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張如龍走在回寢室的路上,心裏早就樂開了花。今晚上收獲可說是非常巨大,雖然一百萬交出了五十萬,但那五十萬是辦診所,以後會成倍增加。自己還剩五十萬元,依然能吃香的喝辣的,男人嘛,沒有小金庫就會變成氣管炎。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則是收服了以劉敏為首的悍婦幫中堅成員份子趙麗倩,看她後來看自己的眼神暗暗含情,就可知她的芳心已經被自己攻陷,以後家庭會議自己又可以多得一張讚成票。現在計算一下,家庭成員九人中,偏向自己的有黃靜雅、王娟、許若蘭,再加上趙麗倩和自己共五位,已經占據優勢,隻是黃靜雅、王娟與許若蘭性格溫順,在劉敏的壓力下隻能委屈自己,暫時還沒有維護正義的勇氣。所以,自己還要暫時忍耐,盡力從內部瓦解她們,當時機到時就是自己出頭之日,到時那生活……嘿、嘿、嘿。一想到那神仙似的生活,張如龍忍不住奸笑起來。
張如龍走了一陣,意識一看,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鍾,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十多天沒有去保護任媚,不知她現在可好。想到這裏,連忙拿出手機。
拔通任媚的手機,知道她剛在一家娛樂城表演完,正準備到另外一家酒樓表演。
張如龍問明了任媚現在的位置,知道那家娛樂城離學校有二十多裏,忙道我來接你,然後身影一閃就在原地消失。
三分鍾後,張如龍在一個黑暗的角落停下,前麵不遠處就是任媚所說的那家娛樂城。
邁著正常人的步伐,張如龍慢慢向娛樂城走去。
離娛樂城還有三十多米時,娛樂城內走出五人來。
當先是一位美女,身高一米七三左右,身著一件套裙,身材修長而豐滿,那胸部好像快要漲開,越發顯得腰肢的柳條,鵝蛋臉型,一雙眼睛明亮閃爍,發出陣陣勾魂的目光。
她右邊那位男士身高足有一米九,身材魁梧、相貌英俊。
左邊也是一位美女,身高約一米六八,身材婀娜多姿,瓜子臉,皮膚如雪,眉毛如畫,整個人顯得無比秀氣,讓人一見就會生出無窮的憐愛之心。
此三人張如龍當然認識,正是張應嬌、錢繼光與曹蘭鳳。
此外另外還有兩人,那兩位張如龍也認得,一位身高大約一米七八左右,長得非常壯實,滿臉橫肉,一看就知道是狠角色,正是那天早被他偷襲一拳擊昏過去的任道遠,另一位則是當時與錢繼光一起追趕他的學生。
正所謂仇人相見、份外眼紅。
當兩方看到對方時都怔了怔,緊接著四對殺人目光與一雙幽怨的目光盯住張如龍。
張如龍暗叫倒黴,不過當然不會退縮,臉色浮現出一絲微笑,繼續向五人行去。
終於,雙方已經麵對麵。
張如龍有事在身,不想惹事,微微側身,準備讓五人過去。
對方卻沒有自覺性。
張應嬌微微移步,正好擋住張如龍前進的道路。
既然張應嬌已經出手,錢繼光當然不會落後,緊跟在張應嬌的身旁。
曹蘭鳳偷偷地看了一眼,滿眼的擔心,遲疑一下被張應嬌拉著向一旁移動。
任道遠與另外一人心中大喜,興奮地搓著手,幸災樂禍地看著張如龍,並同時移到張如龍的身側,看樣子是防止張如龍逃跑。
張應嬌在張如龍麵前站定,臉上露出譏笑之色:“你的傷已經好了?”
