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依小聲驚呼道,隨後嘴唇便被路遠寒的唇堵住,然後恰到好處地伸入舌頭挑逗著,同時巧妙地把夏依最後一道防線——那件粉色小內褲給脫掉了。

夏依想掙紮,可她發現路遠寒的力度和手法讓她渾身酥軟,甚至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想法,那種最心底的欲望被挑逗到極致。

真可是在我的世界“特訓”的結果。路遠寒想道。

在那二十幾天裏,聶芷藍和路遠寒用這種特別的方式訓練,兩人特有體質的結合,恰好用這種男女交融的方式完美傳遞了聶芷藍的魄源。

在那些天理,兩人可以說是嚐試遍了各種體位和方式,這也讓路遠寒的技巧大大提升,他已經對如何勾起女性的欲望了如指掌。

夏依覺得自己在路遠寒的攻勢下馬上就要淪陷了,但還是在做最後無畏的反抗。

夏依的小手擋在路遠寒的胸口,似乎想推開,但這若有若無的力氣對於路遠寒來說簡直是另一隻挑逗,夏依這種欲拒還迎的態度更是讓路遠寒欲罷不能。

路遠寒加重了吻,舌頭輕觸著夏依的牙齦,又吮吸著夏依的唇。

夏依的呼吸漸漸快了起來,她的手也不再推路遠寒,反而配合地撫摸了起來。路遠寒翻了個身,側了過來,兩人側抱相擁。

兩人的雙腿互相夾著,路遠寒的手從夏依的後背摸至大腿根,而夏依也配合地扭動著,終於夏依的兩條長腿慢慢鬆開,路遠寒**。

夏依一聲大叫,很快就閉上眼睛,咬著牙關,清醒了些,覺得很疼,但雙手抓緊路遠寒一聲不吭地任由路遠寒放肆。

這家夥……怎麽這麽久還不停啊,好痛啊。夏依滿頭大汗,她任由路遠寒擺布,換了好多姿勢,但路遠寒的頻率時快時慢,夏依從最開始的一聲不吭逐漸變得開始小聲呻吟,最後聲音變大了起來。

這對於現在的路遠寒來說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了,並且以現在的路遠寒身體來說長時間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隻不過他察覺到夏依很疼了,有些心疼,然後並沒有結束便慢慢抽出來了。

“嗯?”夏依喘息著,麵帶紅暈,問道,“還沒……結束吧。”

“你很疼,我知道。”路遠寒抱住夏依,輕輕撫摸著她,“我不能隻為自己舒服而讓你痛啊,我會心疼。”

“真的嗎?”夏依流著淚,“但……你最後還是會離開我吧。”

“誰說的!”

“我可是聽到藥鬼前輩說了。”夏依哭著,“我雖然不太明白你們說的話……但我知道,你已經是和我們不一樣的人了,你和江蕭蕭是一類人吧,和芷瀟姐是一類人吧?最後你們會都會離開的,去那個所謂的新世界?對嗎?”

路遠寒皺了皺眉,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帶夏依去那個世界……但如果帶過去了,夏依在那裏還可以生存嗎?因為是不同的種族可能會倍受歧視吧。

“遠寒……我不想離開你!”夏依轉過身,雙手摟住路遠寒的胳膊,大哭著,“我……我看見你和江蕭蕭上床那刹那時真的心痛地快死掉了,我也想就此和你一刀兩斷得了……可是,可是我發現我做不到啊!”

路遠寒顫抖著,隻覺得自己所作所為真的都太過分了。如果說和江蕭蕭以及聶芷藍的第一次都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情有可原的話,但……後來無論是和江蕭蕭還是和聶芷藍都發生了數次,那都是你情我願的。

作為一個體力正旺盛的少年來說,在麵對誘惑時,尤其是已經發生關係的女性時,是不可能再做到拒絕的。

夏依的啜泣聲漸漸小了起來,她把麵龐側躺在路遠寒的胸膛上,哽咽說道:“現在你這麽強了……真沒想到,到最後竟還是變成了你保護我。真不甘心。”

“傻瓜……作為男人,我就該保護你啊。”路遠寒愛撫地說著,“哪有什麽甘心不甘心的,我們是六個月前第一次見麵的吧……那個時候不是你救了我好幾次嗎?沒有你的話,那些最基礎的戰鬥我可是都不會的。”

夏依破涕為笑,說道:“你還記得啊。你別忘了,你可是第一次見麵就強吻我的家夥!”

路遠寒怔了怔,想起森林裏他第一次暴走的情形,微笑道:“那我可是沒有意識的啊。”

“再否認!”夏依裝作生氣道,“後來在你家中,你可是當著你妹妹的麵強吻我的。”路遠寒笑了笑,說:“原來你還記得啊。”

“當然!”

