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原版 第一百四十五章 初踏晟武

第一百四十五章 初踏晟武

時間在我的等待中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一直耐心的等著,此事沒有在老鬼那裏得到答案,在這裏同樣我不抱任何希望,從銀老和草堂逸士嚴肅的神色中判斷,他們知道一些,但也不多,我希望他們能將知道的事情告訴我。

過了很久,銀老問道:“小哥,你是出於什麽目的打問這些人?”

最終等到他們開口了,我道:“四大魔君都是我的師傅,這一點銀老是見證人,當年在絕域我不得已拜四大魔君為師,除了雷魔君,其他三魔我沒有見過,雷魔君對於此事也閉口不談,所以我想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麽回事。”

草堂逸士搖頭道:“小哥,你沒有說實話,四大魔君是你師傅,你關心其他三魔君也很正常,但是,你提到了五大邪神,逍遙二仙和黑魔,這些人與你沒有任何直接關係,而且,這些都是幾千年前的風雲人物,在修真界消失以後,沒有任何消息,小哥既然提到,必定有目的和用意,不防說出來聽聽。”

在銀老和草堂逸士這樣高明的人物前,我也不再隱瞞,解釋道:“我將要麵對的壓力太大了,我自己的修為不足以對抗外力,其他人的修為更低,如果有了四魔五邪的幫助,我就足夠的實力來對抗。”

銀老和草堂逸士都點點頭,明白了我的意圖和用意。

銀老問道:“那麽小哥問逍遙二仙又是為了什麽?”

既然說了,就全部告訴他們,我道:“雷魔君對於他們當年同時消失在修真界的事情隱瞞的很緊,而據我所知,在他們消失修真界的同時,逍遙二仙突然間出現並瓦解了黑魔門,種種跡象表明,這兩者之間必有聯係,我在想,是不是逍遙二仙的原因才讓四魔五邪消失在修真界。”

草堂逸士道:“小哥分析的有道理,也合情合理,有這種可能,但這與黑魔又有何關係呢?”

我不厭其煩道:“黑魔門因為逍遙二仙在修真界消失了幾千年,而現在,他們又死灰複燃,我想確定,黑魔是不是當年折在逍遙二仙手中,還是逃遁了,這對我今後的行事很重要。”

銀老和草堂逸士又是一陣子沉默。

我道:“既然兩位前輩不想說,那我也就不問了。”

銀老搖頭道:“小哥,不是我不告訴你,事實上我們也不清楚,雷魔君在我們而言是前輩,當年我們還不夠資格參與這些事情,我們得到的消息並不見得比你多,你也知道,傳說並不等於事實,其中有很多的水分。”

草堂逸士接口道:“銀老說的對,就是這樣,我們並沒有目睹這些事情的發生,不敢說我們知道,不過,對於其他三魔和五大邪神的事情我們可以給你提示,這樣一來你少走一些冤枉路。”

我內心一喜,目前而言,我就想知道這些事情,先將三魔和五邪找到再說,至於逍遙二仙的事情對我來說並不重要,而黑魔我從老鬼那裏已經知道,他活的好好的,現在他企圖東山再起,我預防著他就是。

接下來銀老和草堂逸士將修真界類似絕域的地方通通告訴了我,用他們的話說,他們自己也不敢肯定,隻是猜測,因為這些地方是四魔和五邪消失以後出現的危險地方,因此上有這個懷疑,而有些地方早就在逍遙二仙出現之前有了。

但這些對我來說很重要,我的直覺告訴我,百分之八十就在這些地方,就拿絕域來說,也是在黑魔門瓦解,四魔五邪失蹤以後才傳說有仙器,修真者才知道有這麽一個地方。銀老和草堂逸士提到的這些地方,大多數是屬這種情況,不是我歸於主觀肯定,這些地方的出現在時間上也太巧合了,巧到讓我產生了豐富的聯係。

我內心感激銀老和草堂逸士,雖然沒有明確的告訴我,但給了我很大幫助,不像老鬼,什麽暗示都沒有,拒絕的一幹二淨,幹幹脆脆。

我接著提到有關絕域仙器的傳說,在這件事上兩人都不清楚,隻知道離駭塁在傳說中有著強大的威力,具有進入仙界的能力,如果能得到離駭塁,可以打開仙界之門,一般修真者的最終目的是進入仙界,而有了離駭塁可以輕而易舉的辦到,所以,修真者聽到絕域出現離駭塁,奮不顧身的前往尋找,即使絕域有進無出。

