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那位中年人不知張如龍為何提起鬼嚇人的事,眼神中露出一絲迷茫之色,不僅是他,整個電梯中的人都看著張如龍。
張如龍笑了笑道:“這世上很多鬼故事說起人被鬼嚇死,其實他們不是被鬼嚇死的。”
看著眾人眼睛中多了一個問號。
張如龍接著道:“他們是被自己嚇死的,常言道:鬼由心生。隻要自己心中無鬼,他們還會被嚇死嗎?”
所有人都白了張如龍一眼,許多人都是心中暗自感歎: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看樣子你這小子還應該在社會上多磨練一下才知道什麽叫做工作就是鬥爭。
張如龍當然知道他們心中想的是什麽,對那些人的好心他還是非常感激,笑道對他們道:“感謝各位的關心,本人定會銘刻在心,不過,毛主席他老人家也曾說過:與天同鬥,其樂無窮;與地同鬥,其樂無窮;與人同鬥,其樂無窮。所以,我認為:要想生活充滿樂趣,就必須不停地鬥爭,哪怕最後我會卷起鋪蓋回家!”
“啊”,有幾人已驚訝得叫出聲來,另外幾人也嚇了一跳,一時之間感到張如龍高深莫測,許多人都有共同的想法:此人定有強硬的後台,對此人以後一定不能得罪。
一時間,電梯裏又沉靜下來。
張如龍見大家都不吭聲,又道:“你們放心,我認為殷小姐的本質還是非常好的,並不是那種驕橫不講理的人,所以我以後定會找機會與她好好講一下道理,讓她明白對人應該溫柔敦厚、和藹可親,這樣才能真正獲得大家的尊敬,不然,大家雖然表麵上尊敬她,可能心中正在咒罵著她。我想,她也不想讓別人說她是隻飛揚跋扈、傲慢無理、氣度狹小、仗勢欺人、自以為是、自作多情的母老虎吧?”
聽到這裏,電梯裏的人嚇得差點暈了過去,這家夥是幹什麽的,竟敢在這裏胡言亂語,如果這番話傳到殷素素的耳中,可能這一電梯的人都會受到牽連,說不定會真正卷起鋪蓋回家去。
那名中年人此時額頭上已經冒出冷汗,對著張如龍作揖道:“求求你不要再說了,算我多事,你就當我先前沒有對你說過任何話。”
對於這位好心腸的人,張如龍當然不會為難,驚訝道:“你先前與我說了話嗎,我怎麽不記得了,你對我說了些什麽?”
那名中年人也算開竅,連忙喜顏道:“哦,對,我從沒有與你說過話。”
此時電梯門開了,電梯裏的人就好像看到了一堆錢放在那裏等他們去搶一般,一窩蜂就衝了出去,留下張如龍孤零零地站在電梯裏繼續向上升去。
張如龍來到汪鐵勇的辦公室,汪鐵勇正在同一位背對著門的女士談著話。
看見張如龍,汪鐵勇笑著道:“張如龍你來了,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說著他指著那位女士道:“這位是我們部的鄭曉娟同事。”
鄭曉娟轉過頭望著張如龍。
一見鄭曉娟的麵容,張如龍的眼睛頓時睜大了一圈。那是一張充滿著青春氣息的臉,鄭曉娟的頭發盤在腦後,鵝蛋形的臉蛋,眉毛濃黑,眼角稍長,臉上呈現出一股堅毅的氣質,給人一種英姿勃發、不讓須眉的美態,她的膚色並不白,可說還帶著一絲黑色,但卻顯得更加別有一番味道。
鄭曉娟站起身,張如龍的心也跟著狂跳一下。
鄭曉娟身高大約一米六七左右,身材修長,酥胸高聳,整個人充滿著一股爆炸般的力量,整個人就像一支已拉滿了弦的箭,給人一種英姿勃發的感覺。
雖然心中正在暗歎鄭曉娟的美麗,但張中龍依然而帶微笑道:“很好高興認識鄭姐姐,我叫張如龍,是天環公司的保鏢,昨天才正式上班。”
鄭曉娟也微笑著道:“歡迎你加入我們天環公司。”
張如龍笑著道:“看鄭姐姐英姿不凡、不讓須眉,可想必定是一位武功高強的幗國英雄,今日得見姐姐真是小弟三生修來的福氣,望姐姐以後在工作中還要多多提攜小弟。”
鄭曉娟笑著道:“張同事真會說話,不過,千萬別說什麽提攜的話,以後我們可以在武學上互相探討一番。”
張如龍突然肅然道:“鄭姐姐太客氣了,昨天同事們都在讚賞你武功高強,所謂無風不起浪,如果鄭姐你武功不是那麽高強,他們也不會如此讚賞。”
鄭曉娟道:“你別聽他們胡說,要說武功高強,我可比不過汪主管。”
汪鐵勇接口道:“曉娟你這樣說就太客氣了,我的武功雖然比你高,但也高不了多少,我在你這種年齡的時候可不是你的對手,你就不用謙虛了。”
鄭曉娟笑笑沒有吭聲。
汪鐵勇這時對張如龍道:“對了,張如龍,你對天環大廈熟悉了吧?”