張如龍立時明白張應嬌說的是那天早晨給自己一掌的事,當然,她的意思也是警告自己以後不要惹她,不然還會給自己來那麽一下。
張如龍臉色一變,好像想起了什麽,露出一絲驚恐之色,不過馬上就露出燦爛的笑容:“感謝你的關心,本來我是有點問題,但一想起真香、真滑、真細、真大,我突然間精神為之一振,身材也跟著為之一壯,所有的傷痛就不翼而飛,哈、哈,就是再受點傷也我樂意。”
“你!”張應嬌大怒,那天早晨被張如龍占了便宜,對她來說可說是奇恥大辱,每當一想起此事就是怒火滿腔,總想找機會狠狠教訓張如龍一頓,隻是一直沒有機會,今天終於又麵對麵見到張如龍,雖然不能動手,但從語言上諷刺他兩句也可以消點氣。
對於張如龍的話,其餘幾人都感到驚奇,不知為何張應嬌聽後會沉不住氣。當然,他們永遠也想不到張如龍與張應嬌發生了那些事。
錢繼光見張應嬌在口舌上鬥不過張如龍,當然不會讓她繼續吃癟,在一旁接口道:“張學弟,看不出來你三十六計學得還不錯,可說是吸取了上計的精華,本人真是佩服萬分,不知學弟其他方麵如何?這樣,下個月學校將舉行一個拳擊大賽,憑學弟靈活的身手、如風的速度,我想你定不會龜縮吧?當然,你如果認為自己已經不行了,可以放棄,我們不會到處宣傳你不行的。”
張如龍暗怒,那家夥真是死性不改,長跑失敗,足球場上失敗,現在竟然準備在拳擊台上給自己下馬威,如果自己不是武功高強,在拳擊台上可能會變成真正的胖豬頭。而且那家夥的話語中連諷帶刺,不行二字當然含意深遠,是男人絕不會承認自己不行。如果換一個人,此挑戰可能無法退縮,但張如龍卻與眾不同,他當然沒有興趣與錢繼光糾纏。
搖搖頭,張如龍露出一絲笑容道:“錢同學不用佩服我比你行,我會驕傲的。至於拳擊,我是一個文明人,對動粗這種原始行為一向極不讚成。”
錢繼光前胸起伏不定,雙眼冒著凶光,那樣子恨不得把張如龍一口吞下去。
張應嬌臉上流露出鄙夷之色,低罵道:“膽小鬼!”
張如龍依然麵不改色,振振有詞道:“我認為,人與動物就是不同。動物,隻會認為使用蠻力就能解決一切問題;而人呢,則主要靠著聰明的頭腦。所以,人就是比動物高等。舉個例子,諸葛亮手無搏雞之力,就是與一個小兵搏鬥也是死路一條,卻可憑借聰明的頭腦,定下各個計謀,往往是運籌帷幄、決勝千裏,死在他手下的將領、士兵不計其數,你覺得動物能做到嗎?”
錢繼光漲紅了臉,脖子上青筋直冒,拳頭緊握,發出一陣啪啪的脆響聲,高大的身軀也朝張如龍逼進一步,那殺氣騰騰的形象確實能夠嚇倒小朋友。
配合著錢繼光,任道遠與另一人也一左一右向張如龍靠攏,隨著逼進,兩人雙拳一緊一鬆,兩雙眼睛已經緊盯著他的要害部位。
張應嬌對張如龍的處境當然是極其滿意,心裏正在暗暗高興,終於有人出麵教訓那家夥了,自己一定要趁那家夥被揍得不知東西南北時上去踹他兩腳,出一出這段時間來的惡氣。
眼見局麵對張如龍極為不利,曹蘭鳳嚇得尖叫一聲,連忙捂住小嘴。
張如龍感激地看了曹蘭鳳一眼,胸膛挺了挺,一幅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形象,隻差沒有念出‘砍頭不要緊,隻要主義真……’的詩句來。不過,他的思維卻正在急速運轉,怎樣才能兵不刃血地擋住那幾位已經快要失去理智的粗人。
眼珠一轉,就看見百米外一個路口正有兩位巡警騎著一輛摩托經過,大喜過望,突然大喝道:“你們想打架?”話雖然對著線繼光等人發出,但卻使用異能把聲音送到兩名巡警耳中。
那兩名巡警聞聲側頭望過來,雖然一時間看不清這邊的一切,但也感到有點不對,職責範圍內也應該過問,方向一轉就向這方駛來。
錢繼光冷笑一聲道:“放心,打架我們可不敢,隻是想讓你明白誰才是人。”
張如龍有了後援當然有恃無恐,胸膛挺了挺,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說得好,我也想看一下動物與人有何區別,不過,我想動物一般都有那種欺軟怕硬的特性吧?”
