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是誰?

九轉伏魔陣,作為道衍宗的殺陣之一,隻有出竅期的長老才有資格學習,這一僧一道正是道衍宗負責這一片的兩大長老。最開始的時候他們帶來這些陣旗隻是害怕雲宗逃走,但怎麽也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如此,他們兩人聯合也不是對手,到現在為止,也隻是借助陣法的力量將對方鎮壓在了裏麵,要說困殺,還差的遠。

畢竟陣法的強大,和布陣之人有著最為直接的關係,一僧一道現在都受了傷,陣法的威力也比不上全盛時期了。在這雲宗所修行的功法乃是天地間晉階最為困難的古經,修煉這種功法的修士,體內的真元幾乎無窮無盡,想要耗死他,最少也得要十年。

十年不間斷的煉化,中間還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如果是在其他時間,這兩人或許也不會在意,但現在他們兩人都受了傷,必須要盡快療傷,否則的話,恐怕會留下隱患。所以當這兩人看到血衣跟過來的時候,本文來源:,麵色一喜,那道人喊道。

“血道友快快出手,此獠甚是難纏,我和和尚已經快鎮壓不住他了。”

那血衣青年並不動作,隻是站在陣外,神色古怪的看著這一僧一道......

陣法內。

雲宗徒手撕裂了一尊雨妖虛影,之後騰空飛起,他已經看出這個陣法是無窮無盡的了,想要出去隻能用大法力一次性將這個陣法擊潰,發現這一點之後,他果斷將所有的真元都運轉到了左手之上。

霎時間,他的整條手臂都變成了琉璃色,一縷縷的氣息在上麵流轉。

這並非是什麽神通,隻是最簡單的真元壓製爆發。

就在雲宗準備施法的一刹那,他的身軀突然顫動了一下,法力出現了短暫的停滯,轉載請注明出處 。緊接著嘴角浮現出了一縷奇怪笑容。

“你來了?”

陣外。

血袍青年閉上雙目,頭顱仰起,像是在享受陽光似的,用隻有他自己才能聽得見的聲音說道。

“我來了。”

遠處的一僧一道也察覺到了不對。

畢竟他們兩人對於這個道衍宗派下來追殺天衍宗餘孽的長老一無所知,隻知道此人是道衍宗長老,一手功通天徹地,實力更是達到了出竅期大圓滿,甚至有人說,他已經是合體老怪了,隻不過由於太過低調,所以沒什麽人注意到他罷了。

“血道友你為何不出手?”僧人也察覺到了異常,身上再次彌漫起了金光。

“出手?”

血袍青年睜開雙目,深吸了一口氣。

隻見他突然跨步。

‘嘭’的一聲,萬衍,他的身體如同血霧一般,瞬間爆碎開來,下一瞬,竟然詭異的出現在了僧人的麵前,那如同血水的氣流無聲凝聚,化成一隻血手,準確的掐在了僧人的脖子上麵將他提了起來。

“你這是何意?!”

“血魔功。”

血袍青年根本就沒有理會他,隻見他眼底閃過一絲嗜血之意。

一圈圈詭異的血霧從血袍青年的手臂當中彌散了出來,如同纏絲一般,形成了一個血色的繭,旁邊的道人見到這一幕目呲欲裂,忍不住大喝道。

“血魔,你瘋了嗎!難道你想背叛道衍宗!背叛太上鼎長老。”

道人口中的太上鼎長老,就是道衍宗,也就是雲宗曾經見過一麵的守鼎道人。

幾句話的時間,詭異的血魔功就已經將僧人吸成了人幹,萬千血色的絲線收回到了血袍青年的身體當中,他的氣息隱隱之間又強盛了幾分。‘嘭’的一聲隨手扔掉僧人那死不瞑目的枯屍,血袍青年緩步向著道人走去,同時開口說道。

“道衍宗不是他鼎老鬼一個人的。”

那道人好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眼睛突然睜大。

“你是太上天長老的人?!”

在道衍宗,能夠冠以太上兩字的人隻有兩個,一個是守鼎的鼎長老,另外一個就是道衍宗最神秘的太上天長老,在道衍宗,幾乎很少有人見過太上天長老出手,隻知道他的修為通天徹地,據說曾經有人見過他在道衍宗後山渡大天劫。

對於修士來說,大天劫那是何等的層次?

在這靈氣日漸枯竭的原界,合體期大能已經是最頂尖的了,大天劫這種東西,據說已經有兩萬年沒有人見過了。

“就算是太上天長老是你的靠山,本文來源:,但你這樣公然幫助天衍宗餘孽,難道不怕宗門責罰嗎?”

道人後退到了邊緣,此刻他身受重傷,根本就沒有逃離的希望。

況且一路走來,他早就知道血袍人的實力了,全盛時期的他和僧人聯手都不無法擊敗對方,更別說現在了,想要逃走就更別提了,血魔功這種功法是出了名的詭異,血霧擴散之處,連血遁都能夠吞噬。

“你錯了,我並不是在幫助天衍宗餘孽。”血袍青年走到了道人的麵前,不過他並沒有出手,而是抬手回去了道人控製的那一杆陣旗。

失去了陣旗的支撐之後,轉載請注明出處 。被困在陣法當中的雲宗一步步的走了出來。

短暫的困殺,並沒有傷到雲宗,反倒讓他的氣息更加的凝煉了。

“他救的是太上天長老,也是他自己。”後麵的這句話是雲宗說出來的。

說出這句話以後,雲宗直接抬手,在道人絕望的目光之中震碎了對方的天靈蓋。而這一切,血袍青年都隻是站在旁邊,沒有絲毫的阻攔。做完這一切之後,雲宗才抬起頭,目光落在了血袍青年的身上。

“一體三分,上清古經,你是雲帝!”

雲帝!

一瞬間,萬衍,雲宗的思緒仿佛回到了無限歲月以前,天奪舍,分成了三個人,他繼承了那個人的一切,而另外兩人則是分離開來,一者為天,一者尊帝。眼前這血袍青年,正是雲帝!

看著毫發無損的雲宗,血袍人並沒有回應他,而是說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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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堅持,為還記得老萬的書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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