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張如龍帶著劉敏與趙麗倩進了寢室。譚心月一見張如龍就紅著臉低下頭,看也不看他。

張如龍則對許若蘭微微一笑,許若蘭一見下心中狂跳,難道先前她們的談話已經被張如龍聽見了?一想到這裏,她就是大窘,把臉偏到一旁,再也不敢看張如龍。

張如龍裝著什麽也不知道,坐下道:“各位夫人,你們的老公到今天為止終於成功治好了一位癌症病人,以後我就可以放手去幹。我的計劃是以後每治一位癌症病人收他幾十萬,以我一個月時間就可以治好一個病人的速度,到放寒假時定可以掙個百來萬,那時我就是一個百萬富翁了,不僅能讓你們過上好生活,嘿、嘿、就是再多養幾個老婆也沒有多大問題。”

幾女開始還在為張如龍成功治好了癌症病人而高興,聽到後來卻都是大怒,劉敏頓時發著,大喝道:“張如龍,想不到啊,你有了我們八人外還想著另外的人,說!你到底想娶多少個老婆?”

張如龍話一出口就知道不好,自己怎麽這樣口沒遮攔,把心裏話都說出來了。

不過現在話又收不回去,連忙道:“敏妹息怒,小弟先前的話隻是把個比方,又不是真的會再娶老婆,我有了你們八位如花似玉的老婆早已是心滿意足,怎麽會看上別的人呢。特別是敏妹,不僅生得美麗無比,而且性格直爽,跟我這個誠實可靠的老實人簡直就是天生一對、地配一雙,各位老婆也是各有其美,你說我還會看上別的女子嗎?”

聽到張如龍稱讚自己,劉敏一時也顯得高興,瞪了他一眼才道:“誰跟你是天生一對、地配一雙了,你如果都是老實人,我看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找不到一個狡詐的人。不過,算你還會說話,對你先前的話我們暫時執保留態度,如果再有下次,那我們連這次的帳一起算。”

張如龍見劉敏不再追究,鬆了一口氣,心中暗暗告誡自己以後在幾女麵前說話一定要多多斟酌,不然又會冒出一身冷汗來。

這時,孫玉鳳、謝曉燕和黃靜雅也走了過來。

張如龍連忙轉換話題道:“哦,三位夫人終於來了,我可是望穿秋水,正準備過來叫你們,你們過來怎麽不先通知我一聲,我好過來接你們。來,先親一個。”說著朝走在最前麵的黃靜雅走去。

黃靜雅嚇了一跳,他對張如龍的習性可說是非常了解,知道他說得出就做得到,連忙讓到一邊,口中道:“不要!”

張如龍正準備撲上去,麵前就換了孫玉鳳。

麵對孫玉鳳那張美麗的容顏,張如龍也呆了一下,趁她還沒有會過神來,大嘴一張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啊!”孫玉鳳冷不防遭此襲擊,嚇得退了兩步,玉臉變得通紅,一雙美目驚怒地盯著張如龍道:“你,你偷襲我!”不過她突然低頭去不吭聲。

刹時間整個寢室一片沉靜。除了張如龍因偷襲得逞正在沾沾自喜外,另外七女都死盯著孫玉鳳被張如龍親了的那個地方。

孫玉鳳剛低下後頭就又抬起來,正想發怒,突然看見七女正看著她的臉,一時間感到手腳失措,嬌羞萬分,頭腦一片混亂,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是狠狠地瞪了張如龍一眼,連忙又低下頭去。

劉敏笑道:“鳳姐啊,那滋味如何?”

孫玉鳳一下抬起頭,對著劉敏笑罵道:“劉敏,不要在那裏幸災樂禍,我想你第一次被張如龍親時比我還不如吧?”

劉敏可是麵不改色,依然笑道:“我可不像你,一天到晚都想以身相許,今天終於等到一個好機會,看你那樣子本來可以避開卻有意不躲來,可想你好久就想讓他親你了。”

孫玉鳳大急,大叫道:“誰想了,我看你才想,我可是被他偷襲的,依我看你才是想讓他親呢。”

“哦,看你那激動的樣子,是不是我說出了你的心裏話你有點作賊心虛?”

