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偷襲
公孫恒的魂魄瞬息被抽出,煉化,陳銘得了老東西的記憶,很快便搜索到了那一套雷火鎖獄火劍。
“哈哈,果然是好東西。”陳銘收手,飛劍破出,回體,陳銘冷笑道:“老賊,原來是你勾結德法行苟且之事,今日你死於我手,也是活該。”
少夫人眼睛瞪大的看著公孫恒的屍體倒下,見陳銘要走,她急忙下床,跪下懇求道:“公子,求你帶月頜一起走吧。”
“什麽?”陳銘立馬停下腳步回事,有些吃驚道:“你要和我走,不怕我殺了你啊?”
月頜哭泣道:“公子若是一劍殺了奴家,奴家便是死也甘心,即便公子不出手,我也無顏再活在這世上。”
陳銘想來也是如此,便道:“我還要殺公孫羽,你若能助我,我倒是可以考慮帶你走,隻是你是公孫家的兒媳,我帶著你實在是不方便。”
月頜急忙起身,跑到梳妝鏡前,打開了一個很隱秘的抽屜,取出了數張人皮麵具,她伸手往自己的臉上一抹,頓時變幻了另外一人來,陳銘吃驚的看著她的容貌,竟與先前差別巨大,一樣的唯妙唯俏,很是美豔。
“公子,我這易容術足可掩飾住身份,你還有所遲疑嗎?”月頜問道。
陳銘點頭道:“你若能助我殺了公孫羽,我便帶你離去。”
月頜點頭道:“是,此刻那賊子定是在六姨太的房內,公子請隨我來。”
月頜穿衣,帶著陳銘堂而皇之的在府邸內走動,侍衛不敢阻攔,這般倒是省去一番手腳。
陳銘跟在此女身後,細心聽她呼吸,發現她竟然沒有一絲的慌亂,暗道她好厲害的心神,竟然鎮靜如斯。
六姨太房前,因為是與少爺偷情,所以遣散了所有人,此刻屋內傳來倆人的淫聲浪語,聽在月頜的耳中,頓時叫她生火一絲火氣來。
陳銘害怕她呼吸急促驚動了倆人,急忙抱起她,伸手捂住她的口鼻,這一抱,軟玉入懷,陳銘隻覺得全身酥軟,陣陣體香撲鼻而入,讓他心猿意馬。
這般接觸,陳銘立馬確定這女子體質特異,絕對不簡單,難怪能叫男人為之瘋狂。
陳銘墨運玄功,將欲火壓下,對月頜使眼色,月頜會意點頭。
陳銘這才鬆開他,施展遁術進入了房內,此刻床上倆條肉蟲正滾在一道,對這等****,陳銘可不知道什麽是憐香惜玉,一劍劈出,同時奮起倆掌拍去。
可憐床上的倆人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頭顱便已經和身體搬家,而身子更是被陳銘的掌力打的骨頭寸斷。
陳銘出了屋,對月頜道:“你還有什麽東西要帶的嗎?趁著他們還未發現,快點回去收拾。”
“是。”
倆人回屋,月頜也是心細之人,來公孫家不久便將這裏的一應藏寶的地方給摸清楚了,打開暗格便要裝細軟。
陳銘瞧了實在是太慢,索性一古腦的裝入了乾坤袋。
月頜吃驚道:“公子,你把東西都變哪裏去了?”
“在這裏,還有什麽東西要拿的?”陳銘揚了揚乾坤笑道。
月頜搖搖頭道:“沒了。”
陳銘點頭,抱起月頜,施展遁術,倆人化作一道水汽向著客棧而去。
客棧內,瓏霜和雨霏一人正在撫琴,一人則裝扮陳銘的模樣正在吹簫,突然見陳銘入屋,嚇的倆人立馬停止了奏樂。
陳銘指風一卷,立馬吹熄了屋內的燭火,樓下正聽的入神的賓客無不覺得意猶未盡,紛紛央求商海鳴前往說項再奏一曲。商海鳴也聽得入神,便上了樓前來懇求。
“陳老弟,可是睡下了?大夥都聽你的簫聲出神,還望你再吹奏一曲。”商海鳴問道。
“不曾睡下,隻是屋內燭火突然熄滅了,商大叔,稍等片刻,我重燃燭火便下樓去。”陳銘回道。
陳銘小聲的對三女告誡道:“我在月頜身上布下隱身術藏好,待會兒你們不動聲色和我對奏,可明白?”
“奴婢知道。”陳銘重新點了燭火,出了房間。
屋內再度響起了琴音和琵琶聲,陳銘一邊吹奏,一邊隨商海鳴下樓。
一曲未完,城內騷亂便起,官兵四下搜索而來,有陳銘的法術在,倒也沒能發現了月頜。
一直鬧騰了大半夜,眾人才得以回房休息,誰也不知陳銘暗中殺了公孫父子。
回房,借著月光,月頜身上的隱身術被陳銘撤去,她立即跪下拜謝道:“奴家自知殘花敗柳,本不配伺候公子,但是救命之恩大於天,還請公子收留,日後定當做牛做馬報答於你。”
瓏霜急忙扶起月頜,陳銘開口言道……
“你本姓哪家?”陳銘開口詢問道。
月頜低垂著眼,恭順道:“奴家本是蘇城趙氏人家,三月前嫁入的公孫家,隻道奴家今生命苦,本絕了往生念頭,如今遇到公子,真是奴家天大的造化。”
陳銘聽她一堆的溢美之辭,急忙打住道:“恭維的話少說,我救你隻是看不過公孫家的為人,如今你本來的身份是不能再用了,這樣吧,你便與雲家姐妹一起姓雲,日後以姐妹相稱,至於姓名,你自己改個吧。”
月頜沉吟一番,抬眼道:“奴家便要月霞如何?”