錢繼光逼進一步,剛想說話,就聽到摩托聲。
幾人側頭望過去,然後除了張如龍外其餘之人都暗叫倒黴,那家夥的運氣怎麽那麽好,剛想教訓他就來了救兵。
雖然此時罷手正符合了張如龍說的欺軟怕硬,但他當然不願正麵與警察發生衝突。
深深吸了一口氣,錢繼光鬆開緊握的拳頭,後退一步,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想不到張學弟的狗屎運這麽好,到處都有人來救你。”
張如龍笑笑沒有吭聲,因為那兩名巡警已經到了眾人麵前。
兩名巡警看了看幾人,當看見曹蘭鳳時兩人同時一呆,但在看見張應嬌時兩人則是雙眼同時放光,在他們的印象中,還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少女,那魔鬼般的身材,讓人一見下就會生起一種莫名的衝動。
也許那兩名巡警也覺得張如龍一行人不像是壞人,所以態度非常友好。其中一人下車來問道:“請問,你們有什麽幫助的嗎?”
錢繼光側頭微笑道:“謝謝,我們隻是幾位朋友在這裏討論問題,沒有什麽事。”
那位巡警點點頭,看了看時間道:“哦,沒事就好,時間太晚了,回家路上小心。”
眾人連忙謝過。
看著兩名巡警離去,錢繼光臉上的露笑頓時消失不見,轉過頭陰森地看向張如龍。
張如龍笑了笑,突然朝著娛樂城的大望去,高聲招呼道:“任姐,我在這裏。”說著對錢繼光道:“錢兄,請讓一讓,我要去見美女。”
錢繼光臉色一變,不過馬上就發現娛樂城裏有人出來,陰森的臉色為之一緩,轉頭向大門望去。
走出來的共有三人,第一位是一名少女,留著一頭披肩發,一張瓜子臉白裏透紅,身高約有一米七左右,身著一件米黃色的風衣,越發顯得嬌軀修長而柔和,走起路來讓人有一種正在翩翩起舞的美感,一見下就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經過專業的訓練,正是張如龍要保護的對象任媚。
她旁邊跟著的那兩人張如龍也認識,第一位身高大約一米七八,國字臉,長得還算英俊,正是那天晚上張如龍接任媚時遇見的陳副市長大公子陳太路,另外那人身材也是高大強壯,張如龍認得他就是當時站在陳太路旁邊的魏長青,後來聽任媚說他的父親是財政局局長大人,當時在一旁的孫無量與王海卻不見。
一看到任媚,錢繼光也感到眼前一亮,瞟了一眼張應嬌。可能是張應嬌的美更勝任媚一籌,所以他隻是以欣賞的目光又看向任媚。
張如龍繞過錢繼光奔到任媚身前,欣喜道:“任姐好,小弟前段時間有事不得不離開你,任姐你不會怪我不辭而別吧?”
見到張如龍,任媚也是無比高興,喜顏道:“不會,我怎會怪你呢,你走了這段時間,我可是無比想念你呢。”
剛說到這裏,陳太路與魏長青已經怒視著張如龍。
張如龍當然不會害怕,雙目斜視兩人一眼,裝著沒有見到,對任媚道:“任姐,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走吧。”
任媚點點頭,側頭對陳太路與魏長青道:“陳先生,魏先生,我先走了,謝謝你們的捧場,再見。”說著就準備中跟著張如龍離開。
陳太路大急,顧不得怒視張如龍,臉色一變道:“任小姐,我送你一程。”
任媚搖搖頭道:“謝謝,不用,有張小弟送我就行了。”
陳太路還沒有說話,魏長青已經接口道:“任小姐身分尊貴,要送你也隻能由有一定身分地位的人來送你,其他之人送你我們也不放心。”
張如龍暗怒,不就是兩個二世祖,仗著老子有權就自以為高人一等,不是因為你們有個好老子,隻能算是一堆爛泥。
剛想說話,那邊錢繼光已經發話了:“陳兄、魏兄好。”
陳太路與魏長青先前所有精力都放在任媚身上,眼中沒有其他的東西,所以沒有注意到錢繼光一行,此時聞聲側頭望過去。
兩人一見到錢繼光頓時一喜,陳太路舉手招呼道:“錢老弟。”突然間看見正轉過身來的張應嬌與曹蘭鳳,舉起的手頓時懸在空中,張大著嘴,呆呆地看著張應嬌,眼睛中已快要發出綠光來。我要書屋首發
在他旁邊的魏長青更是不濟,不僅張大著嘴,而且口水正滴滴嗒嗒地往下掉。
一見兩人那神態,錢繼光就開始後悔,這兩人真是給自己臉上抹黑.
