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五千年燦爛文明的中國,毫無疑問有著其它國家無厚文化內涵,也更新懂得權術的運用。通常情況下,在中國所謂的民主選擇也就是一個愚民的幌子,其實事先早已經在私下取得了利益上的均衡與共識,這才會拿到大會上進行民主表決走過場。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才從來沒見那個提案在民主表決中沒有獲得認可的,通常都是以讓西方人不可思議的全票通過。這就是中國,一個有著五千年燦爛文化曆史,也更加懂如何去玩弄權術的國度。

寧凡不清楚,秦建安與老浙江之間到底進行了什麽樣的論價還價,或者是最後達成了什麽樣的利益分配協議。反正在幾天之後舉行的第二次江城地產峰會上,那張“地產商業協會”寶座的最終歸屬已經變得再沒有懸念,老浙江在朱富貴突然宣布退出競選的大好形式下,在眾人羨慕眼神注視下以全票順利擔任第一屆會長。

“看這些家夥一臉興奮的模樣,江城的老百姓要遭殃了!”

轉頭一看,寧凡這才發現這句話原來是出自“鴻業地產”胡總之口,於是笑著抵聲回了一句,“財富的聚集過程中,總會有人為之犧牲,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昨天就是曆史.你經曆過的那些事情就是曆史!”

這句話,他已經不記得是出自那位名人之口,或者是從那份三流小報上麵看到過。不過卻一直深以為然。當朱富貴向老浙江舉白旗投降,自己與秦建安共棄前嫌表麵上從歸於好之後,江城地產界曾經分成兩派互相暗中扯後腿這段經曆,似乎也成為了一段已經過去的曆史。

兩夥曾經勢不兩利地土匪,如果有一天突然之間由於某種原因合二為一,那麽會出現怎麽樣的結果?

毫無疑問,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變得更加強大,變得更具有侵略性。而出現這種結果,最終遭殃的還是處於社會底層。在強大勢力麵前毫無話語權的普通老百姓。

做為一個業界老人,寧凡同樣可以通過這個地產協會的成立,進一步看到江城未來幾年房地產行業的走勢。

在這兩股勢力合二為一之後,估計這座海濱城市的房價會經曆一段時間快速上漲期。而在掙錢效應下。江城的財富也會以一種十分快捷速度向房地產業聚集,從而推動房價進一步上行。

他不是經濟學家,也無法用言語將這其中繁雜地關係一一解釋清楚,隻知道未來幾年江城房價將達到一個現在根本不可想象的地步。而這個會議室內在坐許多人也會在這一場波及全國轟轟烈烈圈地運動之中,從千萬富翁變成億萬富豪,甚至再從億萬富豪變成超級富豪。

反正,原本有錢的會更加有錢。原本貧窮的會更加窮困潦倒,貧富差距將會進一步加大,這就是這座城市甚至整個中國未來地發展趨勢。

從會議室走出來時。秦建安突然將他拉到一邊抵聲道:“那三塊土地已經落實。你這幾天快點將幾家準備拿地公司的相關資料交上來。其它事情我會安排。”

看著跟前,似乎有點急不可耐想將鈔票塞進自己口袋的家夥。寧凡點了點頭,“明白,我會盡快將資料遞上去。”

對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十分清楚對方想說什麽地寧凡笑著安慰道:“放心吧,那張光碟放在很安全的地方,絕對不會出任何差錯。”

“那就好,那就好!”趁人不注意,秦建安拿出白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本來,寧凡還想再一次警告對方不要玩花樣,可口袋裏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卻打斷了他地思路。

瞟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電話號碼心中沒由來一緊,走到一邊剛接通電話,裏麵就傳來川子急迫的聲音,“不好了,丹子出事了!”

對劉丹地出事,寧凡在心理上其實早已經有準備,所以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顯得相對平靜,“別急,先把現在地情況說一遍。”

“剛才丹子來過我這裏,說自己地公司及住宅都已經被暗中監視,手下幾名最得力馬仔也已經被暗中控製,估計對方這兩天就會動手。”說到這裏,川子喘了一氣才接著說道:“他讓我打電話給你,讓你想辦法幫他脫身。”

“這個事情,我知道怎麽做,你也不用太擔心!”

掛斷電話之前,寧凡還不忘補上一句警告道,“這幾天,你就老老實實在酒吧呆著那裏都不要去,也不要再聯係丹子,明白嗎?”

電話裏沉默片刻,這才再次傳來川子的聲音,“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地地方,可千萬不跟兄弟客氣,我雖然沒什麽本事,不過還能拿幾百萬出來應急!”語畢,話筒裏就傳來一陣掛斷電話的聲音。

聽著話筒內響起的盲音,寧凡站在窗戶邊看著遠方天際那一抹灰色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似乎在思考什麽重大問題。

他當然清楚,劉丹之所以沒有直接來找自己,是害怕會給他不必要的惹來麻煩,所以才會通過川子向自己尋求幫助。

這種關鍵時刻,對方還能為自己的安全著想,這讓寧凡覺得鼻子有點發酸,心理上的負擔也變得更加沉重。這次如果不能幫助好友成功脫險,那他在今後日子裏肯定會在自責中渡過。

猛吸了一口香煙,讓香煙中的尼古丁不斷刺激自己的神經,將整件事情在腦子裏過了一遍的寧凡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有活幹了,等下老地方見。”“明白,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