也傳說,單憑借離駭塁進入不了仙界,因為離駭塁隻是進入仙界法寶的一個部分,必須找到其它幾件與離駭塁結合才能進入,才是一件完整無缺的法寶,但不管怎麽說,能找到一件就是一件,而另外的幾件是什麽,在什麽地方,沒有人知道。

兩老知道的就這麽多,至於其它的事情並不知道,也沒有像老鬼一樣,提到離駭塁時神色嚴肅謹慎。

我呃了一聲,沒有做聲。

草堂逸士望了我一眼笑道:“小哥,你好像對仙器離駭塁沒什麽興趣。”

我笑道:“怎麽說。”

草堂逸士道:“一般人聽到仙器時,神色興奮,巴望不得了解的更多,而你,聽到以後似乎不在意,好像沒有將仙器離駭塁放在眼裏,如果你對離駭塁有強烈的興趣,就不會是這樣的神色了。”

銀老笑著對草堂逸士道:“也沒什麽奇怪的,小哥身上仙器多的是,他的九轉陰陽塔和我們現在置身的仙靈園就不比離駭塁差,我想,小哥提到離駭塁,不是為了得到這件仙器,而是想知道離駭塁來龍去脈和與離駭塁背後的事情。”

我確實像銀老說的一樣,離駭塁也許很了不起,但如果它的功能是為了打開仙界門護的法寶,如果在以前我也許會感興趣,而當我在九轉陰陽塔發現了天,仙,神,冥四道門以後,離駭塁對我失去了意義。

草堂逸士接著道:“如果真是這樣,小哥,很抱歉,我們幫助不了你,對離駭塁我們就知道這麽多,為了補償你,我這裏有一件小玩意你拿上,也許在佺酈星球上用得到,能給你一定的幫助。”

草堂逸士從手指上取下一枚紅色精致的戒指交到了我手中,我拿在手裏仔細觀看,戒指正麵有字,是一個‘草’字,與我們地球上人使用的印章一樣,我道:“前輩,這是你的信物,我拿著是不是有些不好?”

草堂逸士哈哈大笑道:“有什麽不好的,不要忘記了,你是九天門的門主,我是九天門的長老,這個東西對你有幫助就好,反正我在仙靈園中也不想出去,放在我這裏也沒什麽用,還不如交給你的好。”

我想到草堂逸士在知道了我在佺酈星球上的意圖之後才拿出這枚戒指,應該有特別的含義,我在這裏能用得上,也不在客氣的收下了,笑道:“前輩,你還有什麽好東西一並拿出來讓晚輩見識一下,前輩的東西可都是好東西。”

草堂逸士也笑道:“小哥太看得起我這個老頭子了,你聽我的名號就知道是一個窮人,一個山野村夫能有什麽好東西,一共兩件都交給你了,你還不滿足。”

我想起在氹臘星球他交給我一支筆,我還真將這事給忘記了,至於這支筆有什麽用途他沒有告訴,既然當時沒有說,現在也不會說,我也沒有再問。

銀老看到我將戒指戴在手指上,笑道:“這枚戒指是草堂逸士的信物,隻要熟識草堂逸士的人都知道,不要小看這個小小戒指,它對你在佺酈星球上有很大幫助,有解決不了的事你可以拿出來亮亮,有特殊的妙用。”

正在這時,桑珂倩帶著兩小走過來道:“你們談的很熱鬧。”

我起身道:“兩位前輩,謝謝你們的指點,今天就談到這裏,有空我會來看你們。”

告別了銀老和草堂逸士,我和桑珂倩帶著兩小到我以前閉關的竹林內,扯去結界放出了龍鳳三十六子。

這次龍鳳三十六子閉關的收獲很大,如果說他們以前在修真界是一般的修真者,那麽現在他們在修為上大大的提高了一步,從他們現在的釋放出的氣勢就可以看出這一點,在閉關以前,他們除了對我以外,對其他人有著一定傲氣,而現在,隨著修為的提高,外在露出的傲氣隨之消失。

