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廣峰坐著私人轎車又舒服又快速的回到了村子裏,剛下車就發現了正在等待自己的父親。

姬大偉看到兒子下車立刻走上前去:“小中,到底什麽情況,剛才我在回來的路上問那個司機,他什麽也不告訴我。”

姬廣峰對父親解釋道:“沒什麽事情,就是元家大小姐生病了,我去幫忙看了一下,正好對上了之前在顏大夫那裏看的書上的病例。”

姬大偉見兒子平安無事的回來也就不不再多問,和兒子一起回家去了。

姬廣峰回到家裏見到母親,又是免不得的一番盤問,姬廣峰隻好又和母親說了一遍情況,說自己用顏大夫書上的東西去幫人看看病。

王愛中聽到突然說道:“說起顏大夫,你一會兒需要過去一趟,買些水果什麽的給人家送過去,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麽能幫上顏大夫的。”

姬廣峰問道:“怎麽了媽?咋突然要給顏大夫送東西呀。”

王愛中解釋說:“之前我一直身體不舒服,關節疼的不行,都好多年了,最近在顏大夫的照看下才好了很多,你去幫我謝謝人家去。”

不愧是妙手仁心的姝姐姐。

姬廣峰說道:“我這就去顏大夫家裏。”說完便出門去找姝姐姐去了。

走了幾步就到了陳薇薇家門口,姬廣峰正準備敲門的時候突然聽到屋裏傳來了一些聲響,於是姬廣峰駐足側耳。

“你不要再來找我了,從那個時候我們就沒有任何關係了,我現在不認識你,也不想認識你,你趕緊走吧。”陳薇薇好像很生氣的說。

“你還真是個蛇蠍美人啊,當初跟我在一起你儂我儂的,現在居然說出不認識我這種話。”一個會喝醉的男人的聲音穿了出來。

“嗬嗬,我就沒見過哪個男人像你李登科這樣的,做男人做到一事無成,賭博輸了就用酒精來麻醉自己。”陳薇薇冷笑的說道。

李登科似乎是被說到了痛處,開始哭喊著:“陳薇薇,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賭博不該酗酒,你原諒我吧好不好。”

陳薇薇顯然是被醉酒男人李登科給惡心到了,繼續冷冷的說:“你有沒有做錯該不該改掉跟我有什麽關係呢,我可管不了你。”

男人繼續哭喊著:“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想你,吃沙縣小吃的時候想到你喜歡蒸餃,走在陽光下想你害怕陽光刺眼,走到遊樂場想你旋轉木馬的開心,每天晚上睡前最想見你。”

看著這個衣衫不整的男人,聽著他說出那些愚蠢的情話,陳薇薇心裏沒有絲毫的波瀾,似乎她早就預料達到了這一切。

李登科不依不饒的繼續哭喊:“您知不知道我過的有多慘,生病的時候一個人連飯都沒得吃……”

陳薇薇知道這個男人又要開始了,每一次都是如此,先是犯了錯誤,之後喝的酩酊大醉回來,說一些自以為是的情話,最好哭泣著賣慘。

陳薇薇極其不耐煩的說道:“李登科,你還是個男人現在就立刻從這裏出去,之後你願意去哪就去哪。”

李登科呢喃著:“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

突然醉如爛泥的李登科大吼著撲向了陳薇薇:“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