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難篇 第三十七章 氹臘星球
第三十七章 氹臘星球
王冰將真元通過易騰搭在自己手上手傳到他體內,驅除寒氣,王冰心裏也沒有把握,如果他沒有受傷,可以拿出丹藥配合驅除寒氣,那樣他有信心,但現下自己受傷之後真元功力沒有恢複,不到平時的三分之一,要說有把握那是假。
也懶得聽耷伽羅嗦,真不明白,他怎麽這麽好奇心重,在關心兄弟受寒氣折磨的同時還能顧及其它。
感到易騰體內的寒氣在逐漸被驅除來,信心倍增,一鼓作氣將他體內的寒氣全部驅除才收回真元,笑道:“可以了,你站起來試試看,身體還有沒有其它不對勁的地方?”
耷伽覺得莫名其妙,問道:“這麽一下就可以了,不會……”看到易騰睜開眼睛站了起來,關心之情溢於言表,忙站起來問道:“易騰,你沒事了吧,現在感覺如何?”
易騰活動著自己的身體,感覺全身舒服,這種感覺以前從沒有過,身上的寒氣也消失了,也不明白王冰是怎麽辦到的,有些驚訝的說道:“沒事了,我從沒有這麽舒服過,小兄弟,謝謝你了。”
王冰笑道:“不用客氣,是我妹妹惹的禍,我這麽做也是應該,隻要你沒事了就好。”
耷伽不明白我們兩個說什麽,疑惑的問道:“易騰,你可不要嚇我,看你臉色還有些蒼白,說話顛三倒四的,不會是被凍壞腦袋了吧?”
易騰知道是耷伽關心自己,怕自己還有事,說道:“耷伽你放心,我真的沒事了。”
耷伽道:“真的嗎,沒事就好,”說著往易騰臉上看去,顯然是有些放心不下。
這兩人的關係還真好,不愧是好兄弟,王冰也知道易騰體內的寒氣被自己驅除了,但畢竟寒兒身上的寒氣不是普通的冷,易騰要幾天才能恢複元氣,臉色有些蒼白到也無關緊要,笑道:“易騰過兩天臉色就會恢複過來,不要緊的。”
耷伽這才放下心來,說道:“真是這樣就好,你這個妹妹怎麽會這麽怪,別人碰一下會受不了,她自己怎麽沒事?”
提到寒兒,耷伽和易騰不由自主看了寒兒一眼,心有餘悸,臉上有警惕的神色,而寒兒卻眨眨眼睛,對自己闖的禍事沒有任何反應。
兩人都想不通,這個小女孩看起來天真無邪,又不會說話,真是怪!
王冰知道兩人想什麽,不要說他們不明白,自己何嚐又明白,說道:“我妹妹身上有一股寒氣,對她自己沒有任何傷害,別人卻不能碰,另外,她到現在還不會說話。”
原來是這麽回事,這麽可愛的女孩不會說話那真是太可惜了,易騰不由看了一眼寒兒,心想,自己還真冤枉,不明不白地吃了一次大苦,看小女孩無辜的樣子,他心裏隻有苦笑而已。
王冰看到先前耷伽為了幫助易騰驅除體內寒氣點燃的枯木還在燃燒,怕引起火災,對寒兒道:“小妹,你去把那邊的火滅掉,免得有意外事故發生。”
寒兒一蹦而起,小手一揚,一道寒冷的白氣立即將整個燃燒的大火撲滅,然後又坐到王冰頭部不遠處。
耷伽兩人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易騰在想,還好我是接觸,如果是被這寒冷的白氣碰著身體,那後果……想到這裏暗呼自己僥幸。
耷伽苦笑著對易騰道:“我們兩個真是一對難兄難弟,隻是易騰,你吃虧在莫名其妙,對方也是無意的,想報複也無從談起,哈哈,不過,每一次都是我受傷,這回有你陪著我心裏好受多了,兄弟嘛有難同當,有苦當然同受了,你說是不是?”
易騰看耷伽幸災樂禍的樣子,沒好氣的罵道:“你還說,要不你也試試被冷的感覺,這次我不會阻擋你。”
耷伽心驚道:“免了,免了,我寧肯被卡冉撒多打幾拳。”
易騰笑道:“你不是說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再說,這麽可愛的妹妹你就不想抱一下,我記得你一向很關心小孩的,哈哈!”
