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原版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天威狂神(下)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天威狂神(下)
甌花蕾道:“師傅,我們什麽時候去中門?”
我笑道:“一千年都過來了,也不急在這幾天,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對了,你說我們,你也想去?可是你去有什麽用,你又不能打,打不過也逃不了,我看你就不用去了。”
甌花蕾急了,拉著我的胳膊搖道:“師傅,不是還有你嗎,有你在我怕什麽,你就帶我一起去好不好?”
桑珂倩笑道:“小蕾蕾,冰是在跟你開玩笑,你不要當真,冰,你是不是有些擔心天威狂神太厲害?”
我點頭道:“不錯,根據攀江的描述,天威狂神當年就有不錯的修為,再經過千年的修煉,在修為上提高不止一個境界,我的修為你也知道,和這些老家夥比起來還差一些,隻是憑借著九轉陰陽塔的威力補充修為的不足,一般高手還好說,碰到這些老古董就難了。”
桑珂倩神色凝重,想了一下道:“要不咱們兩個聯手,我的卓音琴,加上你的九轉陰陽塔,多少增加一成的把握。”
甌花蕾增大著眼睛疑惑道:“師傅,倩姐姐,什麽卓音琴,九轉陰陽塔,我怎麽不知道?是什麽樣子的,給我看看好不好?”
桑珂倩笑道:“以後你會見到的,現在不急,冰,你看怎麽樣?”
我沉思了一下道:“說不得也隻好這樣了,你……怎麽興起這個念頭?”我本來想說你不是一直反對暴力,現在怎麽想起和我聯手,但沒有說出來。
桑珂倩笑道:“在氹臘星球碰到你的時候,我一直在龍劍城修煉,從來沒有深入世俗界,對世俗界的事情很少有了解,以為都和龍劍城差不多,跟著你到了地球以後,才有所了解,但是了解的不多,畢竟地球是一個科技先進的星球,可是到了佺酈星球以後,我內心的感受很多,看到了以前從來不會看到的現象,看到世俗界中生活沒有我以前現象中的那麽美好,天威狂神肆虐在佺酈星球,會給人這個星球上的人們帶來極大的災難,我不希望他出來繼續肆虐橫行。”
事實上桑珂倩還有一點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因為我,我一直在為世俗界中的事情努力著,她跟著我身邊慢慢的了解這些情況,觀念中逐漸接受了這些事,不由自主的對世俗界中的事情關心起來,想幫助我實現我心中的願望。
我點頭聽著桑珂倩描述她心中的感受,自從我們認識以來,她很少幹涉我的事,隻是在我身邊默默的支持著,現在由沉默轉換到親自參與,我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如果不是肩膀上擔著的這份責任,我會找一個地方靜心修煉,或者待在父母身邊享受天倫之樂,不會流浪在這些個星球,每天為著如何讓每一個星球上的過的好些而努力,又不敢直接用武力強行統一或者毫不猶豫的將地球的科技投入到這些個星球,那樣一來得到相反的效果,帶給這些星球的是災難,而不是幫助,隻能逐漸改變他們的觀念,讓他們簡單地接受一些地球上的高科技。
甌花蕾這個好奇寶寶聽著我們的談話如在迷霧中,什麽地球科技的,她怎麽聽不懂,忍不住道:“師傅,我怎麽聽不懂你們說的話?”
我笑道:“你以後會懂的,現在告訴你,你也不懂。”
甌花蕾翹著嘴巴道:“師傅,你總是把我當作不懂事的小孩子,人家都是大人了,你們沒告訴我怎麽知道我不懂?”
桑珂倩笑道:“冰沒有騙你,我們說的這些東西在你沒有親眼見過之前,說了你很難理解,當年我也是和你一樣不懂,隻有親自目睹以後才了解,你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急的。”
甌花蕾驚訝道:“倩姐姐,真的嗎?我都有些等不急了,師傅,你什麽時候帶我去看地球和科技?”
我笑道:“總有一天會帶你去的,那裏是我的家鄉,雖然我在地球上的時間不是很長,但畢竟是我生長大的地方,永遠也忘不了。”
桑珂倩道:“冰,你是不是想家了,還有小如和愛兒?”
