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猛女
劉勝男吃力的撤劍,可是卻徒勞無功,水勁的柔和之力實在是太強大,這股強大的粘力讓人根本就無計可施。
“放開。”劉勝男被逼無法,怒喝道。
陳銘默不吭聲,雙手猛的一轉,柔勁化為剛猛之力,一下子將長劍絞斷,三四片斷刃****而出。
陳銘冷笑道:“劉勝男,收起你的囂張,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這個專使妖法的混蛋。看飛鏢。”劉勝男手中激射出飛鏢,飛鏢泛著藍光,竟是淬了毒的,陳銘一陣惱火,揮掌將飛鏢打落。
呲呲!
銳利的破空聲傳來,陳銘心中一驚,待反應過來時,數根細如毛發的金針已經臨身,眼看就要打在身上,陳銘大喝一聲,全身真氣湧出,罡氣吐出護住周身要害。
金針盡數被打了回去,劉勝男麵色大駭,急來施展後空翻躲閃。
噔噔!
金針盡數釘在了牆壁上。
這次偷襲把陳銘的怒火打出來,他惱火的拔出軟劍,大喝道:“今日不給你點教訓,你還反上了天了。”
孫長風一見陳銘動怒,嚇的急忙喊道:“陳少俠,不可殺她。”
陳銘一劍挑飛了劉勝男的發髻,長發飄散開來。
刷刷!
數劍刺出,劉勝男衣衫被挑飛,她慘叫一聲,急忙捂住自己的胸口,但是那一摸春光卻是遮掩不住。
“哈哈。”陳銘大笑起來,孫長風幾人也跟著笑起來。
劉勝男吃了大虧,心氣甚好的她氣的一口心血吐出,他對陳銘怒道:“你等著,我劉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罷急衝衝的奔出了房間,陳銘聽到她的威脅,心頭的怒火再度燃燒,一指在她背後悄悄打出,一指封住了劉勝男的全部真氣,同時對她做了和妙人同樣的事情。
才衝出了房間就要下閣樓的劉勝男隻覺得渾身火熱,滿腦子想的都是男人,再也忍受不住的他直接衝進了一間雅閣,狠狠的撲上了男子……
陳銘坐回位置,度緣忽的睜開眼,說道:“陳施主,你毀女子清白,這麽做不好吧。”
“嘿嘿,不就是扒了她衣服嘛?不礙事的。”孫長風笑道:“這次她吃了這麽大虧,想必都沒臉說出去。”
度緣搖頭道:“老衲說的並非是這件事,而是,唉,你們自己聽聽吧。”
門外傳來的是劉勝男的叫聲,這叫聲眾人都是極其的熟悉的,商海鳴麵色一陣唏噓的看向陳銘,小聲問道:“你對她下了**?”
陳銘眉頭一挑,輕笑的點頭。
“完蛋了。”孫長風麵色難看到極點,急忙道:“咱們快點走,隻怕劉家人一來,我們都要倒黴。”
商海鳴也急忙道:“走走,咱們連夜就出城去。”
連夜趕出了城,這惹得夥計們有些不滿,商海鳴看著在馬背上渾然未覺到危機的陳銘,不由問道:“陳老弟,你就不怕出事嗎?”
“怕什麽?我在她身上做的手腳根本就沒人能夠看的出,旁人也隻會認為劉家的小姐是個天生的**而已。”陳銘輕笑道。
“但願吧。”商海鳴還是有些擔心。
忽的三道厲風席卷而來,陳銘眉頭一挑,頓時喝道:“何人攔路,識趣的報上名來。”
路上突然出現三個身影,三個年過百半的老者,個個一臉陰霾的衝馬隊喝道:“你們當中誰是主事的。”
陳銘小心的跟著,商海鳴驅馬上前問道:“鄙人便是主事的,不知三位是何人,為何要攔我去路。”
“我們是劉家護丁,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得罪我家大小姐,識相的給我下馬隨我們回去聽候發落。”
“哼。”陳銘一聲冷笑,道:“你們哪知眼睛看見我得罪你家小姐了,得罪你家的是孫長風,別扯我們身上。”
“少羅嗦,看打。”三人各使不同武器,一人用劍,一人用刀,還有一人用槍,三者向著陳銘身上掄來。
三股凝氣初期的罡氣向著陳銘身上絞殺而來,陳銘急忙飛掠上半空,腰間長劍抽出,在月光下一絞,強勁的劍氣掃出,向著三人無情的砍去。
三人早就料到陳銘修為高深,可是還未覺察到會如此之高,三人急忙聯手阻擊陳銘的劍氣。
劍氣擋下,可是半空中已經沒了人,陳銘已經如鬼魅一般的繞到了三人身後,一招‘蒼龍臨世’毫不客氣的砍下,劍氣如虹,三人急忙轉身,眼看是必死無疑了。
就在這時候,灰光一閃,度緣突然竄到三人跟前,口中宣一聲佛號,萬徐徐升到半空旋轉,將陳銘勢如破竹的一劍給輕鬆的化解了。
陳銘臉色鐵青,質問道:“你為什麽要幫他們出手。”
度緣雙手合十道:“施主,不過是誤會一場,何必要動刀動劍殺人呢?”說完轉身對三人道:“三位,老衲度緣有禮了。”
“原來是古峰寺主持,有禮了。”三人對度緣極其恭敬拜道。
度緣道:“三位,此次事情原是劉家小姐有錯在先,她心生魔障以致**,怨不得旁人,老衲這裏有一粒丹藥,可助她清醒腦門,你們拿回去交差,莫要再來尋這位施主的麻煩,否則老衲也救不了劉家上下。”
這最後一句令三人渾身一顫,不敢再有糾纏,取了丹藥謝過匆忙離去。
“你這和尚,要你做好人。”陳銘抱怨道。
度緣微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施主你戾氣太重,該好好聆聽佛法才是。”
陳銘聽得頭大如牛,急忙鑽入了馬車內,和瓏霜倆女打情罵俏起來,把度緣涼在了一邊。
“唉!”度緣對此唯有長歎……
一路北上,到達了臨近蘇城的江城,走在這裏的街市上,陳銘的心情是雀躍的,若非商隊需要,他早就飛奔回蘇城見家人了。
商海鳴瞧他這般開心,不由問道:“陳老弟這麽開心,可是喜歡這裏的繁華?”
