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原版 第十二章 天龍之威
第十二章 天龍之威
這裏是北京東區。
北京有一個地下黑道幫派叫‘耀日幫’,總部就設在這裏。整個幫派中有一百多人,高手林立,行事狠毒,專門搞一些綁架勒索、搶劫等,由於做事嚴密,謹慎小心,沒有人知道其中的秘密,即使知道一絲半點的人也被一一被滅口。
十年前。那時的‘天龍幫’還沒有改名為‘耀日幫’時,在老幫主的帶領下,作為一個黑道幫派雖然在黑暗中活動,但幫裏的人員個個鐵血義膽,拍一拍自己的胸部,那個不是響當當的好漢、豪氣衝天,他們那時並不欺淩弱小、綁架勒索,誰要是幹了這種事,那***不是人養的,等待的是三刀六眼、人人唾棄、引以為辱。
而現在的新幫主一改往日行事風格,專幹一些綁架勒索、欺淩弱小的卑鄙下流見不得人的事。‘天龍幫’也改成了‘耀日幫’,新幫主平時行事神神秘秘,見首不見尾,隻有幾個他身邊的親信和他聯係,其他的人就難得一見。
幫裏的元老死的死,失蹤的失蹤,有人想找幫主問問怎麽回事,不但見不到幫主,連問的人也隔天失蹤。
久而久之,弄的幫裏麵人人敢怒而不敢言,‘耀日幫’的行事也越來越神秘狠毒,人人都對現在的生活失去信心,再也不敢拍著自己的胸部說自己是個響當當的好漢在子,一個個臉上帶著失望,窩在那裏當孫子。
晚上十一點,我出了華緣酒店,來到北京東區一家酒吧裏。
這家酒綠燈紅的酒吧裏,難聞的、濃濃的煙氣和酒氣,讓人不由胸口沉悶,難以呼吸。穿插在人群中**著迷人的乳溝和雪白大腿的小姐們,個個搔眉弄首,爭相展示自己的魅力,伴隨著刺耳的音樂聲,讓扭著屁股瘋狂搖擺著的青春男女發泄著釋放著心中的火氣。
在酒吧的一角,坐著一個20歲英俊中帶著豪放的年輕男子,他似乎對周圍的一切充耳不聞,隻關心他手中的啤酒,一杯接一杯的到入自己的嘴裏,英俊的臉上帶著憂愁和無奈。一個個對他英俊麵孔動心的小姐,蕩漾著春意主動往他懷裏靠,但看到他那雙充滿著血紅和無神的眼睛和無動於衷的神色,悄悄消失,不由自主的想道,這是怎麽樣的一個男人呢?
我坐在他的對麵,默默的看著他喝酒,對於我的到來他看也沒看,似乎我這個人不存在,隻是光顧著他手中的酒。
我對著他自言自語道:“我想,隻是喝悶酒,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期望引起對方的注意力。
“......”無語,對方沒有任何反應。
我繼續說道:“也許我能幫忙?”
“.......”對方看了一眼,僅僅看了一眼,又對著酒杯,還是無語。
我看他漠視一切的態度,突然說道:“人道,天龍幫的石景淵是一個豪氣衝天的漢子,沒想到天龍幫變成了耀日幫,豪氣衝天的漢子也失去往日雄風,真讓人失望啊,”我語出驚人,有意無意的看了他一眼。
對方猛然伸起頭,口裏吐出難聞的啤酒氣,睜大著血紅的眼睛,喘著粗氣,對著我的臉,我被他的這個突然動作,嚇了一跳,接著轉臉躲避他那難聞的酒氣。
石景淵冷漠的開口問道:“你怎麽知道?”
終於說話了,我心裏偷偷笑道,不知道我來找你,你腦子裏的那些事對我來說是擺在麵前一清二楚。
我從約翰那裏讀到的有關‘耀日幫’的驚人秘密,知道現在的幫主和威利有某種意義上的聯係。一直由威利在單線聯係,約翰知道的並不多,似乎和日本人有關係,涉及到中國高層某一位大人物。他們相互利用,相互勾結,可惜約翰就知道這麽多。在白天我沒告訴王偉中組長,一是不能確定此事的真實性,二是怕泄露消息讓對方有所準備,不是我不相信王組長,畢竟這件事我知道我不多,而王組長回去報告給上級部門,消息不難泄露,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你從那裏知道的?告訴我?”我耳邊有人大聲喊叫道。
回過神看到石景淵由於酒精燒紅的臉孔,再配上血紅眼睛,有點猙獰的望著我等待答複。剛剛想事情,走神了,有點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我知道的事情很多,許多秘密連你也不清楚,更想不到,你想知道什麽?”
