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薛超仰躺在床上,白天的激情在午夜的寂靜中浮現心頭,自己到了應該“開處”的時候了吧?誰是那個幸運的女孩?
原來一直以為女人是花,欣賞比較高雅,但白天與女子這麽一抱,將他的想法完全改變,女人也許除了看之外,還需要嚐嚐滋味,因為“抱”比“看”更刺激,那麽“摸”與“做”又如何?
薛超雖然是一個仙帝後期的強者,仙界三大至強者之一,但是,他這一輩子的時間都是花在了修煉上,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可以說根本就是不懂,是個雛兒。
就好比是一個書呆子讀書讀傻了,入洞房的時候連褲子都不知道脫,這是一個道理。
盡管他是修仙之人,但同時也是一個男人,男人應該有的反應他都會有!以前在仙界的時候是沒有機會,整天都是修煉,如今有了機會,自然是內心惶惶,白天,那個黃衣女子的嬌軀就像一根*,徹底的將他男性的欲望給點燃了。
他做夢了,這也許是他萬年來第一次做夢,夢中是一個美麗的山穀,山穀中流水涔涔,一個美麗的女子在流水中洗澡,是那個丫頭嗎?她的右臉完全好了,是那麽美麗嬌豔,正看著,這張臉突然變成鈴鐺兒,她溫柔地微笑,一會兒又變成了一臉幽怨的靈月……
突然,薛超驚醒,一醒來立刻感覺到門外有動靜,薛超輕輕側身,隻見一把小刀從門縫裏伸進來,猛地朝下一劃,割斷門栓。
有刺客!居然還有刺客!薛超大是興奮,瞧誰是這個倒黴蛋,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刺殺他。
這個刺客的手段實在不高明,或者夠得上“濫”!割斷門栓都這麽大的響動,簡直是提前預警,或許她根本就沒打算悄悄地取薛超性命,而是正大光明地來殺他,因為她竟然還開口了:“今天看你朝哪裏跑!”
聲音冰冷,但神色中隱隱有快感!是她,那個黃衣女子。
薛超臉上沒有黃衣女子想看到的驚慌失措,反而有笑容:“是你?”
黃衣女子緩緩走近,小刀換成了長劍,長劍直指床上的人:“你這個無恥的賊子,白天那樣羞辱本姑娘,就沒想到會惹來殺身之禍吧?”
“你是來殺我的?”薛超好象很吃驚:“這讓我太奇怪了……深更半夜的,我還以為你是出來會情人的。”
女子劍尖直抵他的左臂,但突然,掌中劍一偏,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時握住了她的手,笑得真得意。
女子微微一驚,左手剛準備掏出腰間的小刀,但左手也同時一緊,一股大力一帶,她整個人仰麵躺在床上,這個可惡的男人居然騎在她身上,又一次成了白天一樣的姿勢,或許比白天還要曖昧得多。
女子大驚:“放開我!你這個賊子……”拚命掙紮,但是她驚恐地發現,所有的力氣全都如泥牛入海,無影無蹤。
薛超笑得真開心:“我說過了,深更半夜的,女孩子隻適合出來會情人,你還不信嗎?”
女子從他的言語中聽出了一種可怕的猜測,尖叫聲響起,這靜夜之中,理論上來說她的叫聲可以傳出很遠,但奇怪的是,沒有任何人回應。
身上的男人笑眯眯地聽著她叫,根本沒有阻止的意思,她當然不知道這個男人已經無聲無息地用風係武道布下了一個大大的隔音牆,外麵不管有沒有人,都不可能聽到她的叫聲。
她的叫聲隻在屋裏回蕩,薛超當然不怕吵,但他同樣不喜歡身下的女人發出尖叫,這多少有些影響情緒。
突然,薛超猛的俯身而下,將黃衣女子的叫聲堵住,用什麽堵?兩隻手都騰不出來,當然是用他的唇!
