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你們聽說了嗎?最近可真是多事之秋啊!今天早上我去派出所補辦身份證。結果人家說今天不辦公。我問為啥他告訴我說咱們村兒飯店的老板虎二把自己媳婦兒小綠的雙眼挖出來,然後推下樓摔死了!”

一個老頭吹胡子瞪眼地說著他剛剛得到的一手爆炸性新聞。說完了還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感歎最近真是多事之秋。這除了有人失蹤,這虎二兒也不知道怎麽想不開,竟然殘忍地挖了小綠的眼睛!還把她推下樓摔死了!

一旁的老頭,聽到他這麽說,當即就有反駁的。甚至還氣得夠嗆。

“臥槽尼瑪!你個老死頭子啥都說,你個老王八!虎二是我叔伯大侄子!我從小看他長到大。他啥脾氣秉性我能不知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孩子根本不可能幹上這個事兒!還把小綠眼珠子挖出來推下樓了,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我讓你造謠,今天看我不好好給你過年!”老頭氣得吹胡子瞪眼上去就要打傳播這個消息的老頭兒。

眼看對方已經舉起了拐棍兒。老王頭矮身一躲,躲到了人群裏,眼看對方氣勢洶洶地還要打,他嘴裏嚷嚷起來。

“你還打我?是人家警察說的,又不是我說的。有能耐你現在就給你侄子虎二打電話。你看接電話的是他還是警察,那不就知道了嗎?”本來圍觀的眾人對於這老王頭兒說的話也是半信半疑的。當然沒有虎二的親戚反應那麽激烈。此時聽到老王頭兒這麽說大家也都覺得很有道理。一個個上前拉賬。七嘴八舌地說著。

“對啊對啊,老虎,你給你侄子打個電話就知道了唄。讓你知道一接電話說壓根兒就沒有這個事兒,人家好好地擱家睡覺呢,馬上就要來開店兒了。那咱們一起揍這個老王八蛋。讓他造謠什麽都說。但是呢?如果你打完電話確實是警察接的。那就沒招兒了,那說明人家老王頭兒確實沒扯淡!”老王頭聽了當時表示有道理。在人群裏附和。

“對啊對啊,你打!我要是撒謊我是你揍的!天打五雷轟,出門被車撞死!”聽他這麽說,圍觀的人群一靜,這個毒誓發的,不可謂不毒。剛才還一臉憤恨地看著老王頭的老虎頭。身形晃動一下,險些站立不穩。顫顫巍巍地掏出手機撥打了自己侄子虎二的電話。

“嘟嘟嘟…嘟…喂你好!這裏是縣城公安局!你是要找虎二嗎,你的電話號碼在手機裏備注大爺,我剛才通知他父母電話沒打通,虎二現在因為虐殺妻子已經被我們控製了起來,如果你是直係親屬,現在可以到縣城派出所來!或者去通知他的父母!喂?能聽到嗎?喂!”聽到這番話,老虎頭,手腳一軟。啪的一聲,手機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身形也一個站立不穩,直接堆坐了在了地上!嘴裏念叨著…

“完了!完了!真是派出所接的電話!虎二…虎二…殺人了!”

聽到老虎頭這麽說,人群中一片嘩然。馬上四處奔走相告去了。坐在地上的老虎頭雙腿依舊止不住地顫抖。顯然已經沒有了站起來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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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虎二殺人了?殺的是小綠?大爺,這也不能瞎說啊,這事情可不能開玩笑啊。”汪信正在給老頭兒算著他買的貨一共多少錢,結果就聽到老頭兒隨口這麽說了一句。他按計算器的手頓在了原地。一臉不可置信的問著對方。老頭兒示意他繼續算賬,一副有什麽大驚小怪的表情徐徐道來。聽到對方說完,汪信依舊覺得不可置信。就這樣賣完了貨老頭走了…他下意識出門看了看。當然是看飯店!