想到小如的刁鑽和愛兒的羞澀,我微微一笑,還真想她們了,不知道她們現在過的怎麽樣,小如手中有我給她的聯絡器,到現在也沒有跟我聯係過,以她的性格怎麽能忍受這麽長的時間?我真有些服她了,父母是我一直放心不下的人,他們應該很想我了吧?
我甩了甩腦袋,將這些雜亂的念頭丟開,點頭道:“還真有些想他們,不知道冰星上的情況如何?現在應該有很大的規模了吧!”
桑珂倩道:“不如你現在回去一躺,反正以你的能力也要不了多長的時間。”
我搖頭道:“不了,去了一下子走不開,會耽誤這裏的事情,還是等到以後吧。”
甌花蕾好奇的問道:“師傅,小如和愛兒是誰,是不是兩個女孩子,她也是你的徒弟嗎?”
我笑道:“不是,她們是我的妹妹,以後見麵我介紹個你。”
甌花蕾喜道:“真的?師傅,你真好。”
我接著將話題回到天威狂神的事上,沉思了一會道:“天威狂神的事情等我見到中門的創始人再說,具體情況我們還不了解,說不定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麽嚴重也未可知,草堂逸士真會給我找麻煩,在仙靈園他閉口不提有這回事,我被他就這麽敲了一扛子,他沒事在佺酈搞什麽嘛,既然捉拿到天威狂神,為何又留下後患呢?”
桑珂倩道:“我估計草堂逸士前輩也知道天威狂神有一天會出來,所以才將這個戒指交給你,事實上就是不給你,一旦天威狂神真的出來肆虐,你也不會冷眼旁觀,到時候還是你來解決,草堂逸士隻是讓你提前有思想準備罷了,這也是一件好事,起碼現在你知道了,趁他還沒有出來之前有所準備。”
桑珂倩說的對,我是不會袖手旁觀,點頭道:“還真是這樣,也隻能這樣想了,希望事情沒有想象中的糟糕。”
甌花蕾好奇道:“師傅,你和聖者很熟悉的樣子,他現在在哪裏?你帶我見一下他好不好,他是我們大家心目中的神,在佺酈星球上流傳著他的事跡,如果能讓我親眼見到他,那我太高興了,真期待。”
我摸著甌花蕾的頭道:“我去見他的時候一定帶上你,我真想找這個老頭子算帳,這個不負責任的老頭,如果我不出現在佺酈星球,天威狂神出來怎麽辦?他躲避在仙靈園到是很舒服。”
甌花蕾佩服的望著我,聖者在她心目中是神,而我不但罵聖者是老頭子,還要找聖者算帳,那豈不是說我比聖者還要厲害,聖者的地位逐漸被她排在我後麵,我在她心目中成了最厲害最威風的人。
匯間城的宮殿內,禾折盧大帝高高坐在上麵的龍椅上高興的望著下麵的群臣,哈哈笑道:“大家應該聽到高興的消息了吧?”
群臣臉上和禾折盧大帝一樣充滿喜悅,宰相沛悾螞是一個年齡在六旬,看起來精神很好的老頭,笑道:“陛下,現在所有匯間城的人都知道聖者出現在匯間城,我們聽到這個好消息,第一時間趕到這裏,陛下,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狂歡三日,陛下,你走在我們前麵啊。”他已經知道我拒絕禾盧的消息,所以很巧妙的沒有提起。
禾折盧大帝笑道:“不錯,我親自到城門口去迎接聖者,但是聖者不喜歡拘束,他選擇了自由安排,我現在召集大家來,是想和你們商量聖者來到匯間城,出現在成猛國是一件大事,我們商量一下,在不給聖者帶來拘束的情況下,我們還能為聖者做些什麽,如何讓聖者在匯間城過的愉快,永遠留在成猛國,也讓其它國家無所指責,不能讓他們在背後指責我們對聖者不尊重,那樣就好了,這也是我想和大家商量的事。”
財務大臣餌括是一個身材發福的胖子,挺著一個大肚子,好像成猛國的油水全部進了他的大肚子,臉上帶著永遠的微笑,似乎他的臉上笑容是天聲的,不是後天磨練出來,他向前踏了一步道:“陛下,雖然說我們剛打完仗,國庫不是很豐,但是,為了讓聖者滿意,我會盡最大的努力支持陛下的安排。”他已經想象到,隨著三天狂歡,聖者在匯間城的消息瞬間在各國流傳,接著大量的人流湧現在匯間城來一睹聖者的風采,看似他支出的很大,但是,有這些人的消費,他有十倍不止的收入,光那些稅收就讓他樂此不疲晚上興奮的睡不著覺。
禾折盧大帝看著餌括那肥胖的身軀,心裏一陣子惡心,為了軍費開支,他沒個這個老家夥少磨嘴皮子,現在有利可圖,你不想讓他說話,他也會主動跳出來,內心在大罵著,表麵上不動神色道:“哈哈,好,有餌括大人的支持,狂歡三日必定更完美,給成猛國帶來更大的利益,大家還有其它建議嗎?不妨說出來一起討論。”