張如龍點點頭道:“昨天程哥帶著我到各處看了看,應該是比較熟了。”
汪鐵勇道:“對了,今天你去與公司的一些重要人物們見個麵,以後你要保護的對像主要就是他們。曉娟,你與張如龍一起去,順便為他介紹一下。”
有美女相伴,對張如龍來說真是求之不得的事,連忙興奮應是。
張如龍與鄭曉娟此時已到了三十六層樓。
剛才,他們已見過了一些主管及以上的人物,其中包括了三位副總經理和一些部門主管,本來殷素素的辦公室在二十八樓,但卻沒有見到她。
來到三十八樓時,張如龍已經與鄭曉娟非常熟悉,互相之間已經用姐弟來稱呼了,當然最大的功勞就是靠他那根三寸不爛之舌。
一到三十八樓,鄭曉娟就對張如龍道:“張小弟,這一層樓是殷董事長、文、鄧兩位副董事長和總經理曾成山的辦公室。”張如龍點點頭。
鄭曉娟帶著張如龍來到曾成山的辦公室門前。
敲門後,一個聲音傳來:“請進。”
鄭曉娟與張如龍推門而入。
曾成山看上去年齡大約五十左右,長得略胖,他一見鄭曉娟進房就站起身笑著道:“原來是鄭小姐,快請坐。”
鄭曉娟道:“不用了,我隻是帶著新同事來見一下曾總。”說著她指著張如龍道:“這位是我們公司的保鏢張如龍。”
張如龍連忙向前行禮道:“張如龍見過曾總。”
曾成山看著張如龍道:“歡迎張如龍同誌加入我們天環集團公司,你的事我已經聽汪主管說過,沒想到你年紀青青武功就是如此高強,望你在以後的工作中克盡職守、再接再厲。”
張如龍連忙謝過。
鄭曉娟道:“好了,曾總,我們還要去見殷董他們,就此告辭。“
曾成山點點頭。
來到文天盛、鄧中澤兩位副董事長的辦公室,他們的秘書說他們到了殷董事長辦公室去了。
鄭曉娟與張如龍又向殷啟良的辦公室走去。
鄭曉娟敲響了殷啟良的辦公室房門,裏麵傳來一聲:“請進。”
鄭曉娟推門而入,張如龍連忙跟上。
殷啟良的辦公室非常大,後麵一點的正中擺著一個大辦公桌,此時坐著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人。
那位中年人身穿西裝,長得較為魁梧,一張國字臉,給人一種冷靜、穩重的感覺,一看他坐著的位置,就知道他就是天環集團公司的董事長殷啟良。
辦公桌前麵兩旁各有一排沙發,沙發上坐著六人,此時他們也轉過頭看著鄭曉娟與張如龍。
六人中有兩人張如龍也認識,一人是任紅蓮小姐,另一位就是已經對他恨之入骨的殷素素小姐。另外還有兩名中年人和兩名青年。
任紅蓮見是張如龍,玉臉上頓時充滿笑意,對著他點點頭。
而殷素素小姐見是張如龍,雙眼就立即冒出火焰,不過她可不知張如龍是幹什麽的,所以隻能暫時忍耐。
殷啟良見一見是鄭曉娟,立即笑著道:“原來是曉娟啊,快請坐,有什麽事嗎?”
