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郊一幢別墅內,做為新水市長的劉輝一絲不掛躺在大床上,雙腿之間還跪坐一名成熟美婦,正是市政府內一名漂亮的副處長。
伸了伸手,示意這位自己好不容易搞上手的美婦暫停一下,他走到光著身體急忙走到落地窗邊低語,道:“說清楚一點,到底是怎麽回事?”
“江城那邊來了一個叫寧凡的家夥,最近一直在跟新水建總的副總會計師套近乎,還設下圈套讓那個劉富貴欠下大筆債務,看來是想從這個爛賭鬼身上打開突破口。”
聽過對方的講述,劉輝頓時沉默了下來。
做為一名在政治上十分成熟的官員,他自然明白“新水建總”的黑幕如果被掀開,那麽對於王永新與自己這一係人馬來講會是一種什麽樣的結果,所以才會如此焦急。
假設現在江城做市長的王永新倒了,那麽這家夥肯定會把跟自己存在關係的人統統都拉出來,好讓調查小組成員投鼠忌器不敢對這個案件進行深挖,這基本上已經是官場上的一種自保慣例。
於是,調查組肯定會改變方向不再朝上層深挖,而是把怨氣發在他們這種地方性小官員身上,將新水曾經的王係人馬掀出來查辦,好有東西向上級交差。
想到這裏,他用十分嚴肅語氣吩咐了一句,“劉富貴知道咱們很多事情,一定要阻止對方不能讓其把那個爛賭鬼拉下水!”
偉哥自然知道這些,可關鍵是想請教自己這位老板應該怎樣去應付這個事情,沉默片刻就詢問了一句,“要不,我找人將江城來的那家夥幹掉?”
話音剛落,話筒裏就傳出一陣訓斥聲音,“你是不是豬腦袋,怎麽一點都不想事情?”
被對方這一陣訓斥。電話這邊的偉哥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卻不敢對自己這位衣食父母發火。
深了一口氣,強行壓仰住自己心中那股衝天怒火,他笑了兩聲詢問道:“那麽,劉市長準備怎麽辦?”
“江城那個不要去動他,否則肯定會引來大麻煩,先把那個爛賭鬼給解決了!”
老大既然都發話了,偉哥這邊也隻有使勁點頭,“好的。s我這就去安排人手。”
收好線,走回到床邊將手機放在床頭櫃上,重新在床上躺下的劉輝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坐上這個市長寶座沒幾天就搞出這樣一個麻煩事。還真是有夠煩人!
這時,那位漂亮女處長撒嬌,道“別陰著個臉嘛,出什麽事了?”
“還不是那個爛賭鬼劉富貴。我已經叫小偉去處理了!”
說話間。他一臉淫笑指了指自己雙腿之間那玩意,“咱們不要理這些,還是繼續剛才未完的工作。”
嬌媚地瞟了對方一眼,她移動身邊來到男人雙腿之間,然後就張嘴將腦袋埋了下去。
“噢!”當雙腿之間那活兒進入一個溫暖腔體時,劉輝忍不住就想到了副市長周康的漂亮老婆,自己好像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去搞那個美麗少婦了!
在市政府內,現在擔任要職基本上都是以前王永新一係的人馬,他說什麽都是一起附和很少有反對意見。隻有這個從省委空降下來周康跟他不對付。仗著自己是省委下來的人經常跟他這個市長對著幹,這讓他十分惱火卻又無可奈何。
後來在一次偶然機會,他意外將對方從省城過來探親地老婆搞上了床,這才讓心中那股怨氣有了宣泄的地方。
想到對方那位漂亮的老婆,被自己在床上搞得**連連的**模樣。他立刻感覺到一股酥麻從丹田處快速升起。精關一鬆就將一股火熱**送進了女人小嘴之中。
看著女人嘴角邊溢出一絲浮白**,心中一陣興奮的劉輝低吼了一句。“喝下去,不準吐出來!”