石景淵小聲而又厲聲的問道:“天龍幫是以前的叫法,幾乎沒有人知道,你是怎麽知道?”他心裏很疑惑,因為此事幾乎沒有人知道,眼前這個英俊瀟灑的年青人怎麽知道。
我看著他口氣很平淡的說道:“我當然知道,沒有我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事情,很驚奇嗎?”
石景淵突然間臉上的神色一陣急變,用手指著我說道:“你不會是......?”想到這裏,他猛然一驚。
我當然知道他想什麽,於是說道:“放心,我不是現在耀日幫幫主白豐川的人,他還不配也不夠資格。”
石景淵聽我這麽說心裏還是放心不下,盯著我沒有開口說話,不過,臉上的表情卻寫滿懷疑的神色。
我進一步說道:“連老幫主從你很小收留你,將你養活大,而且,你把老幫主當作自己父親的事我都知道,這事你們現在幫主知道嗎?不知道吧?”
“......?” 石景淵張口結舌,由懷疑變成驚異,再變成疑問,這些事他從沒有告訴別人,現在的白幫主也不知道,知道此事的隻有老幫主和幫中元老,自從老幫主和幫中元老先後去世和失蹤,再也沒有人知道。而自己將老幫主當作親生父親的事,隻有自己一個人知道,那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秘密,連老幫主也不知道,現在卻有人不但知道,反而當著自己的麵說了出來,怎麽不讓他驚異。
......兩人沉默一會。
我看他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說道:“想知道其中的道理嗎,那我們可以談談,不過,你覺得這裏是談話的地方嗎?何況你也不希望有些事被別人知道,如果你覺得可以在這個地方談話,嗬嗬!我倒是沒意見,你覺得呢?”我說著站了起來。
“小姐,要個包廂,”石景淵也急忙站起來喊服務員道。
一個美麗的服務小姐走過來問道:“請問,兩位需要那種等級價位的包廂?”
石景淵此時那有心情關心這些,急於知道事情的真相,不耐煩的說道:“有清靜的能談話的地方就好,什麽價位等級的。”
服務小姐被石景淵的不客氣的態度說的一愣,臉上有不愉快的神色,但還是說道:“這個……我們的包廂有幾個等級,一般規定要客人自己選擇。”
我能理解石景淵的心情,他本來就粗獷的漢子,有身在黑道幫派,對與這些交際禮節根本不在乎,加之現在心情焦急,出沿自是很無禮,我對服務小姐微笑道:“我朋友心情不好,請小姐不要見怪,你給我們找一個小一些,安靜的包廂就可以了,其它的都沒問題。”
服務小姐看我態度很和藹,心情舒暢不少,微微一笑說道:“那好吧,兩位請跟我來,”說著帶我們向樓上包廂走去。
服務小姐帶我們到包廂後說道:“兩位先生請進!”然後退出門去,順便也拉上門。
我們兩個坐下來,石景淵急不可耐的說道:“認識一下,我叫石景淵,”
我暗笑,這個粗獷的漢子這時還能想到介紹自己,看他剛才對服務小姐的態度,不像嗎,也握著石景淵伸出的手說道:“我叫王兵。”
石景淵對我的身份很疑惑,猜測不到我的來曆,試探性的問我道:“王先生也是黑道上混的,很眼生啊,”
我心想,你自己身在黑道,把所有都當成黑道中人,可惜我不是,笑道:“嗬嗬,我不是,不過我可以幫你解決你目前的難題。”
對我直奔主題的說法石景淵有些難以適應,在事情沒有了解清楚之前,他心裏不敢認同我的說法,也難以接受我的好意,這是黑道中保命的金科玉律,迷惑不解的問道:“那先生怎麽知道我的事,是不是哪個元老身邊的人或者子侄?”