鄭曉娟微微點頭道:“哦,也沒有事,你們有要事在談,我們等一會兒再來。”說著她就想轉身離去。
殷啟良連忙道:“別走,我們也沒有什麽要事,隻是在這裏聊聊,你有什麽事就說吧。”
鄭曉娟停住身道:“哦,是這樣啊,這樣吧,我就耽擱你們一點時間。”說到這裏她指著張如龍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公司新聘任的保鏢張如龍,我帶他來認識一下董事長。”
鄭曉娟的話剛說完,立即傳來一陣咯咯咯的低笑聲,那笑聲清脆悅耳,充滿著無窮的歡娛,可想那是一種某人在狂喜下發自心底的笑聲。
聽到這清脆的笑聲,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同時向笑聲傳來的地方望去。
發出笑聲之人就是殷素素,此時她心中那個快意啊已經是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這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自從幾天前遇到了張如龍後,這幾天她可說是夜夜失眠。一想起張如龍在電梯裏對她那態度,她就感到心中一陣無名火起。猶其是早上在電梯間,張如龍竟敢當著那麽多人的麵給她難堪,這對她的身份是一種嚴重的挑釁。不過,她以為張如龍不是天環公司的職員,所以隻能把這怒火憋在心中。現在,終於知道張如龍是天環公司的職員,天環公司是他老爸的,也就是她的,人生中還有比突然發現自己想要收拾的人突然變成了自己的手下更快意的事嗎?此時她看著張如龍的眼神已經變得無比的熱切,就像覓食的獵豹見到了獵物般充滿著狂熱。
看到殷素素如此高興,所有人都是心中一驚。在他們心目中,還沒有看見過殷素素如此興奮過,那模樣隻有在看見最心愛的人才應有的現象,以至於他們同時想到了另一方麵,殷素素與張如龍很有可能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
這裏除了殷素素外就算殷啟良最為高興了。他可是非常了解他的女兒。殷素素在公司裏可說向來是不苟言笑,她眼高過頂,追求她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九十個,可她一個也睢不起。他也非常關心他女兒的終身大事,經常也對她提起此事。
但殷素素都用同一種借口推辭,那就是追求者必須讓她高興。他也跟許多青年俊傑暗示過,不過,那些人卻沒有一個能讓他的女兒高興。今天,他終於看到女兒一見到人就高興得開心大笑,這說明女兒的終身大事終於有了著落,你說他能不高興嗎。
任紅蓮也是驚訝地看著殷素素與張如龍,在她的記憶中張如龍好像從沒有在公司裏出現過,不知殷素素為何認識他,而且看她那模樣好像非常高興見到張如龍,難道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想到後來,她隻能暗自猜測兩人早已認識,而且很有可能就是秘密情人。怪不得殷素素在公司裏從不對她的追求者假以顏色,原來她早就有了男朋友。
其餘的人則是心態不一,鄭曉娟疑惑地看著張如龍,兩位中年人也是含有深意地看著張如龍與殷素素,一位長得略胖的青年露出沉思之色,而另外一位青年男子則是以殺人的眼光盯著張如龍。
殷素素突然發現所有人都有看著她,頓時也知道自己失態,俏臉微紅一下,連忙用手捂著小嘴,不過雙眼仍然充滿興奮地看著張如龍。那情形更加引起眾人的誤會。到後來殷切啟良看張如龍的眼神已經充滿笑意,那純粹是一副看準女婿的眼神。
看到眾人的模樣,張如龍也明白幾分,不過,他的想法正與眾人相反,他可不會自作多情到以為殷素素看上了他,殷素素那樣高興,定是因為自己以後就是她的手下,她有了報仇伸冤的機會。
鄭曉娟見氣氛不對,連忙為張如龍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公司的殷董事長。”
張如龍連忙上前兩步對著殷啟良微微躬身道:“殷董事長好。”
殷啟良正在仔細端詳張如龍,聞言搖搖手,笑著道:“不用多禮,對了,我年紀比你大得多,以後就叫你張賢侄吧。看張賢侄生得儀表堂堂,可想定是一位年青有為之士。汪主管既然聘用你,可見你的武功一定非常高強,我也喜歡功夫,以後有機會我們定要切磋切磋啊。”
