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原版 第一百七十章 中門聖者
第一百七十章 中門聖者
我們一行人踏著晨風徐徐駛向匯間城城門口,龍二鳳二走在最前麵,兩人中間是慪花蕾,這個小丫頭一心想著捉拿古藍車文兩人,迫不及待的找對方要人,認定對方知道古藍車文兩人的去處。
龍二鳳二在我的授意下將慪花蕾保護在中間,這個小丫頭拜了我這個師傅,什麽東西也懶得學,手無縛雞之力,找上對方,吃虧的必定是她,有龍二和鳳二保架,她似乎吃定了對方。
緊接著後麵是我和桑珂倩,納梅公主,櫻櫻姑娘,兵元龍等人,在我們身後是百匯財閥的花如惠等人,最後是天龍傭兵團的人。
“站住。”一個士兵見甌花蕾三人奔馳而來,大有衝過他們防守的範圍,接著手一揮,身後的士兵兵器前指,遙遙對著慪花蕾前麵。
甌花蕾勒住馬停在士兵前麵,不高興的翹著嘴巴道:“凶什麽凶,你以為聲音大我就怕你,哼!”
我們隨後趕到,自然的停了下來,那個士兵道:“包圍起來。”
“是!”上百士兵轟然應聲,以極快的速度將我們包圍了起來,手中的兵器指著我們,發出冷澀的氣息,讓人覺得早上的空氣中帶著冰涼,冷竦竦的,忍不住打一個冷顫。
在最前麵的龍二鳳二冷冷的看著格流,他們兩個在等待我的命令,如果這個時候我輕輕的說聲殺,他們會毫不猶豫以最快的速度將眼前這些人放倒在地上,讓他們永遠爬不起來,如果對方對我有絲毫的不利,他們同樣會毫不留情的下冷手,這是他們一直以來的觀念。
格流犀利的眼睛無視前麵的甌花蕾三人,直接放在桑珂倩幾個女孩子身上,可惜,桑珂倩為了怕惹麻煩,在一路上用白紗罩在頭上,隱隱約約能看到美麗超人的麵孔,而納梅公主一直以來在陌生人麵前從來沒有將自己的麵孔亮出來,以防萬一被仇家認出,現在也一樣,和桑珂倩一樣頭上罩著白紗。
格流不由皺了皺眉頭,無法肯定那一個是古藍車文兩個蠢貨說的世間罕有,舉世無雙的美人,但從白紗下隱隱約約透出白嫩的膚色看,兩個都是動人心弦的女孩子,內心在想著,幹脆將兩個都搶回去,一舉兩得。
毆花蕾見格流一個勁的往桑稞倩和納梅公主身上看,眼睛內帶著得意和色色的樣子,對眼前的她無視存在,大為沒麵子,今天可是她第一次出麵打交道,可不想給我丟人,一翹嘴巴,學著龍二等人故意板起冷冰冰的臉色,可惜,她學不來,看起來好像小孩子在玩一樣,但她自己卻不知道,對著格流伸出手指道:“壞色鬼,你在看什麽,沒看見有人要進城?你以為你站在前麵很威風,好狗不擋道,滾開。”
格流陰陰的收回望著桑珂倩和納梅公主的眼神,放在毆花蕾身上,在甌花蕾身上不屑的打量了一眼道:“小丫頭,一邊去玩,讓你們的大人出來打交道。”接著對我們道,“我得到消息,昨天在匯間城五十裏外發生一件血案,將近一百人被殺死,據我後來收集到的消息,你們當時在現場,我懷疑這件血案與你們有關,為了查證事情的經過,你們必須配合我的調查。”
馬車內的花如惠一聽格流故意找麻煩,剛要張口,被一旁的哲淹阻攔住道:“小姐,現在不是我們說話的時候,對方有意利用這件事情達到目的,我們必須謹慎小心,搞不好會給老爺帶來麻煩。”
花如惠遲疑不決道:“可是,他們將這件事情推到王公子等人身上,隻有我們出麵才能說清楚,王公子救了我們,我們不能坐視不理。”
哲淹搖頭道:“說不清楚的,我們出麵也沒用,對方是有意找借口,即使你出麵他會以其它理由堵住你的嘴,或者說你是和王公子共謀,現在王公子還沒有說話,相信他會有辦法,我們靜觀其變,看情況再說,現在我們不能出麵。”
花如惠一怔,聰明的她立刻想到其中的利害,點點頭,從馬車的布簾中望著格流,怎麽也想不通,這麽一個看起來人摸人樣的人,為什麽故意找麻煩?大家相安無事不好嗎?