他以為我知道他的事,是哪個元老告訴的,我我打斷他的疑問說道:“你不用猜測了,我不是你們的人,也和元老沒關係,我想這些都不要緊,還是談談幫中的事,這才是我們雙方的共同話題。”
提到現在的‘耀日幫’,他臉上頓時布滿憂愁,很無奈的底下頭。
我是了解其中詳情的人,知道他的感受,安慰道:“不要這樣,我不是來幫你了嗎?”
石景淵對我的身份有很多的猜測,但也看出我出於善意勸說他,感激的說道:“王先生,你既然知道天龍幫就該知道以前的作風,我們雖然人在黑道,但做事有原則,後來改成耀日幫後,行事作風就變了,下麵的兄弟們都很不滿,可是,提出反對的兄弟都一個個不見了,對現在的幫主我們一點都不了解,所有的事隻有他後來身邊的親信知道,真失望呀!”說話的同時臉上也表現出來極度的不滿和失望。
我心想,如果你知道其中的原因,就不會這麽想了,有些神秘的說道:“我想你還不知道為什麽叫‘耀日’,如果你知道耀日的意思,你就不會這麽想了。”
石景淵一愣,顯然沒有想到一個幫派的名稱會有其它意思,心想,這位先生雖然來曆可疑,但他這麽說必有原因,驚愕的問道:“什麽意思?我是說你的話是什麽意思?”
我暗歎了一聲,難怪天龍幫會有今天,以石景淵在幫中地位的重要也沒有起疑,天龍幫有今日的下場也無可非議,說道:“你想想耀日是什麽意思,不就明白其中的含義。”
石景淵經過我的提醒,還是沒有醒過來,不以為然的說道:“不是日在中天照耀著大地嗎?還能有什麽意思?”
我反問他道:“就這麽一個簡單的意思,沒有其它的解釋?”
石景淵一怔,心想,難道還會有其它解釋,不明白的問道:“除此外那還有什麽意思?”石景淵被我問的發愣,顯然不明所以。
用神識探測了一下周圍,顯然包廂裝了竊聽裝備,看來這裏的老板職業道德有問題,嗬嗬!不過也難不倒我,真元外放,暗中切斷線路,並在包廂內布下隔音結界。石景淵看著我古怪的動作,滿臉不解。
然後我說道:“耀日,還有一個意思,那就是讓太陽永遠照耀日本。”
石景淵吃驚不已,心裏有幾分相信,但是內心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臉上神色連連變換,無力道:“你是說……怎麽可能呢,白幫主再怎麽說也是中國人呀,不會這麽做吧?”驚異中帶著安慰自己的語氣。
我心裏冷笑,不以為然,冷然說道:“為什麽不會,他本來就是日本人,”
石景淵再苯,再不願意承認事實,此時也隱隱約約想到了其中的厲害,連聲驚呼道:“這……這怎麽可能,你告訴我,你是在騙我,是在開玩笑?”
我心想,我才沒心思和開玩笑,說道:“他真名叫柏村豐川,從小接受日本間諜機關訓練,特別是有關中國的一切,是他從小學習的必修課程,後來被送到中國,以孤兒的身份乞討,直到後來你們老幫主的收留他,多年的乞討訓練,他不但對中國的一切很熟悉,不了解他的人根本看不出他是一個日本人,而他的偽裝也確實高明。”
石景淵被我說的驚呆了,顯然沒想到事情會嚴重到這種地步,口裏語無倫次道:“這……這……”
我看了他一眼繼續道:“日本在柏村豐川進入中國後,接著先後又往中國送入幾位幫手給柏村豐川,自柏村豐川害死老幫主後就將他們接到幫裏,這時的他們也和柏村豐川一樣偽裝的很高明,再加上他們在暗中活動,出了幫中,外人更是不知道”。
石景淵聽完我的話憤怒了,心想,難怪天龍幫由鼎盛時期突然間變成連自己也感到陌生的耀日幫,不在懷疑我的話,點頭說道:“難怪老幫主死的不明不白,元老一個個不見,”說道這裏氣得臉色發紫:“難怪現在幫裏的一切都變了,這些該死的日本人,我就是拚著去死也要將他們除去。”越說越氣,最後站起來一拍桌子,‘啪’的一聲,頓時上麵的茶杯酒瓶被打翻在地。
我心想,他們雖然身處黑道,不為世人接受,但也有一顆愛國心,在民族精神利益上,和其他人沒有不同,說道:“這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隻要是中國人,都會感到生氣。”
石景淵要往外走,口裏不忘感謝道:“謝謝你!王先生,受了這麽多年的窩囊氣,都是這些該死的日本人害的,我要殺了他們出這口氣。”
我心想,如果有你想的那麽簡單,我就不會來找你了,拉住他說道:“你就這麽去,你一人鬥的過他們?”
