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音747如一隻展翅雄鷹在機場上方翱翔轉了一圈,然後一個俯衝平穩降落在上海國際機場。拖著行禮從出機口出來,寧凡一眼就看見了等候在外麵的梁靜嫻。

一段時間沒見,這個熟透的漂亮少婦似乎比以前跟加嬌豔,臉上透著一種健康的紅暈。

而此時,梁靜嫻也正用一種著迷眼光注視著從出機口走出來的寧凡。因為就是這個男人,讓她真正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再次讓她喚發了如少女般誘人的青春。

說實話,她現在很想衝上去給對方一個熱吻,可想到自己為人妻的身份,又不得不將這種衝動強行壓了下去,走上去微笑著說了一句,“怎麽樣,這次回去一切還順利吧?”

微微一笑,他回了一句,“還好,拿了一個大工程,估計今年不用為員工的工資發愁了。”

“那,這次過來能不能多呆一陣再走?”

寧凡聳了聳肩膀,“這次到上海隻是路過,這幾天跟川子與李翔一起把彪哥新寫的歌錄一下,然後就要返回福建。”

臉上露出明顯失望的神色,梁靜嫻從對方手中接過皮箱一起走出候機大廳鑽進了汽車。

發動汽車,女人就踩下油門一路向市區急駛而去,車速也從八十碼一路上升到一百二十碼、一百三十碼,嚇得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寧凡不由有點失色。

這女人,不會是想跟自己做同命鴛鴦吧!

於是,他忍不住朝身邊女人嘀咕了一句,“咱們現在又不敢時間。能不能慢慢一點?”

梁靜嫻臉上神情一動,一轉方向盤就將汽車駛入了路邊一個小樹林內。還沒等身邊男人反應過是怎麽回事。就伸手解開對方腰間皮帶釋放出下麵隱藏的男性象征,然後將腦袋埋了下去。

“噢!”遭到突然襲擊,感覺自己那處敏感進入了一個濕熱腔體的寧凡,忍不住張嘴呻吟了一聲。

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女人剛才為什麽會如此性急著趕回酒店。原來是很久沒有得到過自己雨露滋潤,很饑渴!

做為一個男人,寧凡自然不會拒絕這樣一位漂亮少婦的**請求,於是伸手輕輕在女人腦袋上撫摸的同時,控製臀部十分頑皮的微微向上一頂,頓時讓正在做**地女人一陣劇烈咳嗽。

“你這個家夥。真是壞死了!”梁靜嫻嘀咕了一句,然後就又將腦袋埋了下去。

可能是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如此有水平的優質服務,所以還不到十分鍾他就感覺到丹田處一陣蠕動,強烈快感如潮水般滲透進入全身每一個細胞,於是移動身體讓自己地堅硬脫離那個溫熱地腔體,然後就將女人撲倒在汽車坐墊之上……

激情過後,寧凡軟軟靠在椅子上抽著事後煙,至於身邊女人則如同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整理好身上衣物就重新發動汽車駛入旁邊公路。很快進入市區在“新綿江大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在前台拿了房卡,兩人走進電梯間來到了二十三樓一個套間。

腳下是雪白的長毛地毯,四周是貼著米色牆紙的牆壁,寬大柔軟席夢絲大床上蓋著一張粉色的床單,浴室內的衝浪浴缸潔白幹淨空氣中蕩漾著一種柔和的香氣。

將行禮放在牆角,往那張柔軟的席夢絲大床上一躺,他一臉笑容盯著女人詢問道:“這幾天活動怎麽安排?”

在大床邊一張沙發坐了下來,梁靜嫻回答道:“咱們先吃飯。下午到小木屋那邊去錄歌,晚上再去參加一個聚會。”

躺在床上的寧凡一下來了興趣,“聚會,什麽聚會?”

“台灣第一美女林誌玲,聽說過嗎?”

眼見對方這樣說。寧凡心裏自然有點不爽。於是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我是鄉下來的。村裏還沒通電,看電視也隻有到隔壁村去,那裏會知道林誌玲是那根蔥!”

再笨,梁靜嫻這個時候也能聽出對方語氣中的不滿,走過去在男人身邊坐了下來,道:“怎麽,生氣了?”

