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溫存

白倩與秦爝又說又鬧的一係列互動可看傻了帶秦爝進屋的丫頭香菀,剛滿十四歲的小丫頭香菀瞪大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眼裏滿是吃驚和好奇。

側頭瞧見香菀驚奇地看著自己這邊,白倩笑了笑,並招呼道:“走,香菀。我們去二公子的思琪院。”

香菀對自己的失禮毫無察覺,聽見白倩有吩咐便立刻應道:“是,小姐”聲音響亮、中氣十足。

“噗嗤”秦爝笑道,“肖逍,這是夢玲給你找的丫頭真逗”

“不準笑話人

。”狠瞪了眼秦爝,白倩說道,一副護犢子的架勢。

其實夢玲起先給白倩派的丫頭並不是香菀,因為香菀是從農家出來的女子,隻會做些粗活,按常規是做不了小姐的貼身丫頭的,但當香菀到白倩所住的院裏做清潔打掃之活時,香菀的敦厚、樸實迎得了白倩的好感,白倩主動開口向夢玲要人,香菀這才做了白倩的貼身丫頭。白倩之所以要讓香菀做自己的貼身丫頭,並不是白倩有什麽心機上的考量,純粹就隻因白倩覺得香菀看上去象個正常人。這倒不是說夢玲先前給白倩安排的丫頭不正常,相反那丫頭很機靈,不過太圓滑事故,一看就是個做丫頭好多年的老手。既然身邊必須有個丫頭,白倩覺得,與其要個標準丫頭作派的人,不如讓身上還保留著其之本色的香菀陪在身邊,這樣相處起來,她也能覺得自在些。

小姐和丫鬟,這是每個現代人都熟悉的人物關係,但一個從沒當過小姐的現代人,有天突然要以小姐的眼光去看待身邊可供其使喚的丫鬟,特別是大家年紀還相差得不大,要適應這種心態上的改變,其實並不簡單和容易。尤其是白倩,本就一度深惡痛絕古代社會的主奴製度,好不容易熬到自己的身份不再是奴才,但卻要以主子的身份和身邊的奴才相處,這樣的角色轉換,白倩心理上依然是抵觸的。畢竟人人平等,在每個現代人心裏是種根深蒂固的觀念,自己被人使喚、奴役要不得,;自己去使喚、奴役別人也是要不得的。

晚膳後,秦燁的書房裏:

“你說什麽?德太妃要驗我的身”當聽秦燁帶些為難和歉意地說完明天為何要跟其進宮的原由後,白倩激動加憤慨地問道。

“倩,別激動。”秦燁邊說邊輕輕在白倩的背上拍了拍,“我知道這會讓你很難堪,可隻要過了這關,德太妃就會給我們賜婚,有了德太妃的賜婚在前,即便當今皇上對你有想法,那也晚了。”

“隻要我是完碧身,德太妃就能給我們賜婚了?”

“嗯。”秦燁點點頭,將白倩抱緊了些,秦燁把下巴靠在白倩的頭上繼續說道:“我昨天就進宮跪求德太妃給我們賜婚了,可德太妃沒答應,我今天又去跪求,加上恒王的說情,德太妃這才應下。因你曾被人擄走過,所以德太妃要查驗你是否還為處子之身。”

“給我看看你的膝蓋,疼嗎?”白倩沒再揪結明天跟秦燁進宮的事,邊說邊從秦燁腿上站了起來。

“不疼,我是練武之人,別說跪一天,就是跪個幾天幾夜也沒關係。”任白倩撩起自己的褲管查看,秦燁笑嗬嗬地說道。

見秦燁的兩個膝蓋都無異常,白倩放了心,嘴上卻奚落道:“吹牛吧,我聽夢玲姐說那次你為了拒親,連跪了兩天一夜,後來可是被秦爝背回思琪院的。”

“哦,這事你知道了”秦燁臉上顯出了難為情,有些赧然地說道。

“哪個是活血、防風濕的藥?”將放在書架上的藥箱放到秦燁身旁的小幾上,白倩邊打開箱蓋邊問。

“不用上藥,你不都看見我的膝蓋沒事了麽”

“沒事也得塗些防風濕的藥,現在都十一月中了,地上多冷啊”白倩沒商量地說道。

“嗬嗬,聽娘子的你給我塗這瓶裏的藥就行了。”指著藥箱裏一個細長的瓷瓶,秦燁眉開眼笑地說道。

“別亂叫,小心被秦爝聽見”