石景淵以為我指的是對方人多,不是對手,堅毅的說道:“就是死也要拉著他們墊背,我非要找他們算這筆賬不可。”
我拉著他又坐下來,我可不想讓他去找死,說道:“不急,先計劃一下,他們死無所謂,但我們不能死,那不值得。”
石景淵從我的話裏聽出了什麽,心想,你一個文弱書生氣的人能和我們這些天天混在黑道中打打殺殺的人比嗎,疑惑的問道:“我們……你……你也要去?”在他想來,我這麽和藹的一個人不適合於打打殺殺。
我理所當然的說道:“我當然也要去,而且非去不可,”當然了,我還要從他們身上知道隱身在內部的人,怎麽能不去呢。
石景淵可不這麽想,他的眼睛在我身上不住的打量,看不出我有打鬥的本錢,遲疑不決的說道:“這個……王先生,你就不用去了,死在他們手裏不值得,我去就可以了。”
我心想,你也太小看人,以我地仙境界的修為,他們那能傷的了我,那是笑話,見我身體單薄就能肯定我不行嗎,再說這個形象並不是我的本相,笑道:“誰說我去死,他們還沒哪個讓我死的本事。”
石景淵不以為然,心想,論英俊瀟灑我不如你,但你這副身材確實不適合於打鬥,很猶豫的說道:“可是……他們人多,行事很狠毒,萬一對先生有什麽傷害,那我就更不好意了。”
我哈哈一笑說道:“這你放心,我自有辦法不讓自己受到任何傷害,倒是幫裏除了日本人以外,其他的兄弟會不會幫著他們?當然我不是怕他們,但擔心自己人受傷。”
石景淵見我說的很肯定,想到我的神秘色彩,心裏也拿不定注意,但聽我提到自己的兄弟,說道:“這到不用擔心,我隻要一說事情的真相,沒有人會幫他們,但要有證據,沒有證據就很難說服他們?”
我笑道:“嗬嗬,這些交給我來負責,隻要不會誤傷自己人就好。”
石景淵再次打量了我一眼,不放心的問道:“真的有證據嗎?王先生,這可不是開玩笑。”
我說道:“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嗬嗬,是不是?”
石景淵被我說的很不好意思,本來發紅的臉更紅,心想,我確實對你的打鬥能力保持懷疑,說道:“我……我是擔心先生會受到傷害。”
我爽朗的笑道:“那就好,我們現在就走,到時候你先讓自己兄弟站在一旁,不要誤會我們,走吧。”說著手一揮,撤去結界,我們兩人走出了包廂。
十分鍾後來到耀日幫總部大樓前,我隨手布置了一個隔音結界,罩住整個總部,再從戒指內放出二十個機器人,身上裝備著上個文明的科技武器,整齊地排在我麵前。石景淵看得雙眼發直,像進入童話故事裏做著美夢,以為我是在變魔術,我拍醒他,他合住大張著的嘴巴,剛想說話……
我知道他要問什麽,就說道:“走吧,正事要緊。”
意念一動,機器人十個在前,十個在後,踏著整齊的步伐向總部大門走去,石景淵並排和我走在一起向前移動。
隨著我們的進入大門口,已驚動幫裏的守衛人員,不愧是黑道訓練有素的高手,拿槍、抬手、圍攻,不論是個人還是團體都很一致。
石景淵忙走出來喊道:“我是石景淵,等等,請大家不要誤會。”
其中一個年青的小夥子問道:“石哥,你這是什麽意思?”說著看了我和二十個威風凜凜的機器人一眼。
石景淵知道自己的兄弟都是好漢子,隻要把道理講清楚,他們會理解的,嚴肅的說道:“大家先不要誤會,先把自己手中的槍支收起來,我會給大家一個這麽做的理由。”
幫中的兄弟一個個望著他,等待他合理的解釋。
他用沉穩肯定的語氣麵對著大家,那狂傲英俊的臉上這時候是一片真誠,徐徐說道:“難道大家不了解我石景淵的為人,謝來福,你說,我石景淵什麽時候做過對不起大家對不起兄弟的事?”