飯店門口,黃娟靠在門口,臉上麵無表情的看著遠方,似乎有些…六神無主的樣子!汪信一直覺得對方挺邪門,再加上昨天他和菜農老太太打起來的事,更加覺得她挺難纏,有心問問她,又不想開口,就在猶豫的時候,賣魚的老頭開口先問了,顯然也是聽說了這件事。

“服務員,聽說虎二…殺人了?”黃娟看了他一眼,沒有機會。老頭卻依然追問,問得她煩了,才說了句。

“嗯,警察給我打過電話了,說晚一點會有車來接我,問一下老板老板娘平時的生活狀態啥的。”老頭得到了答複才心滿意足。想繼續問些什麽,黃娟卻不再理他,轉身進屋了。

汪信就在一旁聽著。看她進了屋,也就回到了店裏。

縣城派出所。

審訊室。

“虎二!你到底招不招,整棟樓的人都聽到你妻子臨死前的哀嚎。再加上凶器水果刀上麵也有你的指紋。最重要的是整個房間中隻有你們兩個人。你的意思是你妻子突然之間發瘋了,挖了自己的眼睛,然後跳下樓了。你這種謊言騙三歲孩子,小孩兒都不會信。看來不給你點兒厲害瞧瞧,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不知道,做任何事情都有法律兩個字擺在前麵!我今天明告訴你,人證物證確鑿,整棟樓的人都可以作為人證。你虎二就是翻了天,今天這個死刑也是百分之百地判給你。實相的呢,免受點兒皮外之苦。要不然的話有你好受的!”

在巨型探照燈的照射下,虎二兒有些睜不開眼睛。已經整整一個晚上,不論自己怎麽說,磨破了嘴皮子,這些警察也不相信自己所說的真相。問題是自己家裏麵又沒有監控,怎麽才能證明不是他殺的?他也知道小綠的死,包括他自己喊的那些話,任何一個外人來聽來看都是他虎二兒做的。問題是事實的真相就不是他做的了呀。這可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一時之間,他心中有些絕望。直到現在他也想不通,為什麽好好的自己妻子突然之間發瘋。為什麽好好的一夜之間他虎二兒就從一個飯店老板變成了殺人犯?

“警察…你們可以判我死刑,但真的不是我做的。我知道有法律,但是我沒有觸犯法律,我沒有殺人,更不會殺我的妻子!”說完這句話,虎二兒也就不再開口。任憑探照燈怎麽照射?警察怎麽熬刑不讓他休息?他也隻是哼哼唧唧的說著不是他做的!

很快,小綠的家人們來到了縣城派出所。來進行認屍刑訊等流程。他父母更是哭得肝腸寸斷。那悲傷的樣子,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讓人難以忍受那氣氛和場景。但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就是小綠明明被虎二挖出了眼珠。結果在犯罪現場卻找不到那一對眼珠。可以說警察把整個房間翻了個底兒朝天。愣是沒有找到任何類似眼珠的東西。最後隻能歸結為虎2是一個心理變態。隻有兩種可能性。第一種就是虎二直接把那對眼珠衝進了下水道裏。那樣真是如同大海撈針一般,根本找不到。第二種可能性則更加變態。就是虎二兒直接生吞了那一對眼珠。他是一個大活人,又不能直接把他解剖。所以呢?這兩種猜測都無法證明。但虎二殺妻這件事情確實證據鑿鑿!任憑他怎麽不承認,都是無濟於事!

很快,黃娟也被民警同誌開車拉了過來。因為之前有黃娟像胖子警察舉報這件事情。所以對黃娟著重地詢問了一番。隨後又在黃娟的帶領下,他們開車來到鄉村搜遍了整個飯店。愣是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物體或疑似人體殘渣的東西。就這樣,三傻子失蹤案和家樂夫妻失蹤案這兩件事情暫時無法和虎2關聯在一起,無法並案偵查。但一時之間也無法證明就不是活兒做的,雖然他依舊是滿口否認。所以最後的結論就是延後再審。等到找到三傻子和家樂夫妻的屍體。這樣在下決定。當然,刑訊工作依舊在進行著。一天不承認,一天案件不破。虎二就得每天受著刑罰!

