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原版 第六十九章 岌山掌令

第六十九章 岌山掌令

隨著我心火的燃燒,全身血液沸騰,但釋放出的卻是一股股冷澀的強烈的氣息,剛剛稍微輕鬆的氣氛又趨於緊張狀態,圍觀的眾人感到內心打了一個寒顫,後背冷嗖嗖的。連我身邊的老村夫等人不由自主向後退了幾步,和我拉開一定的距離後才感到冷澀的氣息沒有剛才那麽強烈,喘氣沒有剛才那麽艱難了。

老鬼卻連連冷笑,他本來以為這些不入流的膽小鬼在小鬼的血腥手段之下嚇壞破膽了,極有把握地認為,沒人敢再有膽量出頭露麵向小鬼發難,使的他內心極為失望,以為不會再有讓小鬼磨練的機會了。但事實不然,不但有人出麵了,而且一下子撲出上百人,他心裏火大之下很希望自己能親自出馬將這些不開眼的人一一解決,但也知道小鬼不喜歡自己這麽做。

強忍下心中的怒火暗中大罵不已,心想,你們想要找死……那就來吧,即使我不出手,有小鬼一個人就夠你們受的了,嘿嘿……我想,小鬼這會應該怒火衝天了吧,有你們受的,我期待!

桑珂倩和白雲仙子這才明白我先前為什麽望著微觀的眾人冷冰冰的不語,造成了極為怪異的氣氛,原來是等這些不開眼的人出來打交道。芳心裏在釋然之餘有些奇怪不已,這些人為什麽一再向這個手段恐怖的年輕人出手,而這個王冰一直急著救人不想多事,這些人卻一再打擾他,難怪讓這個帥氣的年輕人怒火之下製造了一場接一場的血腥,這事即使她們遇到也會生氣,也許手段比這個年輕人更恐怖。想到這裏,她們也對這些不開眼來找死的不屑一顧,冷著臉看我如何處理。

紫炎派的封虎在我與龍劍城的弟子打交道時,就想帶著紫炎派上百弟子來為我這個年輕的師祖幫忙,當時被我拒絕,心裏不解的同時一直關注著與龍劍城弟子打交道的年輕師祖,後來見白雲仙子和龍劍城的大小姐出麵後事情順利解決。

心裏有少許的遺憾,怎麽說師祖有難弟子應該上場幫忙,但事實上他們卻在一旁看著,隻有師祖一個人在與龍劍城的人打交道,他覺得很沒麵子,紫炎派也很沒麵子。

正在他懊悔的時候,見有上百人撲向年輕的師祖,心想,這一下有機會,師祖應該不會拒絕吧,再說師祖還有傷勢在身,沒有及時療傷,總不能讓師祖帶著傷與這些人打交道,他們在一旁看著吧,同時心裏擔心我再次拒絕,心裏大為緊張,但還是一揮手,紫炎派的上百弟子身影連閃,擋在我麵前,將我保護起來了。

我明白封虎的意思,他們也是為我這個師祖著想,不想讓我再有危險,但我豈是要人保護的人,而紫炎派弟子的修為較淺,我不想讓這些人為了這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師祖受傷,再說,這些人找的是我,怎麽能躲避在紫炎派的弟子後麵,即使有他們出麵,也解決不了實際的問題,最終還是要自己出麵,沒必有多此一舉,於是一揮手道:“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件事情非我出麵不可,你們先退下!”

封虎以為這次可以好好表現一下,沒想到年輕的師祖不領自己的情,雖然有心裏準備,但還是很失望,張了張口道:“師祖,這個……對方人很多,就讓弟子等為師祖打頭陣,將這些不開眼的人打發掉,這次就不用勞駕師祖親自動手了,再說,我們紫炎派有上百弟子在這裏,怎麽老是讓師祖出麵呢,我們也不怕那些人。”

在桑珂倩和白雲仙子不解我怎麽會是紫炎派的師祖的時候,我再次一揮手道:“不用了,

他們找的是,擋住他們也沒有用,現在不徹底解決,以後他們會糾纏不清,那很麻煩的,到不如一次性解決的好。“

封虎無可奈何的帶著上百紫炎派的弟子從我身前撤離。他知道,這個年輕的師祖行事幹脆,不喜歡拖泥帶水,再說,他手中還有紫炎派的師祖令牌,自己不得不聽。

而紫炎派的上百弟子也和封虎有一樣的心思,希望能在師祖麵前表現一下,那知道這次還是沒有機會,隻好在一旁觀看。

人影閃動,接近了,在我十仗外下落。

我不在給他們羅嗦的機會,大印手一點,九轉陰陽塔釋放出藍色的光芒,旋轉而起,冰火雷三決肆無忌憚的咆哮肆虐,我冷聲道:“執我法……”