女子突然全身僵硬,天啊,他親了隻見的嘴唇!還不僅僅是嘴唇,他的手落在她的胸前,順著衣服而上,女子掙紮加劇,但也隻能從鼻孔中發出“唔唔”聲,全身就像是風中的花朵在輕輕抖動。
突然,黃衣女子的身子猛地後仰,一時掙紮之間,終於脫離了薛超頑固地嘴唇,女子大叫:“不!”
這叫聲又急又羞,她的臉色也如血一般地紅。
“你叫什麽名字?”薛超微笑著問道,手也不閑著,還在輕輕揉捏。
女子哪有空回答:“你不能這樣!不能!”
黃衣女子已經不敢再大聲叫了,聲音中明顯帶著哀求,她已知道自己掙紮不了,如果對方不停手,自己鐵定被他用強。
“告訴我你叫什麽!”
女子低聲說:“我告訴你,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叫小小!”
“小小,名字真好聽!”薛超說:“來,親一個!”
根本不等她拒絕,直接吻上了她的唇,小小生怕薛超做那件她更害怕的事情,也不敢再過於反抗,溫暖的雙唇相接,輕輕摩擦,唇被慢慢分開,她的小香舌落入男人口中……
慢慢的,小小全身都有了一種不應該有的感覺,她的害怕、她的羞澀、她的憤怒在慢慢的消散,剩下的隻有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愉悅彌漫全身,隨著薛超手指的滑過以及他舌頭的輕輕吮吸,小小的頭腦中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一切……
不知何時,她的衣服被解開,小小沒有掙紮,她好像沒有了知覺,全然忘記了對方已經鬆開了自己的雙手,薛超的衣服也落下,兩人坦誠相見,他頓時欲念如潮,在小小耳邊悄悄地說:“給我好嗎?”
小小沒有聲音,但身子一縮,明顯聽到了他的話。
薛超手伸向她的那裏,小小在回避,欲拒還迎,一聲痛呼之後,是暫時的停頓,很快,有呻吟聲響起,極壓抑,帶著三分痛苦和七分的快樂……
黑暗中的聲音終於完全平靜下來,薛超低頭,懷中的姑娘臉上全是紅暈,是**之後的迷離。
小小終於恢複了幾分神智,兩顆珠淚慢慢滾落,她失去處子之身了,今天她本來隻是想教訓薛超一下的,真的沒想過殺他,但薛超卻這樣對自己,一瞬間,她有了強烈的委屈,委屈一來,淚水涔涔。
女孩哭了,哭得好可憐,薛超微微不忍:“別哭!”
不勸倒好,一勸淚水更多,小小哽咽著說:“你混蛋!人家……人家都告訴你名字了,你還這樣……”
薛超心亂了,殺人他可以不在乎,但是今天的事實在是一時腦熱,控製不住自己,心亂了,所以行為也亂了,小小的處子之身給了他,不就是他的女人了嗎?
輕輕抱起她小小,薛超的唇貼近她的臉,從額頭而下,她臉上的淚水沒了,小小的委屈也慢慢消散,自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他雖然混蛋,但對自己真的好溫柔,一種叫幸福的感覺慢慢浮現心頭,男人的聲音也溫柔:“還疼嗎?”
“疼!”小小的頭深深埋入他的懷中。
“我來幫你摸摸!”不待答應,薛超的手便是從她腰部而下。
小小身子輕輕扭動:“不……”
手落在她的那裏,小小臉紅如火,這敏感的地方她自己都不敢碰,但他一隻大手正握住那裏,一股溫暖的氣流從他手掌散發,那股撕裂般的疼痛瞬間便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是怎麽回事?小小睜開眼睛,恰好看到房間一道隱約的亮光消逝。
這一道亮光,正是薛超的光之玄氣!他雖然不懂治愈術的奧秘,但他體內的光屬性能量比這世界上的光係武聖還要豐富得多,治療傷勢自然而然,根本就是揮手之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