江城可是一玄江入海口,自然不是一般的縣城可比的繁華,陳銘搖頭道:“這倒不是,隻是因為此地離家近了,心情難以抑製的雀躍。”
商海鳴點頭,笑道:“難怪陳老弟這麽開心了,對了,一直未問兄弟家在蘇城何處,可否相告。”
陳銘苦笑道:“寒門小族,自然是不敢奢望在城中落腳了,我家在蘇城下轄的水蒼縣內。”
商海鳴哦一聲道:“難怪了,難怪我不曾聽聞過關於老弟家中事情,老弟離家多年,今次快回家了,不如在這裏購買些禮物回家孝順家人。”
“也好。”陳銘點頭,對瓏霜二女吩咐道:“你們是女孩子,心思細膩,我想給嫂子買些東西,你們便來幫忙選一下。”
“奴婢知道。”倆女樂意無比。
度緣這時候也跟著上前,陳銘掃了他一眼,並沒有多話,任他跟著。
街市很熱鬧,二女幫忙購買了不少的錦緞,金飾,有乾坤袋在,倒是省的拿取。
四人在正綢緞莊選雪緞,忽的街上人潮聳動,不少男女居然三施九叩的向著城北而去。
綢緞莊老板瞧了歎氣道:“造孽啊,那個妖僧又在禍亂人了。”
提及妖僧,度緣當即麵有疑色,問道:“什麽妖僧,煩請施主你言明。”
老板道:“城北一年前來一個德法大師,有些手段,常常給城中百姓驅鬼治病,一開始倒是得了不少人愛戴,可是半年前他卻突然提出了什麽歡喜禪經,說什麽雙修參悟長生,騙了不少男女前去拜師,小老人我也曾經偷偷跟去瞧瞧,這哪裏是參悟長生,分明就是借口****良家女子,真是汙穢不堪。”
度緣是佛門出身,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陳銘更是譏諷笑道:“大師,看不出你的佛門還有這歡喜禪經,隻是不知道你修習了沒有。”
度緣嘴角微動,想是氣的不輕,涵養終是壓住了怒火,低沉著嗓音道:“貧僧修的是大誠佛法,像這歡喜禪卻是沒有參悟過,不過我佛門佛法萬千,倒也不全是如老板所說的一般**不堪,你不知道這歡喜禪的妙用,不可胡言亂語。”
老板一聽度緣替妖僧辯解,氣的胡子翹起,嚷嚷罵道:“你這和尚好不知羞,隻知道維護同門,你可知道多少良家婦女被那和尚騙了身子,光這一月內,便有十二個女子因為受不了屈辱自殺身亡了,虧你還是修佛的人,這種喪盡天良的妖僧你還幫著求情,走走,我小店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陳銘也一並被趕了出來,度緣臉色一陣白一陣青,想來是氣的不輕。
“哼,待老衲去清理佛門敗類。”度緣大袖一擺,大義淩然的大步而去。
陳銘和二女對視一笑,急忙跟了上去。
淨光廟內,殿內男的跪了一地,而在堂後,德法正和他的弟子一起享受這些男子的家眷。
這些女子多數是被下藥了,神智模糊,隻知一味迎合這些和尚歡好。
度緣一來廟宇,聞見空氣中飄蕩的淡淡桃花香氣,知曉這香氣有迷人心智之用,心中惱火,喝道:“好個淫僧,竟敢壞我佛門清規。”雷音佛術經由嗓門吼出,如天雷滾滾在殿內炸開。
震的後堂的德法一驚,沒能把持住,一身精元一泄如注,他惱火的披衣衝了出來,喝道:“哪個混蛋竟敢打擾貧僧修行,不想活的了。”
度緣怒目一瞪,德法隻覺得自己心頭上遭受了重捶一擊,嚇的他麵色慘白,知曉厲害的他拔腿便跑。
陳銘瞧見了,急忙飛身一劍在他跟前掃出,一條溝壑掃出,頓時將德法的去路攔了下來。
度緣大喝道:“妖僧,還不拿命來。”
這哪裏還是哪個慈悲的度緣法師,此刻他的身上煞氣滾滾,便如魔神一般,袖子中飛出了禪杖,對著德法便是一杖當頭打去。
德法也有些道行,知道不敵,急忙抓起一位信徒便衝禪杖上扔去,度緣一瞧,急忙收手,並且伸手去接住下落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