“聽見就聽見,反正以後我都會這麽叫你的。”秦燁滿不在乎地說道。

“以後是以後的事,但現在就不能讓秦爝、香菀聽了去。”白倩一邊將搓熱的手在秦燁的膝蓋處按揉一邊還嘴道。

“嗯,如何上防風濕的藥,這個也是你們那人人都會的嗎?”看著白倩熟練的按揉手法,秦燁探究地問。

打秦燁知道了白倩來自比古日、金朝先進的多的時代後,他就經常會問些跟現代社會有關的問題,白倩也非常樂於回答和解釋,一來二去的,秦燁這個古人的腦袋瓜裏就裝進了不少先進的知識和理念。

“我們那的科技是比這先進,但並不意味著我們那就什麽都比這好,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值得炫耀的輝煌,就拿刺繡、玉雕和武功的水平來說,我們那就比不上這。隻要愛學習,善於在生活中發現問題、並去解決問題,這樣的人,無論在這還是我們那,都會是個有出息的人,所以你別覺得你比不上我們那的人,相反,我還覺得你很不錯。”早就隱隱察覺秦燁有些耿耿於懷自己生在一個落後的時代,在她麵前甚至還會流露些不自信的情緒,白倩趁此機會糾偏道。

白倩不希望秦燁在知曉了現代社會的先進和發達後,嫌棄自己所生的社會和時代,雖然這社會和時代確實有很多很落後的地方,但白倩認為,她怎麽嫌棄、甚至唾棄這個社會和時代都行,可秦燁不能,因為秦燁是土生土長、地地道道的古人,古人麽、愛古代,這是其的本分。

“真的?你不會覺得我落後?”秦燁底氣不足地問。

“落後的是這個時代不是你,我真沒覺得你不好,你年輕輕的就會做生意,還發明了幻線和軟魂散,已經很了不起了,我們那象你這麽大的人,一多半還在讀書,還得靠家裏養呢”一邊在秦燁抹有藥的膝蓋上快速搓揉,白倩一邊很中肯地說道。

上完藥,秦燁將白倩重新拉進懷裏,在其臉上輕輕吻了下後說道:“倩,明天委屈你了,隻要有了德太妃的賜婚,我們就隻等洞房花燭了。”

隨手打了下秦燁的胸膛,白倩嗔道:“沒羞。”

“就沒羞、就沒羞。”秦燁邊嚷,手邊覆上白倩的前胸媽撒起來。

“倩,我好想早點跟你洞房,這兩晚你不在我身邊,我又睡不著了。”白倩還沒來得及惱秦燁,秦燁就動情地說道,頭也埋進白倩的懷裏蹭起來。

“燁。”白倩邊輕輕喚了聲秦燁的名字,邊用手去撥埋在自己胸前的秦燁。麵對秦燁突來的激情,她其實是既意外又不意外的。

意外的是一向自控力超強的秦燁怎麽突然赤luo裸地對她進行性索取了不意外的是秦燁作為一名血氣方剛的男子,會性衝動,是絕對正常的。

“燁,別……”忙按住秦燁神速扯開衣帶並伸進了自己懷裏的手,白倩有些著急地喊道。

白倩當然會著急,男人衝動起來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秦爝和香菀就在樓下,她呆會也得回秦管家家,萬一這節骨眼上,秦燁跟她鬧出什麽讓人非議的事,那她以後就不用見人了

“別怕,我就摸摸,不到洞房,我絕不幸你。”秦燁含住白倩的耳垂,言語不清地喃喃道。

任白倩的手隔著衣服按在自己的手上,衣服下,秦燁的手已自顧自地在白倩胸前的兩團渾圓上揉弄起來。起先還隻是隔著白倩貼身的肚兜摸揉,但很快秦燁便不滿足這種類似隔靴搔癢的觸碰,他直接找到肚兜的繩結扯開,至此,秦燁的手終於真真實實地攀上了女子身上對男人具有絕對誘惑力的部位。

感受著掌中的充實,秦燁的身體竟輕輕顫抖了起來,“好軟”秦燁輕輕感歎道。

“噝”秦燁發出了一聲小小的吸氣聲。原來在他正為掌下的滑膩柔軟陶醉時,白倩扭頭重重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下。