我還沒有喊叫完,對方陣營內一個身穿藍色道袍,黑色長發盤在頭頂,白眉,雙目精光四射的五旬男子越眾而出,急聲打斷我的喝斥聲,沉聲道:“王小哥,且慢……”

我一愣,對方很客氣的稱呼我為王小哥,這……並不像是向我發難的樣子,不管是飛鷹山莊還是龍劍城的弟子,都是一副傲慢自高自大的舉動,並沒有以尊敬或者說溫和的語氣向自己出生打交道,憑著這個道人先以溫和的禮節麵對自己,自己應該給他一個說話的機會,想到這裏,我停止繼續點出的大印決,冷冷的看著黑發白眉的五旬道士,看他要說什麽。

五旬道士見我的神態,暗自放下一顆晃蕩不安的心,他剛才是硬著頭皮出麵,內心委實一點把握也沒有,論修為他並不比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底,但是年輕人憑借著法寶的威力,霹靂手段製造的一係列殺戮讓他驚駭不已,如果不是事不得已,他寧願麵對一百高手也不願麵對這個冷酷的年輕人。

五旬道士壓下內心的驚駭,單手胸前一立道:“王小哥,本道是天瓦發藍星球天道院白眉可真,小哥稱呼我可真道人或者白眉道人都可以……”

在可真到人向我行禮時,我同樣一抱拳向對方,這是禮貌禮節,我再狂妄,也不會在對方以溫和的口氣加上禮節的情況下出手。

但我除了一抱拳回應對方的禮節外,同樣一言不語,冷冷的看著對方,心裏暗忖,這個道士自稱白眉道人,果然名副其實,看他的眉毛就知道了,他的白眉道人的稱呼十成十是因為眉毛是白色的緣故,他現在對自己極為客氣,是先禮後兵討取仙器,還是他們天道院有人闖進絕域向自己打問詳情?在對方沒有言明的情況下,最好等待對方說清楚。

白眉可真見我向他行禮,內心一喜,他剛才行禮是出於道家的習慣,另外也希望通過自己的一番舉動讓年輕人減少內心的戒心和怒火。

其次,他對這個年輕人打內心裏感到佩服,佩服的五體投地,不管這個年輕人今天對敵的手段如何的毒辣和恐怖,單憑他以一己之力就敢得罪在修真界勢力實力龐大的飛鷹山莊和龍劍城,就值得自己尊重。

他內心也明白,天道院在天瓦發藍星球是數一數二的大派,門徒弟子極多,都有不錯的修為,但以天道院的實力就不敢得罪飛鷹山莊和龍劍城中的任何一派。

我有沒有在他說話是回應,他根本不在意,也沒有心存這種希望,隻要自己有機會說明出頭的目的就可以了,他當然心裏也明白,這個年輕人冷冷的望著自己,意思是等自己說明越眾而出的目的。

他也不在羅嗦,直接言明意圖,以免這個年輕人不耐煩,便道:“小哥,本道本不想打擾你,但是有事想向小哥了解……”

他從王小哥到小哥,將關係再拉近了一層,我也暗自好笑,我們關係有這麽熟悉嗎,神色不露的等著白眉可真繼續說明想了解什麽事。

白眉可真繼續道:“絕域一直傳說有進無出,吸引很多人去一探絕域,和傳說一樣,進去的人都沒有一個出來……本派有一位祖師也是被絕域的傳說所吸引,一去之後再也沒有返回來,這幾年因為傳出絕域有異常變化,傳說是仙器將要出土的原因……”

我皺了皺眉,暗忖,你說的這麽客氣,不會是衝著仙器來的吧,最好不要,不要說絕域內沒有傳說的仙器,就是有,我給不給你還很難說。

白眉可真看了我一眼,我的神色自是逃不過的眼神,知道我誤會了,急忙解釋道:“當然,也有人希望借此機會救出本派闖進絕域的人,我就是其中之一。小哥從絕域內現身而出,我們猜測小哥是唯一一個能安然無恙從絕域內返回的人,想必小哥知道絕域內的情形,起碼也知道以前闖進絕域的修真者眼下情況如何,希望小哥能讓我……知道本派祖師的情況!”

