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煉篇 第二十三章 天險對決
第二十三章 天險對決
在清涼的夜色中,大家向八達嶺疾馳,片刻後到達八達嶺最高處的----長城的一個烽火台旁邊,幾十公裏的急速奔跑並沒有讓他們感到疲勞,稍稍有些氣喘,但很輕微,精神狀態極佳。
萬裏長城,以它浩大的工程,雄偉的氣魄和悠久的曆史著稱於世,被列為世界奇跡,是世界上最著名的遊覽勝地之一。
萬裏長城的居庸關雄扼八達嶺的山口,長城由關隘、城牆、城台和烽火台四部分組成,關隘一般都建在形勢險要之處,居庸關就是一個突出的代表,居庸關長城建築在一條長達15公裏的山穀中間,兩旁山巒重疊,樹木蔥鬱,山花爛漫,景色瑰麗,遠在800年前的金代,就被列為燕京八景之一,稱為“居庸疊翠”,居庸關是從北麵進入北京的門戶,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萬裏長城有著千百座名關險隘,而天下九塞之一的居庸關外鎮八達嶺,其地位之險要、名聲之遠大、景色之壯觀,無愧於名關險隘之首。它是萬裏長城之精華,明長城中最傑出的代表。
等大家休息了幾分鍾以後,王冰把九個隊長叫到一起,讓他們坐在自己麵前,然後給他們講解這次訓練的內容和方式。
指著王冰剛才用沙土堆起來的簡單沙盤說道:“我們以八達嶺作為訓練場地,將你們分成紅藍兩組,紅方為進攻方,藍放防守,雙方就在這個範圍內來一場模擬實戰演練,時間為三個小時。”
接著又指著沙盤道:“這裏是地勢險要被稱為‘天險’,是藍方的防守要點,也是紅方進攻的目標,以東門‘居庸外鎮’為紅方的總部,以西門‘北門瑣鑰’為藍方的總部,兩部相距64公裏,而其間八達嶺長城蜿蜒於崇山峻嶺,依山而建,高低起伏,曲折綿延,再加上山勢極為險峻,增加了你們的難度,你們有什麽問題嗎?”
對於模擬作戰方案,九人都不陌生,他們之中除了石景淵等人出身黑道外,其他人經過部隊的嚴格訓練,模擬作戰是他們學習的一個科目,而且他們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對此掌握比同在一起訓練學習的戰友更優秀,成績比其他人更突出。
康建國問道:“老大,你打算以那中方式作為模擬演練實戰?”
王冰解釋道:“我們要針對性的訓練,不同於你們在部隊,想一想,我們今後任務的是為了和平而奮鬥,其間不排除各種各樣的危險,所以我們為了大局,可以運用各種方式完成任務,主要以偵察、刺殺、防守、以及各種機關陷阱等,這不但是我們的防身技能,而且也是我們的必修課科目。”
個性直爽的石景淵說道:“但我們有九隊,人員分配比例上不是均勻,無論是那一方麵多一隊都占很大的便宜,在演練中占有很大的優勢?”
對這個王冰到是沒有想到,想了一下道:“這個不要緊,以後在實際的戰鬥中,不可能人數比例以我們的要求和希望為準,沒有這種可能性,人數的懸殊每每出現,現在正好給我們一個鍛煉的機會。”
蘇曉峰心裏又打著主意,想方設法要將多出的一隊拉到己方陣營,問道:“老大,不知道你打算將多出的一隊放在那一方?”
對這個活寶的個性王冰習慣了,也不理他,宋博卻皺著眉頭不悅道:“就你事多,這也要計較,太過分了吧,”
蘇曉峰誇張的說道:“嘿嘿!這個一定要計較,多一隊人啊,你知道一隊是多少人?是三十五人,不對,是三十五個超級高手,不是普通人員,要是普通人我還不要呢,多了三十多個高手,那我不是贏定了。”說到後來神采飛揚,眉飛色舞,好像多出的人是他一方,勝利已經向他伸出微笑。
對陶醉在勝利幻想中的蘇曉峰冷冰冰的宋博也顯得無奈,隻好不理他轉首問王冰道:“老大,那你要我們九隊分成兩隊,不知道怎麽分?”
王冰還沒來得及說話,石景淵和謝來福同聲說道:“老大,我們想在進攻一方,可以不可以?”
