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個眼前的一片波光流轉,姬廣峰再次來到了一個地方。

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些人,但是他心裏確確實實的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啪!

姬廣峰猛的一拍桌子,然後說道,“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

“好!”

劉培強聽完之後立刻從座位上起來,似乎也是被姬廣峰這一句給感染到了,聽完之後隻覺得一身的熱血沸騰。

隨後姬廣峰又老老實實的坐下,“不過這都不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考慮的事情,想那麽多幹什麽。”

劉培強說道,“大漢就不是劉家人的大漢,是所有人的大漢,要我說就該所有人都要為保護大漢出一份力才行。”

劉培強這是終於找到了知己,眼看就要掏心窩子一樣把話全部說給姬廣峰。

宋長江還是攔住了衝動的劉培強,在他耳邊說道,“陛下,還是和親吧,現在削番事大,匈奴的事情可以忍一忍。”

劉培強聽完一拍桌子,“和親,就知道和親,和親之後匈奴就不會入侵了嗎,這是懦弱的象征。”

眼看場麵就要不可控製,劉培強馬上就要把一個小酒館變成未央宮大殿了。

“夠了!”

一聲巨大的聲音出來,所有人朝著聲音的源頭看去,竟然是一直沒有說話的老板娘。

老板娘說道,“要吃就吃要喝酒喝,別再討論什麽匈奴不匈奴了。”

劉培強看到又有人加入進來,饒有興趣的說道,“老板娘你也有自己的見解嗎?”

老板娘忍無可忍的說道,“什麽匈奴不匈奴的,跟我們有什麽關係,他們入侵劉家的天下,就讓劉家人去管好了。”

“和親,隻不過是嫁過去一個公主而已,又不是把人送過去殺頭,我真不知道有什麽好說的。”

老板娘不知道劉培強的身份才會如此說話,劉培強可是被氣得不輕,就差喊人過來抓人了。

幸虧宋長江攔住了要發飆的劉培強,輕輕的說了幾句話,劉培強終於安靜了下來。

這個時候姬廣峰再次站了出來,“匈奴要打,一定要打,這是大漢的命中注定。”

老板娘趕緊去攔住姬廣峰,這可是妄議國運,現在街上的人越來越多。

“老板娘你不用拉我,要是有機會我會親自去邊境宰匈奴去。”姬廣峰意氣風發的說道。

老板娘終於是怒了,“一個個的淨想著去邊境殺人,你們男人都知道建功立業,那剩下的孤兒寡母該怎麽辦呢。”

說著說著老板娘竟是哭了起來,這是所有人才都明白了為什麽老板娘不喜歡這個話題。

原來老板娘的男人就是死在了邊境,可憐老板娘隻是見了自己男人一麵,就守了活寡了。

姬廣峰的酒也隨著老板娘的眼淚清醒了很多,他靜靜的拍著老板娘的肩膀,安慰著這個女人。

說是半老徐娘,其實老板娘也不過二十出頭,隻不過以前女子嫁人特別早。

看著這個和自己差不多打的女人,姬廣峰心裏莫名的一酸。

姬廣峰走到劉培強身邊說道,“我知道你是景帝劉培強,但是今天就算了吧。”

聽完姬廣峰的話劉培強沒有覺得任何的詫異,反而是覺得他不知道才奇怪呢。

姬廣峰說道,“二位也吃好喝好了,現在沒什麽事情就請回吧。”

開酒館的下逐客令,這還是天下頭一遭。

劉培強也不在扭扭捏捏,“我知道你不會是一般的普通人,如果你有什麽好辦法請直接告訴我。”

姬廣峰說道,“你就當我沒有出現過,該做什麽做什麽就是了,記住了梁王入朝之後不要立他為儲君。”

說完之後,姬廣峰就話別了劉培強和宋長江,扶著老板娘上樓去了。

時間就這麽很快的過去了,轉眼就是冬天的到來,姬廣峰已經適應了現在的生活,除了劉培強會經常過來之外沒什麽不好的。

剛剛過完冬至節,姬廣峰和老板娘圍坐在火爐前。

一個人突然走進了酒館,說道,“還真讓你說準了,太後提議要立梁王為儲君,幸好我聽你的安排了竇嬰反對,不過大將軍直接被革除了宗籍了。”

來著正是漢景帝劉培強,就連姬廣峰也不知道為何劉培強會每一次都是親自前來了。

姬廣峰說道,“接下來,你要做的就是拉攏梁王了。”

“這,這不好辦吧,我剛剛想辦法讓他做不成儲君,我再去拉攏他,他會聽我的?”劉培強疑惑的問道。

姬廣峰說道,“你別那麽多廢話,我怎麽說你怎麽做就行了,我怎麽記得那麽清楚。”

原來再次期間姬廣峰的係統恢複了一些能力,雖然不能帶他回到現實世界,但是帶他做幾次穿越的夢還是輕而易舉的。

對於景帝的一些故事,姬廣峰也算是差不多知道了一些,誰讓這係統是隨機的穿越呢。

劉培強突然退後一步,就要對姬廣峰行叩首大禮,姬廣峰眼疾手快的趕緊去扶劉培強。

“你這是幹什麽,你可是一國之君,怎麽能對我行此大禮。”姬廣峰說道。

劉培強長舒一口氣,“先生,我實在是覺得以我一己之力完不成您說的宏達願望啊。”

姬廣峰暗自責怪自己:都他媽怪你非要給劉培強講一些奇怪的事情,現在搞得劉培強目標和野心極大,但是又完不成。

“還請先生隨我會未央宮伴我左右,助我共同完成這番大業。”劉培強認真無比的說道。

姬廣峰同時歎氣說道,“算了算了,我也不知道這會不會影響正常的進場,你都這樣求我了,我就幫你好了。”

劉培強大喜過望,能夠得到這位前後各知三百年的先生幫忙,那他劉培強就可以完成先削番,再抗擊匈奴的壯舉了。

“不可!”

突然門外傳來一個聲音,一個道士模樣的人走了進來。

“你是?”

姬廣峰疑惑的問道。

道士並沒有直接表明身份,而是對著姬廣峰大聲怒吼,“你可知你已經泄露了多少天機,這會引起世界線變動的。”

所有人都看著這個老頭,姬廣峰說道,“老頭你到底誰啊,什麽天機不天機的,不要胡說八道。”

道士說道,“我本應該是武帝殿試之末的東方朔,今日出手實屬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