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原版 第七十一章 智困弎雄

第七十一章 智困弎雄

我這一著,眾人大出意外,不禁為的機靈感到突然,老鬼高興的狂笑不斷,狂吼道:“小鬼,有你的,好好,是聰明之舉,哈哈……”

我全神貫注的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以便做出相應措施!沒有理會老鬼的怪叫聲,即使想理會他也這個時候也沒空,在他剛才突然間的變動之後,緊接著瘦小老人等三人隨之而變。

瘦小老人身影閃動,急速在以我為中心點轉動,隻見到幻影閃電而過,快到我四周幾乎都是人影,是瘦小老人玩童式的笑臉,卻有抓不住,摸不著。

白衫中年人雙手朝著王冰大張,掌心呼呼呼的火焰聲呼嘯著,有隨時爆發而出的可能,但聽這攝人魂魄的怪異叫聲,就讓人心裏發麻。

青色勁裝中年人高傲的臉上神色凝重,雙手急速閃動,漫天都是他的掌影在快速的舞動著,接著口中發出一聲急促短而高的龍吟聲。

三人在急促短而高的龍吟聲動了,三人六掌急速齊出,龐大的氣勁從四麵八方鋪天蓋地的卷向我而來。

瘦小老人在聽到青色勁中年人發出的龍吟聲時,急速閃動的身影依然如故中不慢反快,移動的更快,在急速閃動中雙掌揮出,似乎圍繞在我周身的幻影突然間同時揮動著千百隻手掌,眩目肉眼難辯,分不清那是虛張聲勢,那是實實在在的要人命的,實實虛虛,或實或虛,虛實交換,本來是虛張聲勢的虛掌,瞬間卻是致命的實擊。

白衫中年人一反瘦小老人快速多變的方式,待發火掌隨著勁裝中年人的龍吟聲噴出了實實在在,清清楚楚,毫無疑問和花巧的兩掌,劇烈的火氣從他的掌心噴出,灼熱的氣息夾帶著呼呼呼的怪異叫聲擊向我。

青色勁裝中年人口中呼嘯出龍吟聲時,舞動的漫天掌影立即幻化為龍影,在張牙舞爪,飛揚跋扈的呼嘯吼叫,那是高傲的龍吟聲,隨之,漫天的龍影立即在瞬間凝聚成兩條青龍,互相糾纏著,舞動著,互相配合著,夾帶著震撼人心的呼嘯聲快速向我擊來,前爪伸縮,吞吐著青色的氣勁,欲抓住撕裂眼前的敵人。

又是一次完美無缺的,配合默契的攻擊。

先是利用瘦小老人的身形輕巧,快速的轉動以擾亂我的視線,之後是白衫中年人以呼呼呼的火掌響聲影響我的思考能力,而勁裝中年人才是三人中的指揮著,樞紐中心,蓄滿真元後口中呼嘯出龍吟聲,發出的氣勁毀天滅地,強烈攝人。

瘦小老人和白衫中年人也達到了擾亂影響的目的,在青色勁裝中年人發出呼嘯掌勁的同時,發動攻擊,兩人四掌毫不猶豫的卷向我。

這一著與我剛才的一著有異曲同工之妙難得的是三人利用瘦小老人的輕巧快速,白閃中年人的穩實,青色勁裝中年人的凝重,臨時性的發揮聯合作用,將三人的長處發揮的淋漓盡致,可圈可點,讓人不得不另眼看待。

三人六掌發出的氣勁可以撕毀一切,龐大的氣勁蟄人魂魄。

眾人不由自主的心裏一緊,發出驚呼聲,心情不由自主的隨著戰局變化,這時候他們也忘記了我與他們是友還是敵,心神不禁關注著戰局的一舉一動,三對一,他們希望我在三大高手的夾擊下安然無恙,同情弱者是每一個人內心的希望。而我此時扮演的就是一個弱者,三大高手中的任何一人的修為不亞於我,這是任何人都看得出的事情,赤裸裸的擺在眾人麵前。

老村夫頭重腳輕,腦門快要炸開了,似乎已經裂開了,他再修為淺薄這時候也看得出三人合力而發的六掌威力龐大無比,不是我能接的下來的,他不禁心想,小公子個性高傲,在這六掌之下是躲開呢還是硬接呢?最好是能及時躲避開,但他對我高傲的個性沒有任何把握,說不準我真的會硬接,可是,能接的下六掌嗎?