季海高興的對石景淵說道:“哈哈……想不到我和石老哥有誌一同,不如我們幾個組成一方好了,我們幾個搭配那是占無不勝,攻無不克,怎麽樣。”
他們幾個比較喜歡在進攻中找到感覺,兩人頓時有了共同的語言,熱乎起來。
石景淵說道:“我這才知道你季老弟很對我的胃口,不過,我們這樣說,但還要經過老大的同意?”說著往王冰臉上看來。
對於見風使舵的本領季海就比蘇曉峰強,蘇曉峰有事總是從臉上或者語言中表露出來,但季海就不同了,他比較含蓄,能將心事放在心上,再找個合適的機會表達,兩人雖然一起參軍入伍,一起訓練,再到目前為止,一直相互配合默契,卻一個含蓄,一個豪放,在性格上互補,這也許是他們能成為搭檔的原因。
季海馬上說道:“對,一定要經過老大的同意,老大你看我們在同一進攻方怎麽樣?”
宋博忍不住說道:“好了,你們就不要再說了,還是等老大決定吧,”
大家都往王冰臉上看,等王冰決定,王冰在他們剛才爭論時,心裏有了決定,說道:“由金佳貴、宋博、石景淵、蘇曉峰組成為紅方----進攻方,金佳貴為總負責,由康建國、療銀發、陶惠、季海、謝來福組成為藍方----守方,療銀發為總負責……”
王冰話還沒說完,被蘇曉峰打斷:“老大,我想換到守方,不想在進攻方?”
王冰知道他是因為守方多出一隊,勝算把握比較大,才想去,笑道:“為什麽?”
蘇曉峰笑道:“這個……我是喜歡防守。”
王冰道:“呃……有這麽回事嗎?”
陶惠故意問道:“剛才你不是說喜歡進攻嗎,現在怎麽又變了?”
蘇曉峰厚著臉皮裝傻道:“我有剛才說過嗎,我怎麽想不起來,恩,那就是沒有了,嘿嘿!”
王冰也不點破,直接問道:“在人數有懸差之下,你不想證明你自己嗎?除非你覺得自己不如別人,我馬上給你換。”
蘇曉峰不由地大叫:“誰說我不如別人,”
王冰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再說了。”
蘇曉峰這才發現上了我的當,不由道:“這……這……”
王冰不理他繼續對大家說道:“原則上我同意你們使用任何手段,直到勝出,藍方在布控各種機關陷阱隻要能想到的都可以使用,紅方在偵察、刺殺、偷襲過程要注意相互配合,要知道團體配合默契得當,才是我們訓練的主要目的和意義。”
療銀發問道:“老大,照你這麽說,那我們能想到的點子計謀都可以用上?”
王冰暗讚他考慮周到,點頭道:“是這樣,隻要你們能想的到。”
蘇曉峰怪叫道,“慘了,那我們不是很慘,”接著又對季海說道:“那就說我們也可以用一切手段來偷襲,嘿,你們可小心了,不要以為我們是搭檔我就放過你。”
季海反擊道:“誰怕誰,到時候各顯身手,走著瞧,那方勝出現在很難定論,”
王冰見他們都很有信心,欣然說道:“雙方可以出發了,由我來做裁判,接下來的三個小時屬於你們,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說著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
“是!”九人站起身喊道,然後各自行動。
紅藍雙方準備各展其技,期望在這次模擬演練中取得好成績,來證明自己,證明自己的能力平台,發揮優勢,顯示水平,讓王冰這個老大的看看他們,他們是可以的,不是軟腳蝦。
而王冰對這次的拉連訓練也抱以很大的責任心,以王冰在九天山基地所學,不管在那方麵都可以說所向披靡,獨一無二,但不可否認,王冰的經驗等於零,幾乎是紙上談兵,隊員們想極力證明自己,在王冰的內心世界裏,何嚐不是這樣想呢。
這是王冰訓練的第一批人,不管是失敗還成功,都對王冰今後任務的有很大的影響力,所以,王冰對這次模擬訓練的重視不下於他們,表麵上王冰神態自若,將所有的不安放在裏沒有形於外而已,在王冰心靈深處卻無任何把握。
