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廣峰看著肖不爭這幅樣子笑出了聲,“肖大少,我看你也是個爺們,怎麽現在還不敢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

“難道真的要把你這杯酒拿去化驗,之後你麵對拷問的時候才會承認嗎?我看你也不是個死鴨子啊,嘴是真的硬。”

孫飛燕看著肖不爭說道,“你現在告訴我全部的事實真相,否則就不單單是我不原諒你這麽簡單了。”

肖不爭知道說什麽都不好用了,隻好低下頭來承認道,“沒錯,我是在你的酒裏動了手腳。”

孫飛燕呸了一聲說道,“你真惡心。”

肖不爭繼續說道,“飛燕,可我絕對沒有對不起啊,這藥對你的身體沒有任何影響,還能成全我們天造地設的一對。”

姬廣峰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肖大少的笑話講的這麽好,還能說出這種理由來。”

孫飛燕說道,“你不要再說了,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

肖不爭繼續緊緊的抓著孫飛燕,“飛燕,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請你原諒我吧。”

孫飛燕不可能原諒會用這麽下流手段的人的。

肖不爭看到孫飛燕執意要走,一狠心直接用力把孫飛燕扔到了沙發上。

肖不爭看著眼裏流出恐懼的孫飛燕說道,“飛燕,我太喜歡你了,沒有你我怎麽活啊,你就答應我吧。”

姬廣峰並沒有直接出手幫忙,剛才孫飛燕對他的態度讓他也很不爽。

孫飛燕終歸隻是一個弱女子,哪裏是肖不爭的對手,被他製住,動彈不得。

情急之下孫飛燕終於想起了姬廣峰,“姬廣峰,快救我,求求你。”

姬廣峰隻是有些不爽而已,他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更何況是現在這種女孩子主動求救的時候。

姬廣峰走上前去,一腳就踢開了肖不爭。

肖不爭倒在一邊看著姬廣峰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今天全是你壞了我的好事,你給我等死吧,劉永初快給我喊人來。”

肖不爭現在恨死了姬廣峰,很不扥生吃其肉,孤苦狼嚎的就衝向了姬廣峰,可惜他並不是姬廣峰的對手。

劉永初作為肖不爭的金牌狗腿子是很聰明的,劉永初說道,“小農民你現在趕緊跪下道歉還有的救,我的兄弟們馬上就來了。”

沒等劉永初說完,姬廣峰一個耳光就打在了劉永初的臉上。

劉永初吐出一口血水,“我知道我不是你對手,不過你再能打還能打得過幾十個人?”

姬廣峰笑著說道,“你是不是想說雙拳難敵四手,我告訴你就算是四百手我也照打不誤。”

就在姬廣峰和劉永初對話的時候,身後的肖不爭抄起一個酒瓶子,對著姬廣峰的腦袋就去了。

孫飛燕驚呼道,“姬廣峰,小心。”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姬廣峰並沒有任何動作,任由酒瓶子打在了自己的頭上。

神奇的是酒瓶子和姬廣峰的頭全都完好無損,姬廣峰轉過身來,從呆滯的肖不爭手裏拿過酒瓶子。

“喜歡打頭是吧,喜歡拿酒瓶子是吧,喜歡放狠話是吧。”說著話的同時姬廣峰手裏的酒瓶子被肖不爭的頭頂的稀碎。

“怎麽了,這是怎麽了。”淩玄風左擁右抱的走了過來。

劉永初趕緊爬到肖不爭的身邊說道,“肖大少,先不要著急,我們的人馬上就來了,好漢不是眼前虧。”

誰知肖不爭不管這些,“老子今天一定非要讓這個小農民死在這裏,還有孫飛燕,你為什麽看不上老子。”

肖不爭已經是失心瘋了,他本能的指知道打不過姬廣峰,就衝著孫飛燕撲了過去。

孫飛燕的身體力氣雖然不如肖不爭,但是速度確實很快,直接就跑到了姬廣峰的身後。

肖不爭依然不管不顧的衝了上去,迎接他的自然是姬廣峰的去拳頭。

淩玄風再次問道,“姬廣峰,你這是怎麽了,怎麽跟人打起來了,就這兩人也不夠你打的啊。”

姬廣峰把肖不爭的手段告訴了淩玄風,淩玄風聽得是直皺眉頭。

淩玄風說道,“真是尼瑪的畜生不如,老子圖你一口都嫌你髒了我的吐沫。”

肖不爭看著麵前的兩人說道,“你們兩個是吧,好好好,我今天記住了,有種就不要走,敢惹我肖不爭,也不打聽一下我們肖家。”

說到這個淩玄風來勁了,“你說什麽?肖家,哈哈哈,果然是不成器的暴發戶,我還以為是哪來的飛禽走獸呢。”

劉永初說道,“你們不會不知道林大城肖家吧。”

淩玄風拍了一下紅袖和紅裳的屁股,兩姐妹心領神會,走了過去。

紅袖和紅裳說道,“你不會不知道淩家吧?”

劉永初臉色大變,聲音顫抖著說道,“淩……淩家,淩天門?”

淩玄風直接一腳就踢了過去,“你是哪個狗東西也配直呼我爺爺的姓名。”

淩天門平時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淩玄風在外麵說自己的來曆,因為淩玄風之前的做的事情太丟人了。

但是這種除暴安良的活兒老爺子並不組織淩玄風搬出家族,畢竟是長臉的事情。

淩玄風也是好不容易逮到一次能夠做好事的機會,“怎麽,現在知道我是誰了,要不要繼續等人了。”

劉永初湊在肖不爭的耳朵邊說了幾句,肖不爭臉色大變。

肖不爭本來是想憑著自己的能力好好教訓一下姬廣峰,不說打死起碼打個半死,但是現在碰到硬茬了,都不是提到鐵板,是踢到金剛鑽了。

肖不爭說道,“不知道是淩大少的朋友,還請淩大少不要怪罪,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姬廣峰見肖不爭要走說道,“想這麽簡單的一走了之?”

肖不爭雙腿一顫,“請……請問還有什麽吩咐嗎,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