龍劍城的大小姐桑珂倩一直將心神放在我的身上,隨著戰局的局勢變化,她俏麗的臉龐上的神色也隨著變化,時而喜時而憂心如焚,似乎我的一舉一動緊密聯係著她的芳心,我將三人控製在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的冰火雷三決下時,她芳心興起莫名的喜悅,而三人反過來將我控製在幻形如意,鼎,青龍法寶之下時,她的芳心莫名其妙的緊張不安,心急如焚,憂心忡忡。

此時,她見三大高手六掌突出襲擊,花容失色,芳心不由自主的一沉,不由分說,一揚手中的七弦琴就欲撲向鬥場,也許來不及救援,也許還有希望,但隻有這樣做她才覺得心安,芳心才會好受一點。

就在這時,一旁的白雲弦仙子及時阻止了她,白雲仙子的纖手輕輕的按在她的香肩上,示意她不可輕舉妄動。

桑珂倩被白雲仙子阻止了欲撲出的動作,她不明白,為什麽不讓她出去幫助這個年輕高傲又有些讓人氣惱的王冰,她內心也清楚,白雲仙子打內心很欣賞這個王冰,不然的話,以白雲子的為人和傲氣,在剛才處理王冰與龍劍城弟子的糾紛時就不會那麽輕鬆了,正因為如此,所以龍劍城和王冰的糾紛暫時和平解決了,不然,單憑王冰殺死幾十個龍劍城的弟子這一條,就沒法和平解決。以龍劍城的威望,即使龍劍城的弟子再有不是,但如果將龍劍城的弟子擊斃,那就另有說法了。

因此桑珂倩不解的望著白雲仙子,張了張鮮紅小巧的嘴巴道:“師姑……你……你這是……”

白雲仙子搖了搖頭,望著這個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美麗姑娘,內心產生一陣難以用語言來描述的情感,這個從小和她親如母女的姑娘一直表現的沉著,穩重,大方,同時溫柔嫻惠,惹人喜愛,而今天,她將心神放在一個年輕人身上時,這一切不知不覺的變了,不再是沉著,而是焦急不安,一貫的冷靜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

少女的情懷總是詩,這個美麗的姑娘長大了,對成千上萬愛慕追求者不屑一顧的小姑娘心靈深處的那根弦終於撥動了,而這個美麗的姑娘她自己盡管不明所以,盡管還在朦朧之中,但白雲仙子是何等樣的人,小姑娘芳心的變化哪能逃得過她的眼力。

白雲仙子不知道是喜是憂,盡管她很欣賞王冰這個年輕人,而且這個王冰還與雷魔君有特殊的關係,雖然雷魔君和王冰沒有聲明他們之間的關係,但以他們兩個之間奇怪的對話方式,任何人也看得出他們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何況,她對雷魔君的個性很熟知,沒有非同尋常的關係,以雷魔君的為人,怎麽會遷就容忍這個王冰的怒罵和肆無忌憚的阻止雷魔君的行徑呢?

但是,她第一眼看到這個帥氣冷傲的王冰時就有一個感覺,那就是這個王冰並沒有將美麗可人的小姑娘放在心上,隻是對小姑娘的美麗出於欣賞,不帶其它的成分,這從他當時的冷酷態度就可以判斷的出,而且,白雲仙子還覺得,這個王冰是那種胸懷大局,有長遠目標的人,對於這些小女兒的情情愛愛似乎並不在意。

她憂鬱的就是這一點,一個人將心神全部放在事業上,那麽勢必會影響他的其它事情,也許,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但這僅僅是她的感覺和看法,並不代表事實,於是她提醒眼前這個為了愛而不顧一切的小姑娘道:“先看看再說,王冰如果有這麽簡單被三人擊傷,他就不配九天邪魔君這個外號了。”

桑珂倩看了一眼處在劣勢的我一眼,有些有心道:“可是……”

白雲仙子心裏歎息了一聲,打鬥場上,趨勢的變化隨時變動著,除非有絕對的實力壓倒對方,不然,這種現象再正常不過了,沒有到最後終了,誰也掌握不了戰局的變換,但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已經不能冷靜沉著思考到這些了,白雲仙子開導道:“那隻是暫時,連這麽一點意外或者危險都沒有,就談不上打鬥了,有戰鬥就隨時伴隨著危險,這是任何人也免不了的,王冰也一樣,再說,三大高手雖然厲害,你覺得合龍劍城五十個地仙級別的高手組成的陣法威力不如三大高手的實力嗎?現在的情況是三大高手針對王冰的法寶和修為分別作出了不同的攻擊方法,一旦王冰能走出三人特別安排的不利局麵,會有反敗為勝的機會,即使沒有,以他今天的出色表現不會就此有事。”

桑珂倩不是不明白這些,作為龍劍城的大小姐,經曆的事情很多,從他人口中聽聞的也不少,她也很清楚這個王冰麵臨的局勢,但她芳心不能自己,失去平衡感,也不想讓這個王冰受到傷害。

白雲仙子看到桑珂倩還是很擔憂的神色,繼續安慰道:“你再看旁邊的這個我口中的小雷,他不但不擔心,還滿臉的歡喜,我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是什麽關係,但我們都可以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關係非同一般,連他的都不緊張,你又擔心什麽,再說,現在的戰場趨勢已經不是你的能力能夠插手的了。”

桑珂倩望了一眼雷魔君,果然此人滿臉得意的笑容,似乎有所期待,她芳心裏很疑惑,王冰真的沒事嗎,即使沒事,這人也不用滿臉得意吧,但有白雲仙子的這一番安慰,她似乎心安了不少,在疑惑中不安心的收回了手中的七弦琴,緊緊的注視著我。