“誰作賊心虛!我看你才是惡人先告狀,明明自己想,卻偏要說別人,哦,對了,你定是借說別人來滿足一下自己的需要,是不是啊,敏妹。”

許若蘭見她們互相攻擊,聲音越來越大,連忙道:“你們不要吵了,是不是想讓我們這幢樓的所有人都聽見?”

孫玉鳳與劉敏頓時住口,對望一眼,都感到有點不好意思。突然想起引起她們爭吵的罪魁禍首,同時轉過頭怒視著張如龍。

張如龍正在饒有興趣地看著兩女吵架,說老實話,如果有兩位美女為了自己而攻擊對方,可想無論是誰心中都是無比暢快。因此他臉上正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兩女一見張如龍那奸笑,同時大怒,一齊衝到他的麵前。

張如龍一見情況不妙,大叫道:“停!”

兩女一呆,條件反射下一齊停住,不過既而則是大怒。

張如龍在兩女還沒有發作之前趕忙道:“各位老婆,你們的老公今天終於找到了工作。”

幾女一聽張如龍道找到了工作,一下也忘記了他先前的惡行,連忙追問其究。

張如龍連忙把天環集團公司副總經理要他明天去的事說了一下。

幾女都不是上海人,對上海的那些公司不是很了解,所以也提不出什麽建議。不過,都為有人願意聘用張如龍而高興。

幾女中除了黃靜雅、謝曉燕和王娟家境一般外,其餘幾女的家庭都比較富裕,猶其是孫玉鳳與譚心月家裏非常有錢。

孫玉鳳的父親是一家資產達兩億國營大廠的老總。

譚心月的父親是私人老板,經營建築、運輸和一家大型餐館,家財至少在五千萬以上。特別是譚心月是家中獨女,他父親把她當成心頭肉般疼愛,可說是要什麽就給什麽,她的生活費最多,他父親一次就給他兩萬元當生活費,而且三天兩頭就打電話來問她還需不需要錢。

幾女也知道張如龍家非常困難,都表示願意給他支助。

不過張如龍拒絕了,以他的話來說,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自己掙錢養老婆,而不是由老婆來養他。

幾女知道他要麵子,也就不勉強他,不過從那以後就不再上飯館,免得他又要麵子爭著給錢。

現在張如龍能夠找到一份工作,至少以後經濟會寬鬆點。

因此幾女都開始祝賀張如龍。而張如龍則趁機占幾女的便宜,不是趁機親一下,就是趁勢摸一把,有時還一下把其中一人摟在懷中。

幾女現在都承認是張如龍的女朋友,隻要不是很過分,她們也不是很拒絕,隻是被占便宜後笑罵他幾句。

當然以張如龍的厚臉皮也不會在乎幾女罵他,幾女罵他越凶,他的興致越高,最後竟摟著黃靜雅痛吻她的小嘴。

幾女這才發現在引狼入室,在家庭投票中以八比一的絕對優勢把他趕出寢室。

張如龍走在回寢室的路上,心中可是無比的高興。看幾女今晚對自己那態度可說是芳心暗許,隻要再加把力,定能征服她們,到時“嘿嘿!”想到這裏張如龍不覺奸笑起來。

突然間,張如龍聽到遠處傳來一陣話語聲,好奇下就向那邊走去。

穿過一片小樹林,那裏是一個小花園,此時花園中正站著兩人。

兩人是一個青年和一位少女。

少女背對著他,不知長得如何,但那身材確實好,身高約有一米七二,留著一頭披肩發,腰肢纖細無比,身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使她顯得更加亭亭玉立。猶其是此女渾身充滿著一種出塵的氣質,整個人給人一種快要乘風飛去的感覺。雖然少女向後麵看上起去應該是位絕世美女,但張如龍也不怎麽放在心上,因為他現在正在驚奇此女身懷異能。沒想到學校裏除張應嬌外還有一個異能者,看樣子這個學校真是人材濟濟啊!

正對著張如龍的青年長得高大威猛,年齡大約二十四五歲,個子約有一米八四,樣子也比較英俊,而最令張如龍驚訝的是他也是一位異能者。

看到這裏,張如龍連忙收斂心神,免得被兩人發覺。

這時那個青年對著少女道:“表妹,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難道你真要我把心掏出來你才相信?”