我心想,隻要不是因為貪心而阻攔我救人的時間還好說,畢竟是擔心祖師的安慰,而奮不顧身的出來攔住自己的離開,這也是人之常情。

想到這裏我冰冷的神色緩和多了,望向白眉身後的眾人,有一部分人在白眉可真說完後神色急切的望著我。我心想,臉上神色焦急的這些人抱著應該和白眉可真一樣的目的,他們的親人或者祖師曾經闖進絕域而沒有返回,所以神色很焦急,怕我一怒之下不理會,或者帶給他們的消息讓他們失望。

而另一部分人神色在白眉可真說完,沒有任何反應,那就是說他們抱有其它目的,並不是因為有親人或者祖師闖進絕域來找自己打聽消息,嘿嘿,那就是想知道仙器的下落了,好啊,我就讓你們知道仙器的威力,永遠想到仙器就心驚膽顫!

老村夫一聽白眉道人不是向小公子發難,而是有事請教,心情頓時輕鬆不少,隻要不向小公子發難就好,其他的好說,小公子雖然今天留給眾人的印象是冷酷冷血,但他心裏清楚,小公子是一個極為講理的人,隻要對方以禮相待,小公子不會蠻不講理的,他期望這些人動都和白眉道人一樣對小公子以禮相待,那麽皆大歡喜!

老鬼心裏卻極為不耐煩,要打就打,怎麽婆婆媽媽起來了,誰有耐心管你家祖師的事情,他最討厭這些俗事,暗罵小鬼這會怎麽有耐心聽這個……難看的白眉毛道人在一旁胡說八道,不打就應該及早打發走,讓想打架的人上場。

白雲仙子和龍劍城的大小姐聽了白眉道人的話後,內心驚愕不已,絕域有進無出在修真界一直廣為流傳,沒有人敢自誇能安然無恙從絕域返回,即使是修為極為高深的修真者,但一個修為雖然在年輕一代中修為超高,但在整個修真界來說算不上什麽的年輕人卻能安然無恙的返回來,這不是傳說,而是上千人親眼目睹。

先前他們因為齊齊金哈事情心有懷疑,但畢竟是猜測,這一回得到了證明,心裏的驚愕並不比其他人小。

打破了神話般的傳說,她們能不驚愕嗎,同時她們終於明白了這些人為什麽一再阻攔這內心急著救人年輕人。人的貪心真是能害死人,因為傳說中的仙器,飛鷹山莊栽了一個大跟頭,龍劍城也栽了一個不小的跟頭,但是,看起來有人還要繼續在這個年輕人手中栽跟頭。

她們也好奇,絕域內真的有傳說中的仙器嗎,是什麽樣子的,有什麽威力和功能,修真者對法寶就像屠夫手中的殺豬刀,希望愈鋒利愈好,而修真者希望自己的法寶威力愈強愈好,仙器在修真界來說是威力無比的法寶,像白雲仙子和桑珂倩等人雖然不像其他人一樣出手強奪,但也希望看看仙器的樣子。

小竹和小劍內心也大吃一驚,想不到被她們視為無禮,自高自大的家夥能安然無恙的從絕域內闖出來,特別是小劍,心裏更是想,怎麽好事都被這個家夥占住了,任何一個人都好呀,就是不要讓這個家夥風光,真是氣死人了。

在白眉可真等人的期盼中,我想,闖入絕域的高手被打成元嬰體,一部分元嬰體就在仙靈園內,而一部分在流星球內,仙靈園內的一部分元嬰體還好說,流星球內的元嬰體自己也沒有辦法放出來。

不知道白眉可真的祖師在仙靈園內還是在流星球內,即使在仙靈園內我也暫時沒有辦法告訴他,那些元嬰體有意隱瞞自己的身份,我知道的並不比白眉可真多多少,除非自己到仙靈園內去問一聲,但是,那些元嬰體本身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情形,再說,也不可能在這麽多人麵前拿出仙靈園。

我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在心裏衡量怎麽向白眉可真措詞,畢竟他們想知道門中祖師是很正常的事情,自己也沒有理由推辭,而我也很尊重這種關心長輩的人,不希望他們失望。

