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好奇不已時,就意味著這個女人即將淪陷了。

他神秘,他的來曆從不說起,也無人得知。所有問題在他麵前迎刃而解,青光城主和他把酒言歡。他能做出無以倫比的絕美佳肴,也能將丹藥煉成湯粥,他經常露出懶散的笑容,但眼底卻滿含揮之不去的哀傷。

他強大,青晨言語中隱含透露出,青光城外天雲峰的百裏巨坑就是他一擊造成的,這需要多麽強大的力量!

他霸道,可以當著外人的麵吼自己,讓自己少喝點。但是關懷愛護之情卻讓人怦然心動。

花憐躺在軟塌上輾轉反側,心頭暖融融的有些春意難耐。

伸出玉手,輕輕撫摸柔嫩豐挺的玉*峰,花憐臉色緋紅,這雪白的雙峰還不曾被人撫摸,還沒有被人攀登。也不知這雙峰被他的手揉捏時會是什麽感受?想到這裏花憐心跳加劇麵色羞紅,雙腿間微微濕潤。這讓她為自己的表現羞惱不已,難道自己不是純情貞烈,而是……花憐全身紅潮湧現。

這個呆子!都當眾說出自己是他的道侶了,幾個月過去了,難道他不知道道侶應該做的事嗎?

這個冤家!幾個月都隱忍不動,不曾進入自己的閨房,難道真的讓自己這個女兒家主動投懷送抱嗎?……其實……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圓潤白嫩的雙腿,高聳且彈性十足的雙峰,軟塌上的絕色少女羞的雙手掩麵。

………………

“都他媽什麽玩意兒?”虛空中世外高人瓜子皮咬牙切齒的磕著瓜子,狠狠的吐出瓜子皮憤憤不平的罵道,在他旁邊還有一個雙目通紅須發皆白的老者,在他們腳下是一顆生機盎然的星球。

“有這麽幹事的嗎?有他媽這麽幹事的嗎?一老一小兩個王八蛋都是甩手掌櫃的。扔點破靈石,建立個天道盟就狗屁不管了。兩個甩手掌櫃的倒是輕鬆自在,弄得自己這個跑腿的頻於奔命。不讓自己用傳送陣,老子認了!現在還不讓自己把那些打天道盟主意的人滅門,不滅門對方就沒完沒了,有這麽幹的嗎?最可氣的是---媽的老子現在都不知道建立天道盟的是哪個小兔崽子。”瓜子皮狠命的磕著瓜子,嘴裏還不停的嘮叨著。

“你可以去那個星球看看啊!,到那裏找到人先揍個半死再說!”旁邊的老者一臉不屑的說道。

“廢話!老子有病啊?藍……那地方誰去誰死!”瓜子皮被老者抓住痛腳頓時勃然大怒。

“嗨,咱們都是一個勢力的還不讓進去?”老者顯然有些目瞪口呆。

“停!別咱們咱們的,你還隻是預備會員好不好?”瓜子皮吐出一個瓜子皮斜著眼睛瞪了老者一眼。

“瓜子皮,你可把話說清楚。你把老夫引出來,又揍了老夫一頓,還說要給我找個好徒弟。現在倒好,徒弟什麽樣都不知道,這老夫忍了,但是到現在咱們勢力的名稱都沒告訴我,有你們這麽幹事的嗎?別以為老夫上了賊船就下不來,老夫自認水性不錯。”

“我不是和你說了嘛,名字早忘了。從一開始確定名字的時候,正式名字就沒人叫過,大家都叫整人會,你也這麽叫就是了。”

“好,整人會就整人會,老夫認了。等我成為正式會員再帶我去找徒弟,老夫忍了。你先說說,老夫成為正是會員要有什麽考驗?”老者咬牙切齒真的忍了,誰讓自己打不過麵前這個吊兒郎當的家夥呐!

“看到下麵那個家夥了嗎?就是天道盟裏那兩個,一個是金丹期,一個是元嬰期,你把元嬰期那個殺了。以後這些事都是你的事,幹滿五十年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在五十年內巡視玉皓星係?”

