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原版 第二百三十一章 心派仙閣
第二百三十一章 心派仙閣
讓我高興的是,白辰帶著我上了第二層,一個月以來我想盡辦法要進入的地方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走了進來,這說明通過一個月的觀察他們相信了我,向我這個外人開放了一般弟子不能進入的地方。
第二又比第一層要雅致多了,其它的與第一層沒什麽分別,要說有分別,那就是第一層和第二層內住的人身份不同而已,也就是說區別在於身份地位。
如果說第一層的大門是人在把守,那麽第二層除了人以外還設有禁製,我也看了,這個禁製並不比白羽在天吟星球上布置的禁製高明多少,也許還不如,這個禁製我有些恍然,是根據時間的不同而在變化,不熟悉這個禁製的人,即使剛才進入記住了路線,但隨著時間的變化,再次進入就陷入在禁製裏,因為這個時候進入的路線已經改變。
白辰將我帶進一間布置極為簡單的房間,房間內左邊掛著粉紅色薄紗形成一麵牆壁,恰到好處的是,看不見薄紗後麵的一切,薄紗後有什麽乾坤無從知曉,也許後麵是牆壁,什麽都沒有,也許後麵是房間,總之,給我的感覺是裏麵是空的,必然有人在裏麵。
房間不用我仔細打量,一目了然,除了桌椅以外,什麽都沒有,白辰伸手示意我隨便坐,接著他也坐了下來,等我坐下以後道:“這裏談話安靜一點,王公子對這個地方還滿意吧?”
我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粉紅色薄紗點頭道:“很不錯,但不知道前輩要向晚輩談什麽?希望我能讓前輩滿意。”
白辰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略一沉思道:“白羽回來以後將你的情況說了,對於你在修真界的事情我們略有所知,也可以說,九天血魔神相關的事情我們多少知道一點。”
我噢了一聲沒說話,等著他的下文。
白羽觀察著我的神色,見我冷靜以對,內心已經將我列為難以對付的人,這一點他開始見到我的那一天已經意識到了,我為了知道這裏的情況,不惜和白羽翻臉,冒著危險刺激白羽,結果將第一層的人都吸引了出去,而身在一個一無所知的地方,在主人沒有交代的情況下,硬是沒有打聽情況,能做到的這一點很不容易,說明我是一個冷靜的人,這也是他們一個月來的觀察得到的結果。
今天來見我,準備與我敞開談談,因為他們知道現在隻能觀察到這麽多,再拖延下去也是一樣,預期拖延下去,到不如和我談談,因此,白辰才出麵將我帶到這裏,而將我帶到第二層是出於對我的重視,當然,也有他們自己的目的。
白辰接著道:“如果王公子不介意的話,我想知道王公子自出現修真界以來種種行動是為了什麽,像你做的事情一般修真者根本就不會去做,沒人願意與那些世俗界的人打交道,這是任何一個修真者都不願意做的事,但王公子恰恰做了?”
我笑了笑道:“也沒什麽,我是在一個偶然性的機會裏修煉,鍛煉身體罷了,事實上我並不想在修真界走動,與他們打交道談不上有多嚴重,因為我從內心裏沒將自己當作修真者,說了前輩也許不相信,我從來沒有就沒想過自己有一天離開修真結進入仙界,我知道,修真者追求的無非是仙神之流,但我確實沒想過,就這麽簡單。”
白辰充滿睿智的眼睛內帶著笑意道:“王公子確實是一個特別的人,這一點我們也聽說過,就像王公子在修真界公布克製黑魔功的事情,可見一斑,僅僅這一點也說明不了王公子的奇特,比如說王公子在絕域外大戰飛鷹山莊和黑魔門、龍劍城的事跡,都為修真界眾人修煉者津津樂道。”
我微微一笑,既然對方不轉入整體,我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討論,當年我在絕域外的事情所有修真界的走動的人都知道,他們知道理所當然,不過,白辰並不想提這件事情,而是將話題轉入絕域的問題上,這才是他的目的。
白辰也沒指望我接口,笑道:“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更奇特的是,以王公子的修為來說,完不成這些事情,但事實上是王公子做到了,除了王公子擁有別人所沒有的奇特法寶,王公子智慧超人一等也是一個原因。”