第二天傍晚,我帶著桑珂倩,抱著兩小,以及跟隨著喜出望外的龍鳳三十六子直接來到了晟武國的都城琉淵外一個無人的地方,然後緩步走向琉淵城。

望著眼前帶著古典氣息,而又有著華麗的都城琉淵,我仔細的打量著。琉淵城比較大,正前麵的城牆上有三個金色大字‘琉淵城’,莊嚴而嚴肅,在城門口有士兵在守著,而在城上牆內也不時的有士兵走來走去,秩序井然。不愧是一國的都城,守衛森嚴,對入城的人流也嚴格盤查,貨物一律經過檢查才能放行。

對於我們一行人的到來,立刻引起了城門口人群的注意,不由得停下腳來看著我們,神色帶著一絲驚訝。

我們一行人在眾人的注目中緩步走到城門口,這時從城門走出一個雄壯大漢,來到我身前一鞠躬道:“小公子好,請小公子入城。”

我點點頭,這個雄壯大漢是提前來到晟武國的機器人,我能得到晟武國詳細的資料,就是它們搜集到的,在這一段時間內,它們對晟武國及都城琉淵都摸索的比較熟悉,得知我今天來,現在來接我們入城。

我的身份是來自海淩帝國的遊客,有提前準備好的身份證明,也許震驚於我們的氣勢,為首的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城衛仔細的打量了我們一行人之後,畢恭畢敬的放我們一行人進入。

而在我們進去以後,二十多歲城衛兵對另一個城衛兵道:“你立即去向上頭報告,就說有一男一女兩個氣質不凡的人帶著兩個小孩子,還有三十六個護衛來到了琉淵城,身份證明上是來自海淩帝國。”

“是!”另一個城衛應道,接著又不明白的問道:“頭兒,我不明白,每天來我們琉原的遊客成千上萬,這很正常呀,我們為什麽單單要注意剛才的那些人?”

頭兒氣著罵道:“你傻啊,你沒看出剛才的那一男一女氣勢不凡嗎,而且還帶著兩個可愛的小孩,身後有三十六個護衛,這些護衛連我也看不出他們的深淺,一般的人有這樣的氣派嗎,如果是王子或著貴族,一定前呼後擁,氣勢洶洶,眼睛長在頭頂上,怎麽會像他們一樣和藹的對我們微笑,我估計這些人身份不簡單,他們出現在琉淵肯,絕對不會是來遊玩那麽輕巧,如果以後出了什麽問題,就是我們城衛的失職。”

另一個城衛道:“是嗎,但我看男的瀟灑和藹,女的美麗動人,不會是……”

頭兒不耐煩的一揮手道:“好了,你就照我說的去告訴上邊,一旦出了問題你我能承擔的起嗎,你就照實說,有一個王冰的人帶著一行人進入了琉淵城,對了,還有人出城接他們,那就是說城內也有他們的人,你一並告訴上邊,不要忘記了。”

另一個城衛被一句承擔責任所震,不由自主的往內走,向上邊報告去了,而頭兒也自言自語道:“我看也不像,可是誰又能保證呢,不過,那一對男女還真是絕配,特別是那女的,太漂亮了……王冰……王冰……怎麽沒有聽說海淩有這麽一個人,難道我真的看走眼了……”

這個城衛盡管內心也有很多懷疑,但不敢遲疑,立即派人跟蹤我們的落腳處,以便上邊查問。

我們一行人跟著機器人往城內走,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各種各樣的人都有,但我們一行人經過時,都被我們的不凡氣勢所震,私下裏猜測我們的身份。

這裏不愧是一個國家的都城,十分繁華,帶著地球古代濃濃的氣氛,我總算領略了異地不同的風情,被這個城市勾起了興趣。

機器人一邊帶著我們往前走,一邊介紹著眼中所看到的事物,我和桑珂倩聽的津津有味,兩小卻左顧右盼,對街上的一些小玩意充滿興趣,負責財政大權的桑珂倩假公濟私,盡量滿足兩小的要求。

而龍鳳三十六衛就沒有這個興趣了,他們分出兩龍兩鳳緊跟在我的前後左右,其餘的人將目光放在熱鬧的大街小巷上,觀察著行人的一舉一動,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不放過,三十六人共同的特點是,神色冰冷,警惕心十足。

路過一家酒樓,我懷裏的火兒突然扭動道:“哥哥,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我看著火兒不停的添著嘴唇,一雙大眼睛往酒樓猛看,無奈的點頭道:“好吧,不過,你不能多喝,知道嗎。”

火兒欣喜的點頭同意道:“好的哥哥,我隻喝一點點。”