還有讓王冰不放心的是,這些隊員基本上都接受了現代軍事理論觀念,思維模式偏向於現代常規戰爭,但同時也接受了上個文明的部分理論框架,以及特殊技能的訓練---九天拳法,憑他們現在的能力,常規的訓練已經不適合了,像偵察技術,在以往局限於自身的障礙,需要花費很多的準備工作,而現在的他們已經突破自身局限性,對於以往的布置顯得輕而易舉,省去了很多的準備工作。
想到這裏王冰從儲物截止裏拿出一抬手提電腦,接通宇宙衛星調出八達嶺的地形圖,觀察紅藍雙方的行動計劃。
在西門‘北門瑣鑰’為藍方的總部的守方連布三道防線,呈梯形相距十公裏,第一道由謝來福把守;第二道防線由季海、康建國兩人把守;第三道防線也就是藍方總部由療銀發、陶惠兩人把守。
東門“居庸外鎮”,為紅方的總部,在居庸外鎮的南側,有一塊刻有‘望京石’的白色巨石,高2米,長7米,每當清晨日出,站在此石上可以看到霧氣朦朧中的北京城。而進攻方就利用此地方以蘇曉峰、宋博在前,石景淵在中,金佳貴留守於後,呈扇形小心謹慎的向藍方的總部的第一道防線掩過去。
藍方的總部的第一道防線設在前沿的一座小山上。他們首先利用險峻陡峭的山勢配合滿山的林木布下機關陷阱,再隱去身形等待對方進入牢籠。從現在軍事理論依據看,這裏是進可攻,退可防的最佳地形,所以,不論對方從哪個方向近來都一目了然,謝來福和他的對員都充滿信心,認為勝利在望。
但他們失算了,紅方突然間出現在他們的後方,居高臨下如潮水般將他們包圍,藍方謝來福和他的隊員在驚愕之後,馬上想拔出槍支反擊,但紅方有備於前,布下冰火大陣於後,在森嚴的槍陣下他們失去反擊的機會了。
藍方眾人都不明白,為什麽他們會在種種陷阱的布防下出現在後方,內心極不服氣,但事實擺在麵前是肯定的,於是謝來福很疑惑的問道:“我們的防守很嚴密,你們不可能出現在後方的?”
蘇曉峰得意洋洋的揮舞著手中的手槍,聽到謝來福的疑問大刺刺的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說道:“你的話是不錯,但你們忘記了一點。”
“那一點……”謝來福不明白的問道。
蘇曉峰神采飛揚的說道:“你們忘記了在一般性的戰爭觀念來說,我們的出現是不可能發生的,但那是以前,不是現在,我們經過老大的調教已經不是一般人了,嘿嘿,想不到吧,我派出幾個小隊員故意在前麵擾動來吸引你們的視線,再從兩側迂回到你們的後方,而那些山崖那能阻擋的住現在的我們,所以了就輕而易舉的出現在這裏了。”
謝來福總算明白原因所在,在心裏暗罵自己該死,自己怎麽忘記了現在的炎龍隊員經過老大的訓練,那一個沒有**的本領,這些布置在現在的我們眼裏根本不成問題。
在謝來福內心暗罵自己的時候,蘇曉峰得意的說道:“你們認輸投降吧。”
看到對方人數比己方多出兩倍,而且由於對方突然間出現,己方完全處於被動局麵,而對方已經布下冰火大陣隨時發動,手中的槍支也指著己方,想到這裏謝來福知道勝利無望,不由氣妥的舉起雙手,紅方隊形不亂,一部分人仍然站在園地保持警惕狀態,一部分迅速跑過去解除了藍方的武裝。
雙方在第一次的交接中紅方就此勝利,隊員門高興的大喊大叫,互相慶賀,而藍方卻一個個垂頭喪氣,精神不佳。
果然,防守方存在以往的心理觀念,在布控上出現了很多破綻,當然這些破綻對一般地說地來說,已經很高明了,幾乎完美無缺,可以他們忽視一點---他們是炎龍隊員,和平的衛士,不是一般人。
第一道防線就這麽簡單的被突破。
被判出局的謝來福跑回來對王冰說道:“老大,我不服氣,他們突然間的出現的方式,這已經超出了常規戰爭觀念,就這麽撤下來我接受不了,能不能重來一次?”