白眉可真等人看著我沉思,看到我臉上的神色變換不定,他們的心裏也七上八下晃蕩不安,生怕聽到不好的消息,但也沒有出聲打擾我。

在不安的氣氛中,老鬼不再也忍不住了,他忍耐了好久,一直不見我將事情三言兩語交代清楚,這時見我還在思考中,一聲狂笑道:“嘿嘿,小鬼,你煩不煩,婆婆媽媽一點不像個男子漢,你告訴他們那些上不了台麵的元嬰……”

我知道老鬼要說什麽,闖進絕域的高手成為元嬰體的事情老鬼最知情,一旦他說出來,引起轟動,每個人纏著我要見到他們的親人或者祖師,我那有時間和這些人耗下去,再說銀老他們也不希望他人知道自己成為元嬰體的事情,所以我打斷老鬼的胡言亂語道:“老鬼,你少管我的事情,這事你少在一旁胡言亂語,不然我跟你沒完。”

老鬼一直遷就我,但並不代表怕我,也知道我心裏是怎麽想的,但他那有耐心等待,狂笑道:“好,我不插手,但……小鬼,你再婆婆媽媽的沒完沒了,嘿嘿……可不要怪我,你自己看著辦!”

白雲仙子和龍劍城的大小姐桑珂倩覺得我和老鬼兩人很有意思,一個大罵小鬼,一個回應老鬼,也搞不清楚我們兩個之間是什麽關係,覺得這一老一小極為有趣。

以老鬼的狂妄,言出必行,惹火了他,真的會給再找了一身的麻煩,單看他給我亂取名號就知道了,於是我也不在多想,對白眉可真等人說道:“白眉前輩,貴派的祖師是那一個我不知道,但是,闖進絕域內的高手我……差不多都見過了。”

我說到這裏眾人臉上一陣激動,隻要知道人活著就好,這是他們極為期盼的消息,振奮人心的消息,但他們內心激動卻沒有出言詢問,等待我的下文。

連沒有親人或者派中祖師闖進絕域的人也靜聽,想知道其中的真相,這些都是被千百年來傳為神話的事情,今天終於揭開了。

我繼續道:“他們……他們因為一些原因,沒有告訴我他們的真實身份,暫時也不想跟你們見麵,所以,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們什麽。”

眾人等我說完後感到奇怪,闖進絕域的修真者在修真界來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會有什麽不得已的原因讓他們不與門中人見麵,也保密自己的身份?

更有人懷疑我是不是在亂說,沒有將真實情況說出來,也有人懷疑我是不是在安慰他們,其實闖進絕域的人早就出問題了。

眾人的想法各有不同,但肯定一點,那就是我知道真實的情況,歸根結底還要從我身上知道真相。

白眉可真等人極為關心祖師的處境,也想不出有什麽原因致使祖師不與他們見麵,白眉可真張了張口,心裏遲疑了一下,卻沒有再說話。

我知道他還有話想說,隻要不馬上向自己問他們祖師的去向,其它的沒有什麽可以不說的,便道:“前輩有什麽想問的就說,如果能告訴前輩的事情,晚輩知無不言!”

白眉可真沒想到我這個今天一直以恐怖血腥手段讓眾人驚駭的年輕人會稱呼他前輩,感到很意外。

其實我一開始就稱呼他為前輩,隻是他過於關心祖師的情況,沒有在意我對他的稱呼而已。

但這一次他清清楚楚聽到了,不理解我是怎麽樣的一個人,但他確實有話想問,又怕引起我的不快,於是在心裏嘀咕,沒想被我發現,而且讓自己提出來,心裏很疑惑我這個人,但更關心祖師的情況,問道:“小哥,我祖師他們現在是不是還在絕域內沒有出來?”

我心想,這個問題可以告訴你們,便道:“他們現在不在絕域內,這個你們放心。”

白眉可真等人以為祖師還在絕域內,現在聽我說來,已經離開了,那去了那裏呢?有什麽事情讓他們不回久別的派中?