白雲仙子看到桑珂倩聽從自己的勸告收回七弦琴,心中暗歎,到底是小女孩,王冰的情況真的有自己說的那麽簡單嗎,不錯,趨勢的變化不是任何一個人掌握的,但很明顯,王冰吃虧在修為不足,隨時有受傷的可能性,而這一步是遲早的事情,但你上去又如何,王冰可以敗給對方,但不能容忍你的插手,如果你喜歡他,最好不要引起她的反感,一旦讓王冰對你產生反感,你將得到的是為情所苦,正好與初衷相反。

但是她內心也在奇怪雷魔君不但不擔心,反而神色很得意,這是怎麽回事,按照道理說,這時候他不應該是這副神態,她有些奇怪的望了雷魔君幾眼,搞不清楚雷魔君在得意什麽,但想到雷魔君行事不為常人所理解的怪異行徑,心裏雖然不能釋然,但還接受得了。

那麽老鬼在此時此刻又在得意什麽呢,他的異常行徑為什麽讓白雲仙子和桑珂倩難以理解,疑惑他此時的心態?

當然,她們不知道老鬼的想法,他是在場的眾人中最冷靜沉著的一個,保持穩定心態的人,心裏打著他自己的小九九,他之所以得意洋洋,那是因為心裏已經有了算計,估計我經驗不足,在三大高手的夾擊下難以安全而退,即使反應過來也為時已晚,受傷是必然的,那麽,這樣一來的自然無能為力再繼續與三大高手周旋,他這個做師傅的師出有名,順理成章接受我沒有完成的打鬥。想到得意處,嘿嘿……內心狂笑起來,已經暗中調動真元準備隨時出手,一解手癢。

他的這些想法白雲仙子等人怎麽能知道呢,也許我看見的話會猜測到,可惜我自顧不暇,那有餘暇理會老鬼在搞什麽。

瘦小老人,白衫中年人,青色勁裝中年人,也對他們配合默契的一擊充滿信心,想當然地認為我在這一擊之下,再厲害也無法安然無恙的避開,難免會付出些什麽,三人想到這裏,內心極為有把握,臉上不由浮出一絲笑意。

我就這麽等著他們擊中嗎,也像眾人的想象的一樣難以安然無恙的全身而退嗎?

我在三大高手夾擊下留心著三人的一舉一動,和這些高手動手,我能不多出幾分心眼,特別的警惕嗎,相反,心裏不斷的告訴自己,三人必有豐富的閱曆,以及嚇死人的來曆,不是我料事如神,而是想當然,三大高手如果僅僅技止於此,誰信?起碼我不相信,雖然我不認識這三個高手,打了半天連對方是誰也不知道,但這三人有不可忽視的實力這一點我敢肯定,內心既然有這番認知,能不留心對方的一舉一動嗎。

在勁裝中年人發出呼嘯聲的同時,我知道驚天動地的變化就在此時,我毅然決然咬破口中含著的一顆九轉丹,真元得到補充,利用真元得到補充的時機,運用九天拳譜內的身法急速幻動,隻有在急速的幻動中讓自己有被動局麵轉為主動。

與此同時,伴隨著青色勁裝中年人的呼嘯聲,三人六掌齊出,轟轟轟轟轟轟的六聲巨響驚天動地,氣勁四射,灰塵飛揚,巨響在我剛才立身處爆炸,在六道強烈的氣勁炸出一個深不可測的大洞。

閃開六掌,但強烈的氣勁四射,餘力毫不留情的潑及我,全身發出刺骨的痛處,接著是麻木,身形略滯後,繼續幻動不停。

內心暗叫好險!僥幸!好在自己剛才閃動及時,不然……在這一擊之下不死也會身受重創,這三個高手合力之後,威力增強了好幾倍,如果被擊中,粉身碎骨也不為過。

三人六掌落空,心裏大吃一驚,這是他們根本沒有想到的結果,雖然他們是臨時性配合,但以他們三人豐富閱曆,臨時性的配合卻十分默契,可圈可點,即使與超級高手對陣,也會讓對方多少帶點傷,但這個年輕人卻毫發無傷的及時閃避開了,這怎麽讓他們內心不驚駭,難以置信。

眾人見到我及時閃開這一擊,心裏一鬆,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連連點頭,為我的及時反應和好運感到吃驚。

桑珂倩緊皺的柳眉舒展開了,芳心亦不例外的放鬆下來,她和白雲仙子一樣,知道這僅僅是全盤戰局中的一個微妙的變化,更凶險的也許在後麵,想到還有更凶險的情況會發生,她的芳心又緊張起來。

竹劍兩丫頭也忘記了對我有成見,心神同樣被變幻莫測的戰局所吸引,見我以毫米之差避開極為驚險的一擊脫出困境,緊張的心情緩和下來,連連拍著酥胸暗叫好險,差一點兒就要中招了!