對火兒的保證我可信不過,自從在地球看見父親喝酒,也要喝酒,結果一喝就喜歡上了,每次看到酒或者聞到酒味就嚷著要喝,說也奇怪,他人小酒量大,喝一兩斤不見醉,我見他這麽能喝,也不會酒醉鬧事也對他身體沒影響,也就隨他了,不過盡量控製他少喝。現在火兒聞到酒味又嚷著要喝,自從離開地球以來他沒有喝過酒,那是沒有聞到見到酒,而現在,酒樓飄逸出的酒味又吸引著他。

桑珂倩忍不住笑道:“火兒不知道將酒喝到那裏去了,一個大人也喝不過他,也不見他醉酒,不過,冰,我覺得小孩子喝酒不好。”

我也知道不好,可是火兒非要喝不可,在地球,母親曾經不給他酒喝彩,結果他大腦了一場,我們同意以後才收場。

現在是傍晚,正是人們忙了一天休閑吃飯的時候,也是高官貴人娛樂消遣的好時辰,這就酒樓內賓客滿座,高聲談論,猜拳叫酒,熱鬧異常。

當我們剛踏入酒樓,本來嘈雜的場麵一靜,鴉雀無聲,都回過頭來看著我們一行人,習慣於這種眼光的我,打量著整個客廳,十幾張桌子上都有人,隻有靠窗口的兩張桌子上各坐著一人在喝酒。

右邊的一張桌子上坐著一個年齡在三四十歲的健壯大漢,滿臉胡須,一身淺黑色的勁裝打扮,桌子上除了酒和菜還有一把刀,是一把寬厚大刀,明眼人一看就是一個習武之人,此時的他正一碗接一碗的喝著酒,似乎這裏隻有他一個人,無視周圍的嘈雜聲,難怪他那一桌隻有一個人,單看他那氣勢就知道是不好惹。

另一桌上坐著一個年青的女孩子,一身的綠色帶有花草圖案的裙子,合體大方,神色冰冷,但小巧的鼻子,漂亮的大眼睛,不因為她的冰冷而忽視她的美麗,桌子上同樣有一把劍,也是一個難惹的主兒。

兩人沒有理會周圍的喧囂,正想著心事,一個大碗酒,一個小飲,忽然喧囂的場麵一靜,不由自主的抬起頭來,當看到我們一行人時,不由感到意外,也許是我們的氣勢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而當看到我打量他們時,兩人也將目光移動到我身上。

正在此時,我懷裏的火兒呼的飛出,落在年輕女孩子的那一桌上,寒兒也不甘落後的從桑珂倩懷裏飛出,火兒這小家夥可不傻,見到其他桌子上都人是滿的,隻有兩張桌子上有一個人,生怕被其他人占用,他沒地方喝酒,迫不及待的給自己占位子,當然,小孩子也有愛美之心,選擇了年輕女孩子的這一桌,而沒有去另一桌。

眾人不由自主啊的驚呼,沒有想到一個小孩子有這麽快捷的身手,不由將目光移動到兩小的身上。

我和桑珂倩無奈的一笑,隻好走了過去,年輕女孩子也感到意外,不由一愣,當看到可愛的火兒和寒兒時,冰冷的神色不由一喜,自覺的將桌子上的劍往後一挪。

我對年輕的女孩子道:“打擾了,如果不介意,我們就坐在這裏了。”

年輕女孩子看了一眼留在酒樓門口的警戒著龍鳳衛和站在這一桌周圍的警衛,不由一皺柳眉,接著臉一紅,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和桑珂倩微微一笑,也不客氣的坐了下來,這時,眾人才收回目光,竊竊私語起來,不過,沒有剛才那麽嘈雜,時不時的回過頭看我們一眼,在暗中猜測我們的身份。

酒樓的老板是一個頗為**的婦女,衣服打扮極為華麗,但給人華麗的感覺以外還有大方得體,剛才驚訝於我們的風采和氣勢,這時候才回過神,走到我們這一桌前麵,兩隻充滿媚情的眼睛在我和嗓珂倩身上瞟了瞟去,接著又望向兩小,看到火兒望著年輕女孩子麵前的酒直伸舌頭,不由感到驚訝,又有些好笑。

我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她這才又將目光移動到我身上,笑道:“公子,夫人,請問你們想喝酒還是想吃飯,本店的……”

我一聽稱呼我和桑珂倩為公子夫人,內心感到不自然,打斷道:“將你們酒樓的招牌好酒好菜端上來。”