我們其他人都沒有說話,毆花蕾卻氣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麽?交出古藍車文那兩個敗類來,他們兩個才是真正的凶手,如惠姐姐還等著報仇。”
格流主要是等我在說話,他已經看出,我才是這些人當中的頭,昨晚古藍兩人說的很明白,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在指揮著其他人,現在他有些懷疑我是不是一個文弱的貴公子,一個文弱的公子會在見到官兵無動於衷,讓一個小丫頭出麵打交道?那鎮靜自若瀟灑的神態,普通人怎麽會有?但是,他確實感覺不到我身上有任何修煉者的氣息,內心有些捉摸不定,暗道:“管他那麽多,一個年輕人即使修煉有多大的成就?我就不相信他有能力對抗我,在匯間城,還沒有那一個公子能奈何我,那個不聽到子爵格流的大名特意來巴結,一個公子爺算得了什麽,就是天王老子休想讓我今天放過眼前這兩個女孩。”
格流習慣性的搖著手中的玉扇,懶洋洋道:“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就表示同意配合調查血案的真相,來人,給我將這些全部帶到子爵府,我要慢慢審問。”
“是!”士兵轟然應聲,前麵的三個士兵上前拉住龍二幾人的馬韁繩,“下來,否則格殺……”
啪!啪!啪!三聲,話沒說完被龍二手一揮全部丟了出去,倒在地上半前起不來。
甌花蕾嘻嘻笑道:“好,丟的好,龍叔叔,你好厲害,下一次你砍掉他們的手,那才有意思。”接著得意的望著格流道,“將讓這些沒用的膿包出來丟人現眼,嘻嘻,笑死我了,你還不將那兩個壞小子交出來?”
格流手中的玉扇倐地合起,陰森森的對著龍二道:“現在我肯定昨天發生的事情與你們有關係,既然你們拒絕配合調查,我隻好親自出馬將你們拿下。”說著手中的玉扇一點,倐地從地上飛起,從上向下點了下來,目標是龍二的頭部。
龍二冷哼一聲,兵器出鞘,遙遙指著格流,以靜製動,全然不將格流放在眼裏。
城門口的士兵大聲喊道:“子爵大人加油,子爵大人加油……”
倉!倉!倉!三聲巨響,火花四射,兩人連連交手三次,接著兩條人影落向城門口左邊的空地上。
瞬間接觸,兩人都怕驚世駭俗,隻是試探性的攻擊,沒有全力以赴,這個地方不是修著者顯示實力的地方,破壞的嚴重性不說,將會引起匯間城的轟動和恐慌。
在城外樹林中有兩雙眼睛偷偷的看著城門口的打鬥,其中一個道:“格流師叔出手了,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另一個道:“哼,看格流師叔的樣子,好像沒占多大的便宜,古藍,我們兩個是不是找錯人了?”