看到兩兄弟間的感情,讓王冰羨慕,如果不是有意外事故發生,自己也不會跑到這裏來,現在應該和軍哥在一起玩物耍,或者正在被小如敲詐勒索,讓我哭笑不得,想到這裏道:“你們兄弟間的感情很好。”
易騰接口道:“我們兩從小在一起玩,兄弟間的感情是很要好,不過,認識了這個倒黴的兄弟後我成了下人,每一次他受傷都是我在旁邊照顧,想起來真是心有不甘。”
王冰知道易騰不過是在嘴上抱怨,心裏並不是真的這麽想,自己和軍哥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每一次自己悄然離開,回去後他都要抱怨幾句,自己知道他心裏並沒有抱怨的意思。
耷伽也不以為意,哈哈笑道:“你現在才想起來,晚了,你這麽一說,我也覺得你這個下人還真不錯,問寒問暖,照顧周到,要讓我再找一個像你這樣的下人還真難,嗬嗬!”
易騰也懶得理他,對王冰說道:“我叫易騰,那個懶皮狗叫耷伽,都是山下村子的人,離這裏不遠,小兄弟,你還記得你和你妹妹叫什麽嗎?”
王冰到也沒必要瞞著他們,說道:“記得,我叫王冰,我妹妹叫王寒兒,很高興認識你們兩個,你們叫冰和寒兒就可以了。”
易騰和耷伽兩人互相望了一眼,還好記得自己叫什麽,也怪,怎麽會記得自己叫什麽呢,念頭一閃而過,也沒有想到其它,易騰高興的說道:“我們也很高興認識你。”
耷伽若有所思道:“你妹妹叫寒兒名副其實,你叫冰,不像嗎?”
王冰道:“是嗎,不過名字是我父母取的,冰不冰隻好用了。”
易騰忍不住一笑道:“說的也是,父母取名的時候我們知道什麽。”
王冰心裏很疑惑自己掉在什麽地方了,自己從廣州市迷迷糊糊飛出來,受傷後在這裏很久了,看老村夫的那副德性,知道問也是白問,再看這裏小孩子的說話行事都和他想象中格格不入,他們說什麽老夫子、私塾都是以前的名稱,現代人不會用的,王冰一直懷疑自己掉到一個與世隔絕的又封閉的民風沒有開化的山裏,不禁問道:“這裏是什麽地方?”
耷伽想也不想說道:“這裏是天突峰。”
天突峰?沒聽說過,王冰也想不起有這麽一個地方,可能是不為人知的原因吧,也可以理解,又問道:“你們這裏隸屬哪個省會?叫什麽?”
兩人睜大著眼睛望著我,易騰道:“你說的什麽省會,我怎麽聽不懂?”
王冰一怔,省會也不知道,不會這麽封閉吧,再怎麽說中國解放後將近五十年了,多多少少也應該知道一些,不由問道:“難道你們的這裏的人都一輩子呆在山裏,不出去到外麵做事?”
“有啊”,耷伽接口道:“我和易騰常隨著大人到天突城無去玩,那裏很好玩的,人很多,新鮮的玩意都是山裏沒有的,我和易騰還買了很多的玩具。”
王冰怎麽也想不出中國那個省會有個城市叫天突城,自己熟讀祖先留下來的遊記,裏麵也不增提到,難道是個很小的城市,或者最近幾年以來才命名的,不然的話自己怎麽不知道?
易騰看王冰在沉思默想,臉上的神色現出迷惑不解,問道:“你不會不知道天突城吧?天突城在薩藍國很有名的,除了薩藍國都城瓦克都,就論到天突城最大最繁華了,這你也不知道?”
薩藍國?瓦克都?我怎麽沒有聽說過,一點印象都沒有,王冰疑惑的問道:“等等,這個星球叫什麽你們知道嗎?”