年輕的龍火軍團團長是一個材魁梧有力,兩眼炯炯有神,在一身火紅色的長袍,英氣勃勃的,他道:“陛下,為了讓聖者在匯間城玩的開心愉快,感受到匯間城的美麗,我會派出最得力的手下,不分白天黑夜在匯間城巡邏,清除匯間城內的一切礙眼的東西,將那些不識時務的賤民全部趕出去……”
“等等……”核折盧大帝一皺眉頭道,“亥妄軍團長,這件事情先不忙,根據我們掌握的資料,聖者好像對貴族不是很友好,對那些賤民……很不錯,為了讓聖者對我們滿意,你最好交代手下不要像以前一樣對那些賤民耀武揚威,這讓聖者看到了不好,還有,城防大人,你的責任也很重要,為了留下聖者,讓聖者對我們滿意,我不希望聽到匯間城內有欺壓貧民,公然行凶,打架鬥毆的事情。”
城防大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他恭聲道:“我一定不讓陛下失望。”內心大罵不已,那些賤民還好說,但是,那些貴族我一個城防大人能得罪的起嗎,任何一個站出來都可以要我的命,我有幾條命讓他們宰?
禾折盧望著城防大人的苦臉,暗罵是一個窩囊廢,很不高興道:“城防大人,你也不要太擔心,如果誰在這段時間內在匯間城搗亂,你就給我先斬後奏,不論他是誰一視同仁。”接著將帶著冰冷光芒的眼睛望向所有大臣,滿臉煞氣道:“話說到這裏,我要提醒各位大人,最好交代你們的家裏人和那些奴才,不要出來在外麵惹事生非,如果讓我知道,有人在聖者在匯間城的其間內做出不利於大局的事,哼,不但惹事的人嚴懲不怠,相關的人一律嚴懲,你們身為主人不要再在麵前出現,等著上法場吧。”
禾折盧的氣勢磅礴,讓每一個大臣意識到,禾折盧在這件事情上動了真,一個個臉上出現了驚駭,他們家裏的人和奴才那一個不是仗著他們的勢力為非作歹,欺壓賤民的事情最普通不過了。
城防大人這次放下了心,有禾折盧這句話,他就沒有性命之憂,不怕自己掉腦袋。
禾折盧看著眾人的臉色,這次滿意的點了點頭,收斂了攝人的氣勢,微笑道:“大家還有什麽建議不妨提出來?”打一棒子給一個甜頭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原則,也是控製這幫貴族的官員的有效策略,剛才他一副馬上要殺人的樣子,現在卻笑的很開心,好像剛才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宰相沛悾螞道:“陛下,在最快的時間內,其它國家的使者將會來匯間城見聖者,我們身為東道主和主人,應該有思想準備,提前做出安排。”
禾折盧陛下道:“宰相大人的這個意見提的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負責,我相信宰相大人一定安排的十分完美,讓其它國家的使者感受到成猛國的優越性,認為聖者在匯間城是最佳的選擇。”
肥胖的餌括猛點頭道:“陛下高明,要留住聖者長住匯間城,又讓各國沒有話可說,這是上策,對我們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禾折盧陛下笑的很開心道:“餌括大人,這還需要你的大力支持,希望你的支持讓我們在留住聖者的把握上多一份勝算。”
肥胖的餌括笑的很開心,兩隻眼睛快閉了一起,連聲道:“一定,一定。”
禾折盧道:“大家還有什麽要說的嗎?”說著望向眾官員。
眾官員沒有開口,那就是說沒有其它要說的,禾折盧眼睛內閃過一絲寒芒,瞬間即逝,內心大罵道:“說了半天廢話都沒說到正點子上,這些人故意在我麵前裝傻,沒有一個人體諒我的心情,你們以為不說我就放過了,哼。”
禾折盧神色一正道:“聖者出現在匯間城是我們的榮幸,但是,聖者在屯城的遭遇大家都聽說了吧,我在這裏就不再多說,老西林已經死在兒子手裏,我們無法向他討還公道,但是,他的幾個兒子還活著,尤其是西林崴現在接管了屯城的一切,他有理由承擔老西林做下的事,聖者可以不理會這些人的可惡,但是我們也要眼睜睜的看著嗎?”