老板很會察言觀色,知道我已經感到不耐煩,立即道:“好的,不過,公子夫人,樓上有雅座,也很清靜,這裏……你們看要不要……”

我和桑珂倩一再被這麽自以為是的老板誤會,我感到很尷尬,皺著眉頭道:“不用了,這裏很好,你忙去吧,如果有需要再找你。”

魅力四射的女老板搞不清楚眼前這麽一對氣勢不凡的公子夫人為什麽不願意到清靜的地方用飯,一般像這麽尊貴的客人都選擇雅座,不會和大廳內這些粗俗的人在一起,她也感覺到我對她的不耐煩,內心很是疑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美麗受挫,不過也是,任何一個男人身邊有這樣漂亮的夫人,都不會看其他女人一眼,有些傷感的看了我一眼走了。

在我和老板打交道的時,年輕的女孩子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對她微微一笑,她臉一紅底下了頭,有些手足無措,桑珂倩不由對著我一笑。

片刻後酒菜端了上來,在年輕女孩子瞠目結舌中,火兒迫不及待的拿起酒罐就喝,接著又吐到地上,桑珂倩以為酒太辣,急忙問道:“火兒,先喝口水,不要再喝酒了。”

眾人都看著火兒的這一幕,感到好笑。

而火兒卻道:“哥哥,我不要喝這酒,不好喝,我要喝以前的。”

這個小家夥,原來是嫌酒不好喝,桑珂倩不由道:“真的嗎火兒,冰,你身上不是有酒嗎,就給火兒喝吧。”

眾人嘩然,忍不住哈哈大笑,明白了小家夥將酒吐在地上的原因,但心裏也在奇怪,這麽好的酒怎麽說不好呢?

火兒的話讓女老板很不服氣,忙走了過來道:“本酒樓的千裏紅是琉淵最好的酒,一般人都喝不起,還有比千裏紅更好的酒,我不信?不信公子可以問問這裏的人,他們都知道。”

火兒不理會女老板,望著我道:“哥哥,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我無奈的點點頭,以疾快的手法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瓶酒,打開瓶蓋交給火兒,火兒接過去一連喝了幾口才停下來,隨之酒香在空氣中飄逸,眾人不由得猛吸,這酒當然比千裏紅香多了,女老板也感到無話可說。

另一桌三四十歲的健壯大漢一吸鼻子不由自主的喊叫道:“好酒,好酒。”

女老板吃驚道:“這是什麽酒,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我不知道的酒,不知道公子這酒叫什麽,是用什麽材料醞釀的?”

這酒是九天集團公司自己醞釀的藍聖酒,材料嗎,我自己也不知道,這次出來我帶了一些,但這些給女老板解釋不清楚,也不想解釋,隨口道:“朋友送的,沒說名稱和材料,抱歉。”

女老板暗叫可惜,如果能知道這酒的配料,那將是一大財源,還想向我打聽,但看到我無意與她交談,也知趣的離開了。

自健壯大漢連聲喊叫好酒以後,一直目不轉睛的望著火兒手中的酒,看著火兒喝的有滋有味,忍不住流口水,連忙喝了一口他手中的酒,接著緊鎖眉頭,似乎對自己手中的酒不滿意,又望向火兒手中的酒,見瓶子內的酒越來越少,神色有些焦急。

我一直不著痕跡的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我對這個大漢第一麵印象很好,他現在看起來落魄寒酸,狼狽不堪,表麵上看起來粗枝大葉,是一個粗暴的人,但事實上卻不是這樣,內地裏卻是一個心細穩重的人,也就是說他的表麵現象和實際個性相反,任何人一看他現在的寒酸相就知道有難處,而我發出神識探測,他的修為在晟武國來說,屬於上等,也就是說他是一個好手,我希望能認識此人,將他拉到自己的旗幟下。

見他望著火兒手中的酒瓶,我內心暗笑,機會來了,望了一眼身邊的一龍,接著望了一眼健壯大漢,一龍立即明白了我的意圖,走到大漢前麵道:“我家公子想請壯士過去聊聊。”

健壯大漢意外的望向我,我對著他一笑,他略一沉思,又望向火兒手中的酒,猛的一拍桌子,拿起桌子上的大刀走到我這一桌,一鳳見他手中的大刀,向前踏了一步,準備讓此人放下手中的刀,大漢望了我一眼,意思是你既然請我又派人擋駕,這是什麽意思。

我對一鳳一揮手,示意她退開,大漢這才坐了下了,但他並沒有立即感謝我這個邀請他的人,而是將目光望向火兒,看到瓶子裏的酒已經不多了,神色中有些焦急,也有些可惜,在他想來,一個小孩子喝這麽好的酒那是浪費。

接著回頭對我道:“小孩子喝這麽多酒不醉?是不是酒勁不大?”