“是呀,老大,讓我們重新來一次吧,”其他隊員不得不承認錯誤和不足,但也想板回來。
“敗就敗了,” 王冰說道:“你們應該想到,憑我們的身手,不能以一般的演練來要求衡量,而你們防守的對象也不是一般人,而是超出一般人的特殊人,這也是我們為什麽要來這裏訓練的目的,先坐下來,我們看看其他人後麵的交鋒。”
西門‘北門瑣鑰’為藍方的總部。
療銀發似乎覺得那裏不對勁,不由自主的說道:“我感覺心理有些不對勁,好像我們的部署那裏有問題,但破綻在那裏呢,想不出來,很奇怪?”
陶惠也有同樣的感覺,點頭道:“我也有相同的感覺,似乎那裏少了些什麽,”
“忘記了什麽呢?……?”療銀發說道,雙臂抱在胸前,走來走去不斷的沉思默想。
陶惠分析道:“我們的部署使用於現代軍隊,那是極高名的了,有些甚至現代軍隊不能夠做到,幾乎很完美無缺,要突破這些部署不蹬天還難,除非有飛行工具的幫助,但我們就是根據現有的工具來計劃的,當然也考慮到我們在這次模擬實戰中不存在飛行工具,沒有飛行工具的幫助,這些布控形同天塹,”
療銀發聽了陶惠的分析後,突然間驚叫道:“我知道問題在那裏了,我們腦中還以以往的觀念考慮部署,行動計劃上也是一樣,但我們忘記了,經過老大的特訓,現在的我們以不同於往日,三百多人那一個都可以輕而易舉的突破我們剛彩燈部署,常人視為畏途絕地,但對我們如同平坦大道,不再是什麽天塹絕地了。”
兩人頓時明白了問題所在,這真是一個致命的破綻。
陶惠擔心的說道:“對呀,怎麽忘記了這一點呢,這些部署在我們眼裏已不成為障礙,同樣,在紅方眼中也不成問題,”
兩人對著沙盤研究起來,重新認識了部署的不足之處,相對應的做出糾正。
王冰從屏幕上看到人員的調動,不由賀喜他們,臉上露出笑容,不愧是精英中的精英,這麽段時間內就意識到問題所在,從而及時修正,真是難得,再看紅方的對藍方的變動采取了那些相應措施。
紅方陣營。
“對方有變動”冷靜的宋博發現了藍方的變動突然說道。
“我看看,”金佳貴聽到宋博的話說道:“呃?真有變化,他們想到了。”
宋博對金佳貴說道:“我們剛才的部署計劃已經不適合了,應該做出相應的措施。”
金佳貴說道:“對方的行動計劃改變的到是快,沒多久就注意到破綻在那裏,不知道是哪個想出來的,反應很快的。”
突破第一道防線後,趕來會合的蘇曉峰得意的說道:“肯定是療銀發,他賊的很,反應最快。”
石景淵反對道:“我看不像。”
蘇曉峰突然道:“喔!不會是老大吧?”
宋博對蘇曉峰這種不負責任的態度極其反感:“去你的,老大會有這麽無聊,動動你的腦子,如果是老大那我們還訓練個什麽勁。”
蘇曉峰也覺得自己說話沒有根據幹笑道:“嗬嗬,我也是隨便說說……說說。”
藍方的第二道防線放在八達嶺長城的一處在小石崗上用土築成的烽火台周圍,這裏有垛口,望孔,射擊洞,更有堡壘試的城台,他們將古人防禦鄰近諸侯的侵襲方式完全借用來使用。
他們這麽做可謂設想也很周到,但是在意識到已方的缺點並加以布置的時候,紅方已經完成第一道防線迅速趕到。
防守第二道防線的季海和康建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季海苦笑道;“老哥,對方好像突破的容易了點。”
康建國也無奈的說道:“一步之差,滿盤皆輸,我們已失去機會了。”
看著蘇曉峰得意洋洋的指揮著隊員圍攻過來,季海說道:“但我們也不能這樣放下手中的槍舉手投降吧,那也太沒麵子了。”
“有用嗎?”康建國口裏說著,眼睛卻不斷的觀察著不斷從幾個方向圍攻過來的紅方隊員,兩眼射出不屈的精光。
“有沒有用拚過後知道,”季海說道:“老大的冰火大陣也不是搞假的,他們人數雖然多,但有我們的抵抗力量,第三道防線會有充足的時間來準備就緒,爭取一定的時間那是肯定的。”
康建國指著周圍的環境說道:而且利用這裏的地形之便,對方正在得意忘形當中,大意也可以讓他們吃些苦頭,消耗他們的人手那看就是多少了。
“對,想吃果子也要他們自己張口,何況,”季海笑道:“哈哈,我們也不是那麽好吃,你說呢老哥?”