敏感的龍火軍團長亥妄道:“陛下,我們決不能袖手旁觀,聖者來到匯間城,雖然不想提起在屯城的事情,但我們要給各國一個交代,應該指責地越國對聖者的無禮態度。”
善於察言觀色的宰相沛悾螞點頭道:“我們不但要譴責地越,而且利用各國來匯間城的機會,將各國聯合起來向地越發出質問。”
禾折盧大帝拍手道:“你們不愧是我的愛臣,有著超人一等的智慧,既然你們的意見統一,我當然支持,這件事情……我看由亥妄團長處理比較好,亥妄軍團長,這件重任就交給你了,千萬不要讓聖者失望啊。”
亥妄驚喜道:“我決不讓聖者失望,完成陛下交給我的任務。”
禾折盧達到目的,帶著滿臉笑容,高興的哈哈大笑,笑聲在眾官員耳邊刺耳的響著。
在我來匯間城的第二天,禾折盧大帝向世人宣布了聖者出現在匯間城的消息,並同時向各國發出譴責地越過對聖者不敬的消息。
花蘭酒店的後院內,甌花蕾高興的笑道:“師傅,禾折盧大帝真好,他終於為你出了一口,我就討厭那個西林崴,明明可以放我們走,卻故意在那裏不放拖延,最後將我們趕出屯城,想起來我就氣。”
我心裏歎息,你那裏知道禾折盧的用意,他如果真的為了聖者討還公道,應該來問問我,不會急於將消息發了出去,他是在為自己考慮,兵不刃血的收服地越。
兵元龍道:“小公子,禾折盧的這一手真高明,不愧是一國的帝王,我們如何應付比較好?”
我望向度飛,這個智慧愈來愈成熟的人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知道我想聽他的意見,略一思忖道:“我認為,我們靜觀其變,讓他們在我們麵前去表演,成猛一個小國,能攪拌起多大的渾水?他想讓成猛成為強國之列,沒有一定的實力,隻用一些取巧的辦法是不能成功的,而且,我們也不可能長期待在匯間城,當我們離開以後,他的一番打算就成為空話。”
虎巨空道:“我反對,我認為,我們應該站出來……”
兵元龍阻止虎巨空說下去,笑道:“你就不要圖一時之快了,我們應該考慮我們自己的事,他們這麽做,在一定程度上也給我們提供了機會。”
我點頭道:“你們說的都不錯,我心裏也是這麽個想法,靜觀其變,你們不要忘記了,地越,成猛都是彈丸小國,幾個勢力強大的大國都沒有出麵,他們才能左右整個局麵,禾折盧攪拌不起多大的渾水,卷不起多大的風浪,就讓他們去跳吧,我們還是將心思放在自己的事情上。”
兵元龍等人點頭,他們明白我的意思,壯大自己的勢力才是當務之急,而海淩幾個大國才是最重要的。
甌花蕾驚訝道:“師傅,你們是說……禾折盧是為了利用你才大張旗鼓的向地越發出譴責?”