這是他坐下來後的第一句話,而且還是為了關心火兒手中的酒,我內心暗笑,搖頭道:“這麽一點點酒他是不會醉的,不過,這酒也夠勁,你聞聞空氣中的味道就知道了,這可是珍貴的好酒。”

我這麽一說,大漢越覺得這麽好的酒被一個小孩子浪費掉很可惜,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添田嘴唇,火兒手中的酒越來越少,大漢神色越來越焦急,最後忍不住道:“這酒聞起來特別香,公子再有沒有?我可以向你……買……或者用東西換……”

看來他真的太寒酸了,本來想說向我買,接著又轉為用東西換,那可能是想到他自己身上沒錢,隻好用換的了。

我笑道:“這酒不算很好,很普通,但我的酒不賣,因為我不缺錢用,我自己的錢都花不完,沒有必要賣酒,也不想換,我沒有需要的東西,不過……”

大漢先是聽到這酒還不算好,有些驚訝,在他想來,沒有比這更好的酒了,又聽到我不買也不換,內心一陣子失望,接著又聽到我說不過,那就是有希望,不由道:“不過什麽?你有什麽條件就說出來。”

我吊足了他的胃口之後,接著道:“不過,我覺得你這個人直爽開朗,想和你交個朋友,既然是朋友,喝我的酒無需什麽買或者用東西換。”

大漢驚喜道:“你的意思是送給我喝?”

我點點頭,拿出一瓶放在他前麵,大漢剛想伸手,接著又一縮手,遲疑不解道:“你一個貴公子……交一個寒酸的貧民百姓?不會是……有其它目的吧?我雖然喜歡喝酒,但從不出賣自己。”

我笑道:“你多心了,我隻是想和你交個朋友,再說了,我也不是你口中的貴公子,和你一樣是平民百姓一個,我們是第一次見麵,以前我們認識嗎,不是吧。”

大漢還是難以置信,這種利用人的手段他見的多了,以往那些貴公子眼睛都長在頭頂上,看也不看他這樣的人一眼,更不用說平白無故送東西了,不欺負他們這些人已經不錯了,現在怎麽叫他不懷疑我的用心。

我微笑著不語,從機器人給我的資料中知道,這個星球上的平民百姓與貴族之間界限分明,平民百姓的地位不如貴族養的一隻狗,而現在他把我當作貴族貴公子,既然我是貴公子,那麽我現在的作為就值得懷疑了。

正在這時,火兒已經喝完了一瓶,看到大漢前麵還有一瓶,伸手就抓,大漢急了,忘記了他剛才還在猶豫不決,急忙將酒抓到手裏,生怕火兒抓到手裏。

事實上火兒小手抓空,立即道:“哥哥,我還要喝,我還要喝。”

我對大漢道:“如果你覺得我的這酒不可以喝,我也不勉強,你看,我小弟還想喝,不如就讓我小弟和吧,你看怎麽樣?”

大漢急忙道:“等等,我們還不是在商量著嗎,你真的沒有什麽目的,隻交朋友?”

我又拿出一瓶酒交給火兒,然後又拿出一瓶葡萄酒放在桑珂倩前麵,這是她喜歡喝的酒,大漢的眼珠子差一點兒掉了下來,不由自主的往桌子下看,但在桌子下什麽東西也沒有,內心不由叫奇怪,這酒是從哪裏拿出來的,太神奇了。

我豈能不明白他的意思,笑道:“不用看了,就這麽幾瓶,你就想再要也沒有了。”

大漢望這葡萄酒道:“這酒怎麽是紅的,好像血一樣,不會是血吧?”

我道:“這是酒,隻不過是紅色的,喝起來很香,但沒有你手中的夠勁,適合於女孩子家喝,你要不要嚐嚐?”