這兩個偷看的人就是古藍和車文,他們兩個昨天晚上鼓動格流成功以後,在匯間城內最大的青樓‘綠紅閣’美美的抱著中意的女人辛苦了一個晚上,今天早上精神抖擻的趕到樹林裏,他們很清楚格流的性格,必定會在城門口等待,而城外樹林中是最佳的觀看場所,對城門口發生的事情一目了然。
本來以為格流會輕而易舉的將我們拿下,得到美人,但是,看現在的情況,事情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麽如意,不過,用他們自己的話說,出麵的是格流,而不是他們,輸贏對他們兩個沒有多大的影響。
古藍搖頭道:“現在還不知道,你也知道格流師叔的狠毒,也許在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等玩夠了再下手吞下去。”
車文道:“你蠢啊,你難道還不了解師叔的為人,如果單純的找上對方,或許會這麽做,但他今天來的目的是為了美女,對於美女他什麽時候不是迫不及待的抱上床,那有心思玩遊戲?”
古藍道:“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真的好像找錯人了,可惜,我們為了那個美人,連花小姐也忘記了,後來我們去找,發現被人救走,現在看對方的馬車,肯定是那個公子派熱救走的,隻是美了那個小白臉,他身邊有一個大美人,現在連花小姐也是他的了,想起來就不甘心,他娘的,呸……”語氣中極為不甘心,似乎,花如惠應該是他們的。
車文不耐道:“你就少囉嗦了,看著就是,誰知道以後的事情會怎麽樣,隻要他們在匯間城,我們就有機會下手,不怕美人最後不落進我們的手中。”
城門口,格流龍二兩人互相盯著對方,一動不動,等待對方先出手,毆花蕾等的不耐煩了,喊道:“龍叔叔,你快點將這個討厭鬼拿下,狠狠的教訓一頓。”
就在甌花蕾的不耐中,兩人動了,倐地從原地飛起,在城門口眾人的驚駭中在上空糾纏著,格流冷聲道:“爆。”
隨即玉扇張開,釋放出強烈的白光,閃爍著罩想龍二的頭頂,呼呼的氣勁攝人魂魄,聽在城門口的士兵和百姓耳中,頭暈昏沉,刺眼的光芒讓他們睜不開眼睛,慌忙捂住耳朵地頭。
龍二冷冷一笑,手中的劍一震,罩向頭頂的白光消失大無影無蹤,內心大是惱火,這個家夥怎麽能在城門口釋放出這等強烈的氣勁,普通人怎麽能承受得了,眼睛內寒光一閃,大印手隨即揮出,冷叱道:“光。”
一道比格流發出的強烈百倍的光芒急速射出,罩在格流的頭頂,隨即格流啊的一聲,連忙轉頭,利用這個機會,龍二一掌快速的拍在格流的後背,不等格流從上空落下來,伸手抓住格流的肩膀,落在地上將格流甩在我們,然後跪倒在我前麵。
毆花蕾本來見龍二大展震威將格流打下來擒住,剛要誇獎幾句,見龍二跪倒在我麵前,驚訝道:“龍叔叔,你不是贏了嗎,擒住了這個色鬼,怎麽還跪在我師傅身前?”
龍二沒有理會毆花蕾,勾著頭道:“龍二不該在眾人麵前驚世駭俗,還請小公子重罰。”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毆花蕾道:“師傅,龍叔叔沒有做錯呀,他拿住了這個色鬼,有功勞的。”
我確實對龍二很生氣,不該在眾人麵前驚世駭俗,不過也體諒龍二的心思,他是怕格流發出的威力過大,涉及到城門口的普通老百姓和那些士兵,所以不顧驚世駭俗在極短的時間內拿下了格流,情非得已,說道:“起來吧。”
“謝過小公子。”龍二起身道,然後退在一旁。
“我就知道師傅不會責怪龍叔叔的,師傅你太好了。”毆花蕾見我沒有重罰龍二,高興的在馬上大跳,望著地上神色變幻不定的格流,狠狠的瞪了一眼格流,對我道,“師傅,怎麽懲罰這個壞蛋?”