少女以那天賴般聲音道:“表哥,你就不要再說了,我早已說過,我對你隻有兄妹之情,望你快回家去,你還有很多事要做,這是學校,以後也不要再來這裏找我。”

青年急道:“表妹,自比你上學走後,我在家中天天想念著你,可說已達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最後實在是舍不得你才趕到這裏來,你怎麽這樣絕情呢?你知道嗎,在家中,我一閉上眼,腦中都是你美麗的倩影;一睜開眼,前麵就是你絕世的麵容。我們分開才一個多月,我的體重就減了四五斤。表妹呀,你對你的深情就猶如那山中磐石撼不動搖,又猶如那懸岩古鬆堅強不屈,你如果是風兒我就願做那沙,一起相伴到天涯,你是我心中的燈塔,沒有了你我就要自殺。表妹,你知道嗎?我早已為我們設計了美好的未來。我現在經營的公司規模還不夠大,我一定會多加努力,爭取在幾年內把我的公司規模擴大幾十位、幾百倍,到那時,我將成為世界極的超級富翁,我倆才是真正的男才女貌。而那時你也大學畢業,我們就可以風光地結婚。你知道嗎?結婚的一切我也想好了,我們將先在上海舉行一個盛大的結婚典禮,我會請來上海所在的名人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哦,對了,我還會先為你買一顆世界上最大的鑽戒,就是你戴的鑽石項鏈、手鏈、足鏈也是世界上最大的。並且我還會買來世界上所有的名車開到你的家來娶你。當然,我會在世界各地都買一幢別墅,我們結婚後你想到哪裏去定居我們就去哪裏,我會整天守在你身旁,愛護你,保護你,讓你過上神仙一般的生活。以後我們還會生上一大堆孩子,生幾個好呢,哦,對了,我認為生四個比較合適,兩男兩女。一男一女同我姓,一男一女同你姓,那樣我們將會享受到無比的天倫之樂。表妹你想想,那樣的生活將是多麽的幸福和美滿呀!”青年越說越激動,就好像他已經與少女成為了夫妻一般。

聽到這裏,張如龍差點笑出聲來,這家夥真是大言不慚啊!少女還沒有答應同他談戀愛,他就把別人的一生決定好了,連生幾個小孩都已經考慮到,可想這家夥是多麽的自大自狂。不過,這家夥在追女人方麵可能做自己老師都有餘,自己也知道自己追女人時可稱臉皮厚,但比起這家夥可就差得遠了,形容他就應該稱之謂—厚顏無恥!

那位少女張如龍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嬌軀卻是一陣顫抖,可想少女此時定是又驚又怒。

青年說完後就雙眼充滿期盼地望著少女。

少女頓了一下才道:“表哥,你說的一切我從來都未想過,你還是先回家去吧。”

青年急道:“沒事,沒事,你現在想都不遲,我會在這裏耐心等你想的,無論多久都行。”

少女可能對青年這種死打爛纏的手段也感到無法適應,一時間顯得手腳失措。

不過她很快就鎮靜下來,說道:“表哥,很對不起,你說的那些我根本就不想去想,我還是那句話,我一直當你是我的親哥哥,要改變這關係是不可能的。”

青年頓時呆住,眼神一下暗淡下去,傻傻地望著少女,場麵頓時沉靜下來。

不過張如龍卻知道,魯迅的那句“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爆發”的話馬上就要應驗。他雖然沒有看見少女的麵容,但光看少女的背影就知道她定是一位美女。再通過青年那一番肉麻的愛情表白,可以肯定少女定是一位絕世美人。對於美女,張如龍向來都會采取積極的態度,隻要有機會接近美女,他是從不落人於後的。當然,接近美女也要講究方式方法,最主要的就是要有好的機會。現在他的機會來了,“英雄救美”四個字已經在他的腦海中一冒一冒。

不過他還要耐心等一下,他知道麵前兩人都身具異能,以他的判斷,兩人的異能層次差不多,但那個家夥此時挾著絕望和憤怒而來定是力量倍增。而少女為了不與那家夥撕破臉定會處處忍讓,可想定會處於下風。

不過,主要的一點卻是張如龍不想讓兩人打起來,這倒不是他認為少女不能抵擋,而是因為兩人打起來後他除非用異能,不然上去也無濟於事,而他卻不願意讓兩人發現他會異能。

因此,張如龍決定在青年凶相畢露、步步逼進時適當出現,當然他也作好了那家夥惱羞成怒的準備。

果然,青年的目光由暗淡變為淩厲,漸漸的他的眼神變成赤紅,大吼道:“為什麽!為什麽!我為了你做了那麽多事,你依然拒絕我,我有哪一點配不上你。哦,對了,你定是認識了別的男人,嗯,一定是這樣,說!那個男人是誰?”