大漢猛點頭道:“既然你單純的交朋友,那我就嚐嚐,有這樣的酒,真是太奇怪了。”

桑珂倩打開酒蓋,給大漢碗中倒了一些,大漢迫不及待的灌了下去,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那有這樣像牛飲水一樣喝葡萄酒的。

大漢喝了下去以後皺著眉頭道:“這果然不是血,是酒,但是怎麽怪怪的,到是很香,就是不夠勁。”

而見我哈哈大笑,疑惑不解的望著,又望望手中的碗,疑惑道:“你……笑什麽,有什麽不對嗎?”

我笑道:“這酒不能這麽猛灌,要慢慢品嚐才有味道,你這麽一口氣喝下去當然沒味道了,我也說了,酒勁不夠,夠勁的在你手中,如果你現在不喝,我小弟喝完手中的還要喝,你就沒得喝了。”

大漢看了一眼火兒,火兒手中的酒瓶中酒已經不多了,暗自奇怪一個小孩子這麽能喝酒,也顧不得詢問原因,急忙學著我打開瓶蓋,學著火兒連連喝了幾大口,不由讚道:“好酒,好酒啊,夠勁,太夠勁了。”

在我和大漢打交道的過程中,同桌的女孩子一直饒有興趣的看著,特別是火兒喝酒可愛的樣子吸引了她,而當我拿出葡萄酒說明是女性喝的酒時,她羨慕的望著桌子上的葡萄酒,善解人意的桑珂倩微笑著倒了一些給她,她也不說話,拿起來輕輕的喝了一小口,不由得輕皺柳眉,似乎感到沒有我說的那麽好。

桑珂倩也有過第一次喝葡萄酒的體會心得,望著這位連一句話也沒有說的女孩道:“第一次喝這種酒就是這樣,不過,你慢慢的品嚐,就會覺得口裏餘味無窮,香甜可口,之後你就喜歡上了這種酒。”

女孩子點點頭又喝了一小口,但這次她沒有急著咽下去,而是按照桑珂倩說的,含在口裏慢慢的品味著,然後咽了下去,冰冷的臉上出現了喜色,對桑珂倩一點頭道:“謝謝!”

而嚐到好處的大漢又接連喝了幾大口,沒等喝到一半,望著酒瓶咽了咽口水,小心謹慎的拿起蓋子蓋了起來,接著又望了一眼快要喝完的火兒,又將酒瓶收到他的包袱內,他是舍不得將這麽好的酒一下子喝完,又怕火兒喝完以後找他要,所以才有這個舉動。

我看的內心很好笑,這是好酒之人,為了酒,和一個孩子計較起來,不過,在這個星球上能喝到這種酒也算是了不起了,忍不住笑道:“你放心,我小弟很聽話,他不會要你的酒喝,對了,我叫王冰,還沒請教貴姓大名怎麽稱呼。”

大漢看到火兒喝完以後果然如我所說沒有找他要酒喝,這才放下心來,對我道:“原來是王公子,在下的賤名不值一提,王公子叫我兵元龍就行了,謝謝你王公子,這酒是我平生第一次喝到的好酒,我想我今後再也喝不到這種好酒了,王公子有什麽事你不妨直說,隻要不昧著良心做一些傷天害理的壞事,我還王公子的這一份人情。”

果然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做事有原則立場,是一個難得的人,我內心更是肯定自己將他拉攏到旗幟下的想法和決定,剛要有所表示,年輕女孩子驚訝道:“你就是兵元龍?”

我望向年輕的女孩子,從她的語氣中聽出,這個兵元龍很不簡單,起碼是一個名人,是一個眾所周知的人物。

兵元龍卻不以為意道:“我就是兵元龍,這也奇怪嗎,兵元龍也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人物,不用這麽驚訝。”

桑珂倩對年輕女孩道:“你為什麽聽到兵元龍這麽驚訝,他很出名嗎?”

年輕女孩子點點頭,接著望了一眼兵元龍,似乎還難以置信眼前的人就是兵元龍,她心目中的兵元龍不是這副糟蹋摸樣。

而兵元龍目不轉睛的看著我,良久之後才道:“你真的不知道我?”

我笑道:“這有什麽奇怪,我今天第一次到這裏,沒有聽說過你很正常,你也不是沒有聽說過我這個人嗎。”

兵元龍似乎是自言自語,似乎是說給他自己:“這麽說來我是猜測錯了,他真的沒有什麽目的,天下真有這麽好的人,我怎麽以前沒有遇到也沒有聽說過?”

兵遠龍自言自語到這裏,猛地抬頭望著我道:“你真的願意交我這個朋友,沒有任何目的和要求,不怕我是一個平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