老村夫見我及時閃開攻擊,昏暈的頭腦稍微一清醒,內心一喜,知道小公子又一次化險為夷,但緊張的心情並沒有因為這一次的好運氣而有所好轉,相反,他隻要戰局還在繼續進行,他是不會放下心的,除非馬上結束戰局,那麽他才會徹底放心。

老鬼臉上沒有了剛才的得意之情,但也沒有因為失望而惱火,他內心因為不能出手而失望,但弟子能在三大高手的突擊下安然而退,在三大高手無可預測的合力攻擊下閃避的輕而易舉,這就給他帶來了意外的驕傲,畢竟是自己的弟子,弟子有出色的表現,那是做師傅的光彩,何況戰局還在繼續著,後麵會發生怎麽的異常變化誰也不知道,他有耐心。

我閃開三人的一擊,氣勁餘力帶來的打擊讓我感到全身不舒服,但沒有因此而以為自己危險已經過去,相反,後麵的攻擊更為犀利。

身形不停,急速幻動,瘦小老人的身形已經夠快的了,我的身形比他的更快,快到難以捉摸,隻有快速的移動身形,才是避開他們下一次攻擊的最佳選擇,同時,雙掌揮動,回敬三人,氣勁不斷的襲擊向三人。

三人合力一擊無功,瘦小老人身影幻動不停,白閃中年人和青色勁裝中年人兩人在在原地攻擊,也配合瘦小老人的身形閃動起來,在躲避開我的攻擊同時,三人六掌朝著我的幻影攻擊。

由於我的身形快速閃動,他們三人感到四周都是我的幻影在閃動,根本無法判斷出那一個才是我的實體,他們三人選擇了最笨的辦法,那就是見到影子就攻擊,不管是虛是實,雖然是笨辦法,但最為有效。

這最有效的辦法對我的幻影移動帶來致命的打擊,三人六手在閃電般的揮動,漫天的掌影見到我幻化的影子就攻擊,幾次差一點兒就被擊中,讓我在閃動的過程中時時刻刻提防著對方的掌影。

好在我一邊閃動,一邊控製著九轉陰陽塔釋放出冰火雷三決不斷地與幻形如意,鼎,青龍交相對抗,當三人剛適應了九轉陰陽塔的攻擊時,九轉陰陽塔又變換對象,讓三人在攻擊我的幻影時又要指揮著法寶對抗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冰火雷三決,時而是雷,時而是火,時而是冰,讓三人手腳忙亂,而我利用此機會揮動著雙掌反擊對方。

局勢在雙方反擊閃動中繼續進行著,我顧忌的是對方的犀利掌勁,而三人卻時時刻刻提防著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冰火雷,一時半會誰也奈何不了誰。

眾人被我們四人快速閃動的身影看的眼花繚亂,分不清誰是哪個,修為較高的還好,修為淺薄的人已經感到目眩頭暈,更不用說能分清是誰了,心裏驚歎,我的修為不高,能抵抗住三人的攻擊主要是因為法寶的威力太過厲害,但是,我現在的身法不是我現在的修為能夠使用出來的,他們內心很不解這是為什麽。

老村夫也和眾人一樣難以分清敵我,更不用說知道我的情況了,這是讓他最不能忍受的,心裏很著急,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移動到來鬼臉上,但看到老鬼那陰沉的神色就心裏發麻,有過一次的教訓,怕被老鬼再定在原地一動也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那感覺很難受,心裏一怯,不敢向老鬼張口。

不過,他看到一旁的白雲仙子和桑珂倩眼睛不由一亮,白雲仙子臉上的神色可以看出對小公子很感興趣,不因為先前小公子擊斃了龍劍城的弟子而怒,相反,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但他對這些修為高絕的修真者心有餘悸,不認為像表麵上一樣和氣,誰知道突然間向你發火出手攻擊。

他心想,還是不要問白雲仙子了,不問白雲仙子可以問龍劍城的大小姐桑珂倩呀,他不是笨人,看出桑珂倩對小公子的關心已經超過了一般人,此時她緊鎖著柳眉神色變換不定,任誰也知道她是在擔心,當然不會擔心三大高手,三大高手與龍劍城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三大高手聯合力鬥小公子,也沒什麽好擔心的,既然如此,那就有一個可能,在擔心小公子的安慰,衡量再三,覺得問龍劍城的大小姐最為穩妥。

老村夫有了這一番想法,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的想法很切合實際,便迫不及待的向桑珂倩一抱拳,弓身道:“桑小姐,這個……小公子……”

桑珂倩正全神貫注的關注著戰場中的我,對目前的趨勢她也知道時一時的權宜之計,雙方現在誰奈何不了誰,不是長久之計,但可以想象得出,王冰修為不足,時間愈長對他愈不利,這正是她最擔心的。

這時候突然間聽到有人在叫自己,一看是老村夫,有些意外,不知道王冰的這個家人找自己有什麽事,當然,她也知道老村夫口中的小公子指的他家的公子王冰,她芳心一動,向這個家人了解王冰的事情是最好不過了,作為王冰的家人,又在身邊扶持照顧著,對王冰的一切那是很熟知的,想到這裏她心裏一喜。

兩人各有想法,共同的目的是我,但是,老村夫跟在我身邊才幾天,對我的情況幾乎是一無所知,想來會讓桑珂倩失望。

但桑珂倩不知道這些,以為自己找對人了,因為是我的家人,她大有好感,很有禮貌的對老村夫還了一禮道:“這位大叔怎麽稱呼?”