幹咳一聲,把陳太路與魏長青的意識從天外喚醒回來。
陳太路與魏長青一回過神來連忙做出一幅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樣,任媚也顧不得了,就那麽闊步走過來。
還沒有走到錢繼光麵前,陳太路已經大笑起來:“原來是錢老弟,前段時間你托我辦的事我已經叫人辦好了。”
錢繼光感激道:“那真是太謝謝陳哥,這麽難的事沒想到你一出馬就輕鬆辦成。”
陳太路臉上顯得一絲自得,傲然道:“小事一樁,別的地方我不敢誇口,在上海這地方我想還很少有辦不了的事。”說到這裏,他偷眼望向張應嬌。
錢繼光連連道:“是的,是的,陳哥可是上海市副市長的公子,整個上海市還有沒人敢不給陳市長的麵子,這點小事對你來說當然不在話下,隻要你一句話,還不是有很多你父親的手下爭著幫你做事,還有什麽辦不了的事。”
陳太路挺了挺胸,深深望了張應嬌一眼,才道:“錢老弟過獎了,對了,能不能介紹一下你的幾位朋友。”
錢繼光連忙道:“對,你看我太過失禮,我來介紹一下。”說著他指著張應嬌道:“這位是張應嬌學妹,與我同一個學校。”接著他又介紹了曹蘭鳳、任道遠與另外一位同學。
陳太路連忙上前熱情地向張應嬌打招呼,用了他一時間所能想出的美麗詞匯把張應嬌讚賞一番。
張應嬌對男士的甜言蜜語已經習以為常,不輕不重地應付著他。
張如龍見陳太路把目標盯向張應嬌那邊,正準備叫任媚悄悄地離去,陳太路卻回頭對任媚道:“任小姐,請過來一下,我來為你介紹幾位朋友。”
任媚聞言大感無奈,看了看張如龍,見張如龍並沒有什麽異樣,朝著陳太路行去,張如龍隻好跟著。
見到任媚那風華絕代的姿容和儀態萬千的走姿,錢繼光的瞳孔也放大一圈,不過他馬上就恢複如常。
陳太路介紹道:“這位是任媚任小姐,錢老弟現在還在讀書,可能還不知道,任小姐可是我們上海的名人,她的舞蹈與吳玉宛吳小姐的歌聲號稱上海歌舞雙絕。”
錢繼光擺出一個帥哥的造型,對著任媚微微一笑道:“任小姐美麗非凡、儀態動人,不愧為上海雙絕。本人叫錢繼光,現在華師大讀書,非常榮幸認識任小姐。”
任媚見到錢繼光那高大宏偉的身軀和英俊的麵孔也怔了一下,但馬就恢複平靜,淡淡地回應一句。
錢繼光側過頭,眼中凶光一閃,盯著張如龍道:“張學弟,我現在真是越來越佩服你,在學校裏,你身邊一直有八位美女環繞在身邊,在校外,你又認識任小姐這樣的美女,可謂豔福不淺,真令人羨慕啊。”
張如龍心中大罵,錢繼光此招不可謂不毒,簡單的一句話就使自己與任媚產生隔陔,任何女士都不希望自己身邊的男士是一個沾花惹草之徒,而錢繼光這一席話卻不露聲色地告訴任媚自己正是這樣的人,對自己來說是絕對不利。
張如龍剛想反擊,陳太路已在一旁接口:“哦,原來你也是一名學生,我癡長你幾歲,勉強算是你的兄長吧,聽老哥的勸,學生還是應該以學習為重,不要把心思放在與學習無關的事上,你一定要記住: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啊!”
