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婉謝謝這位哥哥的幫助。”醒來後的女孩明白了是眼前的少年救了自己,真誠的向姬廣峰道謝。

姬廣峰說道“這種小事不用謝,我隻是做了一個人該做的事情,任誰看到一位危在旦夕的少女也不會袖手旁觀的,是吧,樂神醫。”

樂神醫聽著姬廣峰的揶揄臉色陰晴不定,心裏想著若是自己在仔細觀察一下就好了,寒熱之毒的表現實在是太像了,都怪這小子亂了自己的心境。

趙公明也看向樂清“之前聽說樂神醫醫術高明妙手回春,果真是百聞不如一見,竟是如此的高明,哼!”

趙公明的一聲冷哼讓樂清心裏一震,樂清說道“都怪這小子一直在旁邊搗亂,才讓我失了判斷,不然寒毒熱毒對我來說都是小菜一碟。”

樂清講得不無道理,他的醫術確實是可以輕易的解決趙清婉的問題,隻可惜失之毫厘謬以千裏了。

李春蘭之後也走了過來向姬廣峰道謝“郎先生,這次謝謝你。”

姬廣峰明知故問的說道“李經理謝我幹什麽?”

李春蘭說道“這次你及時出手治好了趙清婉,才沒有造成什麽嚴重的後果,不然我們濟世堂的聲譽就要**然無存了。”

姬廣峰嘿嘿一下“李經理,您這麽漂亮的女人都讓我免費看了這麽久了,也算是我投桃報李吧,再說救人的事情哪有謝不謝的。”

此時一邊的樂神醫說道“隻不過是這小子歪打正著而已,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是不懂醫術的人。”

一般情況下人隻有在沒有其他理由的時候才會攻擊另一個人的長相,樂清顯然已經失去了一些理智。

姬廣峰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樂清笑道“就算我是歪打正著好了,之前我曾好意的提醒,樂神醫不也是沒有理睬我嗎?”

樂清一開始裝作高人哄騙自己也好,時候對自己冷嘲熱諷也好,姬廣峰除了覺得有一些栝躁也沒覺得有其他事情。

但是樂清對待病人的手段是讓姬廣峰很厭惡的,明明自己已經告訴他是寒毒作祟,這神醫居然依舊剛愎自用。

姬廣峰朗聲說道“虧你自稱神醫,麵對生命卻是一副毫不關心的樣子,為了臉麵真是臉都不要了。”

趙公明此時說道“樂神醫,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難道也不打算道個歉嗎?”

樂清極其不願意的向著趙公明和趙清婉道了歉。

李春蘭說道“我希望樂神醫也向郎先生道歉,並且好好的感謝一下人家,如果不是郎先生,此事就全是樂神醫的責任了。”

樂清一聲冷哼“給他道歉?他也配,我樂清居無陋室,識無白丁,在業內也是說得上話的老前輩了,這個奶都沒斷黃毛小兒受不起我的道歉和感謝。”

姬廣峰看著這樂神醫又變回了之前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心裏一陣嘀咕,這老頭怎麽這麽喜歡裝腔作勢。

樂清三番五次的出言不遜羞辱姬廣峰,姬廣峰哪怕心性再好此時也有了火氣,他對樂清說道“你信不信我今天的事情說出去,讓你以後不能行醫。”

趙公明此時也是十分生氣,樂清差點害了自己的女兒,好在有這個少年出手相助,他怎麽還好意思一直羞辱姬廣峰。

趙公明說道“樂神醫,今天這個事情我會記下來的,你就不要管姬廣峰如何了,還是想想自己的前路吧。”

趙公明可不是姬廣峰這樣的小人物,他的一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李春蘭聽完之後當機立斷走上前來。

“樂清,從現在起你被我們濟世堂解聘了,你和我們濟世堂再也沒有任何關係。”李春蘭臉上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堅定。

“什麽”樂清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李春蘭正色說道“你是耳朵不好使了嗎,什麽都要聽兩遍,我說你現在和我們濟世堂再沒有任何關係。”

樂清說道“李春蘭,這恐怕就超出你的職權範圍了吧,我又不是你找來的,你憑什麽解聘我?”

放在平時李春蘭與這輿情是井水不犯河水,李春蘭確實也管不了他,但是今天事關重大,李春蘭猶豫不得。

李春蘭說道“現在我代表的是濟世堂,不是我自己,還請你趕緊離開我們濟世堂藥房。”

樂清陰笑道“沒想到李春蘭你這娘們還挺會見風使舵的,不知道哪裏跑來的泥腿子露了一手就讓你站他那邊了。”

“該不會是你看上這黑臉小子了吧,這小子確實精壯,我想都是幹農活練出來的,眼光不錯啊李春蘭。”

李春蘭一個巴掌打在樂清的臉上“趕緊給我滾,否則我喊人了。”

樂清捂著臉陰毒的看著李春蘭“好好,李春蘭你給我等著。”說完就向外走去。

姬廣峰看著李春蘭一巴掌過去,心裏別提有多爽了,原來不用自己出手的感覺也能這麽解氣,哪怕是個女人為自己出頭。

不過姬廣峰也要自己報個仇,他對著馬上離開的樂清說道“樂神醫,我真的隻是一個種地的泥腿子,不過連我都不如的您又算是什麽東西呢?”

說完之後心情大爽的姬廣峰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李春蘭對著姬廣峰說道“郎先生,我代表濟世堂給您道個歉,也謝謝您的仗義出手挽救了我們的名譽。”

姬廣峰說道“李經理,我這麽一搗亂,您直接把藥房裏的神醫給解聘了,難道不會有什麽事情嗎?”

李春蘭苦笑著搖搖頭“雖然是我自作主張,但是我相信上麵的人應該會理解我這壯士斷腕的舉動。”

“不過樂清這個人仗著自己有些許的本事,恃才傲物,不知道哪天就會真的鬧出認命,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今天也算是及時止損。”

李春蘭不愧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聰明的女人會把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裏,毒瘤不除必成大患。

姬廣峰看著麵前的女子越來越覺得順眼,也不是說外貌的驚為天人,而是一種內在的不可言喻的東西讓姬廣峰覺得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