又提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我擁有別人所沒有的仙器,我照樣裝糊塗,微笑著沒說話,想和比耐心,那走著瞧。
白辰笑道:“說了這麽多,無非是告訴王公子,我們對你的事情比較了解罷了,也沒什麽其它用意。”
我笑道:“那是,以前輩這樣的高人自然不會將一個晚輩的事情放在心上。”內心卻道,沒用意才怪,話題總是不離絕域和法寶,旁敲側擊,對我來說沒用的。
白辰搖頭道:“王公子這麽說就錯了,九天血魔神的大名能如日中天,自有他的道理,你也不要太謙虛了,能讓我們重視的人不多,你九天血魔神就算一個,雖然說你的修為和老一輩比起來有些距離,但在年輕一代中卻是出類拔萃的人物,然後我們看重,不僅僅是因為這些,而是看重王公子的智慧和潛力,這才是最要緊的。”
話說到這個分上我再不能不配合,笑道:“前輩太客氣,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這樣的優點,事實上我沒前輩說的那麽好,普通人一個。”
白辰也不與我在無關緊要的事情轉悠,笑道:“王公子來到這裏也有一個月的時間了,我想內心有很多的疑問……”說到這裏他停下來望著我。
我點頭道:“確實是這樣,這個地方在修真界我以前沒聽說過,即使現在也一無所知,除了看到一個大大的心字,就是見到了前輩你們幾位高手,給我的感覺是,這裏的人修為整個超出修真界一般門派的弟子,很慚愧,我隻有了解到這些,其他的不是我的眼力所能了解。”
對方提到了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上,我心情舒暢,話也多了起來,但沒有直接問,等待著對方主動說出來。
白辰神色凝重起來,沒有馬上接口,而是沉默起來,我也沒打擾他,這裏每個修真者的修為都不錯,而且有白辰白羽這樣的高手,沒理由修真界的人不知道,即使大家沒有見過,但也應該有傳說,但事實上是沒有絲毫的傳說,一個修真門派能做到這麽保密,透露著不同尋常的原因。
半晌之後白辰抬起頭道:“這裏是仙閣,也不算是什麽派別,由於某種原因一直沒有修真界的人打過交道,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仙閣?確實沒聽說過,從來沒有人在我麵前提到過,但白辰的話也不對,他說沒與修真界的人交往,這不對,沒有交往怎麽了解到修真界的情況,隻不過是他們做的保密,沒人知道罷了。
我道:“仙閣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名字,這裏的氣派夠得上仙境,稱為仙閣也不為過,名副其實。”
白辰似乎沒聽到我的恭維,接著道:“如果說修真界沒有人知道仙閣也不對,起碼在上萬年以前,仙閣也屬於修真界的一個大門派,一提到心派仙閣,大家都知道。”
原來是這麽回事?我內心想著白辰的話,那就是說,由於這個門派由於某種原因在修真界突然間消失,然後大家逐漸忘掉這個門派曾經有過的輝煌,而心派我聽起來感到很奇特,難怪他們大門口懸浮著一個大大的心字,房間內也離不開心字,原因就在這裏。
我道:“心派仙閣聽起來就覺得很不簡單,有過輝煌也是自然的事情,晚輩能想象到當年心派仙閣在修真界的威望。”
白辰傲然道:“那是當然,心派仙閣是修真界的一個聖地,不夠身份的人聽說心派仙閣,但不知道在哪裏,隻有在修真界有一定的成就和地位的修真者知道心派仙閣在哪裏,也見過心派仙閣的風采。”
我已經明白了,心派仙閣與其他修真門派一樣,重視自己的威望,將一般的修真者不放在眼裏,一般修真者不夠資格登上心派仙閣,隻有少數修為高深的修真者知道,可是經過上萬年,當年來過心派仙閣的修真者要麽飛升到仙界,要麽隱身修煉,再加上心派仙閣後來由於某種原因消失在修真界,漸漸為修真界所忘卻,難怪沒聽說過心派仙閣這麽一個奇特的門派,而修真界能夠忘卻心派仙閣,也與他們本身對一般修真者不屑一顧是分不開的,一般修真者可以因為心派仙閣的實力不敢有不敬,但誰也不能保證他們內心就瞧不起心派仙閣,說不準正是這個原因才讓心派仙閣在修真界消失。
我靈機一動問道:“那前輩是說有高手知道,不知道知道心派仙閣的高手還有多少在修真界停留?”