看著對方越來越近,康建國說道:“那我們就……”
“攻擊!!”兩人同時叫道,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達到共識季海和康建國兩人指揮隊員等到對方接近的時候改防守為攻擊,反而給紅方來了個措手不及。
蘇曉峰正得意洋洋的往前移動,眼看第二道防線也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如探囊取物,輕而易舉的拿到手,突然對方反間襲擊,一時不妨造成部分人員的直接損失,完美的隊形被打亂,忙手腳忙亂的指揮隊員找地方隱蔽,他自己也好像嘴巴裏塞了個東西,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趕過來的宋博罵道:“這是你幹的好事,你現在怎麽不得意了?”
蘇曉峰幹笑道:“我那知道他們突然間變防守為進攻。”
石景淵說道:“老大不是講了,任何手段都可以使用嗎,再說了,哪個規定防守的一方不可以攻擊?”
蘇曉峰聳聳肩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
對他這種態度幾人還真沒辦法,總指揮金佳貴說道:“既然已經驚動對方,偷襲是不可能了,隻好直接攻擊突破他們的防守,雖然耽誤一點時間,但影響不大。”
接著又說道:“他們的垂死掙紮的目的也是在為第三道防線爭取時間,不然以康建國的沉穩和季海的精明強幹不會做出這種自殺性的攻擊。”
宋博道:“那我們隻好硬攻,沒有其他的辦法,除非退去。”
“是的,”金佳貴說道:“我們從幾個方向來攻擊,進而縮小包圍圈,最後一舉成擒,可以瓦解對方,現在開始。”
隨著金佳貴的下令,一時間槍聲呼叫,雙方各自展開攻擊,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但人數的懸殊和失去先機的藍方在紅方不斷的攻擊下,慢慢縮小防守地形,人員也不斷的在減少,最後淪為敗方。
同時紅方也在這次的攻擊中被消耗掉許多人員,所謂滅敵一千,自損八百,就是這個道理。
季海和康建國兩人狼狽不堪的喘著粗氣,相視一眼在對方的包圍中哈哈大笑,目的達到,身邊的人手也耗完了,隻好舉手投降。
蘇曉峰這時沒有先前的得意勁,也沒有忘記剛才的吃弊,對季海說道:“你這個老奸,害的我不但損失了不少人手,也吃了不少苦頭,行啊你!”
“嗬嗬!”季海得意的笑道:“誰讓你那麽得意忘形,這次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你應該感謝我,說,你拿什麽感謝我?”
蘇曉峰氣的破口大罵:“感謝個屁,投降的人還這麽得意,像投降的人嗎?”
季海突然道:“小心,說不定我突然對你襲擊,那你也會出局,沒的玩了。”
蘇曉峰聽他這麽說,沒有多想,急忙向旁邊的一棵樹後閃去,卻聽到季海說道:“快些跺,哈哈……”
蘇曉峰聽到季海狂笑聲先是一愣,接著明白自己上當了,對方已經投降,而且在己方眾多人員的包圍下那有機會反擊,不由氣結道:“你……你這個季海,不,是季害,你那有大海的廣闊,簡直是損人不利己的大害,快,給我下了他手中的槍支。”後麵一句話是氣急敗壞的對己方的隊員說的。
雙方的隊員被他的樣子逗的忍俊不住,開始是強忍著弊紅了臉,後來不由自主放聲大笑起來。
藍方的第二道防線就此被紅方突破。
藍方的第三道防線這時已經完成,知道第一第二道防線很快被突破,幹脆將人員從西門‘北門瑣鑰’藍方的總部撤出,全部防守到地勢險要被稱為‘天險’最後防守點。
這裏地勢險要,構築雄偉,自古以來便是“拱衛陵京”的軍事戰略要地,或峽穀或險山,山脈跌宕起伏,構成了“層層設防,寸土設障,步步為營”的縱深防禦體係。
紅方也意識到藍方肯定將人員撤到“天險”,不在耽誤時間,直接往天險方向撲去,模擬演練到這個時候明朗化了,雙方的最後目標一致----爭取天險。
看著最後的爭取點,金佳貴說道:“這裏崇山峻嶺,深溝險壑,由於保存原始,雖然殘缺,雄風猶在,為我們增添了許多困難,藍方肯定死守在這裏不放,我們前行一步要付出許多汗水。”
宋博望著雄偉高大的天險雙眼射出灼熱的光芒,堅毅的說道:“老大規定的時間不多了,我們一定要在三個小時內拿下天險。”
豪放爽朗的石景淵說道:“我們現在的人員比對方多一倍,但對方占有地形之利,所以,雙方現在應該是勢均力敵,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隻有蘇曉峰望著難以攀越的崇山峻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咽下口水說道:“媽呀,怎麽這麽高,這不是要我的老命嗎?”