寧凡也不是真生氣,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很抱歉,我還沒有那麽小氣。”

女人聞言,笑著在對方手臂上輕輕拍了拍,“咱們現在先吃飯,等下早點到小木屋去。”

於是,兩人在酒店三樓餐廳吃過一頓便飯之後,就驅車來到市郊那幢小木屋。

走進小木屋,穿過一層厚實地幕布來到錄音室,聚集會神站在音效控製台邊的彪哥正在為一名男子錄歌,見他們走進來做了一個隨便坐的手勢,然後就又將注視力重新放回音效的調整上,不時伸手調整著各種音效的強度與混音效果,讓電腦屏幕上那一根根紅色與綠色的音效柱不斷上下跳動。

在彪哥的眼皮底下,寧凡自然也不好跟身邊梁靜嫻表現得太過親熱,靜靜坐在一張椅子上將目光投向錄音棚內。

此時,錄音棚內一名站在環形麥克風跟前的男歌手,正十分投入演唱著一首曲調舒緩的情歌,臉上表情是那麽的陶醉。

至於他嘴中唱得是什麽歌,很抱歉,這段時間一直處於忙碌之中地某人從來沒有聽過,自然也不會知道,估計是對方的原創吧!

想到“原創”這個問題,寧凡又忍不住用雙眼餘光瞟了一眼身邊女人,從而想起一些不怎麽愉快的事情。

幾分鍾之後,那名男歌手從錄音棚內走了出來,看臉上笑容似乎對自己剛才的表現十分滿意。

從彪哥手中接過一張錄有剛才那首單曲光碟之後,他又向對方請教了兩個發聲方麵的問題,這才千恩萬謝離開了錄音室。

送走那名男歌手,彪哥這才拿出兩張曲譜走了過來,“這是最近幫你們樂隊寫的兩首歌,你先看一下。回頭等川子他們來了,再一起試一下單。”

語畢,他再次回到控製台擺弄那些儀器,完全將坐在旁邊的梁靜嫻當成空氣來看待。

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寧凡也不由在心裏暗自歎了一口氣。

這位彪哥對音樂如此著迷,這樣也能忽視自己妻子的存在,也難怪梁靜嫻心中會有著如此強地不滿。

也許是因為,自己對這位在音樂方麵才華橫溢的男子存在著一絲愧疚,所以接過曲譜沒說什麽就開始認真領悟起來。

過了一會,正當他坐在那裏繼續領悟手中武功“秘籍”時,錄音室的房門再次被人從外麵推開,緊接著川子與李翔一起走了進來。

走上去,他跟兩位好友分別來了一記革命同誌式的擁抱,這才看著川子詢問道:“怎麽樣,在上海這邊呆得還習慣嗎?”

川子聳了聳肩,“還不錯,比一天到晚守著個酒吧強太多了!”

說到這裏,他又壓低聲音一臉興奮地嘀咕了一句,“上次同梁總去參加一個酒會,你猜我跟誰在一起喝酒聊天?”

寧凡笑了笑,“誰?”

“你絕對猜不到,我那天居然跟孫楠坐在一起,還跟他聊了不少音樂方麵的事情,真是受益非淺!”

看著好友臉上洋溢地興奮神情,寧凡也不由暗自為其感到高興。因為他組建這個樂隊地最初動機,很大程度益是為了幫對方找到適合自己的生活。

在爾虞我詐商場上呆得越久,他就越是體會到能在這個世界擁有一二個知心朋友,是一件多麽幸運地事情,所以也真心希望劉丹與川子兩人,在生活中能夠過得開心快樂!

這時,彪哥做了一個手勢讓他進去錄音棚,將那兩首歌試著輕唱一遍,好為他指出其中的缺陷與不足。

老大下了指令,寧凡隻好硬著頭皮走進錄音棚,並且依照自己對手中曲譜的理解將這兩首歌輕唱了一遍,其中雖然出現了幾個換氣方麵的失誤,可還是讓彪哥那張臉上露出驚訝表情。

因為,他也沒想到自己寫的這兩首歌到了對方嘴中,居然能唱出跟他事先預想完全不一樣的效果,大大超出先前的預期。

“擁有如此出眾音樂天賦的家夥,卻偏偏是一個對音樂沒有太大興趣的地產商,真是可惜!”

看著錄音棚內的寧凡,彪哥不由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