陳銘心中猜測她定是還不放不下過往一切,故而才以月取名,點頭道:“你自己喜歡就好,至於你的容貌,雖然有人皮麵具做掩飾,但是終於是難逃高手的法眼,你過來,我要為你改換容貌。”
“這容貌如何改換?”月霞吃驚道。
瓏霜微笑道:“我家少爺本事大著呢,這位妹妹你瞧好了吧。”
陳銘一指點上月霞的眉心處,真氣貫出,以真氣淬骨,月霞的臉蛋模型頓時大變,原本圓潤的臉蛋立時變得瓜子臉型,五官也隨著有所變化,但是總體而言,卻是比原來還要美上三分。
雨霏瞧了大為吃醋道:“這位姐姐麵容倒是變得天仙一樣,日後雨霏豈不是最醜的一個了。”
瓏霜捏著小妮子的臉蛋,笑罵道:“你哪裏醜了?本身就是天仙人物,還想美到哪裏去。”
月霞借著月光對鏡查看新的容貌,忍不住撫摸起來,她半張著小嘴,完全不敢相信天下竟有這般的事情。
“多謝少爺賜我新貌。”回過神的月霞欠身感激萬分。
陳銘扶起她,言道:“月霞,你如今與趙家公孫家再無瓜葛,日後便是見到生身父母,也不可相認,更不可叫旁人察覺到一絲的不妥,你可明白。”
月霞明了,點頭:“月霞明白。”
陳銘揮手道:“瓏霜,帶月霞回房休息,今晚你們姐妹就擠一擠,湊合一晚吧。”
瓏霜握住月霞的小手,道:“有這麽天仙的姐妹同床,我樂意還來不及呢,來,妹妹,隨我來。”
月霞眼身有些狐疑,臉色微紅,意味深長的瞥了陳銘一眼,忙隨二女出了房。
陳銘盤坐床上,嘴角勾勒起一些意味深長的笑容來,不由道:“想不到公孫家媳婦居然是玄陰女,這一老一少這麽死了也是他們運氣,若是我晚來半年,隻怕你們都要被玄陰之氣毀了身子了,哈哈……”
玄陰之女是修真者可望不可即的上佳雙修爐鼎,若得她們的玄陰之氣修煉,可事半功倍。
隻是可惜月霞身子被破,玄陰之氣外泄不少,如今須得修煉達到金丹期,重塑金身,彌補這不全之身,再被采補,方可有大效果。
這一切陳銘都不著急,反正到手的魚兒,豈有任其逃走的道理。
一夜修煉,相安無事,次日,商海鳴來尋陳銘,因為城主被殺,他未免多事,尋思今日便走。
陳銘點頭答應,喚出三女時,商海鳴為月霞的美貌所震驚,結巴問道:“陳老弟,你從哪裏尋來的絕色佳人?”
陳銘輕笑,湊到他耳畔道:“我能改換人的容貌,這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月霞的容貌便是我動手塑造的,原本的容貌可是大大的不如顰兒哦。”
商海鳴立馬會意,對他投以曖昧的眼神,吩咐夥計出發。
陳銘未免再添置麻煩,命月霞和雲家姐妹一般輕紗蒙麵,夥計們也隻當陳銘又買了丫鬟,也就沒放在心上。
馬隊行到西門,但是重重官兵把守城門,竟然不讓人通過。
商海鳴塞了銀兩也是不見有效,陳銘策馬上去問道:“商大叔,怎麽,還不肯通過。”
商海鳴道:“需要代理城主方天誠的手諭才肯放行,兄弟,看來這幾日是出不了城了。”
“讓大夥暫且回客棧,我隨你去見方天誠要手諭。”陳銘提議道。
商海鳴也沒別的法子,依他所言安排。
二人來了方家,方府門口排著長龍,大多是商賈,看來都是想要托關係出城的。
商海鳴見這麽多人在外等候,不由著急道:“這麽多人,這可如何是好啊?”
陳銘笑道:“既來之則安之,商大叔,你去奉上拜帖,將禮金寫的厚重些,我相信很快便會有人來請你入府。”
“這不成啊,我可沒那麽多禮金啊。”商海鳴苦澀滿臉道。
陳銘取出一顆夜明珠來,夜明珠竟然有荔枝大小,上麵還散發著淡淡的涼氣,掂了掂問道:“這顆珠子可助習武之人平氣靜心,你拿著去拜侯,保證見你。”
商海鳴本想推辭,但是陳銘卻滿不在乎的硬塞他手,他也隻有接納,拿著珠子上門給看護通稟,果然如陳銘所料一般,重金之下,當真搶先接見二人。
陳銘隨商海鳴入府邸,方家屬本城第二大士族,家底厚實不亞於公孫家,倆人隨著家丁引路,七拐八拐的,繞不下於三個庭院這才被帶入客廳。
方天誠長身而起,拱手客氣道:“商老板,當真客氣,拜侯老夫哪裏須得這麽厚的禮。”
商海鳴當即客氣言道應該,陳銘在旁上下打量起方天誠。
方天誠一身淺紫色長袍,臉色蠟黃,有些浮腫,一看便是酒色虧虛的嚴重,陳銘瞧了心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