少女嚇得退了一步,嬌喝道:“錢洪,你胡說些什麽!原來你這樣不可理喻,我不跟你說了!”說著準備轉身離開。

錢洪此時可能已經暴走,見少女要離開,越發認定先前的假設是正確的,複又喝道:“說,那個男人是誰?我要將他碎屍萬段!”跟著又逼進一步。

少女又被逼退一步。

張如龍此時也覺得時機成熟,一下衝出去,擋在少女麵前大喝道:“你想幹什麽?”

錢洪一怔,沒想到從旁邊衝出一個人來,頭腦稍微清醒了一點。不過他馬上大怒,難道剛才的話不幸言中,表妹已經有了另外的男人?一想到這裏,他的眼神一變,陰森地看著張如龍道:“你是誰?”

張如龍胸膛一挺,大喝道:“護花使者!”

錢洪的臉色一變,把張如龍上下看了一遍,冷笑道:“原來是一位護花使者,好!我很想看看你有什麽資格當護花使者!”說著他的眼神由紅變綠,大喝一聲:“呔!”

張如龍在錢洪說完話時就知道對方定是要使用異能收拾自己,他可不想讓錢洪發現他身具異能,連忙把意識藏到大腦深處,準備看看那個家夥會使出什麽手段來。

果然,一股強大的能量侵入張如龍的大腦。

通過一絲神經相連,張如龍頓時看見腦海中了現一幅恐怖的畫麵。

那裏一片漆黑,但卻可以看見一切。此時陰風陣陣,鬼火點點,無數奇形怪狀的幽靈在空中飄浮不定,並了出陣陣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可想換了一個人定會感到自己正身臨其境,膽子小的人可能會當場嚇傻。

張如龍頓時大怒,這家夥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變態,對付一般人都使出強大的異能,可想他是準備讓自己從此變為一個白癡。

當然他也不能反擊,靈機一動,大叫一聲,轉身抱住少女,腦袋一下貼上她的乳胸,拚命地往裏鑽,嘴中吱吱唔唔地叫著,還借機又咬又舔,全身也跟著顫抖不停,那形象確實像嚇傻了一般。

不過張如龍此時心中正在暗自為自己的奸計而喝彩,隻有自己這樣的天才才能想到這既可以占美女的便宜又能給美女留下好印象的計謀來。

少女的乳胸漲鼓鼓、軟綿綿,由於隻穿著一件連衣裙,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兩顆略微帶硬的肉葡萄,陣陣處女香熏得張如龍心癢骨酥,用手摟著的腰肢滑不溜湫、柔軟無骨,那感覺真是爽啊!

少女卻一時驚呆了,不過她馬上發出一聲驚叫,拚命想把張如龍推開。

張如龍可不會如她願,死死抱住她,就是不放手。

錢洪看得大怒,自己心儀已久的佳人竟被那個家夥如此點便宜,那真比殺了他還難受,再也顧不了許多,大喝道:“找死!”說著雙手在空中一劃,騰空而起,右掌印向張如龍的後背。

張如龍雖然在大占便宜,可時刻都在注意錢洪的動靜,摟著少女一轉,正對著錢洪右掌的變成了少女的後背。

錢洪此時大驚,這一掌下去少女不死也要重傷,大喝一聲,硬生生收回內力,身體在空中一扭,整個人射到一邊。

不過他的功夫可沒有練到收發自如的境界,這一硬收內力使他經脈受到重重一擊,落地後又向前踉跌幾步,“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不過他這時也顧不了這麽多,因為張如龍此時還貼在少女的嬌軀上,這也是他絕對無法忍受的事,大喝一聲,又向張如龍衝過來。

少女在轉了一圈後終於會過神來,也想到張如龍定是受了錢洪的異能影響才如此失控,嬌軀一扭,如泥湫般從張如龍的雙手中滑出來,對著錢洪喝著:“錢洪,你想幹什麽?”