白辰一愣之後接著道:“這個就很難說了,自從心派仙閣不與外界交往以來,就與這些斷絕了聯係,至於他們現在的情況誰能知道呢,誰也說不清楚。”
他好像說給自己也聽,但我知道他是不想告訴我,道理很簡單,他們一直關注著修真界的一舉一動,會不知道這些交往過的高手情況,誰信?
我也不再強求,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無所謂,無非是想找這些來幫助自己,即使找到對方會不會幫助很難說,這些老怪物都很難說話,除了自己眼中沒有別人,多半是請不動的,我也沒感覺到不告訴有什麽,如此而已。
我笑道:“前輩說的是,畢竟時間過去的太久了,任何事情都會發生,不知道他們的情況理所當然。”
白辰一笑不接口,岔開話題道:“心派仙閣曾經輝煌一時,除了心派獨特的修煉方式以外,修為遠遠超出其它門派也是一個原因,那時候大家坐在一起討論,互相提高互相幫助,收益者數不勝數,而來心派的高手不外乎是為了提高自己的修為,看能不能從心派得到一些需要的東西,這就是他們的初衷,也是他們的目的。”
我內心冷笑,心派會這麽大方?看他們現在的行事方式偷偷摸摸,估計他們從其他人身上得到一些法決,充實他們心派還差不多,我內心這麽想,口中卻道:“也能想象,心派勢力強大,掌握著大家需要的東西,為了提高自己的修為這麽做也能說的過去,互相交流才有提高嗎,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
白辰微微一愣,接著笑道:“王公子的想法確實很有見地,說白了就是這麽回事,但是,樹大招風,心派因此招來的劫難的開始,也因此有今天的落魄,名義害人啊。”說到後來白辰感慨起來,似乎有說不盡的酸甜苦辣。
我內心在想,這有什麽,心派的行事作風不倒黴才奇怪,但故作驚訝道:“這話怎麽說?前輩好像話中有話?”
白辰也是點到為止,收起感慨笑了笑道:“不足外人道,說起來沒意思,反正心派因此召禍,然後一蹶不振。”
我內心很想知道這些事情,可惜白辰像是故意逗我似的不想多說,我恨的牙根癢癢的就是無可奈何,表麵上笑的很好,雙手一伸道:“也是,過去的事情讓他過去吧,說起來讓人不快,自尋煩惱。”
白辰哈哈笑道:“王公子是聰明人,一言一行都有著含義,正是這樣,如果說心派因為樹大招風也不對,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估計老弟猜測不到。”
我一愣道:“前輩是說……”
他這麽問是指前麵的原因我已經猜測到了,而後麵的我沒猜測到,事實也是這樣,我猜測是樹大招風導致災禍,其它的原因我到是不曾想過。
白辰神色慎重道:“當年在修真界有著一般人公認的修煉方式,但心派不同,心派修煉的方式與其他門派可以說是相差懸殊,心派的修煉方式被其他門派私下裏認為是邪門歪道,不被認可,指責甚多。”
我再次一愣,還有這個說法?
