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喂了**?”
看著眼前臉如桃花的女人,寧凡突然感覺自己對那三個小流氓太過殘酷了,早知道這些家夥為自己辦了這樣一件好事,他應該讓子彈他們客客氣氣將對方送走才是。**
“好熱,真的好熱。”靠在男人懷中,小媚整個身體不安扭動著,顯然是藥力已經開始發作。
感到女人身體的燥熱,寧凡心中一動抱著她的胳膊用了一下力,讓女人正對自己抬起頭來。
輕哼了一聲,女人臉色潮紅舌頭不停在嘴唇邊滑動,一副欠幹表情。
懷中女人不安的扭動,讓他心裏一陣蕩漾低下頭去就把唇印在她的額頭上,並且還十分無恥地在小媚耳邊輕聲說道:“要不然,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要,人家現在就想要嘛。”小媚身體扭動更加強烈,在將男人披在自己身上那件外套扔掉之後,又開始撕扯身上那件少了幾顆紐扣的白襯衣,露出胸口一抹誘人的雪白。
看著女人那微微顫動的長長睫毛與**表情,寧凡終於情不自禁輕輕吻上她性感的唇,感受著那片紅唇的柔軟與彈性,
也許是現在身處的環境比較特殊,所以他這個時候覺得特別刺激,體內似乎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燒。**
女人輕輕張開了性感的小嘴,任憑男人靈活的舌頭順勢滑進自己的小嘴之內,兩人之間的吻也立刻變得瘋狂起來,舌頭纏繞間一種女人特有淡淡香味傳進嘴中,讓他忍不住伸手去探索她胸前那座飽滿的肉峰。
隻可惜,正當他準備更進一步時,一隻討厭的不速之客突然竄了出來。
“啊,老鼠!”
發現一隻老鼠正瞪大眼睛注視著自己,天生害怕這種惡心動物的小媚臉色一變,驚慌失措中就重重一下將伸進嘴中的舌頭咬了一口。
“噢,老天。”
一陣劇痛傳來。寧凡迅速將舌頭從對方嘴中縮了回來,捂著嘴退後兩步就感覺一股腥鹹**湧入喉嚨。
被老鼠這一嚇,原本已經被藥物控製的小媚似乎也清楚了不少,發現男人捂著嘴在那裏叫痛立刻就湊了上去,“都是我不好。你沒事吧?”
“沒事,我咬你一口試試,看有沒有事。”
在心裏嘀咕了一句,發現小媚正用一種可憐巴巴眼神望著自己的寧凡搖了搖頭,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就摟著身邊女人離開這間破舊倉庫。**回到了汽車之內。
坐在駕駛室內,從汽車自帶酒櫃內拿出一灌啤酒遞過去。寧凡瞟了一眼身邊女人詢問道:“現在。好點了嗎?”
灌了一口啤酒,臉色依然潮紅地小媚籲了一口氣,“比剛才好了一點,不過還是感覺到好熱。”
說話間,她那一雙眼睛內的神色又開始迷蒙起來。看來那顆藥的效果還真不是一般好。
身邊女人一臉通紅,明白這個大胸美眉現在需要什麽的寧凡咬咬將車肉坐椅放下拚成一張小床,然後就如同一名英勇就義革命先烈一樣往“床”上一躺。四肢呈大字一伸就開始呤詩;
失身不要緊,隻要是美女,失了我的身,幸福千萬家!
隻可惜,已經被藥物控製地小媚沒有心情來陪他呤詩做對,仿佛一頭饑渴母狼撲過去快速解開對方腰間皮帶,釋放出那雄偉男性象征就低頭張嘴吞了下去。
“噢,輕點,你咬疼我了!”
……
激情過後,藥性褪去的小媚就仿佛一隻吃飽小懶貓一樣匍匐在男人身上,伸出食指不停在對方胸口處劃著星星,車廂內一片寧靜。
“凡,你說小三如果知道咱們之間的事情,會怎麽樣?”趴在男人胸前,她突然張嘴嘀咕了一句。
寧凡微微一笑,“你說,會怎麽樣?”
“我也不知道。”
抱在雙腿靠在汽車內壁,女人撇了撇小嘴,“她剛來上海的時候,我還有點看不起她這個外來妹,不過現在反而有點嫉妒她了!”
“嫉妒,為什麽?”爬起來在女人身邊坐下,他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
“因為,她有一個像你這樣既有錢,而且又年輕有本事的男朋友。”
說到有本事三個字時,小媚還特意瞟了一眼身邊男人雙腿間那玩意,想起對方剛才地勇猛心中又不由一蕩。
寧凡很想告訴對方,其實自己跟小三也隻是露水夫妻,真正的正宮娘娘還在江城。可想了想,最後還是把這些話咽回了肚子。
既然對方羨慕小三找到了一張優質地長期飯票,那就讓她們繼續羨慕去好了,自己也沒必要去捅破那層窗戶紙。
小媚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很難以啟齒地話,可最後還是沒有發出聲音,車內也隨之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隻有煙頭在乎明乎暗的不停閃動。
休息了一會,兩人就穿好衣服驅車回到了市區。
將女人送到家門口,想到正宮娘娘過幾天會過來視查工作,寧凡就笑著建議道:“那個周總估計很快就會知道自己上當了,你最好趁元旦跟小三、阿靈她們出去散散心,免得被他找上門惹出什麽事來。”
“我知道了。”
小媚點了點頭,卻沒有絲毫轉身上樓的意思,“不如,上來喝杯咖啡?”
注視著臉上還帶著幾許紅暈的女人,想到對方剛才在汽車上**一麵的寧凡心裏一蕩,差點就張嘴答應跟對方上樓再戰三百回合。
隻可惜,他還要留著精力去滿足阿靈那個小妖精,隻得十分遺憾地說道:“我等下還有點事情要辦,下次有機會再去吧。”
“喔,那就下次好了。”
臉上閃過明顯地失望神情,小媚突然俯身在男人唇上親了一下,這才揮揮手轉身走進了大廈。
看著女人走路時扭動的臀部,隻狠自己分身貶術的某狼咽了一口唾沫,然後拿起電話,“阿靈,我在淮南路這邊了,你現在什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