誠義伯等大臣,也神色驟變。

那劉策的奴仆,喜歡了一位花魁,而平陽侯把花魁買下來,便是為了讓那奴仆為他效力。

一些大臣,頓時麻了,

如此看來,劉策是真無辜。

這平陽侯,是買通了劉策奴仆下毒。

平陽侯匍匐在地,磕頭不止。

“陛下,是劉策誣陷我,所以,微臣才出此下策。”

“這也是那奴仆找到了臣,當初,臣對此是毫不知情。”

他急忙為自己辯解道。

啪!

大魏女皇,拍案而起,喝道:“你可真會為自己辯解啊。”

“怎麽?平陽侯,你想推卸責任不成?”

“陛下,臣該死,臣該死!”

平陽侯嚇癱了。

這劉策當真狠毒。

他居然還有那辟毒丹。

一想到此,那平陽侯,更恨劉策了。

信義侯、誠義伯等人,也深恨劉策。

這劉策,居然還有什麽辟毒丹。

這還怎麽搞?

下毒都殺不死啊。

一些大臣,頓時無語了。

女皇朝平陽侯看去,聲音低沉:“平陽侯,你想怎樣?”

平陽侯嚇得臉色慘白。

“陛下,這跟朕真沒關係。”

啪!

大魏女皇,拍案而起,喝道:“你居然還在胡言亂語。”

信義侯等人相視一眼。

“陛下,平陽侯或許是真不知情。”

“懇請陛下,饒恕了平陽侯。”

“陛下,平陽侯或許無罪。”

一些大臣,急忙行禮道。

女皇目中,頗有冷意。

她輕哼道:“你們怎知他無罪?”

女皇也生氣了,質問劉策。

“劉策,你不是有證據嗎?把證據拿來。”

“好。”

劉策轉身,便讓冉閔去拿證據了。

冉閔會意,快步而去。

平陽侯心底一顫,麵色卻有些鎮定,

即便是那奴仆,他也有理由辯解。

所以,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架勢。

那信義侯,誠義伯等人,也看向了女皇。

他們感受到女皇是真怒了。

信義侯又掃了一眼劉策。

毒都毒不死劉策。

又行刺不了。

這還怎麽搞?

他都感覺無語了。

玉兒朝劉策看去,目中閃過了一抹複雜的神色。

劉策一副氣定神閑之色,毫不在意這些。

這禦書房中,空氣驟降,氣氛也顯得頗為詭異。

平陽侯突然鼓起了勇氣,沉聲喝道:“劉策,若是這證據不行,你該當何罪?”

他頗有冷意,瞪視劉策。

“證據不行?”

嗬嗬!

劉策露出滿口白牙,冷漠一笑。

“我的證據,還沒有不行的。”

嘶!

平陽侯被劉策的話氣到了。

這家夥當真可恨!

不一會兒,禦書房外腳步聲響,證據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