宋博罵道:“少羅嗦了,還不快走。”
蘇曉峰邊走邊嘀咕道:“走就走,誰怕誰。”
天險頂上,布置好最佳防守的藍方在靜等紅方的到來,準備來次雙方最後一戰,雖然不至於一敗塗地,但也要拿出己方的威風。
在等的發慌的陶惠皺著秀麗的眉頭自我安慰道:“或許第二道防線將紅方攔住了,康建國和季海都比較精明強幹,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辦法。”
“如果是那樣就好了,”療銀發苦笑道:“問題在於我們失去先機,在人數占優勢的情況下被對方找到突破點,你想,以金佳貴的冷靜他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嗎?”
最後的希望被打破,陶惠說道:“這到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失去了各種優勢,失敗已成定局,這道最後的防線也許也守不了多久也會被對方突破。”
“是的,”療銀發說道:“估計第二道的人手已經全部失去,現在對方對於我方兩倍的人數,這裏雖然奇險高絕,但也阻擋不了多久。”
陶惠也無奈的說道:“這如果是在以前或者現在的各國軍事作戰,要攻破這裏的防禦,那比登天還難,可是我們這些人經過老大的特訓以非往日,這樣的防守已經不是最完美無缺的了,幾同兒戲。”
康建國不無遺憾的說道:“我們一開始就忘記這一點,導致了這次的敗局,不要說我們,就是任何人也不會想到,也許隻有老大。”
沉默了半晌,陶惠問道:“你說老大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我們難以想象視為神話的東西在他身上屢屢出現,全身透著神秘色彩,好像霧中看花似有似無,而有真實的生活在我們中間。”
“這個問題不單你這麽想,我們每一個隊員都這麽想,但出於對老大的尊重隻好將疑惑和不解放在心裏,”接著療銀發想了一下又道:“我想老大肯定是有什麽難處不能言明,到時候自會告訴我們。”
陶惠不由說道:“那到什麽時候呢,真想知道老大到底是個怎麽樣的人。”
療銀發也自語道:“哪個知道呢,也許很快,也許很久。”
陶惠剛要張嘴,話還沒出口,旁邊跑來一個隊員報告道:“療隊,陶隊,對方已經攻上來了,我們的一部分人員已被判為出局。”
聽了隊員的報告療銀發皺了皺眉頭說道:“知道了,你們繼續觀察,有情況隨時匯報。”
隊員走了以後陶惠說道:“沒想到對方攻擊的這麽快,他們也急著想在老大規定的時間內拿下這裏。”
療銀發眼露精光狠狠的說道:“不錯,是這樣,我們也要準備了,希望最後一步棋能用的上。”
“嘻嘻!”說到最後一步棋陶惠忍不住笑道:“我想,對方最得意的應該是蘇曉峰,這一步棋對他最有效,真想看看他吃弊的樣子。”
療銀發也忍不住笑道:“希望是這樣。”
這時剛才的那個隊員有跑來報告道:“隊長,對方繼續突破我們的防線,現在距離我們一百米外。”
療銀發兩眼露出喜悅,拍手叫道:“好,就等他們了,讓我們看看鹿死誰手,最後的勝利還不知道是那方取得。”
接著對剛才的那個隊員說道:“傳下令去,對方前進到五十米立刻發動第一波攻擊。”
“是!”隊員轉身離開傳達命令。
在紅方距離天險頂五十米的時候,突然間身後槍聲咆哮如雷,瞬間令紅方失去大半人員,但畢竟藍方人數太少,等紅方反應過來並還擊之後,沒多久就已經解除了身後的威脅。
金佳貴看著自己身邊隻剩下十多個隊員,不由讚歎道:“不愧是冷靜穩重的療銀發,他利用此山的地勢穩紮穩打,掌握了穩準狠的優點,出奇製勝迂回到我們身後狠狠的一擊,好在開始的失利現在沒有多少人,不然的話就此一擊已經讓我方慘不忍睹,全軍覆沒。”
心有餘悸的宋博說道:“經過此次攻擊,藍方應該沒有多少人了,估計隻有兩位隊長還在前麵守著。”
有了剛才的教訓,金佳貴再也不敢大意,慎重的考慮了一下說道:“我們還是小心一點,他們兩人的攻擊力量也不能小看。”
蘇曉峰大言不慚的說道:“怕什麽,我們還有一些人手,難道還怕他們兩個人。”
宋博最看不得他那得意忘形的樣子,不由說道:“又翹起尾巴來了,小心無大錯,你難道沒聽說過?”