耷伽哈哈笑道:“你失憶隻就知道自己叫什麽,其它的都忘記了,如果不是失憶,怎麽連氹臘星也不知道,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王冰並不覺得可笑,失聲驚呼道:“什麽?氹臘星……”
易騰一愣道:“怎麽……你知道?你不是失去記憶忘記了嗎?這是怎麽回事?我都被你搞懵了。”易騰一連串的問題向王冰丟了過來。
耷伽也怔在那裏,疑惑的問道:“冰,怎麽回事,你……”
王冰心裏叫苦不迭,口裏語無倫次的說道:“氹臘星,不是地球不遠處的一顆星球嗎,我怎麽回掉到這裏,這……噢不,我不知道什麽氹臘星……”
耷伽兩人不知道我說什麽,根本不清楚什麽地球,懷疑我的腦袋受傷嚴重,思緒錯亂了,耷伽擔心的問道:“冰,你說什麽我們聽不懂,你不會有事吧?”
王冰冷靜下來道:“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易騰比較心細,善於察言觀色,從我前後不同的神色中他好像領悟到什麽,不由問道:“冰,你說的地球是哪裏?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王冰強笑道:“沒什麽,是我胡言亂語說的,你們不用當真。”
王冰前後矛盾的態度讓兩人難以適應,對地球這個地方更感好奇,見王冰臉上神色變幻不定,兩人想從中看出些什麽,定定的望著王冰沒有說話。
王冰暗忖,這裏是氹臘星球,難怪自己覺得這裏很封閉,各方麵格格不入,對不上號,還以為自己跑到廣州附近地區哪個深山裏,自己怎麽跑到氹臘星球,氹臘星球是距離地球比較近的一顆星球,直徑有地球三分之一。
在和智能九天討論宇宙各個星球時,因為氹臘星比較小沒有在意,隻知道文化等各方麵與地球相比,相差懸殊,不可同日而語,雖然相距較近,按理說自己的修為還不夠,不能移動到其氹臘星球,難道自己出山後修為不知不覺間有了很大的跨越?
也罷,既然來了,就安心養傷吧,對他來說,隻不過是提前一步離開地球,原計劃在七月一日香港回歸祖國後打算離開地球到其它星球走動,沒想到的是以這種方式離開,有些慘不忍睹,狼狽極了。
對王冰來說,在氹臘星球返回地球也不會迷路,有宇宙衛星他迷路的可能性很小,要麽載宇宙飛船回去也可以,辦法多的是,隻是現在自己真元沒有恢複,無法和智能九天或者療銀發他們等人聯係,想到這裏,對自己身在異域也就不以為意,坦然對之,心情也隨之舒暢多了。
王冰想通後展顏一笑,對耷伽兩人說道:“你們這裏不錯呀,是一個養傷的好地方。”
耷伽兩人相視了一眼,知道王冰是沒話找話說,也知王冰有些話沒有說出來,他們也是暢快的人,既然王冰不願意提起,他們也不再問。
又將話題又回到王冰失去記憶的事情上,易騰問道:“冰,你一點都不記得自己家是那裏的嗎?”
王冰內心有些愧疚,兩兄弟一心一意幫助自己,自己卻在騙他們,但除了這樣再沒有其它好辦法,再說,先前已經說出自己想不起來了,這時也隻能繼續裝下去,說道:“是呀,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耷伽和易騰一時感到很為難,耷伽雙手一伸道:“這就難了,我們不認識你,說明你就不是附近山區的小孩子,你想不起來我們怎麽通知你家裏人來接你,也不知道送你回家的路?”
易騰自作主張道:“要不我回去告訴大人,說不定他們知道,耷伽,你在這裏守著他?”
王冰暗忖,他們心地善良,首先想到通知家裏人接我,或者送我回家,看他們剛才氣勢洶洶打鬥,這會顯得很精明強幹,但自己在這裏養傷的事情不希望驚動他人,知道再拖下去反而不妙,顧不得再試探兩人,忙說道:“這個……就不用麻煩兩位了。”
兩兄弟正在為了王冰的事想辦法,自以為找大人這個注意很不錯,這時聽王冰說不用,耷伽奇怪的問道:“不用,你什麽意思,有人來接你回去?”
王冰道:“沒有,不過……”
耷伽一聽沒有,插口道:“沒有,那怎麽可以,你躺在這裏也不是個辦法呀!”