白辰道:“本來,不管何種修煉方式,隻要達到追求的境界就可以了,不關其他人的事情,即使心派的修煉方式與修真界的理論基礎不同,背道而馳也沒什麽,但是,被視為邪門歪道的心派弟子在修為上超出其他門派弟子很多,這就問題來,一個被視為邪門歪道的修煉法反而比正派的修煉效果好,這是大家所不能接受的。”
我內心恍然,白辰的話不難理解,就像地球上的各個教派,都認為自己才是正統,別人的是邪門歪道,就中國而言,曆代以來道、佛、儒等幾家爭論很厲害,幾乎都有過在被某一代統治者視為正統,一直到現代社會,基本上三家各自發展,不再將那一派視為正統或者邪門歪道,心派在當年的修真界也是以類似的方式被認為是邪門歪道,這中間他們的修為提高快速也是一個原因,嫉妒之心即使是這些標榜自己清高的人也不例外。
這些我在修真界從來沒有聽說過,也沒想到修真界也會像世俗界一樣有這些事情,所以有些驚訝,但也釋然,我從來就沒有將修真界的修真者看得很清高,他們一樣離不開名利的枷鎖,如果真的像嘴巴上說的一樣修身養性,追求仙神之流,就不會有這麽多的事情了,就像飛鷹山莊和黑魔門,是明顯的一個例子,他們為了達到目的,不但在修真界為所欲為,將觸手伸到世俗界,搞的世俗界一團糟,也給我帶了極大的麻煩。
白辰說到這裏,我有些同情起他們,覺得他們因為這種原因召禍有些冤枉,略一沉思道:“所謂的正邪看本質和對外界的影響,作為一個修真者,坐在自己的家裏修煉,正邪已經不關他人的事情,除非自己的行為傷害到別人,可以說,所謂的正邪因人而定,心派是不是邪,不能以修為比起來修煉者提高快來定,而是看心派有沒有給別人帶來危害性,我覺得這件事情上心派很冤枉。”
白辰好像重新認識我一樣,盯著我半晌才道:“王公子真的這樣想?”
我點頭道:“本來就是這樣,就拿當前修真界的事情而言,飛鷹山莊和黑魔門不但在修真界為所欲為,而且涉及到了世俗界的安全,他們的行為不端,可以視為邪,如果他們坐在自己家裏肆無忌憚,關別人什麽事情,正邪又能怎樣。”
白辰派手道:“精辟,王公子一言擊中要害,正是這樣,所謂的正邪還不是人說出來的,什麽是正,什麽是邪,誰又能分得清楚,如果修真界的人都像王公子一樣想,心派就不會有今天的下場。”
我搖頭道:“前輩客氣了,我說的是事實而已,心派以前的行事作風我不清楚,有沒有危害到別人的安全我也不清楚,我是就事論事。”
白辰道:“即使是這樣王公子能說出這番話很了不起,道盡了其中的關鍵所在,王公子能有今天的成就,我想與這些分不開的,有別人所不能。”
我笑了笑沒說話,這些有什麽,我說的不一定對,隻是引用當前地球上某些人說的話而已,警察和賊永遠勢不兩立,黑白分明,在一般人眼中,警察是正義的代表,而賊就像過街的老鼠一樣被人追著打,人們痛恨賊,那是因為這些做賊的對人們的生活帶來了不必要的麻煩,給人們的財產帶了威脅,所以站在警察一邊,當然,做賊的並不認為自己做的不對,他們認為合乎情理,自己就是正義。
現在心派和修真界雙方之間就是這樣,心派是不是像賊一樣給修真界真的帶來了不必要的麻煩,這些我都不知道,也許有,也許沒有,我不知道當年的事情,不敢輕易下結論,就事論事而已。
白辰到現在不提找我的目的,就在這些事情上打轉,無非是給自己鋪路,正好我借此機會多了解一些,所以我沒說話等著對方繼續。
白辰顯得慷慨激昂,接著道:“似乎我們之間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用一般人的話說有共同語言,這給我們接下來的話題帶了極大的默契。”
我看他廢話不斷,忍不住道:“那麽心派為什麽被修真界認為是邪,心派的理論基礎是什麽?”