人群中有一個年輕人問道:“王公子,我是褐琺星神劍派化丹,我父親三年前闖進絕域,他叫化洋成,不知道王公子……”

化洋成我知道,是我離開佛字陣進入絕域內後闖入的五個人之一,他也是尋找師門長輩被打成元嬰體,可惜的是,他的長輩並不在仙靈園內,而是在流星球內。

原來這個叫化丹的英俊年輕人是化洋成前輩的兒子,當時,化羊成前輩並沒有告訴我他的情況,但是,麵對他的兒子我有一種親切感,也許是愛鳥及屋吧,在沒有找到讓元嬰體和正常人一樣在仙靈園外生存的辦法之前,他們隻能生活在仙靈園中,也就是說待在我身邊,所以,我無形中把這些元嬰體前輩當作自己的親人。

望著年輕英俊的化丹,他臉上的神色很不安,生怕從我口中得知父親不好的消息,內心極為緊張,我笑道:“您好,你父親的我知道,但是他也其他前輩一樣,暫時不能跟你見麵,你放心就是。”

化丹這才放下緊張不安的心情,激動的說道:“謝謝,謝謝,我隻要知道父親沒事就好,暫時不見麵也沒關係的。”

我笑道:“不用這麽客氣,我希望能和交個朋友。”

化丹一愣,沒想到我這麽高傲的人會主動找他交朋友,一愣之後,內心極為高興,他今天見到我高深的修為,冷酷的手段,心裏羨慕極了,很想能認識我,這時願望實現,於是忍著激動莫名的心情越眾而出。

頓時兩隻手握到一起,兩人的關係又拉近一層。

這時人群走出一個身著淡黃色勁裝的女孩子,雖然沒有龍劍城大小姐桑珂倩那等美麗,但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她神色雖然沒有化丹那麽激動,但也看得出是極力控製著自己,一抱拳道:“王公子,小女子是氹臘星球仙雲閣方雲雲,想……”

我鬆開化丹的手,微微一笑,接口道:“你是想問千惠青千惠敏前輩是嗎,她們也很好,方小姐放心就是。”

方雲雲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莫名激動,欣喜道:“真的,那我就放心了,謝謝王公子告訴我這個好消息。”

我心想,也不完全是好消息,如果你知道千惠青千惠敏已經成為元嬰體就笑不出來了,也笑道:“不用客氣。”

紫炎派的封虎一直在旁邊觀望著,想在我有需要的時候帶著上百名紫炎派的弟子幫忙,但結果大出意外,問起了闖入絕域中的高手,他也忍耐不住了,跑過來道:“師祖,我掌門師兄是不是也……”

我知道他是問封龍,便道:“封龍前輩的事情我知道,以後有時間我會給紫炎派一個交代,現在先不提這件事情。”

封虎聽到我這個師祖知道掌門師兄的事,心裏也踏實多了,退在一旁繼續觀望。

我心想,最近幾年闖進絕域的前輩共有五位,分別在四個門派中,現在百拉星紫炎派封虎,褐琺星神劍派化丹,氹臘星球仙雲閣方雲雲等人已經出麵詢問了,還剩下氹臘星球岌山院沒有出麵詢問,他們應該在得到絕域有異常現象的時候趕來才是。

正在我這麽想的時候,人群中走出一個身著深褐色長袍,臉大口闊,眼中精光閃爍的中年人,我想應該是氹臘星球岌山院的人了,不知道是什麽身份,自己經巴可達犴前輩委托將掌門令牌交給岌山院長老院,同時還交給自己一塊黑色令牌,作為傳信人的身份證明,不要和紫炎派一樣搞出一個師祖的身份就好。

中年人一抱拳道:“在下是氹臘星球岌山院長老堂元清長老,請問小哥……”

我心想,岌山院不但有人出麵了,還是長老堂的人,也不待元清說下去,手一揮,黑色令牌在掌心出現,接口道:“原來是元清長老,巴可達犴前輩我也見過,他也安好,請元長老放心。”

元清見到我手中的令牌,想也不想,跪倒在地上,同時,他身後的有一部分人也隨著跪倒在地上,哄然喊叫道:“參見長老院掌令!”

我一愣,沒想到這塊小小的黑色令牌有這麽大的威力和權力,當時巴可達犴前輩交給我的時候說是作為傳信人的身份證明,自己也沒想那麽多,以為有了這塊令牌行事方便一些,可以完成巴可達犴前輩的托付,那想,不但成了紫炎派的師祖,接著又成了岌山院長老堂的掌令,我有些上當受騙的感覺,希望其他前輩不要再來這一套,不然自己憑借著這些身份就能嚇死人。