易騰自作主張的建議道:“要不我們兩個將你抬到我家去吧,等你傷勢好了說不準會想起自己家在那裏,再說,在你養傷其間我們可以打聽附近那裏有失蹤小孩的村子,不就清楚了。”
耷伽一拍手,極其讚成易騰的建議,說道:“就這樣,我讚成。”
他們讚成,王冰可急了,忙解釋道:“我受傷後在沒完全好之前不能移動身體,一動骨頭斷裂處再也長不好了,所以,就不用麻煩你們兩位了,再說,躺在這裏也沒有什麽不好,嗬嗬,你們不覺得這裏風景優美,空氣新鮮,是一個度假的好地方嗎,天做被地當床,再愜意不過了。”怕這兩個熱心的小孩子真的移動自己,不得不說明原委。
兩兄弟這才釋然,明白王冰一直為什麽躺在這裏不動是怕移動後骨頭斷裂處錯位,易騰道:“呃,這樣啊,那真的不能移動,不過冰,你到是很瀟灑自如,這裏是被人稱為絕域,附近的村民沒有敢來,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怕?”
王冰心想,這裏被稱為絕域,難怪很少有人來,不知道為什麽被稱為絕域,自己在這裏躺了一段時間,偶爾也聽到山林裏傳來呼嘯的聲,是不是與絕域有關,心有所思,笑道:“有什麽可怕的,我躺在這裏很久了,還不是好好的,一點事也沒有。你們說的絕域是怎麽回事,說給我聽聽?”
易騰神色有些不自然,望了山林深處一眼,顯然有些怕,他道:“我們也不清楚,大人告訴我們山林內有鬼怪,不讓我們來這裏。不過,山林內有時候傳來令人很怕吼叫聲,小朋友們聽了自然很怕,沒一個敢跑進去,算了,不說它了,反正沒人清楚是怎麽回事,還是說說如何安排你吧,你躺在這裏也不是一個辦法。”
王冰心想,絕域很神秘的嗎,連附近的人都不清楚,不過,懷疑呼嘯的聲音是高手發出來的,對自己來說也沒有什麽好怕的,笑道:“你們也不用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
耷伽有些為難道:“你躺在這裏不能動,下雨或者有野獸怎麽辦,我們又不能時時刻刻配著你?”
王冰內心感激他們的熱心腸,不以為意道:“沒事,山林中樹木枝葉可以避風遮雨,再說這裏是山林邊緣,野獸不會跑起來,你們就放心吧。”
易騰想了一下道:“我有辦法了,不如我們搭個蓬子,既防守野獸襲擊,又可以擋雨,兩全其美,耷伽,你覺得怎麽樣?”
耷伽大喜道:“這個注意不錯,擋雨沒問題,野獸就難了,不過,有比沒有好,我們就搭個草棚,起碼可以擋住雨水。”
兩人也不再和王冰商量,在王冰躺的地方動手搭草棚,在山林中搭起來到也不難,不用打樁,利用樹幹就可以了,用草繩將橫梁連接綁在一起,再在上麵搭上長長的野草,一個簡單的草蓬兩人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好了。
兩人擦拭著臉上的汗水,坐在王冰身邊,他們自己也感到滿意,很有成就感。
寒兒感到很新奇,高興得在草蓬內跳來跳去,耷伽兩人也對寒兒沒有先前那麽怕了,知道隻要不接觸寒兒的身體不會有事。
王冰對兩人熱心很感激,在他鄉能交到這麽熱心的朋友,很是難得,由衷地說道:“兩位辛苦了,謝謝!”
易騰道:“你受傷不能動,你妹妹又小不能照顧你,我們這麽做也是應該的,這點小忙不值得一謝。”
王冰道:“能不能求……你們一件事?”
耷伽道:“什麽事你說,不用說求了,能幫忙我們一定幫忙。”
王冰道:“我在這裏養傷的事情,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兩位能不能幫我保密?”
王冰的話令易騰難以理解,不由自主的問道:“保密?什麽意思?為什麽要這麽做?”
耷伽略一沉思明白了王冰的意思,以為王冰不想讓別人打擾,試著問道:“你是說不想讓人知道你們兄妹在這裏是嗎?”