我冷冷的望著格流道:“看你的修為不俗,想來在中門也是高級弟子,身份應該在古藍車文之上,中門怎麽會有你這樣丟人的弟子……你很不錯嘛,能混到一個子爵,從修真者搖身一變成了貴族,很逍遙的啊。”
格流正在內心在大罵古藍車文,說什麽護衛的修為不高,不高能瞬間將自己擒住?下次碰到這兩個敗類,要薄了他的皮……
聽到我提到中門,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大感驚訝,遲疑道:“你是……”
我知道他在擔心著什麽,搖頭道:“我與中門的人以前沒有見過麵,你和古藍幾個我是第一次見到,即使這樣,以後中門還是會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你同樣逃不過中門的製裁。”
格流內心大為放心,他以為我與中門有關係,那他的事情就被中門的長輩知道,逃不過中門的懲罰,既然沒有關係,他就不怕了,神色大定,狠聲道:“既然你與中門沒有什麽關係,少管我的事,如果你還要在匯間城走動,最好不要輕易動我,不然……你小子……”
啪!啪!啪!啪!鳳二以極快的速度打了格流正反陰陽四個耳光,將格流後麵的幾個字打的吞了回去,驚駭的望著鳳二,鳳二的身手不比龍二差,他沒想到幾個護衛的身手都比他高明。
鳳二俏麗的臉上能刮下一層霜,冷聲道:“對小公子出言不遜著,殺無赦,嘴巴放幹淨一些。”
毆花蕾拍手嬌笑道:“打的好,鳳阿姨,下次他再罵師傅,你就割下他的舌頭,看他以後怎麽罵人。”
樹林中古藍兩人驚駭的望著他們心目中最厲害的格流師叔被龍二在瞬間拿下,知道大勢已去,內心極為害怕,也很失望,美人他們再也沒有機會得到手了,連格流都不是對手,他們算什麽,沒靠近對方就會被發現,美人雖然可愛,小命更可愛,兩人暗自誇獎自己聰明,將格流推到前台,失敗了對他們兩也也沒什麽傷害,神色中大是得意。
我望著神色驚駭的格流,突然間眼睛內釋放出刺人的精光,冷聲道:“身為修真者,不在修為上下功夫,卻在世俗中耀武揚威,墮落於聲色犬馬之中,比街頭上的那些小混混還不如,利用手上有兩手,為了自己私欲,任意肆虐,即使中門不管,也有人會出麵,今天就是你從世間消失的時候,我要讓你永遠享受懲罰的滋味。”說著手一抬,準備將格流收入九轉陰陽塔中。
格流被我氣勢所震,內心才知道自己錯了,這那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之人,分明是一個修真高手,而且不是普通的高手,在強烈的氣勢下,他連救命兩個說不出口,幾乎快要窒息。
“手下留情。”一聲身後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個聲音發自一個年齡在三十多歲,身材魁梧,兩眼炯炯有神,一身藍袍,收拾的極為整潔的男子口中,他急速的從城門口奔出,轉眼間站在我前麵一仗處。
而隨著男子出來,城門口奔出上百士兵,中間是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少女,年齡在十七八歲左右,一身的黃色勁裝,頭發高高的盤在頭頂,用一個龍形玉讚別著,腰間佩帶著一柄古色斑斕的小劍,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名貴的裝飾品,少女臉上帶著幾分英氣,有幾分大丈夫的味道,是一個做事幹脆果斷,不像一般女孩子柔弱不禁風,她走出城門,隨手一揮,士兵立即整齊有序的站在城門口,她自己下馬站在男子身旁打量著我們。
男子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格流,冷哼了一聲,眼睛內帶著怒火,恨不得踢格流一腳,也有恨鐵不成鋼的味道,接著對我一抱拳道:“在下攀江,見過這位公子,地上的這個人是我的師弟,還望公子能放過他,在下願意向公子賠禮道歉。”
盤江身旁的少女道:“師哥,我們幹嗎要賠禮道歉,直接向他們要人不就可以了?”