等到黃娟被民警同誌送回飯店已經是晚上。虎二兒的父母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已經進了搶救室,恐怕生死難料。在之後就沒有任何其他直係親屬了…所以…黃娟順理成章的住在了飯店這…沒有任何人有異議…或者說。還沒有人想起這件事!

黃娟回到飯店落下門簾兒。突然無法控製地狂笑起來。

“哈哈哈,死了好,都死了才好,這飯店終於是我的了。我黃娟也有家了!哈哈哈,該死的,虎二怎麽不早點死,不然我拿他藏在櫥櫃裏的錢還有點不放心呢!“

原來之前**的時候,虎二就背著小綠把家裏的一部分財產取了出來,藏在櫥櫃裏,就是以備不時之需的!甚至…黃娟答應被她幹的前提就是…有朝一日小綠兩個人離婚了,財產分她一半,當時還纏著虎二寫了字據!按了手印,從那一刻開始…黃娟就開始為著殺人計劃做準備了!

黃娟從櫥櫃的暗格裏足足取出10萬現金。放在自己的**,聞著鈔票的味道她身心愉悅,突然…她身體頓了一下,眼神裏有些粉紅色…竟然就那些坐在鈔票上麵,開始了自己的挖呀挖活動!

有節奏的聲音響起。

把我們的小手變成花園,準備好了開始嘍。在什麽樣的花園裏麵,挖呀挖呀挖,種什麽樣的種子,開什麽樣的花,在小小的花園裏麵,挖呀挖呀挖。種小小的種子,開小小的花,在大大的花園裏麵,挖呀挖呀挖,種大大的種子,開大大的花。在特別大的花園裏麵,挖呀挖呀挖,種特別大的種子,開特別大的花,在小小的花園裏麵挖呀挖,種小小的種子,開小小的花,在大大的花園裏麵挖呀挖呀挖,種大大的種子,開大大的花,在特別大的花園裏麵挖呀挖呀挖,種特別大的種子,開特別大的花。

最後把其中三遝錢都弄濕了,才意猶未盡地停止挖掘,就這麽躺在**,大口喘息著,此時此刻她無比的愉悅…

今晚,不止她一個人愉悅,和她一樣愉悅的還有…張淑女!

張淑女此時雙手握著菜刀。對著地麵上一個體型龐大的人。

“噗!噗!噗!”劈砍著!他一刀接一刀,很快砍得血肉模糊。那龐大的人影。手腳都被他砍斷。這次更有經驗了,張淑女直接準備了四個小水桶。分別在四肢的傷口處接著血。每當傷口血液流動慢的時候,她就在傷口處劈砍幾次,這樣血液流速就會更快。

“嗚嗚嗚!嗚嗚嗚!”嘴巴被堵住的高大人影。用最後的力氣奮力掙紮的眼睛死死地瞪著張淑女。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張淑女早已經死了千百萬次。張淑女看到他還在掙紮,有些惱怒。伸出兩根細長的手指,指甲還是無比尖銳。就那麽緩緩地,一點一點地插進了那人的眼眶裏。然後便是緩慢的攪動,用力一挖。兩個眼球完完整整地被他挖了出來。瞬間那被捆住手腳軀幹的人影,額頭上麵全是噴湧出來的鮮血。張淑女小心翼翼地把眼球放進了口袋裏。眼看血也結得差不多了。他解開了綁住對方嘴的繩子。得到說話權的對方一張嘴就是一通謾罵。

“啊啊啊,你不得好死!張淑女。老子把你碎屍萬段!汪汪汪!”張淑女卻是沒理他,他知道對方平時最是喜歡狗叫。如今快死了當然要讓對方叫個痛快。可是他的嘴巴不夠大啊…那自己就幫他再張大一些。

她拿著菜刀,割開了對方兩邊的臉頰!疼得闞老狗一個勁哆嗦,沒錯!被綁在地上砍斷四肢,挖了雙眼,連臉頰也被割開的正是女兒女婿雙雙失蹤的闞老狗!這裏,正是已有三個人喪命於此的張家老宅!

張淑女把血桶挪到了一邊。她怕對方嘴裏流出來的血…髒了他接的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