老村夫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龍劍城的大小姐會對自己這麽客氣,不由一愣,接著一喜,桑小姐這麽客氣,問小公子的事情應該不會被拒絕,喜道:“我是公子身邊的下人王天突,桑小姐像小公子一樣叫我老頭,或者名字都可以,大叔就不敢當了,桑小姐千萬別折煞小人了。”

桑珂倩暗忖,王冰的這個家人怎麽這麽客氣,想來是因為王冰家裏的禮節很嚴格的原因吧,王冰這個家夥怎麽稱呼王天突為老頭呢?有些不禮貌,也不對呀,自己聽見王冰先前和自己一樣叫王天突為大叔,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事情,微笑道:“王大叔剛才想問什麽?好像是小公子什麽的……”

老村夫正等著桑珂倩這句話,忙道:“桑小姐,小公子現在的情況如何,不會有事吧?”

桑珂倩明白了老村夫的用意,原來他在擔心他家公子的安慰,想通過自己來了解現場的打鬥趨勢,她也明白,以老村夫的修為是不足以辨別出敵我雙方的情形,說實話,她也很擔心,盡管比老村夫知道的多一些,但為了讓這個忠實的,擔心自己家小公子的下人安心下來,笑道:“現在的趨勢是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一時半會都不會有問題,你放心吧。”

老村夫看桑小姐不像是騙自己的樣子,而且這麽美麗的女孩子應該不會騙人,心神鬆了不少,神色也緩和不少,連聲道:“那就好,那就好,謝謝桑小姐!”

桑珂倩心裏好笑,怎麽會有這麽客氣的下人,看王冰那家夥的傲氣,不應該有這樣禮貌的家人,也笑道:“大叔不用謝我,我隻是告訴你情況,並沒有幫助你什麽……大叔,你們是哪裏人呀?我是說你家公子。”

老村夫一愣,這他還真不知道,小公子也沒有告訴他是那裏人,當時,他和鳳嫽一心一意想跟著小公子,也覺得沒有必要再問,反正跟在身邊,到時候就知道了,現在被桑珂倩問住了,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麽說。

桑珂倩並不知道老村夫不知道我家在那裏,以為老村夫不好說,在為難之中,她雖然想知道,但溫柔和藹的性格總是為他人考慮,覺得自己不應該讓一個下人為難,溫柔的笑道:“大叔覺得為難就不用說了,我知道作為下人的難處,是我不該問。”

老村夫見誤會愈來愈大,自己想的和桑珂倩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誤會自己沒什麽,如果誤會小公子那就不好了,忙解釋道:“桑小姐誤會了,不是我不想說,也不是小公子不讓告訴別人,是我根本不知道,請小姐不要誤會小公子。”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但這又讓桑珂倩迷惑不解,家人不了解公子的家在那裏,真是奇怪了,俏麗的臉上有些鄂然,不禁問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老村夫內心極為不想讓這個美麗的女孩子失望,但自己也知道的有限,如果知道會有今天的尷尬,當時他就會問清楚了,無奈道:“我是五年前遇到了小公子,然後……”

老村夫很簡單的將遇到我的事情,然後救了他妻子到今天的事情告訴了桑珂倩,當然有些我的秘密他有所保留,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心情也暢快多了。

桑珂倩從老村夫的敘說中了解了遇到我的前因後果,她想不通,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有勇氣闖絕域,而且安然無恙的闖了出來,隻是五年之後才闖出來,這五年中他是怎麽過的?再想到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被飛鷹山莊的人打傷,差一點兒就沒命了,那真的好險,而現在有得知老村夫的妻子被飛鷹山莊的人抓去,當然很生氣。

難怪這個家夥一副找人拚命的樣子從老村夫的話中她了解到,是他們自己強迫成為下人,而王冰這家夥根本不同意此事,也沒有把他們當成下人看待。

她對我了解的愈多愈不解,隻好在芳心中告訴自己,還有機會了解清楚的,現在不急在一時,當然,這也是她自我安慰的自己罷了。

在桑珂倩向老村夫了解我的情況時,戰局中幾人身影閃動已經達到白熱化的程度了,首先,相持不下的局麵稍有改變,三大高手聯合對抗一個年輕小夥子,這已經很讓他們丟臉了,再相持不下,那真是顏麵掃地了。

瘦小老人和白衫中年人還好,青色勁裝中年人內心很惱火,以高傲的個性,以往根本不屑與一個年輕人打鬥,但是,現在卻聯合三人之力不但與一個年輕人打鬥,而且相持不下,這讓他如何受的了,暗中一咬牙,調動真元,極力向我的幻影攻擊。

但這樣一來,三人聯合宣告結束,意味著各自為政,既然不是配合,就影響到其他兩人,瘦小老人閃動的身影在三人中最快,在青色勁裝中年人的猛烈攻擊下,幾次差一點兒被擊中,氣的瘦小老人哇哇大叫道:“玩蛇的,你什麽意思,攻擊起自己人來了。”