這個少女的話毆花蕾可不願意聽了,她不服氣道:“直接向我們要人?你想的美,這個壞蛋想搶倩姐姐,你說想要就要,我還要通過他找另外兩個壞蛋呢。”
格流內心叫苦不迭,他的事情一直瞞著師哥判江,不敢在攀江麵前泄露出喜愛女色的事,現在被人當麵提出來,以攀江師哥剛直的個性,一定要將事情弄個明白,一旦事情明白,他將要受到中門的製裁,內心大急之下忙叫道:“我是在執行任務,調查昨天發生的血案……”
攀江聽到這其中大有文章,不僅僅是城門口發生的一點小糾紛,他剛才得到消息,說格流在城門口與人在打鬥,清楚知道格流實力的攀江急急忙忙趕了過來,他生怕與格流打鬥的是一般高手,以格流的個性,必定將對方擊斃,想趕到現場阻止,沒想到自己的師弟倒在地上,有性命之憂,忙出聲喊住對方,以為是普通的糾紛,在暗罵對方狠毒,一點小事就要性命,但為了不讓事情擴大,他低聲下氣的想求對方放了格流,現在感覺到事情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麽簡單。
攀江冷冷的望著格流道:“師弟,到底是怎麽回事,什麽血案?你給我說清楚,不要隱瞞?”
格流冷汗直流,他剛才一時情急,順口說出血案,現在叫他怎麽解釋?急中生智道:“我聽到消息,聽說城外五十裏處有上百人被殺,而眼前這些人昨天就在現場,為了調查事實,我在城門口找他們核實,但對方拒絕,還要取我性命。”
不等攀江說話,他身旁的女孩怒道:“有這樣的?師哥,我們一定不能放過這些凶手,要將事實真相查問清楚。”
甌花蕾翹著嘴巴道:“凶手?你要找凶手,那好啊,你就問地上的這個壞蛋,他知道,什麽得到消息,一定是古藍車文那兩個色鬼告訴他的,你們去抓古藍車文呀,在這裏大叫大喊做什麽?我們才不怕你們的凶神惡煞的樣子。”
少女被毆花蕾堵的半晌說不出話來,指著毆花蕾道:“你是什麽人?敢在這裏大叫大嚷,你再放肆我叫人抓了你?”
毆花蕾有我在後麵撐著,天不怕地不怕,反擊道:“你以為你是誰?想抓我,門都沒有,臉皮還夠厚,大言不慚的人見多了,你以為你很厲害,我龍叔叔任何一個可以讓你半天在地上爬不起來,哼,囂張什麽。”說著以不屑一顧的眼神看著對方。
年輕女孩在甌花蕾的犀利說詞下氣的手摸上腰間的小劍,猛地拔出,狠狠的望著毆花蕾道:“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麵前這麽講話,我要將你的這張爛嘴巴挖下來,讓你永遠說不了話。”
甌花蕾得意的看了一眼左右的龍二和鳳二,嘻嘻笑道:“就憑你?算了吧,我看你是像這個壞蛋一樣想爬在地上起不來,嘻嘻,你來呀。”
少女似乎氣壞了,一翻腕,舉起手中的小劍,一旁的攀江急忙拉住她道:“禾蓮,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說。”
叫禾蓮的女孩掙紮道:“師哥,你放開我,我要挖了這個小丫頭的那張臭嘴。”
甌花蕾不以為意道:“你想的美,我看你也不比我大多少,你也是臭丫頭,你這個倒在地上的師哥也不是龍叔叔的對手,你算什麽,哼。”
我道:“小蕾,不要再胡說。”
毆花蕾嘻嘻笑道:“好的師傅,那丫頭很囂張的樣子,我看著就氣不過,他們中門的人都是壞蛋,沒有一個好東西。”
攀江拉住暴跳如雷的禾蓮,驚愕的望著毆花蕾道:“你們知道中門?”