我笑道:“是啊,你以為他真的是為了我們,他才不會做這種傻事。”
龍五走進來道:“小公子,攀江帶著兩個師門長輩在外麵求見。”
我沒想到來的這麽快,估計應該是中門的創始人,說道:“請他們進來吧。”接著又對兵遠龍等人道,“你們幾個回避一下,估計他們有重要的事情找我,不想讓你們聽到。”
兵元龍站起來道:“那好吧,我們走了。”說完後和度飛幾人走了出去。
片刻後攀江帶著兩個男子走了進來,一個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樣子,臉色白盡,帶著和藹的微笑,身穿紫色袍,腰間佩帶著一把銀色劍,頭頂用一個藍色的玉簪別著,全身透出一股攝人的氣勢。
另一人身材魁梧,年齡看起來在四十歲的樣子,兩隻虎目炯炯有神,有些大的鼻子微內勾,嘴巴上留著兩撇胡子,一身的黑袍,與他的魁偉身材極為相配。
攀江指著身穿紫袍的男子介紹道:“聖者,這位是本門的創始人,菩拉師祖。”接著指著黑袍男子道,“這位是現任掌門,郎閌掌門。”
我站起來笑道:“很高興見到你們,本來我想在這裏的事情結束後,親自到中門走一趟,沒想到隔了一天你們就趕到,請坐,我們坐下慢慢談。”
他們並沒有立即坐下,菩拉道:“攀江昨天告訴了我聖者在匯間城出現的消息,我內心很興奮,尋找聖者已經很久了,一直沒有消息,但是,經攀江的描述,我有些懷疑聖者是不是本人,又有些懷疑聖者是不是修為大增,改變形象,不過,現在看來,是攀江的錯,不過,除了我,沒有人知道聖者他老人家的形象,這也可以理解,還請王公子請出聖物,讓我參拜一下,等於向他老人家參拜。”
攀江和郎閌兩人臉上露出驚訝,他們以為我就是聖者,結果卻不是。
我笑道:“這沒問題。”說著將手指上的戒指拿下來放在桌子上。
菩拉望了一眼後,立即大禮參拜,身後的攀江和郎閌隨著跪到,參拜聖物戒指,幾人起身以後菩拉將戒指交到我手中。
菩拉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說起,他沉思了一下道:“想不到經曆了一千年以後還能見到他老人家的東西,千年啊,對與一個修真者來說不算很長,但也夠讓人惦記的,當年他老人家走的時候也沒有說什麽時候回來,他老人還好嗎?”
我笑道:“他?能不好嗎,和老朋友在一起下棋聊天要都舒服就有多舒服。”
菩拉道:“知道他老人家安好我就放心了,其實,以他老人家的修為,我是多慮了。”
我內心不以為然,如果不是我在氹臘星球上救他出來,現在還不是被關著,但這件事情沒有必要給菩拉知道,過去的事情說出來也沒什麽意思,笑道:“他的修為是不錯,對了,你是他的弟子還是……”
“不是……”菩拉搖頭道:“當年他老人家看我機靈,讓我跟著他身邊幾天,等將天威狂神關起來以後,他留下了一本修煉的書,讓我自己去摸索,順便監督天威狂風神,我的資質有限,沒能被他老人家收為弟子,但在我內心裏,將他老人家當作自己的師傅。”
我忍不住道:“這個老家夥一點都不負責,留下一本書就拍拍屁股走人,還讓人家看著天威狂神,他這是極端的不負責任……”
菩拉連忙搖頭道:“不是這樣,他老人家不是這種人,一定是有什麽事情要做,所以一直沒有回來。”
我道:“你也不要給他講好話了,草堂逸士這個老家夥,我對他的了解雖然不多,但經過這幾件事情就知道他是怎麽樣的一個人。”
菩拉驚訝道:“原來他老人家的叫草堂逸士,公子是什麽時候見到他的?”
我還能說什麽,連自己是誰也沒有告訴菩拉,就將人家放在楓宜山上千年,搖頭道:“也不是很久,他交給我這個戒指的時候說,在佺酈星球上遇到難以處理的事情拿出來亮亮相,有意想不到的收獲,根本就沒提到天威狂神這回事,我還以為他真有這個好心。”
菩拉卻喜道:“這麽說他老人家也估計到天威狂神有一天會出來,所以將這件事情交給了王公子來處理,他老人家真是深謀遠慮啊。”
深謀遠慮個屁,我差一點兒就罵了出來,他一直在外逍遙根本就沒想到過佺酈星球上的事情,如果不是我為了找銀老了解三魔五邪的情況,告訴他們我到了佺酈星球,他那能想到天威狂神的事情。
我想了一下道:“天威狂神的修為到了什麽境界,你能不能估計到?”