一個和石景淵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說道:“好,我相信石哥,相信石哥這麽做是有道理,兄弟們!放下手中的槍,聽石哥的話。”
其他兄弟看著我和20機器人,遲疑了一下,將手中的槍支收了起來。
石景淵一揮手,大聲說道:“兄弟們!既然大家相信我,那就把其他兄弟集合起來,穿好自己的裝備,保護好自己,剩下的事交給我和這位王先生。”
幫中的兄弟們一愣,不解為什麽要這麽做,謝來福疑惑不解的問道:“石哥,你這是……”
石景淵內心有些焦急,怕拖延的時間越久對自己和這幫兄弟越不利,但不解釋清楚兄弟們雖然相信自己,但為了幫派設想,不會買自己的帳,他深吸了一口氣沉重的說道:“現在沒有時間給大家解釋了,總之,等一下大家要保護好自己不要受到傷害就好。”
這時眾人耳邊響一個陰沉狠毒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麽,想造反嗎?”
聽到這個聲音大家都知道是誰了,石景淵心裏暗自叫苦,臉上的神色不由一變,心有些發冷,不由自主看我一眼,見我神態自若,沒有絲毫的變化,心裏一鬆,放心多了。在他的腦子裏急速的閃動各種念頭時,其他兄弟一起對來人轟然喊道:“老大!”
大廳走出一個麵帶陰沉,衣著華貴的年輕人,身後跟著十幾個凶狠的漢子,一個個神情高傲冷酷,好像剛從寒冰極地中走出來。
這個麵色陰沉的年輕人就是白幫主。
他看了石景淵一眼,接著又打量著我和二十多個機器人,心裏吃驚不小,不知道石景淵從哪裏找來這些人,身著古怪的武器,個個神色冰冷,一副除了他們保護的那個年輕人外,眼中沒有其他人的樣子,心裏有種不安的感覺,心想,先拿下石景淵再說,想到這裏極為用生硬的語氣說道:“你們越來越不象話了,隨便勾引外人來刺探本幫機密,來人,給我將石景淵拿下來,等天亮以後開香堂處理。”
“是!”他身後走出兩人,向石景淵走來。
石景淵見幫主後,心裏一陣恐慌,多年的積威,讓他很不自然,當幫主看他的時候,他心裏直發虛,等幫主不問情由要拿下自己時,看了我一眼後,咬咬牙一字一句的喊道:“慢……著。”
白幫主瞟了石景淵一眼,自持身邊人多說道:“怎麽,你不服嗎?”
石景淵這時候也豁出去了,激動的喊叫道:“服?我為什麽要服?”
周圍的兄弟對石景淵強硬態度感到不解,雖然都對這個幫主很不滿意,但還不至於反眼,而石景淵不但反臉,還帶著一幫外人,他們經常在打打殺殺中度過,看出這幫人身上發出攝人的氣勢,現在見到石景淵公然反抗,很是驚愕。
石景淵看看周圍的兄弟,慷慨激昂的說道:“天龍幫以前那一個像現在一樣行事鬼鬼祟祟,那一個不拍著自己的胸部說我是天龍幫的人,現在呢?大家自己說,幫派的名稱改了,行事作風變了,老大有什麽事都瞞著大家行動,隻有他自己身邊的親信人員才知道,而這些親信那個不是做事狠毒、陰險。”
周圍的兄弟聽到石景淵的話先是驚愕不已,後是默然無語,哪個敢說不是這樣呢?大家心裏都知道很清楚,但反對過的兄弟都一個個不見了,不無懷疑是白老大做的手腳,而又找不到證據來證明,隻好悶在心裏等待機會。
白老大心知不妙厲聲喊道:“石景淵,你敢煽動兄弟叛亂,我斃了你?”說著拿槍對著石景淵。
石景淵絲毫不懼對著自己的槍支,連聲質問白老大道:“你怕我說出來嗎?你也有怕的時候,你利用老幫主對你的信任害死了他,接著又害死了幫中的元老,包括反對你的兄弟們,你怎麽給大家解釋?”然後對著大家道:“兄弟們,這些事情都是他一手導演,難道我們不該給死去的人報仇嗎?”