白辰大概沒想到我問的這麽直接,怔了怔道:“王公子,不是我不告訴你,盡管因為種種原因我們有今天的落魄,但是,上萬年以來依然是心派的修煉指導思想,這涉及到心派的修煉心法,我做不了主,如果有機會,王公子將會知道,現在抱歉。”
那有人像我這樣大方將心法公開,即使像心派也一樣,我問的不是他們的心法,而是理論基礎,雖然能從其中觸摸到心法的一星半點,但是沒什麽用,畢竟一個門派的心法都是經過幾代人努力的結果,不是一下子就能掌握,我內心冷笑,連心派這樣修為高深的門派也和修真界其它門派一樣俗,不交流就是倒退,心派有幾天的下場也不難理解。
我對白辰保密心派理論基礎的事情沒放在心上,笑了笑道:“沒什麽,這原本就是心派的高級機密,一般弟子都不知道,我一個外人豈能隨便知道。”
白辰點頭道:“老弟能這麽想我也就放心了,我知道老弟曾經在修真界公開過自己的心法,當時我們獲得以後有些不信,但試著修煉的結果讓人歎服,這篇心法確實是少有的,已經別心派列為必修課,收益不小,但我要說的是,這麽好的心法王公子你可以毫不猶豫的公布,因為這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而我們……關係到心派今後的發展,牽扯到很多事情……”
我道:“那麽前輩找我是……”我見沒什麽可知道的,也不再和他打遊擊戰,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
白辰精神一振,話題終於轉到正題上,我在等待他,而他也等待我,這時候見我主動問了出來,內心大喜,不露神色道:“純粹是閑聊,對了,王公子曾經出入絕域,成為修真界的一大美談,沒想到的是,王公子在天吟星球又打破了一次神話傳說,白羽帶的消失我們已經分析過了,萬壑迷澗根本就沒什麽其它高手,我想不明白的是,王公子為什麽要故意隱瞞?”
我略一沉思,決定不再在這件事情上隱瞞下去,既然對方有所求,應該不會將我擔心的事情泄露出去,而且對方已經清楚的知道沒有其它高手,我再隱瞞下去也沒意思,因此我笑道:“絕域出來是一個奇跡,在絕域內我被關了好幾年,出來以後又遇到了各種麻煩,所以,我不想讓人知道我曾經出現在萬壑迷澗,我希望前輩能幫助我保密。”
白辰點頭道:“這沒問題,即使王公子不說我們也要這麽做,那麽王公子對萬壑迷澗……”
我揮了揮手,沒讓白辰再問下去,我知道他要問什麽,既然我已經承認萬壑迷澗毀滅在我手中,就不存在有高手的說法,沒高手當然白羽關在禁製內的人與我有關,預期讓他這樣拐彎抹角的問下去,我還是自動的說出來,因此我道:“萬壑迷澗確實毀滅在我手中,說起來我連自己也沒想到,我隻能說使用出了一個駭人聽聞的法決,當時我也被震暈了過去。”
白辰點頭道:“王公子的這種說法可信,但是,在白羽帶王公子來心派仙閣的時候,曾經有過交手,王公子為什麽沒有使用出來?難道是王公子有意到心派仙閣走上一趟?”
我搖頭道:“前輩誤會了,不要說心派仙閣我這之前不知道,即使知道我也不會來,因為我有自己的事情去做,我沒有在交手的過程中使用出那個厲害的法決,是因為這個法決的威力太厲害了,想一想萬壑迷澗被毀滅的那麽徹底就知道。”
白辰恍然道:“王公子這麽說我明白了,我也為白羽感到慶幸。”
話這麽說,白辰內心不是沒有疑惑,按照道理來說,我這點修為不可能毀滅性掉萬壑迷澗,我手中既然有仙器,他將萬壑迷澗的毀滅歸功於我手中的仙器,事實上也是這樣,沒有九轉陰陽塔我不可能使用出暗字法決就能毀滅萬壑迷澗。
我搖頭道:“那也不然,畢竟散仙的實力是常人所不及,受傷估計是難免的,要說危及生命,這很難說。”
白辰笑道:“是不是這樣現在我們誰也不知道,隻有王公子自己知道,白羽關在勁製內的人是王公子帶出來了吧?”
我笑了笑沒說話,但已經默認了。
白辰笑道:“應該是這樣,既然沒有其他高手出現,隻有王公子能夠辦到,白羽當時也懷疑你,但想到你不可能進入他設置的禁製才半信半疑,但是,當時禁製內一共出來兩你們兩個人,王公子將十六天將安排到什麽地方,以那種形式瞞過了白羽的眼睛?我很好奇。”
我依然如故,笑了笑沒說話,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他。
白辰是何等精明之人,既然我不想說他也不問,接著道:“王公子將十六天將做何安排?”