瘦小老人的話人眾人噴飯,將人家的法寶青龍說成是蛇,看出這個老人有著一顆玩童式的心情,與他的童臉很陪得上。

青色勁裝中年人心裏冷笑,誰和你是自己人,如果不是為了聯合鬥這個年輕人,我才懶得理會你,他心裏想著,並沒有因為瘦小老人的怒罵而停止猛烈的攻擊,相反,攻擊更猛烈更瘋狂。

這次不但影響了瘦小老人,連白衫中年人也被潑及,白衫中年人冷哼一聲,他的身形閃動本來就是三人最慢的,這樣一來更慢。在我找到機會猛攻下狼狽不堪,他怒視了青色勁裝中年人一眼,急忙調整自己的被動局麵。

瘦小可不幹了,對抗我已經讓他夠受了,現在又受到青色勁裝中年人的夾擊,他哇哇大叫道:“玩蛇的,你是不是想二對二,公然站在王小子一方,成心讓我跟煉鐵的吃盡苦頭,煉鐵的,你們兩個玩,我走了,走也,走也。”

我心裏好笑,這老頭人怪,說話更怪,將白衫中年人稱呼為煉鐵的,再到他手中的法寶鼎,我明白白衫中年人是煉製法寶一類的門派中人,他手中的鼎就是煉製法寶的器具,也被他當作法寶來使用。

白衫中年人一聽瘦小來人的話,再見瘦小老人真的欲離開打鬥、場心裏有些急,三個人對抗一個人已經狼狽不堪了,現在瘦小老人一走,兩人更不是對手,忙道:“多了一隻手的,你這是什麽意思,臨陣脫逃嗎?”

多了一隻手?人有兩隻手,多了一隻手,那不就是三隻手嗎,那豈不是指瘦小老人是小偷,我再聯想到瘦小老人使用的法寶幻形如意,那不是形容他的法寶可以變幻,作為小偷,使用的工具是很重要的,瘦小老人手中有幻形如意這樣的法寶,那真是無往不利,難怪有輕巧快速的身法。

瘦小老人一聽白衫中年人叫他多了一隻手的,怪叫道:“我童臉神偷藍宕說不幹就不幹,走也。”

這次他不再攻擊,收回法寶幻形如意,向九轉陰陽塔的威力範圍外衝去。

我對瘦小老人童臉神偷藍宕談不上什麽仇恨,也沒什麽好感,當然不會讓他這麽輕鬆的離開,身影閃動中,大印決一點,九轉陰陽塔中釋放出雷字決當頭霹下去,將童臉神偷藍宕的去路擋住。

童臉神偷藍宕大概沒有想到我會在忙碌中阻止他,在他想來,離開一個鬥兩個人更輕鬆,勝算的把握比較大,但我寧願輸也不想讓他離開,意外中忙閃避開迎麵下擊的雷字決,不得不返回九轉陰陽塔的威力範圍內,口中怪叫道:“嘻嘻,王小子,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老人家不想和你鬥了,本來想看看你的法寶有什麽特別,現在也見識了,你留下我老人家幹嗎,難不成你想養我老人家的老。”

我心裏冷哼一聲,要見識我的法寶?怕是想偷走我的九轉陰陽塔吧,也不理會他,將他圈在鬥九轉陰陽塔的威力範圍內,不讓他離開。

青色勁裝中年人的攻擊愈來愈狂猛,白衫中年人在童臉神偷藍宕收回幻形如意法寶後,兩人的鼎和青龍再也擋不住九轉陰陽塔釋放出的三決,再經過青色盡裝中年人的不顧一切的瘋狂攻擊,這自然是不分敵我式的攻擊,幾次下來,他也火了,不再墨守成規等著青色勁裝中年人配合,穩重的攻擊不再沉穩,火掌呼呼呼的亂拍,也不管是我還是青色勁裝中年人。

童臉神偷藍宕怪笑道:“煉鐵的,嘖嘖嘖,看不出你火起來還真像回事似的,加油啊,爭取把王小子打的爬下。”

圍觀的眾人聽到童臉神偷藍宕怪言語,忍不住好笑,也吃驚於瘦小老人和白衫中年人的身份,童臉神偷藍宕在修真界是有名的甚神偷,被他看上的寶貝會想盡一切辦法弄到手,但他行為怪癖,很少與人朝麵,所以,修真界的人都聽過他的名號,卻沒有見過他的人,想不到他聽聞絕域有仙器出世的消息也趕來了。

白衫中年人是煉器門的聖手鼎烙跋拓,圍觀的人有些人見過他,以他的名號可以想到,他煉製的法寶是一絕,在修真界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他一生喜歡觀摩別人的法寶,然後以自己的心得體會再模仿煉製,也還真像回事,很多修真者想求他煉製一件法寶,如果對上他的胃口他會毫不猶豫的動手幫你煉製一件,如果他不想煉製,即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底頭,煉器門的弟子很想得到這為前輩聖手鼎的指教,但真正能從他那裏得到真傳的人少之又少。