石景淵這番話說來後,周圍的兄弟一個個嘩然,亂成一團,白豐川見到此情形,感覺不妙,手一揮,從裏麵又跑出二十多個人來,拿出槍對著我這邊。
現在的趨勢變成三方麵對立。
周圍的兄弟看到這二十多人很吃驚,這是老大從那裏找來,以前從沒見過,難道真像石景淵所說,所有的死去的人都是白老大一手幹的。
白豐川在這二十多人到了他身後以後,態度又變得很強硬,叫囂道:“石景淵,你在這裏故意陷害幫主,我以老大的名義將你開除幫裏,視為叛徒,人人得而誅之。”
石景淵用嘲諷的口氣說道:“是嗎?我陷害你,那你告訴我,你一個日本人為什麽化裝成中國人?為什麽成了天龍幫的繼任幫主?為什麽要改變成‘耀日幫’?”說到後來石景淵氣衝雲霄,豪情滿懷。
石景淵的話再一次讓兄弟們嘩然,像一塊巨石投入江河中,激起萬重白浪,在驚愕中大聲議論起來。
謝來福驚訝的問道:“石哥,你說的這些是真的嗎?”
石景淵點點頭大聲說道:“我有必要騙你嗎,也有必要騙大家嗎,這麽多年我們一直在容忍,為什麽現在就不忍了呢,因為我知道了這個驚人的秘密。”
謝來福代表大家很慎重很嚴肅的問白豐川道:“白老大,這是真的嗎?”
白豐川雖然不懼怕眼前的這些人,但為了不引起轟動,影響自己的大事,心想,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一個處理不好,自己以前所做的努力就打水漂了,於是狡辯道:“大家不要相信他的話,他勾引外人,企圖獲得幫中老大的位子,在混淆兄弟們的視線。”
兄弟們被搞的昏頭轉向,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到底相信那個的話才好。
我看大家一團糟,心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走出來說道:“真是這樣嗎?柏村豐川先生,作為日本人,連自己的祖宗都不敢承認,嗬嗬,你真讓人失望!”]
當我叫出‘柏村豐川’四個字時,白豐川及他身邊的人臉色一變,狠狠的盯著我,吃驚之餘白豐川厲聲狂喊道:“你是什麽人,在這裏胡說八道,給我滾出去。”
我不理他在那裏咆哮,冷然道:“我是什麽人不要緊,柏村豐川先生,要不要我把你勾結威利事告訴大家,讓他們也聽聽。”
突然,“砰!”的一聲槍響,犀利聲音在眾人耳邊向起來。
村豐川身邊的人倒下了一個,那人眉頭有一個槍眼正冒出鮮紅的血液,本來那人射殺我,不想被我身邊的機器人提前擊倒。
反應過來的幫中兄弟驚愕的看著眼前這個冷漠的機器人,被他的這分速度和眼力驚愕不已。
也令村豐川等人恐懼不安,他身邊的這些人都是國家嚴格挑選,再經過艱苦的訓練,都是數一數的高手,個個身經百戰,很少失手,想不到今天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己方先動手,對方隻是後發製人。
我在眾人的吃驚中繼續說道:“雖然大家身在黑道,但講究溝死溝埋,路死插牌。雖然做的有些事見不得光,也許你是被迫走入黑道,也許有其他理由。但不管是何理由,都是一個中國人,腳下的這片土地養育了大家。你們……那一個告訴我,你不是中國人?”
“是!”百多人高昂的喊道。
我繼續說道:“那為什麽要讓一個日本人來領導你們,你們不覺得羞辱嗎?你知道他們在做什麽,就是綁架勒索那麽簡單嗎?不,他們有更大的陰謀,他們自小被送到中國,想讓我們再經曆八年的抗戰,想讓南京大屠殺重現,想要我們的這一切,你們說,你們願意嗎?”