他這是問我十六天將現在的情況,也是在提醒我,十六天將是白羽的人,我應該歸還白羽,隻是沒有明確的說出來。
我那會將人歸還,不要說十六天將不想跟著心狠手辣的白羽,他們已經向我表示了忠心,即使沒有,這麽十六個寶貝我是不會歸還的,因此我道:“十六天將已經有他們自己的生活,不想被別人打擾。”
白辰一怔,我拒絕的很幹脆,怎麽說十六天將不是我的人,而是白羽親手培訓出來的,我沒理由將人留下,一時間他不知道怎麽說,兩人之間沉默下來,氣氛有些怪異,至於我,打定注意不將人歸還,現在看他們要怎麽說。
半晌後白辰道:“這件事情比較難,十六天將是白羽訓練出來的人,他的脾氣暴躁,如果王公子能說服他,是好事一件,就怕白羽不同意。”
我笑了笑,反正人我是不還,隨便他白羽要怎麽鬧,他不同意不要緊,我也沒想讓他同意,也就是這件容不得他做出決定,就這麽定了。
白辰見狀,知道我與白羽的糾紛是少不了的,他初見我是,就知道我是一個表麵上看起來和藹,但骨子裏什麽事情都有主見,已經決定的事情任何人也改變不了,這件事情也一樣,他希望我能將十六天將交給白羽,在他想來,十六天將雖然很不錯,但可有可無,現在看起來事情沒那麽簡單,白羽為了麵子一定要找回,而我歸還是不可能。
我想起呈方和嘉木,覺得這兩個年輕人不錯,而且很渴望到外麵走一走,李紅也吵著要護衛,頓時腦海裏念頭一閃道:“前輩,呈方和嘉木是兩個不錯的年輕人,我很喜歡他們。”
呈方,嘉木?白辰一時間沒到是誰,本來嗎,以他們的身份和地位,不是自己身邊的弟子,那會注意到其他一般弟子。
我笑道:“這幾天他們兩個一直陪伴著我,對我扶持的無微不至,是難得的兩個年輕人,我看好他們。”
白辰恍然道:“原來是他們,我確實不知道他們叫什麽。”
我笑道:“可以理解,像前輩的事情比較多,自然不會注意到他們。”
白辰內心遲疑不決,我明顯是要這兩個人,但是,心派仙閣從來沒發生這樣的事情,那有自己的弟子被人要走的,而且這件事情他也做不了主,所以有些為難。
我自然從他的神色變化中了然他內心的想法,笑道:“心派仙閣的弟子確實都不錯,一個個瀟灑飄逸,呈方和嘉木在眾人中顯得不怎麽突出,怪的是我就看上他們兩個,投緣啊,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白辰遲疑了一下,猛地一拍手道:“既然王公子一再這麽說,我做主了,就讓呈方和嘉木跟著王公子,王公子能看上他們,是他們的幸運,可謂前途無量,我沒理由讓兩個年輕人在心派仙閣埋沒下去。”
我客氣道:“前輩誤會了,我隻是對這兩個年輕人有好感,覺得他們兩個很不錯,並沒有奪人之美的意思。”
白辰暗道:“好厲害的年輕人,九天血魔神有今天的成就和威望,自然有他的道理,他的心計不要說一般的年輕人,就是我們也難以對付,現在看起來好像是我將呈方和嘉木硬要推給他,而不是他想要。”
我看白辰剛要張口,緊接著道:“不過,前輩既然這麽說了,我如果不接受,顯得有點不夠意思,那我就接受了,當然,為了心派仙閣著想,我答應前輩,有關心派仙閣的事情我不會找他們兩個了解,算是對前輩一片厚愛的回報。”
白辰鎮靜自若的神色第一次出現了變化,臉上露出了苦笑,無奈道:“王公子果然是做大事的人,想的很周到,能這麽做最好,我代表心派仙閣謝謝了。”說完以後內心生出無限的感慨,感到有些老了,作為一個修真者,外麵的年齡和實際年齡幾乎是不在意,隻要修為高深,年齡不會像世俗界中的人一樣蒼老,反而更年輕,但是現在他感到心中有些老,輸在心計和智慧上,不但將心派仙閣的弟子送了人,之後還要說一聲謝謝,事情就這麽反常。
我對於白辰哭笑不得的表情看在眼裏,笑在心上,不過從這件事情已經肯定對方有所求,所以打破常規盡量滿足我,雖所他們很不情願。
白辰冷靜了一下心情,又恢複原來的神色,接著道:“由於呈方和嘉木是低級弟子,不能進入第二層,現在無法將他們兩個找來,還是讓他們兩個在第一層等你,王公子不反對吧?”