王冰表示同意,說道:“隻有兩位知道就可以了。”
易騰不明白的問道:“這是為什麽?別人知道也沒什麽要緊吧?”
耷伽道:“也許自有他的道理,你想啊,一個比我們年齡小的小孩子,一身的傷勢,身邊帶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妹,又不是我們附近的小孩,肯定有我們想不出來的理由,決不簡單,我們幫忙就幫到底,不用告訴別人就是了,想那麽多幹什麽。”
易騰自以為是的說道:“也許你說對了,他有不得已的理由,也可能他可能有很多仇家,他是在被打傷後帶著妹妹逃了出來,隻是他自己失去記憶後忘記了,誰這麽狠心連小孩子也不放過。”
耷伽也認可易騰的說法,問道:“是不是有仇家追殺你,怕別人知道?”
王冰暗笑:“你的想象力豐富多彩,很不錯嗎,我是被人打傷掉下來,俗話說跳的高,摔得也重,如果不是太高,摔下來的傷勢就不會是這樣嚴重了。”
王冰內心也擔心姓木的追來,他短期內傷勢不輕難以恢複,但聽他口氣,飛鷹山莊很了不起,勢力很大,知道姓木傷在自己手,說不準會根據姓木描述自己的樣子追來。
不過,也不是很擔心,他現在是小孩子,他們不會聯想到一個青年人會變成一個小孩,說有仇家追殺也不是騙他們,想到這裏說道:“兩位還請為我保密。”
兩人以為真的,眼睛往山林四周瞄來瞄去,似乎很擔心王冰的仇家突然間跳出來,王冰暗自發笑,如果真的仇家跳出來,你們兩個這樣有用嗎。
易騰點點頭道:“你這樣的情況是不能讓人知道了,本來我還想告訴我家裏人,把你們接到我家呢。”
王冰一聽急了,自己受傷本來不能動,再讓附近的人都知道有一個小孩子受傷躺在這裏,像猴子一樣被人看來看去那感覺很不好,再說,自己我不是附近的人,他們追問起來難以解釋清楚,被姓木的人知道了,產生聯想,追尋到這裏,那……後果不可想象,忙說道:“千萬別,我現在很好,兩位就不用再告訴你們家裏人了。”
易騰笑笑道:“你放心,我是看你和你妹妹無依無靠在這山林裏也不是辦法,才這麽說說,現在知道你有仇家追殺,就不會了,村子裏不安全,來人一打聽就知道,沒有比這裏再好的地方躲避了。”
王冰這才放下心來,暗自心驚,希望他們兩個能守口如瓶,不會把的事泄露出去,想到這裏眼睛望著兩人,看兩人也不像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人。
耷伽以為王冰還不放心,拍著胸膛保證道:“我們下村的人最守信用,絕對不會說出去,你就放心好了,說出去我們就是膽小鬼。”
最好是這樣,不過,這種小孩子的說話保證王冰很小就用過了,想不到他們十多歲了,還在用這一套,不過看他們的神色也很認真的樣子,說道:“謝謝!”
耷伽道:“不用客氣,都是落難人,哈哈……嗯……”他一大笑,牽動臉上瘀腫,痛叫出聲來。
易騰臉上有憂色,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要不我回去找些藥來?”
耷伽不以為意道:“沒事,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王冰知道他說話的意思,因為剛才和大熊比試輸了,而且被打鼻清臉腫,恰恰王冰也是受傷者,所以他說都是落難人。自嘲自笑,語氣中有些落莫。
易騰不由罵道:“卡冉撒那小子也夠狠的,每次下手都這麽重,下次得想辦法教訓他,不然的話,他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
耷伽也有自知之明,搖頭道:“難,他壯的像頭老虎似的,力氣很大,十次有八次是我們輸。”
王冰雖然看到他們打鬥的過程,但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打鬥,問道:“你們為什麽要打鬥,大家和平共處不好嗎?”
耷伽搖搖頭道:“不知道。”
不知道?這就奇怪了,常常鬥來鬥去,卻說不知道原因,這能說的過去嗎,沒有比這話更讓不解,王冰道:“奇怪了,還有打架鬥毆不知道原因的事情。”
易騰知道王冰問什麽,解說道:“兩個村子是世仇,是什麽原因,大人也不告訴我們,反正雙方都看不順眼。”
王冰眼神中疑問越來越多,問道:“是嗎?”