錢洪一頓,停下身軀,不過此時他臉色已經變為鐵青,雙眼露出赤紅色的光芒死死盯著藏在少女身後的張如龍,頭發根根豎起,嘴角掛著一絲血漬,胸膛起伏不定,那形象確實令人害怕。

不過,張如龍可不怕他,還在少女肩頭露出臉對著他得意地笑著。

看著張如龍那笑容,錢洪的怒火不打一處來,喉嚨發出一陣低咆聲,拳頭握得咯咯響,大喝道:“有種你過來!”

張如龍可不會聽他的,接口道:“我是學生,是一個文明人,講道理可以,但卻不能動粗。”

錢洪咬咬牙道:“你是不是男人,不要躲在女人背後!”

張如龍則笑道:“正因為我是男人,所以大丈夫說不出來就不出來!”

錢洪這一下差點氣瘋,大叫道:“表妹,你讓開,讓我教訓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少女可知道錢洪的能力,怎會讓開,說道:“表哥,我是不會讓開的,你怎麽跟一般人見識呢,這樣吧,你現在受了傷,還是先回去養傷要緊,不然傷勢會加重的。”

一提起傷勢,錢洪頓時感到頭腦一陣發漲,急怒下差點又吐出一口鮮血,大喝道:“表妹,你怎麽護著外人,哦,你是不是看上了他?”

少女又驚又怒,嬌喝道:“表哥你胡說什麽,誰、誰看上他了!”

“沒有看上他那你為什麽還護著他?”

少女一時也不知怎麽回答,總不能說你具有異能,而身後之人隻是一個普通人吧。隻是道:“你怎麽能與他相比。”

錢洪一下笑了起來,而且笑聲越來越大。

張如龍正在以為錢洪是不是真的氣瘋了時,他的臉色突然一沉,一陣冷笑,陰森道:“原來你真的看上了他,好,我今天就成全你們,讓你們一起到地府做一對野鴛鴦!”說著他大吼一聲,一下向少女衝過來,手掌也變成暗紅色。

少女一見也緊張起來,大喝道:“你要幹什麽?”說著伸出一手在空中一劃,手掌頓時變得雪白,一掌迎向錢洪的一掌。

“啪”的一聲,少女退了一步。

而錢洪則退了三步,這倒不是他武功比不過少女,而是因為他先前已經受傷。他武功本來與少女差不多,這時卻不是少女的對手。

錢洪定住身大喊道:“好,今天是你們贏了!不過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家夥的,我們走著瞧!”說著他怒視道張如龍道:“小子,你記著,最好是永遠都躲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不然你的死期就到了!”

張如龍大怒,這家夥還是不是人,為了一個女人就隨便取別人的性命,簡直不把國法放在眼裏。而且這家夥又身具異能,如果幹壞事可說對社會有著極大的危害,在少女背後大叫道:“錢洪,隻要你不怕槍斃,你就盡管來殺我!”

聽到槍斃,錢洪一下冷靜下來,先前他是一時怒急攻心,根本就沒有想到殺了張如龍的後果,這時一經張如龍提醒,才醒悟那是違法的。

不過這口氣卻不能咽下去,所以他冷笑一聲道:“多謝你提醒了我,使我才不至於犯錯,你放心,我就是要殺你也不會讓別人知道。”

張如龍還沒有說話,少女就喝道:“錢洪,你隻要敢亂來,我就會告訴你父親,到時你想想那後果!”

聽到少女要到父親那裏去告狀,錢洪臉色一變。

對於家族中的規矩他是非常清楚的,隻要膽敢仗著異能在外麵為非作歹,無論是誰,都會被嚴懲。如果敢胡亂殺人,輕者廢除異能,重者取其性命。這一條不僅是他們家的規矩,也是整個異能界的規矩。所以他的氣勢一頓,再也不複先前的威風。

不過他還是強硬道:“好,好,表妹你果然向著他,我留在這裏也沒有趣,咱們走著瞧。”說著他怒視了張如龍一眼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