但事以至此自己也沒有辦法,心裏在苦笑,暗中怪怨巴可達犴前輩作弄人,也不講清楚,給自己來了一個先斬後湊。

眾人也被這一幕幕的事情搞的莫名其妙,但也清楚知道長老院掌令的身份權力。在長老堂,掌令有最高的決定權,有時候可以左右掌門人的行事,一旦長老堂的掌令集合所有長老決定的事情,掌門人也不得不遵守,可見長老堂掌令的重要性,也就是說,我憑著掌令的身份在沒有掌門人的情況下可以決定岌山院的重要事件。

還好,我沒有經驗,隻知道長老院掌令的身份很重要,但絕對不會想到可以左右整個岌山院的大小事情,如果知道的話,說不準會去找巴可達犴前輩去論理。

白雲仙子和桑珂倩也被這一出搞的驚訝不已。

白雲仙子看著我和眾人打交道,對我的處事方式讚歎不已,心想,我果然沒有看錯人,這個年輕人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他隻要對方不為難以禮相待,會顯得很真誠,很有禮貌的與對方打交道。

更難得的是,小小年紀便有幾個尊貴的身份,如果他沒有一定的能力,紫炎派和岌山院就不會將這麽重要的身份授予他。看來龍劍城的弟子真的該整頓了,這樣一個年輕人,隻要龍劍城弟子不得罪他,他怎麽可能對龍劍城弟子下辣手呢。

好在自己趕到的及時,不然的話,與他有關係的這些人派站在同一陣線同時向龍劍城發難,龍劍城即使不懼怕,但龍劍城在修真界再也難以立足了。

桑珂倩芳心中對我愈來愈好奇了,我的一舉一動她的那雙妙眸沒有放過,在我與眾人打交道的時候她靜靜的注視著,了解的愈多,愈感到我這個人是與眾不同,處處顯示著獨特的一麵,除了和他對敵的人他冷酷著臉不屑一顧,下手極為恐怖以外,他是一個隨和善於與人交朋友的人,更難得的是一身的秘密,好似這些秘密層出不窮,芳心不由僅僅的圍繞在我身上,更想了解我的一切。

小竹逐漸對我的觀感好了起來,她雖然對我的無禮態度感到氣氛,但冷靜下來也想通了,在敵對的場合對敵人不屑一顧也是正常的,何況她也看到那些沒有對我發難的人,我是極為友好,並沒有冷冰冰以狂傲的態度對待,一旦想通了其中的原因,她對我原來的無禮態度也不在意了,心中的惱火也隨之而去。

火爆性格的小劍卻沒有她那麽好的肚量,這個小辣子一直氣衝衝的瞪著我,我的無禮態度讓她極為生氣,現在看到有這麽多人對我極好,而且還是紫炎派的師祖,岌山院長老堂的掌令,心裏極為不服氣,這個冷傲無禮的家夥有什麽能力做人家的師祖和掌令,這些人真是氣死人了,沒眼光。

老村夫最為高興,小公子雖然得罪了勢力龐大的飛鷹山莊,以後很難和平解決,但有了紫炎派與岌山院的幫助,多多少少也有幫助,更何況其他人也對小公子極為友善,一旦小公子有難處,這些人也許會幫小公子的忙,起碼不會難為小公子,而小公子有了這些人緣,以後在修真界走動就方便多了。

耷伽和易騰也在暗中為我高興的同時,羨慕不已,也希望他們以後也能像我一樣廣交朋友,笑傲修真界。

隻有小安利和卡冉撒忙著和寒兒火兒玩耍,不理會我們這邊的事情,似乎天塌下來也有高個子頂著,輪不到他們來關心。

老鬼可開心的緊,嘿嘿……小鬼今天一戰揚名修真界,現在又有紫炎派師祖和岌山院長老堂掌令的身份,可謂名利雙收,而這些有親人和門中高手進入絕域的門派也多多少少和小鬼扯上了一點關係,起碼他們不會和小鬼對著幹,一旦小鬼有事,他們肯定在感恩之下站在小鬼一邊,如果再讓他們知道小鬼是四大魔君唯一的弟子,那時候,哈哈……小鬼在修真界還有誰敢得罪。

看到我愣在那裏沒有讓岌山院的弟子站起來,內心得意的狂笑,哈哈……小鬼,你也吃驚的時候,任何稍有閱曆的人都可以看出封龍和巴可達犴有意將兩派托付給你,讓你以後能照顧他們兩派,但偏偏你這個小鬼卻糊裏糊塗不知道,真以為他們給你的令牌隻是作為傳信人的信物,真是笑死我了。

想到這裏狂笑道:“小鬼,你這個掌令可威風的緊啊,嘿嘿……”

我不知道老鬼又在玩什麽花樣,想來也不會有什麽好事情,冷聲道:“老鬼,你什麽意思,幸災樂禍的樣子,你羨慕了,那好啊,我讓給你就是,讓你成為紫炎派的師祖,岌山院長老堂的掌令,我這就給你令牌。”

紫炎派和岌山院的弟子一聽我的話緊張極了,生怕我將令牌隨便交給別人,也吃驚我怎麽不將紫炎派和岌山院尊貴的身份當回事,這可是別人求也求不來的,那會往外推?