“是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五十年內暗中保護天道盟?”

“是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五十年內不能用傳送陣?”

“是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還不能趕盡殺絕,不能滅對方滿門,隻能到處屁顛屁顛的去滅火,隻要保證天道盟不被滅,還要讓他們在掙紮中發展壯大?”

“是的。”

“你覺得我有病嗎?”

“是的……哦哦不是不是,你沒病。”瓜子皮尷尬的笑了笑,還非常討好的抓出一把瓜子遞給對方。

“你傻啊?”

“是的。你說誰?”瓜子皮吐出瓜子皮,眼睛瞪了起來。

“你不傻誰傻?”老者怒氣衝衝的罵道:“你不會找幾個散修問鼎天,把他們揍一頓,揍到心服口服,讓他們都加入天道盟。他們肯定會有樣學樣,找那些元嬰期的散修揍一頓,讓他們加入天道盟,這不一切都行了嗎?”

“什麽行了?”瓜子皮莫名其妙。

“其實說白了,屁顛屁顛跑路沒什麽,不趕盡殺絕也沒什麽,你感覺最沒意思的就是整天隻能和這些元嬰期的小家夥動手,而且時間緊,找個蒼穹天切磋的時間都很少。是不是?”

“是啊,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就是一跑腿的,但這和強迫別人加入天道盟有什麽關係啊?”

“你真傻啊!你是不是整天躲在犄角旮旯修煉不問世事啊?”

“你怎麽知道?”瓜子皮張大嘴,嘴唇上還有一個瓜子皮。

“你把天道盟做大做強,然後打天道盟主意的宗門就越來越強大,出麵與天道盟接觸的人修為就越來越高,這樣的話你殺的人就不是元嬰期了,沒準就殺蒼穹天了。明白了嗎?”老者耐心的諄諄教導著。

“嗨,你還別說,還真有點道理。”瓜子皮眼睛一亮,整天隻殺這些元嬰期實在是沒意思。而如果無緣無故的見到一個返虛歸塵蒼穹天就打打殺殺的,那就是有病。這老家夥出的這個餿主意還真是不錯,嗯,很不錯!

“嗨,你說我幹脆整幾個蒼穹天加入天道盟怎麽樣?”瓜子皮立即喜笑顏開的說道。

“不怎麽樣?”老者鄙視的看了瓜子皮一眼,“你先告訴我,咱們這個整人會實力怎麽樣?”

“不知道啊!”瓜子皮理所當然的聳了聳肩,“我隻知道三個人,一個是個糟老頭子,另一個是我。”

“還有一個是不是就是我啊?”老者心頭無名火騰騰的熊熊燃燒。

“嗨,你看那顆星星多亮啊!”瓜子皮突然指著一顆星星驚喜的叫道。

老者喘了兩口氣,按耐住吐血的衝動,“行,你真行,老夫忍了。老夫為了徒弟我忍了!”猛然灌了一口酒,繼續耐心教導:“就咱這整人會的實力,嘖嘖……招點蒼穹天的話恐怕壓不住。任何一個勢力就怕內部亂起來,所以蒼穹天不能招,明白了嗎?”

瓜子皮由衷的點了點頭,“對了血河,你說咱們整幾個問鼎天強迫其加入天道盟,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啊?萬一他們……”

“什麽強人所難?”說話的老者正是大名鼎鼎的血河老祖。鄙視的瞪了瓜子皮一眼,“我剛才都說了,我們要打的這些問鼎天‘心服口服’。他們都心服口服了怎麽能算強人所難呢?”

“哦?哈哈,血河,你說的確實有道理。”瓜子皮興奮的拍著血河老祖的肩膀,“哎,對了,血河,剛才我怎麽覺得你對我說話很不客氣啊?你又皮癢了是吧?嘿嘿!”

血河老祖無語的翻了個白……翻了個紅眼,這整人會真是不人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