毆花蕾撇了撇嘴道:“中門有什麽了不起,我才不想知道,一窩子色鬼。”
禾蓮瞪著冒火的雙眼厲聲道:“不可以恥辱中門……”
甌花蕾道:“不說就不說,你以為我願意啊,如果不是古藍車文那兩個色鬼殺了如惠姐姐的一百多人,今天這個叫格流的色鬼來搶桑姐姐,我才不願意見你們中門的人。”
攀江怒視著格流道:“師弟,這事是真的嗎?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做不該做的事情,想不到你還是和古藍那兩個東西攪拌在一起。”
格流滿頭大汗道:“師哥,沒有這回事,你應該相信我,我很久沒有見到古藍車文兩個家夥了,你怎麽能相信一個小丫頭的話。”
禾蓮道:“對呀攀師哥,那個丫頭的話最不能相信,滿口都是胡說八道,你怎麽能相信她的話。”
毆花蕾嘴巴上不饒人,冷笑道:“我就說中門沒有一個好東西,果然不錯,明明知道格流這個大壞蛋做的事,還偏偏不承認。”
禾蓮剛要反擊,攀江阻止了她,然後望著我到:“這位公子,剛才這位小姑娘說的話是真的嗎?”
毆花蕾理直氣壯道:“當然是真的,我們這麽多人都看見了,你以為是假的。”
我一揮手,對攀江道:“你將格流帶走吧,古藍車文兩個人在旁邊的樹林中,你一並帶走,這件事情我自然會到楓宜山中門找你們的長輩,說不得隻好走一趟楓宜山了。”
攀江的身影立即一閃,飛向樹林,眨眼就到,他的修為比格流高出很多,難怪格流很怕他。
古藍車文兩人在甌花蕾當著攀江的麵提到他們兩個昨天殺人的事情以後,就知道不妙,心驚膽跳,驚駭不已,本來想立即遠走高飛,但想到沒有人會知道他們藏身在樹林中,也想知道事情的結果,沒想到我指出他們兩就在林中,大駭之下急忙向內逃竄,但剛轉過身,看到攀江在前麵怒視他們兩個。
兩人失聲道:“師叔……”
攀江冷哼一聲,伸手抓住兩人的肩膀,在兩人的驚叫聲中倐地返回到我身前一仗處,順手將兩人丟在格流旁邊,對著我一抱拳道:“今天事出意外,在沒有將事情弄清楚以前,他們三人會嚴加看管,如果確有其事,我會登門拜訪公子,還公子一個公道,還沒請教公子的尊姓大名?”
我道:“不用了,這件事情我自會找上中門,你們現在都走吧。”
毆花蕾急道:“不成啊師傅,如惠姐姐還等著報仇,你怎麽將他們放了,你昨天不是答應要將人抓住交給如惠姐姐嗎?”
我內心好笑,我昨天說過有人會將古藍兩人抓獲,什麽時候答應將人交給花如惠,還不是你自己在那裏大包大攬拍著胸部做保證。
禾蓮找到機會了,冷笑道:“不知羞,叫一個比自己大四五歲人的師傅,還叫的那麽親熱,哼。”
毆花蕾這次並沒有立即反擊,好像很願意禾蓮這麽說,笑道:“嘻嘻,我願意啊,我高興啊,你想叫也不成,如果能拜我師傅為師傅,那美死你了,很多人都想拜他為師,師傅都不答應呢,你呀,下輩子等著排隊吧。”
兩個女孩子看著不順眼,互相鬥著嘴,但聽在攀江的耳邊卻暗自吃驚,他看出我的身份不簡單,不然的話,就不會大刺刺的說到楓宜山找師門長輩,好像不屑與他這種弟子打交道,到底是什麽人呢?他回想著什麽出現了這麽一個公子,突然間想到了什麽,難以置信道:“你是……王公子。”
“不錯,我姓王。”我望了一眼城門口看熱鬧的人群,人愈來愈多,而且,近兩百士兵站在城門口,堵住了人流出入,一個個驚駭的望著這邊,擺了擺手到,“你們可以走了,不要阻攔城門口,這像什麽樣子。”
攀江突然驚愕的望著我手指上的紅色戒指,口裏難以置信道:“聖……者……”確定他沒有看錯,慌忙跪倒在地道:“楓宜山中門弟子攀江參見中門聖者,恭迎聖者!”