張如龍大怒,你這家夥算什麽,竟在這裏教訓我,不過他還是露出一絲感激之色道:“多謝陳哥的敦敦教誨,小弟感激不盡。想一想,陳哥說得確實不錯,我出身貧寒,父母隻是小百姓,指望他們給我找個好工作、指望他們給我留一大筆錢是不可能的,所以一切都隻能靠自己。而陳哥就不同了,你老爸在上海赫赫有名,不說可以給你找個好工作,就是不給你找工作,給你的錢也是不計其數吧,真不知他的工作有多高,中國啊就是這樣,如果隻領工資,我想就是那些高官都是窮光蛋,但想一想他們的生活,那些工資可能遠遠不夠吧。陳哥,你出身社會早,知識也比我高,不知能否給我這個後生末進講解一下?”
“你!”陳太路大怒,張如龍的話傻子都聽得出在諷刺誰。
眼看情況不對,任媚連忙在一道接口道:“陳先生別生氣,張小弟也是一口不擇言,還望陳先生不要介意。對了,現在太晚了,我們先告辭。”說著不待陳太路回答,暗暗拉了一下張如龍。
張如龍當然不願使任媚為難,對著正怒目相視的陳太路道:“陳哥,很對不起,我有事先行一步,以後再聽你的教誨,拜拜。”快步跟著任媚離開。
看著任媚與張如龍走遠,陳太路咬咬牙狠狠道:“小子,咱們走著瞧!”
錢繼光笑笑道:“陳兄不用生氣,那個張如龍確實有一套,猶其是一張嘴能說會道,我們這些人哪個不是曾被他那張嘴說得怒火滿腔,陳兄習慣就沒事了。”
陳太路怒道:“什麽!我堂堂副市長的公子被那個無名小卒諷刺竟還要習慣?對了,錢老弟剛才說到你們全都被那家夥曾說得怒火滿腔,真是想不到,堂堂錢氏集團的未來接班人也會被一個無名小卒諷刺,這世界真是變了,還有,那家夥竟敢得罪張小姐,那真是罪不可敕。張小姐,如果你想教訓那小子,在下一定效勞。”
張應嬌淡淡一笑道:“多謝了,對付那家夥我不想假手於人。”
雖然張應嬌態度冷淡,陳太路也不以為許,點頭道:“好吧,既然張小姐不想假手於人,我就暫時放過那小子,不過,如果那家夥再冒犯我我定不會放過他。”
錢繼光接口道:“陳哥放過那小子真是那小子的福氣,不過以那小子的囂張性格可不會感謝你,說不定已經認為你軟弱可欺。”
陳太路陰沉一笑:“那家夥最好不要犯在我手裏,不然,哼、哼。”
聽到陳太路那陰險的笑聲,曹蘭鳳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心中暗自為張如龍擔心。
另一邊的路上,張如龍對任媚道:“任媚終於看清那個陳太路的嘴臉了吧,像他這種花花公子,可說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千萬不要被他的假象迷惑。不過,我想任姐也沒有把他放在眼裏吧。”
任媚點點頭道:“當然,這麽多年我都是一個人在社會上闖蕩,見慣了那些高官子弟、有錢人各式各樣的嘴臉,他心裏想什麽我怎麽會不知道。隻是他父親是副市長,位高權重,通過他父親的關係他也在政府部門混了一個官,在上海可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所以你千萬不要輕意得罪他。”
張如龍暗中搖搖頭,心想你現在說這些可能有點遲吧,從他見到我接送你就已經把我列為他的對頭了,不過,他還是點點頭。
看著任媚走進住宿樓,張如龍向學校行去。
由於已近期末,以後兩天張如龍考了兩場試,又到市人民醫院地看望了一下謝玉蓉一家。謝玉蓉一家還住在那裏,因為醫院裏的人還想在謝玉蓉身上突破醫治白血病的方法。
至於趙望林的病由於張如龍以前為他輸入了很多內力,所以暫時沒有惡化,當然也不見起色。不過,此次張如龍在國安局特別一科藏書閣學了很多知識,對內力的運用更加熟練,所以對治好趙望林的病也極有把握,按他的估計,最多一個月就可以徹底清除趙望林體內的癌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