易騰說道:“大人說,以前我們下村的一個青年和上村的一個姑娘不知道怎麽回事很要好,常偷偷約會,不慎被發現了,我們村說姑娘勾引有為小夥子,上村卻說我們村的小夥子耍流氓,有意敗壞姑娘的名譽,兩村婆說婆有理,公說公理,說理不清大打出手,雙方死傷無數,後來他們兩人找到機會偷跑出來相擁跳涯而死,兩村人這才停止倫理打鬥,矛盾加劇,恨比天高,不過此後兩村再無打鬥,卻老死不相往來。”
王冰心裏疑惑不解,怎麽像故事一樣,難道政府不管嗎,呃,可能是這裏離城鎮太遠沒人管,但還有些不明白,年青人相愛是很正常的事,用得著偷偷摸摸約會?
耷伽不以為意的笑笑,說道:“也沒什麽,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人都不理會,就是我們小孩子不服氣,經常性的打鬥,也是鬧著玩的,不過,輸了心裏總是有些不舒服。”
天黑後兩人回起了,大概耷伽也知道黑暗中大人看不清楚他臉上的傷,也不用擔心被發現,想來常常受傷,自有應付家裏人的一套辦法。
寒兒一蹦而起,迅速消失在山林中,老村夫出現了,半閉著眼說道:“失去記憶確實是個很好的借口,推的一幹二淨,聰明,心計不差。”
王冰暗罵這老東西可惡,在暗中偷聽自己的談話,這時卻來冷嘲熱諷,不露神色的笑道:“謝謝誇獎,不過,老人家偷聽小輩的說話是很不禮貌的,嗬嗬,你放心,我不會出賣你的。”
老村夫眼中精光一閃,很短暫,搖頭道:“我一個老頭子沒什麽你值得出賣的。”
王冰笑道:“那可難說,比如說你不願意讓他們知道的事,嗬嗬,你不要生氣,我也是隨便說說。”
老村夫道:“小孩子太聰明不好,不能掌握分寸的小孩子更不好,你是嗎?”
王冰知道他是在警告自己,無所謂的笑道:“是啊,我是一個很有分寸的小孩子,不過,裝神弄鬼的老人家讓人看了很不爽,尤其是顯得高深莫測的老頭。”
老村夫對王冰的油嘴滑舌也大感無可奈何,搖搖頭走了,王冰對著他的背影扮了一個鬼臉,朝一個樹後露出一顆可愛小腦袋的寒兒伸了伸舌頭,寒兒也極有興趣的學著王冰朝老村夫扮了一個鬼臉,伸了伸設頭,顯得天真活潑。
王冰哈哈笑道:“小妹,咱們兩個越來越像兄妹了。”
寒兒跳過來坐到王冰身邊,喜盈盈的看著王冰。
一晃一個月又過去了。
在小女孩和老村夫的奇藥幫助下王冰傷勢恢複的很快,可以移動了。
這天,耷伽和易騰兩人又鼻清臉腫的來看王冰,兩人的神色讓王冰感到好笑,笑道:“又輸了?”
易騰道:“又不是第一次,你那次見我們贏過。”
耷伽沒有說話,指了指自己的臉,意思是這不是很明顯的是嗎,還要問。
對這兩個好朋友,王冰不知道是好笑還是好氣,明明清楚和卡冉撒單打獨鬥會輸,但輸一次鬥一次,精神可賀,每一次來都是鼻青臉腫,王冰於心不忍曾經勸說不要再打了,耷伽非要贏一次出出氣不可,也許王冰隻能幫幫他們了,想到這裏忍不住說道:“其實,要贏卡冉撒也不是很難,隻是你每次下閃的速度慢了一步,肩膀頂他的肚皮他非倒不可。”
耷伽哇哇怪叫道:“你懂……怎麽不早說?冰,你小子不夠朋友。”
易騰不管那麽多,能贏卡冉撒就成,催促道:“快!快!快教我們。”
想不到他們這麽心急,一聽有辦法贏卡冉撒不顧一切了,王冰笑道:“我不懂,不過……我看別人這樣用過,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