菩拉神色凝重道:“他的修為本來就高,當年聖者他來人家與天威狂神鬥了很久才將他誘到楓宜山提前布置好的禁製內,這些年天威狂神的修為大大的提高,將禁製幾乎要被破解衝出來,現在他的修為我估計快要接近天仙階。”
接近天仙階?我心裏冷吸了一口氣,這樣境界的高手豈能是我對付的,我原來跨入了地仙階段,後來修煉天修神功,不但身上的修真者所獨有的氣息也隱藏了起來,一般人還以為我是一個普通人,連原來的境界現在我自己都不知道了,也好像隱藏了起來,修煉天修神功以後,我隻有感覺到修為大增,到底到了那個境界,連我自己也無法知道,但我估計還沒有達到天仙的境界,要達到天仙的境界,我還要好好修煉個百年千年的。
我繼續問道:“關著天威狂神的禁製是怎麽回事,是那一種禁製,草堂逸士留給你的書裏麵有沒有提到?”
菩拉搖頭道:“沒有提到,書裏麵隻是修煉上的內容,關於禁製方麵的一字沒提,經過我這些年的觀察,他老人的禁製是以特殊的法決和陣法相結合一起的,我也就了悟了這麽多。”
我心裏在想,連菩拉都能了解一些禁製的訣竅,天威狂神能衝出來也不難理解,他的修為本身就不差,再經過千年的修煉領悟,掌握的更多,看來距離衝出禁製的時間也不遠了,難怪菩拉這麽急迫的想找到草堂逸士。
我沉思了一會道:“這麽說來時間還挺緊迫的。”
菩拉點頭道:“確實是這樣,天威狂神被關進去以後,一直想著破解之法,那時候我剛剛開始修煉,對這些不是很了解,一直到我修為有所提高,才發現了天威狂神的企圖,但也不以為意,在我內心以為他不可能衝破聖者他老人家布下的禁製,我對他老人家有信心,但是,百年前,我發現天威狂神對禁製有很深的研究,內部的一部分禁製已經讓他給破壞掉,我這才緊張起來,以我的能力不足以製止天威狂神,所以,我打發弟子在各地行走,希望找到聖者他老人家,隻有他老人家有辦法製止天威狂神,找了近百年的時間,一直沒有找到,我內心很著急,想不到王公子出現了,手上還有聖者他老人的聖物。”
你能找到草堂逸士才怪,他根本就不在佺酈星球上,你怎麽找到?我道:“你一直在佺酈星球上尋找,沒有想過到其它星球上去尋找嗎?”
菩拉歎了口氣道:“怎麽沒想過呢,我是不能離開楓宜山,怕天威狂神出來無人製止,我雖然不能製止他,但也能應付一陣子,其他人就不用說了,不滿王公子,我得到他老人的書自己摸索修煉,成就有限,門中弟子更差,有能力跨越星球的弟子沒有幾個,再說,他老人家當時沒有留下姓名,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如何找起,隻能憑著他老人的戒指尋找,在佺酈星球上也許還能憑借著這一點尋找,出了佺酈星球,那相當於大海撈針。”
我點點頭表示了解他說的話,這個不負責任的草堂逸士根本就懶得收菩拉為弟子,可能是內心過意不去,留下一本書讓菩拉自己去修煉,菩拉能有現在的修為,創建了中門,也算了不起。
菩拉接著道:“不過他老人家走的時候也留下了一句話,他說將來有人戴著他的這枚紅色戒指出現在佺酈星球上,我有什麽困難找戴著紅色戒指的人,可以幫助我解決問題,現在王公子戴著聖物,那就是相當於聖者他老人家親臨。”
我內心有些疑惑,草堂逸士知道天威能衝破他布下的禁製,但還是無憂無慮的在其它星球上逍遙,留給菩拉的話是隨便說說,還是肯定千年後有人會戴著他的戒指出現在佺酈星球上?如果是後者,那就是說草堂逸士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真有這個能力嗎,如果是真的,可以解釋為什麽他一直不急於解決天威狂神的問題,想到這裏,我不由在腦袋裏劃下了一個問號!