張如龍連忙笑著道:“董事長太過誇獎了,我的功夫也隻能算是差強人意,比起董事長你來可就差得遠了。看董事長生得威風凜凜、不怒自威,可想必定是位武功強絕、技藝超群之輩;看董事長顯得氣宇軒昂、成熟穩重,可想必定是位聰明絕頂、智慧超群之人。在下與董事長相比就猶如那草原上一棵小草般微不足道,又猶如那大海中的一滴水珠般無足輕重,說董事長指點我武功還差不多,豈敢與董事長一起切磋武功。當然,如果有機會,我定會多多向董事長請教。”
張如龍話一停,在場諸人都低笑起來,暗自罵道這家夥真會拍馬屁。
殷啟良哈哈大笑道:“張賢侄太過誇獎了,我隻是說了一句要與你切磋一下武功,沒想到你就是這麽多讚美詞,雖然有點肉麻,但也令人感到無比的舒服。以後在工作中一定要好好幹,我定會給你機會的。來,我為你介紹一下。”說著他站起身來,指著一位四十四五的中年人道:“這位是我們公司的文天盛副董事長。”
文天盛站起身同張如龍握了一下手。他身材較矮,可能還不到一米七,長得也較為瘦弱,不過,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看人好像要看到你骨子裏去,一看就知道定是足智多謀之輩。
文天盛看著張如龍笑道:“張小弟一表人才,能說會道,正是我們公司所需的人才,望你以後多加努力,必定會有一番作為的。”
張如龍連忙謝過。
接著殷啟良又指著另一位中年人道:“這位是鄧中澤副董事長。”
張如龍側身看著鄧中澤。
鄧中澤站起身,這時可以看出他身材相當高大,約有一米八四,長得無比壯實。
兩人握了握手。
鄧中澤笑著道:“董事長難得這樣誇獎過人,可見你在董事長心目中留下了非凡的印象,望你以後在工作中多多表現,我是非常看好你的。”
張如龍當然知道文、鄧兩位副董事長為何如此說,臉上頓時露出感激的神態,不過他的心中卻在苦笑。
殷啟良又指著一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道:“這位是我們公司的財務主管段馳段主管。”
段馳站起身,此人身高足有一米八四左右,身著西裝,長得一表人才,身軀挺得筆直,雙目發出淩厲的神光,一看就此人就知道他是一位博學多才之士。
段馳同張如龍握了一下手,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他道:“張老弟口才確實了得,令在下佩服不已,以後我們有機會定要多多親近,讓在下領教一下老弟的美言妙語,也可從中學點經驗。”
張如龍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此人已對他生出妒忌之心,看樣子自己又多了一個敵人。不過他臉上卻堆滿笑容道:“段主管說笑了,小弟隻是胡言亂語一番,怎敢稱為美言妙語。倒是段主管你生得高大宏偉、氣勢威猛,加之這樣年青就已身為部門主管,可見你知識淵博、能力非凡,這才是小弟應效仿的榜樣,這才是小弟應學習的楷模,望段主管以後多多提攜一下小弟。”
段馳眼睛中冷芒一閃,笑著道:“張小弟放心,既然我稱你為老弟,就已把你當成兄弟看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會幫你的。記著,如果你以後有事一定要來找哥哥我啊。”
張如龍暗罵:你小子真會占便宜,一會兒功夫就成了我的哥哥,如果有事找你,你不來個落井下石我就謝天謝地了。不過他依然麵帶笑容謝過。
見段馳回到座位,殷啟良又指著任紅蓮道:“這位是我們餐飲娛樂部的主管任紅蓮任主管。”
殷啟良的話剛落,任紅蓮已笑著對張如龍道:“我們倆就用不著介紹吧,張兄弟的口才我早已見識過,可說是妙語連篇、舌下生花,真是令姐姐我佩服萬分。”
張如龍悻悻道:“任姐太誇獎我了,我隻是隨便說說,可不敢說自己口才了得。”
聽到這裏,殷素素嘀咕道:“油腔、滑調、虛偽、可恥!”不過,由於聲音較低,所以還沒有人聽到。
殷啟良又指著一位已經站起身的青年道:“這位是我們業務部的主管楊有誌楊主管。”
楊有誌年齡大約二十七八,身高大約一米七左右,長得略胖,麵容飽滿,一雙眼睛較小,一看就是位精靈古怪之人。
張如龍還沒有來及向他問好,他已經一個箭步衝了過來。
還有兩步之遙,楊有誌的手已經大大張開向張如龍猛的合抱過來,那形象極像熱戀男女跑步向前擁抱一般。
看到楊有誌那衝勁,張如龍也嚇了一跳,這家夥該不是有寡人之疾,看上自己這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人中之龍了吧!