眾人被攀江的這一出搞的瞠目結舌,怎麽突然間大禮參拜起來,這是演的那一出戲,太奇怪了吧,格流內心在打鼓,他到現在也沒明白攀江為什麽叫我聖者,但知道他完了,攀江不是那種魯莽的人,這麽叫必然有道理,至此,格流不再奢望能逃避開中門的懲罰。
我內心苦笑,攀江是在我剛才揮手時看到我手指上的紅色戒指,這枚街指是草堂逸士交給我的,讓我在佺酈星球上遇到難以解決的問題時拿出來亮亮相,自己一直戴在手指上忘記了這回事,也沒有遇到不能解決的問題,想不到自己還沒亮出來,就被攀江看見了,還混到了一個聖者的稱呼,暗道:“草堂逸士前輩,你怎麽沒有告訴我你是中門的聖者?你這不是故意害人嗎,我在修真界已經有很多無法避免的稱呼,已經無法兼顧,你還給我找麻煩?”
我內心清楚,草堂逸士並非真的是讓我在無法處理的問題上拿出來亮亮相,必定是另有用意,搞不好又將一個爛攤子交給了我,我想起他還交給我一支筆,當時也沒有告訴我用意,其他人看到這支筆以後神色帶著不可思議和一種敬仰的神色,到現在我還沒搞清楚這支筆的作用和來曆,希望不會出現像今天這樣的局麵,而我想,也許比這更要嚴重,不然的話大家看到以後不會露出那種神色。
禾蓮回過神道:“師哥,你這是做什麽?聖者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你是不是搞錯了,他這麽年輕?”
攀江神色嚴肅,瞪了一眼禾蓮道:“師妹,在聖者麵前不得放肆,你看聖者手指上的聖物就知道了。”
經攀江說清楚,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動到我手指上。
禾蓮當然清楚聖物的樣子,中門中人都知道,她也不例外,而且她還從其它地方見過聖物詳細的記載,不再懷疑,忙跪到在地道:“中門弟子禾蓮參見聖者,聖者金安!”
隨著禾蓮的跪下,城門口所有的人都跪了下來,口中道:“參加聖者,聖者金安!”
城門口除了我和桑珂倩,還有龍鳳衛,及格流三個倒在地上不能動,所有人都跪了下來,連兵元龍等人也下馬跪了下來,還有身上有傷的哲淹等人也不例外,喜歡出風頭的毆花蕾跪在地上,驚訝的看著這種變化,半天說不出話來,眼睛一個勁地望我臉上瞅,師傅太威風了吧?是聖者……原來我師傅是聖者,我怎麽以前沒發現這個戒指?
我望著城門口的士兵也跪下來,不由皺了皺眉頭,果然上了草堂逸士的當,我已經看出禾零有著高貴的身份,不是成猛國的公主就是郡主,見到公主跪下來,士兵跪下也是正常的,但我看出,這些人都知道聖者,而且神色帶著一種肅穆,那是對神一樣的一種肅穆,是從內心表現出來的敬仰,而且兵元龍等人的跪倒更說明這不是單純的禮節,那就是說,草堂逸士不僅僅是中門的聖者,也是大眾的聖者,現在我還能說什麽,拿出仙靈園找草堂逸十的麻煩嗎?晚了,除非我離開勧酈星球,但我現在能離開嗎?