他一生沉迷在煉製法器中,很少與人見麵,也不與人打交道,真正能見到他的人並不是很多,就是見了,誰會想到他是以煉器出名的聖手鼎呢。

他出現絕域那是自然的事情,有仙器出世他不會放過這難得觀摩的機會,而參與打鬥,眾人也可以理解,以我表現出的冷傲態度,想拿到手觀摩一番那是很難的,隻有親自出馬領教才有機會觀摩。

青色盡裝中年人圍觀者認識他的人也不是很多,但從他的法寶可以猜測出他的身分,在修真界有一個天龍山,這個門派的修真者修煉的方法獨具一格,與眾不同,他們修煉的法寶是龍,以龍的顏色區別他們的身份,而法寶的顏色也根據他們的修為而轉變,分別是聖,金,紅,藍,青,白,黑七個級別,這人的龍是青色的,那麽在天龍山中屬於五級弟子。

不要以為五級弟子而小看他,天龍山的弟子很少,門派中人也不多,一般一個師傅隻收一個弟子,或者兩個,其他的隻是記名弟子,這一門派的人很高傲,一般來說瞧不起其他修真者,別人當然也不希望和一個看不起自己的人交往,所以,天龍山的弟子很少與修真界中其它門派的弟子交往,不認識他也在情理之中。

再看青色勁裝中年人現在我行我素的個性,就知道天龍山弟子的傲氣個性,開始還配合的緊密團結,一旦不耐,再不理會同伴,瘋狂的向我攻擊,三人聯盟宣告破裂是自然的事情。

白雲仙子和老鬼神色中有不屑,本來好好的局麵被青色勁裝中年人攪亂了,三人聯合後讓王冰雖然束手無策,應付起來很吃力,但經過這麽一攪亂,局勢改觀。

老鬼已經想象到三人被打成元嬰體吸入九轉陰陽塔內,得意的在內心狂笑,看來小鬼不想贏也難啊。

老村夫在桑珂倩客意的解說下,了解現在局勢,他隻有我沒有危險,心裏輕鬆多了,也希望快些結束,不然,局勢有會發生對小公子不利的局麵。

其實我也不見得很輕鬆,如眾人想的那樣,有青色勁裝中年人和聖手鼎烙跋拓不顧一切的瘋狂攻擊下我很吃力的閃動著。還好,童臉神偷藍宕在一旁虛應了事,幻形如意在手中沒有祭出,隨便擋擋不小心被青色勁裝中年人和聖手鼎烙跋拓的攻擊到他身上的氣勁。

聖手鼎烙跋拓狂攻了一會,見童臉神偷藍宕在一旁虛應了事,氣道:“多了一隻手的,你怎麽回事?”

童臉神偷藍宕一臉無辜道:“我不想玩了,可是,王小子不讓我老人家離開,我隻好在這裏逛逛了,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理我。”

聖手鼎烙跋拓差一點兒氣得吐血,這老小子把危險的打鬥看成是來逛逛,有這麽做的嗎,但他也知道大童臉神偷藍宕的個性,不願意做的事情,強迫也沒有用,他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很清楚這種人的個性,也不再理他,繼續狂攻。

圍觀的人也被童臉神偷藍宕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和將打鬥當成閑逛而感到好笑,他們聽說童臉神偷藍宕怪異的個性,今天總算見識到了,果然很是怪異。

青色勁裝中年人狂攻的動作愈來愈急,神色更是陰沉,似乎更沉不出氣了,轟轟的轟炸聲在眾人耳邊響著,塵土飛揚,漫天飛舞。

我的真元已經耗的差不多了,汗水像下雨一樣下滴,但我沒有空理會這些,手中不斷的點著大印決,隻有在九轉陰陽塔的配合下,我才能讓狂攻的兩人稍有顧忌,內心焦急起來,這樣一來什麽時候才能結束打鬥,的另想辦法才是。

正在這時候,童臉神偷藍宕作出了一件讓人跌破眼的事,他在九轉陰陽塔的威力範圍內很隨便的移動,沒有攻擊我,當然,我也隻要他不離開,暫時沒空理他,但這老小子待了一會覺得很無趣,心想,不知道二對二的局麵會是什麽樣子的,那肯定很好玩,想到就做,他一揚手中的幻形如意,怪叫道:“煉鐵的,我要和王小子站在一方,這樣就成了二對二的局麵,那場麵肯定很不錯,所以啊,煉鐵的,接我幻形如意,快接,來了,嘻嘻!”