“那……”路遠寒忽然靠近夏依的額頭,壞笑道,“我這次還想強吻你。”

“不用強吻了……”夏依忽然主動吻上了路遠寒,路遠寒微微一怔,然後兩人熱吻了起來,就在熱吻之間,路遠寒情不自禁地再次進入了夏依的身體。

這一次夏依似乎適應了很多,身體能夠比較默契地配合路遠寒的節奏了。兩人一番激烈大戰,終於完成了他們的第一次。

兩人在完事之後都沉默了好久,然後都慢慢穿起來衣服,夏依站起身來,路遠寒忽然一把拉住她,又一次吻上了她。

兩人較為柔和地親吻了一分鍾,夏依慢慢收回舌頭,眼神帶著堅定,緩緩說道:“遠寒,我要回月界了……如今的月界處於水深火熱之中,麵對的勢力太多,而我是第一梯隊月衛,我有責任擔當起保衛月衛的責任!我不能再沉醉於**之間了,這些兒女之情應該在大戰結束後再議!”

路遠寒笑了笑,陽光透過城堡的窗戶撒到他的臉上,暈起光暈,顯得格外溫柔和溫暖,他愛撫著伸出厚實寬大的手指,愛撫地摸摸夏依的腦袋,輕聲道:“你還是這樣啊,一點都沒變。”

“但是你變了很多。”夏依正色道,“隻不過……你再怎麽變都是路遠寒,都是那個我注定要愛上的男人。”

“是嗎?”路遠寒微微笑著,笑容格外的好看,“你也是我注定會愛上的女孩。”

夏依臉上浮起紅暈,然後羞赧地說道:“你會很快修行結束吧?”

“會的,會比所有人都想象地要快。”路遠寒說道,“等我從這個變態的第十三月閣出來後,我會打敗溫特,打敗那個傳說中的最強心阱,打敗涉新石,最後打敗白葉。然後……然後帶你走,不去理會月界的條條框框。”

“真好……”夏依低下頭,歎了口氣,說道,“那……我等你,你要快點回來。”

“嗯。”路遠寒溫暖笑道,“我當然會的。”

“我要走了。”

“我送你。”

路遠寒推開門,讓夏依先出去,然後隨後跟上。

十月份的第十三月閣,也是秋景,原本純白的空間在隨著路遠寒魄源日益增長後逐漸能在他眼中看得到更多的景色了。

秋風颯颯,金黃的楓葉隨風飄舞著,夕陽西下,遠處的天空火燒雲顯得格外壯麗和唯美,那柔和的微紅陽光灑在兩人側臉上,映出他們絕美的五官。

終於到了界門口,夏依停下了腳步。

這一次,是你送我了啊。夏依低下頭苦笑著,想起明暗大戰結束後夏依在月界界門門口目送路遠寒離去的場景,這一次輪到路遠寒來送夏依了。

“記住,等我回來。”路遠寒在夕陽地照耀著看著夏依的嬌小背影,黑色複古月衛服在夕陽的照射下有一種滄桑卻又猶豫的美。

夏依聽見路遠寒溫柔而又陽剛的聲音,輕輕點了點頭,說聲:“嗯啊。我等你。”

兩人沒有被夕陽照射到那半邊側臉都顯露出難以言喻的陰影,他們都明白一件事情,隻是不敢說出來——

半年……白葉真的會準備這麽久嗎?不會的。

隻是希望……等到你修行完畢後,我還能活著。夏依抬起頭,拉長的影子也隨之晃動著,夕陽襯得夏依的臉微紅,有著一種無法用文字形容的美好感。

“嗯……我走了。”夏依見界門為她打開了,她始終沒有回頭,因為她怕她回頭,不舍的眼淚又會落下。

不能哭。

不能哭,會讓遠寒動搖的。夏依流著淚往界門走著,始終不肯回頭讓路遠寒看見,她心想:他不能動搖……我們的犧牲都隻是為了最終的他出現,隻有他能救月界了……不能哭。

夏依走入了界門,進入了界道,她緩慢地走著,界門正在慢慢關閉。

這個時候夏依聽見路遠寒的聲音。

路遠寒揮著手大聲呼喊道:“夏依!我愛你!一定要等我回來啊!”

夏依的淚洶湧而下,她開始狂奔起來,隻不過依舊沒有回頭。傻子!你喊什麽啊傻子!你不知道這樣更會讓我哭嗎!夏依痛哭著在看不見的界道上奔跑著,大門轟然關上。

她沒聽見路遠寒的最後一句話:一定要活下去啊。

阱界。

“溫特,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了嗎?”白葉悠然問道。

“當然……”溫特說道。

“桑莫、雬兒。”白葉頭轉向他們,微笑道,“那……你們的手下也全部進化完畢了吧。”

“當然!”桑莫和雬兒大聲應道。

“真是不錯呢。”白葉滿意地笑道,“二十多天的休整讓元氣大傷的我們也恢複了不少……但月界他們可能也同時準備著吧。對於這點,新上任的春之宮阱皇,卡特,你有何看法。”

“當然看法就是——”卡特微微笑道,“直接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這個時候卡特背後也站著兩名幻阱。

在二十天裏又有兩名遊離在各地區的帝王幻阱被白葉發現,並收服交給了卡特,隻不過還沒學會魅變,但比普通幻阱還是強的多。

“哈哈,有信心就好。但——”白葉微笑著,“聽說有個叫‘意夢’的烏合之眾似乎想先動手啊,我們先讓他們出手,這樣,也許能獲得更多的情報。科音,出列!”

傳說中的最強心阱終於露麵了。

“第十三月閣的事情……就交給你和你的夥伴們了。”白葉淺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