我無奈的抬手道:“你們都起來吧,我不是什麽聖者,你們誤會了,我隻不過是機緣巧合,得到了這枚戒指。”
攀江等人道:“謝聖者。”然後站了起來,而那些士兵和平民百姓卻依然跪在地上不動,並沒有隨著起身。
我道:“你們也起來吧,以後不要再行這樣的禮節。”
“謝聖者。”眾人應道,但依然跪在地上沒有起來,我不由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當年草堂逸士搞什麽鬼,那裏搞出來的這套規律。
毆花蕾嘻嘻笑道:“師傅,他們在你沒走之前是不會起來的,這是當年他們對聖者過於尊重形成的規律。”
我心裏恍然大悟,難怪他們不起來,心裏大罵草堂逸士,有這種事情怎麽不提前告訴我,讓我蒙在鼓裏?
攀江指著格流三人道:“聖者,他們三人怎麽處理?還請聖者示下?”他現在不在提查問事情的真相,直接交給我處理,那是對聖者的極大信任。
毆花蕾忙道:“師傅,你答應過如惠姐姐給她報仇的,”她怕我放兩人離開,幹脆將報仇的事情推到我身上。
我思忖了一下,對著古藍車文兩人揮出兩道氣勁,分別罩在兩人身上,片刻後收回氣勁。
古藍、車文兩人沒有想到,他們得罪的人是聖者,打死他們也不敢相信,可是事情擺在眼前,不相信也要相信,不再奢望我能原諒他們兩個,隻要不死就不錯了,見我發出氣勁罩在他們身上,驚駭欲決,卻不知道我要做什麽,直到我收回氣勁才鬆了一口氣。
我對哲淹道:“他們兩個就交給你了,隨你處理,我不再過問。”
“這……”哲淹遲疑不決,不敢應承,開玩笑,這兩個人的實力豈能是他處理的,我一離開兩人還不是要了他的命,吱唔道,“這個……不好吧……”
攀江已經看出我破兩人的功力,多年的修煉已經成為過去,一揮手,將兩人卷到哲淹麵前,哲淹不由一驚,連忙後退,雖然他恨不得親手砍下兩人的頭為死去的人報仇。
攀江望了一眼哲淹道:“聖者已經收回了這兩個敗類的功力,他們和一個普通人沒什麽區別,以你的身手應該不怕兩個普通人。”
哲淹喜道:“真的?”接著又有些遲疑的望著我,顯然有些不信,不是不信任我,是不信任中門的人,攀江就是一個中門的弟子。
毆花蕾喜道:“師傅,你真的破了這兩個壞東西的修為?”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哲淹對我沒有任何懷疑,在他來說,我是救命恩人,現在又是聖者,這雙重的身份讓他毫不遲疑的走到古藍兩人身前,一個一腳,踢到花如蕾身前,其他人每人狠狠的一腳,到此,古藍兩人希望破滅,他們剛才還以為躲避過一劫,聽到自己的多年修為被破,臉如死灰,連喊救命的心思也沒有了。
花如惠狠狠的望古藍兩人道:“你們也有今天的下場,哲淹叔叔,等一下將他們兩人派人帶到城外,在死去的人墳墓前……讓死人得到安慰,知道我們已經為他們報了仇。”她本來想說殺了,但一個殺字就是說不出口,但哲淹明白花如蕾的意思,點了點頭,恨恨的望著古藍兩人。
大家接著望著格流,現在輪到他了,格流驚駭道:“聖者,請你原諒我這次,看在我還沒有籌成大錯之前放過我這次,以後我一定重新做人……”
我懶得聽他狡辯,隨手一揮,格流消失在眾人眼前,他們都不知道格流去了哪裏,兵元龍幾個已經猜想到被我收到九轉陰陽塔中,但不知道我是怎麽做到的。
事實上我隨著修煉天修神功,對九轉陰陽塔的控製愈來愈純熟,可以在瞬間將人收到塔中,不需要像以前一樣將塔祭出來。
“禾折盧大帝到……”城門口一個士兵高聲喊道,同時,城門口跪著的士兵和百姓移動開位置,留下中間。
我暗道:“怎麽連成猛國的禾折盧大帝也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