我想了一下搖頭道:“你還是不要將所有的希望放在我身上,我的修為不比你高出多少,能不能對付得了天威狂神還不一定,那個老家夥沒有給你留下有關禁製的任何線索,我能不能在他布下的禁製基礎上讓天威狂神繼續關著還難說定,而且,我認為關著也不是一回事,總有一天他會衝出來。”
菩拉點頭道:“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但是,除了聖者他老人家,沒有人能夠讓製止天威狂神,要讓天威狂神永遠被關著,我真不敢想象有這樣厲害的禁製。”
甌花蕾聽著我們談論,半天插不上嘴巴,這時道:“誰說沒有,我師傅就有,我相信我師傅有。”
以菩拉郎閌的修為,一眼就看出甌花蕾沒有任何修為,他們也看不出我的修為,給他們的感覺是,我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麽差別,不過,聖者能將聖物交給我,那說明我有一定的實力,因此,他們不因為感覺不到我身上的修煉者氣息而小覷,也不知道甌花蕾隻是出於對我的崇拜,認我天下沒有難倒我的事情,以為甌花蕾講的是實話,幾人臉上都露出了喜悅。
郎閌喜道:“既然聖者的聖物在王公子身上,相信他老人家不會看錯人,不知道王公子什麽時候到楓宜山?”他是第一次見到我說話,而且想讓我立刻起身。
我道:“我暫時還不能去,這裏還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做,完了以後我會趕到楓宜山找你們。”
郎鈧掌門有些失望道:“那……不知道王公子還需要多少時間?如果你的事情可以讓別人去做的話,就交給我們。”
我搖頭道:“這件事情你們做不了,需要我親自去做,你們放心,也要不了多少時間,還有,我做的這件事情與各個國家有關係,你們回去以後將所有中門弟子召回中門,不要讓他們在各個國家興風作浪,這很不好。”
菩拉道:“這個沒問題,以前我是為了找到聖者他老人家不得已為之,現在聖物出現,他們沒有必要繼續在各地行走。”
郎閌遲疑了一下道:“按理說他們是應該召回,但是,以前有飛鷹山莊的弟子在佺酈星球上行走,後來全部莫名其妙消失不見,我們不知道飛鷹山莊的弟子在搞什麽,如果將人全部召回,有意外的變化,中門會一無所知,這對中門有極大的影響,還有,我們發現還有一個叫桃花門的弟子也在各個國家聲色場所,雖然她們目前沒有什麽異動,我們也不能不防。”
我道:“飛鷹山莊的弟子以後不會在這個星球出現,你們也不用再擔心,郎閌掌門也不用在擔憂飛鷹山莊繼續威脅中門加入他們。”
菩拉幾人神色一愣,接著驚喜的望著我。
攀江喜道:“聖……王公子,這麽說飛鷹山莊在這個星球上消失,是王公子將他們趕走了,不過,據我們所知,飛鷹山莊在各個星球有極大的勢力,輕易沒有人敢得罪他們,王公子,他們會不會卷土重來,帶了更多的高手?”
我道:“飛鷹山莊的弟子消失在這個星球上,與我有一定的關係,他們暫時不會再來這個星球,以後就難說了,不過,他們來也不會和你們為難,也不是原來在這個星球的上的飛鷹弟子,他們會來找我,在和我沒有解決雙方之間的過節之前,你們不會有任何事情。”
菩拉幾人心裏明白,一定是我讓這些飛鷹弟子消失,內心在佩服的同時有些不解,我是怎麽讓飛鷹弟子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不見,這讓他們對我有了極大的信心,我有這樣的能力,對付天威狂神多出了幾分把握。
菩拉道:“既然王公子這麽說,我們還有什麽不放心的。”
我看出他們不放心,當年草堂逸士將天威狂神關了起來,他們相信天威狂神再也沒有出頭露麵的一天,結果呢,現在還不是為這件事情在擔憂,而且,我清楚的告訴他們,暫時不會,那就是說以後會,他們能不擔心嗎。
我接著道:“至於桃花門你們也放心,她們暫時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又是‘暫時’,郎閌幾人不知道我的‘暫時’從那裏而來,聽到這兩個字有些頭痛,不過‘暫時’不會有問題也好,起碼他們好好利用‘暫時’的時間提高中門弟子的修為,應付‘暫時’以後的變化。
郎閌想到這裏,慷慨道:“我聽王公子,立即召回中門所有的弟子,不過,為了方便聯絡,讓攀江跟著王公子身邊,王公子你看如何?”
我點頭道:“好吧,就讓他跟著我身邊也好。”
菩拉道:“那我們就在楓宜山等待王公子,現在我們先回去,不打擾王公子的寶貴時間。”說完後和郎閌告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