這一著讓所有人大出意外,太不可思議了,聖手鼎烙跋拓也沒有想到童臉神偷藍宕有這麽一著,不幫忙就算了,反過來幫助敵人,也許隻有這老小子做的出來,但隨著童臉神偷藍宕的怪叫聲,攻擊已經著身,聖手鼎烙跋拓氣得兩眼冒火,停止攻擊我的動作,轉而攻擊童臉神偷藍宕,接著兩人打的有聲有色,激烈狂猛。

少了聖手鼎烙跋拓我和青色勁裝中年人都感到輕鬆不少,我是因為少了一個強敵自然輕鬆多了,而青色勁裝中年人因為少了一個在自己中間阻礙的人,放開手腳狂攻起來。

但是有利有弊,少了聖手鼎烙跋拓我雖然輕鬆不少,但麵對青色勁裝中年人記記都是付出全力的攻擊,毫無顧忌的攻擊,我略感吃力。

青色中年人因為少了聖手鼎烙跋拓分我的心神,免得我全力閃動的身影及一個人麵對九轉陰陽塔釋放的冰火雷三決,內心更是叫苦不迭,大罵聖手鼎烙跋拓和童臉神偷藍宕的老祖宗十八代,這個時候怎麽自己人內部鬥起來了。

而童臉神偷藍宕見這場麵如自己所想一樣極為好玩,得意的笑道:“煉鐵的,怎麽樣,很有意思吧,喂,王小子,我導演的怎麽樣,比你一個玩更有意思吧……煉鐵的,你這是……喂,輕點,下手怎麽這麽狠……”

在童臉神偷藍宕的怪叫聲中,聖手鼎烙跋拓向童臉神偷藍宕狂攻幾記火掌,童臉神偷藍宕在冷不防之下,被攻擊了個措手不及。

我內心已經極為不耐,身影閃動中,幾個石子吸入掌中,繞著九轉陰陽塔的範圍內布起九天大陣,青色勁裝中年人看到了我怪異的舉動,但沒想到我能在打鬥中布陣,再說,也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在打鬥中布陣,是以根本沒有想到我有這一著,但他心裏多了幾分警惕,知道我不會無緣無故的作出一些無用的動作。

雖然有這一番的想法,但是晚了,在我急速的身影閃動中九天大陣完成了,青色中年人感到眼前環境一變,就知道著了我的道,怒吼一聲,攻擊更猛烈。

聖手鼎烙跋拓和童臉神偷藍宕打的極為激烈,突然間感到眼前不對勁,兩人驚愕之中再顧不得打鬥急忙停手,看到青色勁裝中年人一個人在狂攻猛打,不見了打鬥的對象,聖手鼎烙跋拓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但知道有變化,是針對自己等人而來,神色很凝重。

童臉神偷藍宕當然不是傻子,但他習慣性的嘻嘻哈哈性格,沒有一本正經的時候,對青色勁裝中年人道:“喂,玩蛇的,你一個人手舞足蹈的玩呀,好像很沒意思,不如這樣,我和煉鐵的兩人對你一人怎麽樣?”

青色勁裝中年人經過童臉神偷藍宕冷嘲熱諷的提醒,這才發現不知什麽時候自己打鬥的對象不見了,自己一個人在舞動,他知道著了我的道,高傲的個性使然,也不屑向兩人解說,停止狂攻的動作,對著周圍改變了的環境仔細觀察起來。

童臉神偷藍宕卻不理會,一屁股坐在地上怪笑道:“嘖嘖嘖,這個王小子我愈來愈喜歡了,怪點子層出不窮,煉鐵的,你覺得這個王小子怎麽樣,是不是也覺得不錯,想將你那些不入流的看家本事傳給他,如果王小子願意,我還真想將無敵神偷技術傳授給他。以王小的機靈,將來一定是神偷之祖。”

聖手鼎烙跋拓也和青色勁裝中年人一樣觀察著突變的環境,聽到童臉神偷藍宕的話,心裏一動,很多人想向自己學習煉器的技術,但他不屑一顧,如果王小子真的想學,那自己是毫不猶豫的傳授給他,像他這樣的佳弟子可遇不可求,難得一見,但看到童臉神偷藍宕那得意的幻想,沒好氣的罵道:“都是你這個多了一隻手的攪亂,不然,怎麽會著了王小子的道,我看你三隻手的臉今天丟盡了,還想著將你那不入眼的爛技術傳給王小子,做夢。”

童臉神偷藍宕一聽恥辱到他自豪的職業,與是和聖手鼎烙跋拓爭論起來,兩人也忘記了眼前的處境,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自己的技術才是最好的。

陣外的我看著陣內的三人冷笑不語,抬手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心想,這一場艱難的打鬥終於結束了,隻是真的很辛苦,三大高手的聯合之力真不能小看,如果不是青色中年人不顧一切自亂陣腳,後經童臉神偷藍宕一陣胡攪蠻纏,最後輸的是自己,可惜,三人臨時性的聯合,沒有簡直到最後,輸家反而是他們。

我的這一著除了老鬼外,其他人都感到驚駭不已,他們已經看出我在不知不覺布下了陣法,雖然他們不知道是什麽陣法,也沒有見過,但想到如果自己再和人打鬥中被無聲無息的布下陣法,那豈不是在等死,也對我層出不窮的怪點子感到吃驚不已。

我略恢複真元,點出大印決,準備讓三人消失,但事情就是難以與我的想法一致,桑珂倩有些不忍,想出聲阻止我下辣手,白雲仙子一看不妙,這姑奶奶這一聲喊出,想以後再跟在王公子身邊,那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