“不願意!不願意……”高昂的聲音在結界裏環繞,大家熱血沸騰。
我說道:“那麽告訴我,我們要怎麽做?”隨著我的喊聲,真元外放,帶動周圍氣體旋轉,灰塵飄揚。
但此時此刻大家已經沸騰的熱血衝昏了頭腦,大聲喊著:“殺死他們!殺死他們……殺死日本鬼子……”
“砰!砰!砰!……”兄弟們還沒來得急圍攻上去,柏村豐川等人已經搶先開槍了,有十多個人已經倒下,後麵的繼續開槍圍上去。
我一看不妙,意念一動,機器人整齊的抬手,所有人沒來的急反應,除了柏村豐川以外,他的人全部倒下。
在機器人高科技裝備麵前這些高手就不是高手了。
其人他憤怒地圍住柏村豐川開槍,在我的結界保護和束縛下,柏村豐川既不能動彈也毫發無傷。
柏村豐川的臉上蒼白、恐懼、猙獰、身體在不斷的發抖。
石景淵憤怒的高聲喊叫道:“王先生,你這是做什麽,不讓大家報仇?”
其他人也氣憤的盯著我,等待我的答複。
我心知他們誤會了,也理解他們的心情,多年來一直在白老大的壓製生存,為了幫派的利益,他們隻有忍著,現在明白前因後果,自然很氣憤,我含笑自若的說道:“大家不要誤會,不是不讓你們報仇,是我有些重要的事問他。他不止有身邊的這些人,還有其他的人和據點,打死他就等於放過其他日本間諜。我想大家也不願意,等我問完了,交給大家報仇,那時,怎麽處理都隨你們。”
石景淵冷靜下來,搔搔頭,不好意思的說道:“王先生,剛才我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不好意思。”接著又對大家說道:“那我們等一下,柏村豐川這狗東西讓他晚一點進地獄,現在大家讓一下,讓王先生過去審問他。”
眾人讓開後我將柏村豐川提到一個房間,並關上了房門,我是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我讀取柏村豐川腦部信息。
我看著柏村豐川那猙獰的臉說道:“嗬嗬!柏村豐川先生,不好意思,我想我問你一些重要的事,想來你也不會告訴我,隻好我自己來想辦法獲取了,而且你在中國這麽多年,做了那麽多對不起中國人的事,也沒問我們中國人對嗎?”
不知道我要做什麽,也不明白我怎麽自己獲取,柏村豐川恐懼的臉上很疑惑不解。
我一笑說道:“等會你就知道了,很簡單的。你不會有什麽感覺,放心吧。” 說完後不理柏村豐川的不解和臉上的疑問,神識直接進入他的腦部,讀取信息。
果然,龐大的信息基本上都是這麽多年來在中國的所作所為,其中少部分是他在日本的生活信息。
從信息中我了解到,他從小被日本間諜機構選中培養,訓練到一定的程度後被送入中國境內。他進入中國後以乞丐的身份加以掩飾身份,找機會讓‘天龍幫’老幫主遇到並收留他,接著被他用各種手段害死老幫主和幫中元老級人物,直接坐上幫主的寶座。然後,利用幫主的身份活動,多年來他有意結交中國高層當權人物,以美色和金錢開道,威脅、綁架、勒索、暗殺等手段配合使用,有很多國家機密被他送入日本,給國家帶來很大的損失,同時也給他自己的祖國帶去了了解中國當局的福音。
日本當局對他在中國的一切很關注,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他的身份,唯一遺憾就是當局不能公開獎勵他,而他也不在意這些,能為天皇的未來事業而奮鬥到底,犧牲這點也值。
另為一個遺憾就是,他用盡各種手段來交接中國高層當權人物,盡管他很有心計,但多年來在這方麵的收獲不大。
而在一個偶然的時間裏,他終於等到了一個機會,那就有一個大人物終於被他通過美色間接的控製了,而利用這個機會,他基本上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熟知了這個中國當權人物的情況我繼續往下讀取,這裏的被他秘密建立了地下室,關押著那些被綁架來的人員,相當於一個地下監獄;他那些不能露麵的人也住在下麵。
另外提到幾個高級忍者也住在下麵,我心裏一動,那剛才怎麽沒有見到他們?
立即神識向周圍延伸,聽到石景淵,謝來福他們氣憤大罵日本人的聲音,再往外延伸,終於發現了,被擋在結界裏麵無法出去,心想,我來的時候就防著有人逃跑了,你逃走了,我做什麽。
讀取完柏村豐川腦中的所有信息,提起他走出房屋外,將柏村豐川丟給石景淵、謝來福他們,接著身形向前一閃隨即消失。
石景淵、謝來福他們感到眼前人影閃動,就看不見我的蹤影,在那裏用驚愕的神色張大嘴巴,望著我消失的地方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