市長大人有命,靠對方關係爬上處長位置的女人自然不敢不從,強行逼迫自己做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樣,將嘴中十分惡心浮白**咽了下去。
“這還差不多,真乖!看著對方臉上那種滿足表情,內心那種變態欲望得到滿足的劉輝微微笑了笑,然後就在一陣倦意侵襲之下進入了夢鄉。
眼見變態市長想進夢鄉,那位女處長才敢衝進洗手間爬在洗手台上大吐起來,似乎想將剛才吞下的惡心東西都吐出來,雙眼之中流露出地目光是那樣怨毒。
離開別墅時,她給一個號碼去了一個電話,“周市長,我剛從王輝那裏出來,他似乎正想對付新水建總的劉富貴……”
周康這個時候正在視察一個工地項目,接到這個自己安排在劉輝身邊眼線的匯報,立刻匆匆結束了視察回到辦公室從抽屜裏拿出一張手機卡換上,撥通一個號碼壓抵聲音嘀咕道:“寧總,最近在新水這邊過得怎麽樣?”
“每次出現都裝神弄鬼,你到底是誰?”
聽著電話內傳出地聲音,他沉聲嘀咕了一句,“再向你透露一個消息,劉輝要對劉富貴動手。”
語畢,他也不給對方再說話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臉上掛著一臉大異平時那種陽光神態的陰森笑容。
你個老色鬼,老子的老婆也敢動,看你這次怎麽個死法!
而此時,正呆在酒店內地寧凡接到這條最新消息之後,沒有多想就拿起手機撥通了劉富貴地電話,詢問對方在什麽地方。“什麽,你正在三裏洞酒店吃飯?”
聽到這個酒店名,不是本地人的他自然不清楚是在什麽地方,於是也不故不得親自驅車前往尋找,帶著子彈三人鑽進一輛計程車就對司機說了一句,“趕時間去三裏洞酒店,闖入紅燈罰款都算咱們的。”
眼見司機似乎還有點猶豫,他從皮包內拿出一小疊大鈔扔給對方,一臉陰沉地嘀咕了一句,“速度一點,誤了咱們的事情,砸了你的車。”
看著十多張粉紅色的大鈔,再加上被身邊幾名大漢凶神惡煞似的恐嚇,那名司機立即發動汽車一路狂彪朝“三裏洞酒店”駛去。
新水地界上本來就亂,再看那三名長得跟鐵塔似的肌肉男一臉凶悍估計也不好惹,所以他心裏還真怕對方一時火大,會來跟自己這個小司機較勁。
十分鍾之後,當寧凡一行四人從計程車上下來走進酒店時,一輛白色麵包車已經出現在了街道另一頭的拐角處。
“幾位先生,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忙地嗎?”
大學經理剛湊上來,就被光頭如擰小鳥一樣扔到了出去,一行人走進電梯間來到了三樓餐飲部。
緊接著,一輛白色麵包車也一個急刹車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三名戴著墨鏡的大漢從外麵衝進了酒店。
“各位大哥,不知道有沒什麽可以幫忙的?”
揉了揉疼痛的屁股,這名倒黴大堂經理剛走過去微笑著詢問了一句,就直接被一隻拳頭重重擊打在下頜部位,整個身體也隨之向後高高拋起跌落在堅硬大理石地麵上,再次摔了個三葷五素。
注視著三名大漢走進電梯間,倒在地上的大堂經理一臉委屈嘀咕了一句,“媽地,老子這個大堂經理現在成練拳擊地沙袋了!”
而此時,那三名墨鏡大漢已經走出電梯間走到三樓305包廂跟前,互相遞了一個眼神一名領頭大漢就抬腳將房門踹開,另外兩名大漢則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衝了進去。
隻可惜,包廂內現在除去餐桌上還冒著熱氣的食物之外,空蕩蕩地再也沒有一個活人蹤影。
瞟了一眼煙灰缸內剛熄滅地煙頭,領頭墨鏡男衝出包廂找到附近一名樓層服務員詢問,道:“怎麽回事,這個包廂裏的人呢?”
發現這幾名大漢手中都有武器,沒見過這種陣勢的年輕服務員頓時被嚇得渾身發抖,舉起微微顫抖的手朝安全通道指了指,“那位先生,剛才跟著幾個人從那裏走了!”
墨鏡大漢聞言,立即拿起手機對守在汽車內的兄弟吩咐,道:“目標已經下樓,立刻去堵住他們。”
於是,當寧凡一行人帶著劉富貴走出酒店時,一支黑洞洞的手槍出現在視野之中。
“別動,否則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