“你咬我”秦燁的眼睛紅紅的,滿目春情地看著白倩,似嗔似怨地嘟囔道。

“燁別鬧了,當心……”白倩的話還沒說完,她就“啊”地嚶嚀一聲,靠在秦燁懷裏不動了。

“嗬嗬,舒服嗎?”輕舔著白倩的粉頸,秦燁邊按揉著柔軟頂端的小小蓓蕾邊聲音沙沙地問。

“燁,別玩了,會出事的”適應了好一陣那種能叫人舒服至渾身百骸的感覺,白倩吞了吞口水,邊扯住秦燁的手臂邊氣息不勻地說。

“那你告訴我,這樣你舒服嗎?”秦燁問道,手裏的壞事依舊繼續著。

“嗯。”白倩輕輕應了聲後便想用力去將秦燁在她胸前作祟的手扯出來,她已感覺到有硬物戳到了她的身體,無奈她舒服得使不上什麽勁,反倒刺激秦燁加重了捏揉那蓓蕾的力度。

“燁,別玩了,明天要驗身的”白倩明明想嚴厲地勸戒秦燁停手,但她口裏出來的聲音卻如貓叫般讓秦燁更興奮。

“我知道,我控製的住。”看著白倩滿臉紅霞、如沒有骨頭般靠在自己的臂彎裏,秦燁嘴上安慰著白倩,手卻移到白倩另一邊的柔軟上繼續摸弄起來。

聽了秦燁的話,白倩的心稍稍安了安,隻要秦燁還有理智就行,但她心裏同時也在哀歎:你控製的住,不代表我也能控製的住,這不是折磨人嗎

“倩,再讓我看看”見白倩的眼睛半合半閉,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秦燁邊說邊就解起白倩的衣服來。

“不行”白倩一把捂住胸,連秦燁的手一同捂了進去。

“燁,別鬧了,我得走了”

“怎麽辦,我好舍不得你”攬緊白倩,秦燁帶些惆悵地說道。

“好了,別象個小孩子似的,今天都給你欺負了,你還不滿意。”又咬了下秦燁的耳垂,白倩柔聲哄道。

“不滿意,明天回來後你得給我看。”秦燁借機要求道。

“沒羞”用頭撞了下秦燁的下巴,白倩嗔道。

“就沒羞。”秦燁邊回嘴,邊又捏了捏白倩胸前的蓓蕾,直擾得白倩更使勁地捂住了自己的胸。

又在白倩胸前好一陣肆意揉摸後,秦燁終於把手從白倩懷裏抽了出來,接著他聲音悶悶地說:“不鬧你了,我送你回浩叔家。”

為了不滿臉紅暈的出去惹人猜想,白倩拉著秦燁用沾了冷水的巾子冰了臉後,兩人才離開秦燁的書房。

明天要跟秦燁進宮去見以前的德妃、現在的德太妃娘娘,且還得接受驗身。一想起這事,白倩就心煩,第n次的歎氣後,她突然響起了以前看的民國電視劇裏麵學生遊行時喊的“打倒萬惡的封建舊社會、砸碎女性身上的層層枷鎖”的口號。在心裏默喊了幾遍口號後,白倩無奈地想:封建社會就是愚昧、落後可隻她一人思想上不愚昧、不落後有什麽用作為一個接受了先進、文明思想的現代人,身在有著諸多愚昧、落後的封建社會裏,除了盡可能地尋找既能讓自己過得舒坦、同時又不與封建社會的社會民情相抵觸的平衡點外,別無它法。

十一月十三,白倩回京的第四天,上午剛過正辰時,她跟秦燁就已到了德太妃所居的遠霞宮。由於新皇登基,老皇上的宮妃全都搬離了原來所住的宮殿。象德妃這樣品級高,且生有皇嗣的老一代宮妃,搬出原來的宮殿後依然能享有一人一宮的待遇,但其他那些品級低且沒有生有皇嗣的老一代宮妃,就隻能落得個多人擠一宮的地步了。

德妃比一年前老多了,這是白倩見到德太妃後心裏的第一感覺。。

喪夫,這無論在古代還是現代,對女人的打擊都是不言而喻的,尤其是在夫為妻綱的古代,丈夫死了,女人心裏的天也就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