不過,張如龍的擔心是多餘的。
楊有誌一衝到張如龍麵前就來了個急刹車,雙手一下握住張如龍的手熱情地搖動著,嘴中發出一陣哈哈的歡笑聲:“在下楊有誌,今日得見張兄真是在下三生的榮幸。張兄生得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可見定是天資聰明、智慧過人;張兄口若懸河、妙語連篇,可想定是博學多才、胸有成竹。張兄的幽默、張兄的風趣,在下可說佩服得五體投地,在下對張兄的敬佩之心猶如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在下對張兄的敬仰之情猶如那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剛才董事長已經說了會給你機會,以張兄的聰明才智、憑張兄的淵博知識,可想定是前途無量、前程似錦啊!”
聽到楊有誌這一連串既熟悉又有點陌生的串阿諛逢迎,張如龍還以為是小胖來了。
“哈!終於遇到了一個知己。”連忙笑著道:“楊兄太誇獎了,楊兄熱情奔放、笑容真誠,可想定是和藹可親、平易近人;楊兄語言優美、句句動聽,可想定是思維敏捷、頭腦靈活,加之你身為主管,可想定是公司的骨幹、企業的棟梁,我與你比起來就猶如那東山與泰山般無法並論、又猶如那小溪與大川般遙不可及。還望楊主管在今後工作中多多指教,讓我真正有所作為,我想那才會真正的前程無量呢。”
“張兄太過謙虛了,看張兄儀表堂堂、風度翩翩,舉止穩重、遇事不驚,可想我們公司又得到了一位英才,我們企業又得到了一位良將,今日得見張兄真乃我三生積來的榮幸。”
“楊兄太過誇獎了,看楊兄麵帶墩厚、印膛開闊、為人謙和、待人熱忱,可想定是我們公司的棟梁,定是我們企業的精英,今日得見楊兄真是我四世修來的福氣。”
“哪裏、哪裏,張兄的一番說詞讓我既是慚愧又是驕傲,我看就是張儀蘇秦當年遊說七國之口才也不過如此呀!”
“不敢、不敢,楊兄的一席暢語讓我既是汗顏又是自豪,我看就是諸葛孔明當年舌戰群雄之唇舌也不能相比啊!”
說到這裏,兩人都有一種得遇知音的喜悅,同時發出歡愉的笑聲。
此時房內的人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這兩人的厚顏無恥真是半斤八兩啊,可說是扒下臉皮在相互吹捧對方。
殷素素此時也發出咯咯咯的笑聲。不過,她馬上就覺得不對,那家夥不是自己的仇人嗎,怎麽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偷眼望了望房中諸人,見那些人都在大笑,連忙玉臉一沉,狠聲嘀咕道:“厚顏、無恥、惡心、肉麻!”
殷啟良笑道:“兩位的口才真是令我大開眼界,我看兩位如果去參加全國演講大賽一定穩得前兩名。”
楊有誌連忙躬身道:“董事長太誇獎了,我們隻能說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哪能與董事長一言千金相提並論。董事長的話才是金科玉律,有誌定會牢記在心中,時常以此來鞭策自己,讓自己無論在思想上、還是在工作上都要更上一層樓,為我們天環公司貢獻出更大的力量。”
殷啟良笑道:“小楊你真會說話,不過,你對我們天環公司忠心我也非常明白,否則我也不會提拔你為業務主管了。”
楊有誌一下露出感激涕零狀:“多謝董事長的信任,有誌定會努力做好本質工作、刻苦鑽研業務技術,使我們業務部工作成績更上一個新台階,這樣才不會有負董事長的栽培。”
殷啟良點點頭,側頭對張如龍道:“張賢侄,望你以後好好表現,不要使我失望啊。”
張如龍連忙道:“董事長放心,如龍定會把董事長的諄諄教誨銘刻在心,以此作為自己工作上的動力、思想上的馬力,勤學苦練、虛心學習,使自己無論在工作中還是在生活中都能有長足的進步,為我們公司的蓬勃發展盡心盡力,為我們公司的美好未來添磚加瓦。”
殷啟良一下笑了起來,指著張如龍道:“說得好,如果我們公司每個人都能像你這樣,我想我們公司將會更加興旺發達。”
張如龍此時心中雖然欣喜,但卻連忙謙虛幾句。
鄭曉娟此時也有點受不了張如龍與楊有誌的厚顏無恥,接口道:“董事長,你們有事相談,我們就不打擾了。”
殷啟良點點頭,又對張如龍道:“張賢侄,以後有空我們再好好談談。”
張如龍連忙欣喜地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