其他人也被我這種奇怪的話所驚愕,也有些人以為是我在開玩笑,並不是真的將紫炎派和岌山院尊貴的身份放棄。

但老村夫和老鬼卻知道我真的將這兩派的身份放在心上,老村夫不知道我是怎麽得到這兩中尊貴的身份,心裏暗嘀咕,小公子,你千萬可別做這種傻事,有了這兩個身份,對你以後有很大的幫助。

老鬼卻清楚的知道我這兩個身份是怎麽來的,如果不是封龍和巴可達犴在托付掌門信物的時候耍了一點點小手段,小鬼也在糊裏糊塗中接受了這兩個身份,以小鬼的個性才不會上這個當,更不會做什麽師祖掌令吃力不討好的事。

他生怕我真的將兩派的信物交給他,忙道:“嘿嘿……小鬼,我是在提醒你,你要耍掌令的威風,可以回去讓這些人在地上跪他個幾天幾夜,沒必要當著大家的麵玩這一套吧。”

我這才知道老鬼的意思,但老鬼太可氣,就不能好好說出來,但也知道,讓老鬼一本正經的指點自己很難,也懶得和老鬼計較,對跪著的元清等山院的弟子道:“元清前輩,各位,你們請起,以後見麵不必這樣做了,僅此一次。”

元清等人這才道:“謝謝掌令!”

紫炎派和岌山院的弟子這才放下心,知道我這麽說,就不會將師祖令牌和長老堂令牌隨便轉手了。

起身後元清等人心想,這個年輕的長老堂掌令挺隨和的,一點掌令的架子都沒有,也不希望自己等人以後見麵向他下跪行禮,是一個關心下屬的掌令,想到這裏元清等人頓時對我這個年輕的掌令增加了幾分好感,心裏很感激。

在一旁的方雲雲幾次想張口向我問什麽,但欲言又止,有些焦急的樣子,隻是不好意思再想自己開口。

我看到她的舉動,笑道:“方小姐有什麽事嗎,有就說出來,隻要我能說的,不會瞞著你。”

方雲雲得到我的鼓勵,內心一安,遲疑道:“我很想見到我兩位姑姑,王公子,你能……能不能幫我問問我姑姑,什麽時候見她們一麵,不知道可不可以?”

這也是眾人的心願,隻是沒有提出來,這時見方雲雲提出來了,一個個望我臉上看,也想見到他們的親人和祖師。

我心想,這個可以做到,但千惠青千惠敏兩位前輩已經成為元嬰體,是不是見她就難說了,其他元嬰體也一樣,單看他們在我麵前隱瞞身份就知道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更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元嬰體。

我遲疑了一下道:“我可以幫你問問,千惠青千惠敏兩位前輩是不是見你我就不敢保證了,不過,以我的看法,不見的可能性較大。”

方雲雲聽到我同意了,心裏一喜,有聽到不見的可能性較大,神色不由一變,臉色有些黯然道:“謝謝王公子,如果兩位姑姑不見,那就算了。”

看到其他的神色,我心想,能勸勸各位前輩與這些親人見見最好,不見自己也無能為力,想到這裏,我對著眾人道:“這樣吧,等我從飛鷹山莊救出人後,我會向各位的親人和祖師征求意見,如果見你們那是最好,不見,我也就沒辦法了。”

眾人沒想到事情有轉折,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的好,心中頓時對我很感激,哄然道:“謝謝,王公子。”

我一揮手,讓這些人站到一邊,他們也明白我的意思,極為配合的閃到一旁,不再打擾我處理其它事情。

我臉色一冷,望著場中其他人,這些人不是為了親人和祖師,那就是為了仙器,溫暖的空氣立即轉為冷澀,我全身釋放出強烈攝人的氣勢,向這些人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