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十分難看的李清河說道:“我和姬廣峰兄弟確實沒有什麽事情,就算有也是我們男人間的事情,曉溪你就別管了。”
李清河知道任由這個泥腿子無賴下去吃虧的隻能是自己,也隻能和顏悅色的麵對這個羞辱自己的姬廣峰。
李清河問姬廣峰:“郎兄弟,我看你跟元小姐的關係應該也是很好的朋友,今天過來怎麽感覺兄弟你有些不太尊敬元家啊。”
李清河說完又看了幾遍姬廣峰的一身行頭。
姬廣峰身上穿的就是在家裏一直穿的,他可沒有專門應對每一種場合的衣服。
姬廣峰笑道:“我就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平時下地幹活是這樣的,走親訪友也是這樣。”
李清河繼續說道:“原來是個泥腿子啊,不過想來今天郎兄弟應該不是來蹭吃蹭喝的,應該有為元小姐準備禮物吧。”
這一下可把姬廣峰給問住了,李清河其他一切問題他都可以無視或者說反擊,但這個就難了,因為他真的沒有準備禮物。
李清河看到姬廣峰神色有所變化,繼續說道:“就算是普通老百姓小農民也不該不懂禮數吧,空著手蹭吃蹭喝可不太好啊。”
姬廣峰直接說道:“今天我過來確實沒有為元小姐帶什麽禮物,不過我也不沒有教養的人,禮物的事情我自己之後會解決的,就不勞駕白公子了。”
一旁的張曉溪也說道:“姬廣峰你不用給我準備什麽禮物的,你能過來我就很開心了。”
張曉溪的這句話無疑是刺激到了李清河,李清河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古色的木質小盒子。
李清河拿著盒子對張曉溪說道:“曉溪,我可是為你準備了一個很特殊的生日禮物。”
張曉溪對於李清河一直以來的騷擾不勝其煩,這時見他依舊不死心的想自己獻殷勤,張曉溪也隻是感覺到厭惡。
李清河似是炫耀又似是要給姬廣峰長長見識,他直接打開了盒子,盒子裏是一塊不知道什麽材質做的寶石。
看不出這個寶石到底什麽顏色,標準的二十麵體造型,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寶石裏麵有著乳白色的光暈流轉。
這時宴會上的其他讓人坐不住了,大家紛紛過來仔細的觀摩李清河拿出的這個寶石。
以為蓉蓉華貴的少婦說道:“我自詡見過不少珠寶鑽石,對於這些首飾飾品也算得上是熟稔,白公子手上這個卻比我見過的所有都要好上三分。”
其他人也是一致的附和起來。
“白公子果然是好大的手筆。”
“我看白公子是福緣深厚才能得到這個寶貝。”
對於這些溢美之詞李清河顯得十分受用,像這樣眾星捧月的情況才是他李清河應該得到的地位與待遇。
姬廣峰見李清河打開盒子,他就在張曉溪耳邊說幾句話,惹的元大小姐是一陣嬌笑。
李清河炫耀的把寶石拿到姬廣峰麵前問道:“郎兄弟,你看我這個小物件還可以吧。”
姬廣峰不置可否的說道:“白公子你最近過的不是很好吧。”
李清河被姬廣峰在這句話說的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李清河心想你小子還能拿出比我更好的東西?
姬廣峰繼續說到:“你手上拿的這個可不是什麽好東西,如果不出我所料應該是傳說中的屍變珠,想必白公子最近撞了不少鬼吧。”
姬廣峰這樣說是看到了寶石之中極為濃鬱的陰氣,比之前潛伏在張曉溪身上的鬼胎還要強烈百倍不止,屍變珠什麽的自然是他亂編的。
李清河最近確實遇到了不少的麻煩事,但是對於姬廣峰的話他是完全不信的,他覺得隻不過是這小子的胡攪蠻纏。
姬廣峰繼續說道:“白公子你把這寶石放在鼻下,然後淺吸深呼三次試試。”
李清河本是不可能對姬廣峰言聽計從的,但是這是所有人都看著自己,也隻好照辦。
李清河三個呼吸之後,隻覺得腦子一片混亂,身體彷佛不是屬於自己的一樣,意識也漸漸得到模糊。
李清河突然一把扔掉寶石,張牙舞爪的衝著姬廣峰衝了過來。
原來這寶石是古時異族人用來鎮壓邪穢的,隻是經過漫長的歲月,這鎮壓邪穢的寶物也沾染了濃重的邪穢之息。
李清河把寶石放在人中位置,三個呼吸突出不少陽氣,邪靈趁虛而入占據了李清河的大腦。
姬廣峰對李清河隻是沒有好感,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恨,見到李清河向自己衝來,默念心法手指掐訣。
還沒等到李清河衝到麵前,姬廣峰一招火字頭招式火雷頤就打在了李清河身上,附在李清河身上的邪靈旋即退散消失,而李清河也昏倒在地。
姬廣峰大聲說道:“大家不用擔心,白公子隻是不小心被寶石靈氣衝昏了,並無大礙。”
眾人並無聽到姬廣峰在說什麽,而是紛紛低頭尋找剛才被李清河丟掉的寶石。
隻見寶石在地上已經化作一團白色的粉末,眾人又四散離去。
此時張建軍過來安排人送李清河去休息,他對姬廣峰說道:“郎兄弟,今日你來參加曉溪的生日宴會我很開心,你們年輕人多聊幾句,我先帶李清河找個地方休息片刻。”
姬廣峰說道:“元老板,你有事先忙,元小姐的宴席這麽豐盛,我還沒有吃夠呢。”
張建軍笑嗬嗬的轉身離去。
張曉溪悄悄的問姬廣峰:“姬廣峰,你剛才就跟我說李清河就要倒黴了,沒想到還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有什麽屍變珠,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姬廣峰說道:“這些都是我隨口亂說的,我隻是稍微懂一點點的陰陽相術而已。”
張曉溪繼續問道:“那你之前救我就是用的你說的陰陽相術嗎?”
姬廣峰為了不讓張曉溪繼續追問草草的說道:“上次主要還是曉溪你自己的福大命大,又有元老板積德萌陰後背,我才取巧救了你。”
說完這些之後,姬廣峰便不再理會張曉溪。
姬廣峰再次坐在了桌前,開始對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大開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