我笑道:“怎麽會呢,一切聽前輩的安排就是。”
白辰鬆了一口氣,生怕我提出讓兩人現在就來的要求,真的如此,又給了他一個難題,帶著輕鬆的心情白辰道:“那就好,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王公子,對於你的來曆修真界有很多的傳說,但不能肯定,在絕域外你身邊有一個高手,大家當時都沒注意到,後來知道是你師傅,但不知道他是誰,我們推斷是四大魔君,但你使用的法寶和法決都與四大魔君掛不上勾,因此我們不敢肯定。”
我第一次感到吃驚,也覺得自己一直小看了心派仙閣,從來沒有人將我與四大魔君聯係起來,但白辰提到了,估計他們也是事後了解到當時的情況,並沒有見過雷老鬼本人,所以不敢肯定,畢竟那有弟子不懂師傅的法決的事。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心派仙閣的消息靈通啊,佩服,佩服,我確實是四大魔君的弟子,絕域外出現的是雷魔君。”我接著又道:“前輩之所以不能肯定,是因為我不懂他們的法決,事實上我不是不懂,是沒學習他們的法決,隻是名義上的師傅。”
白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接著笑道:“那麽你實際上的師傅又是何方高人,能教授出你這樣的弟子,簡直不可思議。”
我搖頭道:“我明白前輩這麽問的用意所在,我告訴前輩的是,名義的師傅是四大魔君,實際上的師傅有好十幾位,但有一點的肯定的,他們不會幹涉我的任何事情。”我說的實話,十幾位實際上的師傅都是上個文明的人物,在劫難中全部灰飛煙滅,他們怎麽會幹涉我?
我這麽說實際上回答了白辰的問題,雖然沒說出實際上的師傅,白辰也需要知道的就是這一點,等我說完以後他滿意的點了點,搞兩這麽半天,連弟子送給我,無非是想了解我的一切,然後談真正的主題。
白辰神色一正道:“王公子,我們剛才提到心派仙閣由於某種原因導致的覆滅,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心派被視為邪門歪道,王公子也問了,對心派仙閣心法的理論基礎比較感興趣,如果王公子能同意一件事情,可以讓王公子知道,不知道王公子怎麽想?”
我還能怎麽想,不管我怎麽說,他們先是來軟的,軟的不行就是硬的,因為我感覺到這件事情對他們很重要,為了達到目的不正當手段,但我還是很保守道:“其實我是隨便說說,並不一定要知道,修真界的規矩我還是知道一點的,一個門派的心法怎麽能隨便給人知道,用前輩的話說,這涉及到一個門派的生死存亡。”
白辰神色一冷道:“王公子,我希望你不要開玩笑,雖然說白羽在你不同意的情況下將你帶到心派仙閣,但心派仙閣一直將王公子當作貴客,上萬年以來,從來沒有一個外人像王公子一樣接觸到心派仙閣內部的機密,因此,我需要王公子能夠用真誠的態度對待我們。”
軟的不行用硬的,這麽快就來了,我不以為然道:“前輩錯了,我這個人很有原則性,說話的語氣並不能代表實際用意,我答複你的是,如果這件事情不影響到我自己的事情及心派以外的人或者其它,那麽我能做到我可以答應,如果這件事情涉及到修真界,或者說引起轟動爭議,帶來毀滅性的後果,那麽我是不會答應的,而且我要知道什麽事情才能答應你。”
白辰沒想到我答複的這麽幹脆利落,顯然我的回答又一次超出了他們原來的計劃,一時間不能決定是不是接受我的答複,這就是非決策人的難處。
在沉默中粉紅色薄紗後傳出一聲甜美的聲音道:“我們可以答應你。”
我望向粉紅色薄紗,裏麵果然有人,我和白辰的談話裏麵的人都聽到了,是出於監督還是其它我不敢肯定。
白辰聽到這個聲音答複以後,帶著輕鬆的神色抬起頭,對我道:“王公子聽到了,不用我在說了吧?”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眼睛依然望著粉紅色薄紗,因為薄紗緩緩的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