說著幾人小心翼翼向前移動,在特殊高手麵前一點意外都會是致命的,後果嚴重影響到能否奪得天險。
天險頂上療銀發嗬嗬笑道:“這一波的攻擊隨不能讓他們全部覆沒,但也令他們元氣大傷。”
陶惠也笑道:“現在等三十米處的第二波攻擊,他們肯定以為我們隻剩下兩個光杆隊長,嘻嘻!”完全沒有因為對方快要攻擊到山頂而擔心的意思。
在三十米外蘇曉峰得意的喊叫道:“老療,陶大美人,你們出來投降吧,哈哈……就你們兩個隊長想對付我們十幾個人,可能嗎,還是出來自覺投降比較有麵子。”
在山頂埋伏的療銀發和陶惠相視一笑,果然不出所料,對方以為隻有他們兩人。
這時蘇曉峰又得意的喊叫道:“一定要我將你們兩人想捉兔子一樣趕出來……”
話還沒說完,突然三十米處的兩翼出現四名藍方隊員,朝著紅方一陣亂射,蘇曉峰和宋博兩人也在中彈之列,除了金佳貴和石景淵以及六名隊員,其他人全部出局。
這時療銀發和陶惠站出來舉起雙手叫道:“我們兩人投降。”
擦著冷汗的金佳貴示意身邊的六名隊員過去解除兩人的武裝,不由自主的說道:“真險。”
石景淵疑惑不解地問道:“你們不是沒有人了嗎,怎麽還會出現四名隊員?”
“是嗎?”療銀發反問道:“你們怎麽知道我們沒人了?”
石景淵道:“我們清點過犧牲的人數。”
陶惠嘻嘻笑道:“你們親自點的?”
石景淵不明白問道:“沒有……但在有效的射程內,中彈的人數很清楚的,不會有錯。”
療銀發突然間露出詭異微笑:“沒有經過親自查證的事,最好不要相信。”
金佳貴看到療銀發突然間露出詭異微笑,心裏感到那裏不妥,在看到過去解除了兩人武裝的六名隊員僵在那裏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身後,他知道不妙,他瞬的轉身,但在十米外有兩名藍方對員的槍早就遙遙的直對著他和石景淵。
石景淵在感覺到金佳貴有異動時也隨著轉身,看到目前的處境,不由自主的驚呼道:“這怎麽可能?”
陶惠笑的花支亂顫,嬌聲道:“事實擺在麵前,你說可能不可能呢。”
療銀發笑道:“現在我們是和談算平局還是僵持在這裏?”
石景淵道:“按理說,你剛才先投降,意味著戰爭狀態已經結束,所以說我們還是勝方。”
療銀發笑道:“我是剛才說我們兩人投降,但沒說我方投降,這中間有很大的區別。”
石景淵想了想也是,但又說道:“老大規定我們突破天險算做勝利,現在也可以說我們突破了天險。”
陶惠接口道:“問題是我們的隊員也同時也可以對你們兩人發動攻擊,以模擬演練規則來說,你們也算是被我們俘虜了。”
石景淵也傻眼了,口裏不知道怎麽說,轉向金佳貴道:“這……這算怎麽回事,你是總負責你自己看著辦。”
金佳貴也被眼前的事搞的目瞪口呆,事情完全出了意外,匪夷所思,一時間處在兩難的境界,不知道怎麽決定。
天險頂上眾人就這麽僵持著,你瞪我我瞪你,大眼瞪小眼,讓人看了是想笑還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