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章洪道:“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全部,但都可以告訴你。”
“謝謝!”我立刻道謝。
能得到這些情報,對我來說有很大幫助。
章洪抬手,道:“不是無償的,你應該有一把金鑰匙,把金鑰匙當做酬勞給我。”
猶豫片刻,我答應了。
同時,我意識到章洪確實知道很多事,他沒有胡謅。
承諾明天把金鑰匙送過來,我讓章洪把情況說清。
章洪麵無表情道:“我爸,也就是空明住持,他答應你父母,如果你有需要,會讓你住在見佛寺。”
“至於原因,很簡單,重建見佛寺的一半錢是你父母出的。”
“他們隻有一個要求,就是剛剛說的,讓你住在見佛寺,吃穿用度都由見佛寺承擔,直到你安全。”
聽到重建見佛寺的一半錢是我爸媽出的,我想我有點想知道我家以前多有錢了。
思緒稍稍發散一會兒,我繼續聽章洪說其他事兒。
據章洪說,因為他爸重建的見佛寺,加上他爸是老見佛寺。
也就是沒有翻新、擴建的見佛寺的原住持,所以新見佛寺建起來後,空明理所當然的做了住持。
章洪作為新見佛寺住持的兒子,也是空明住持沒出家之前生的小孩,自然而然的住在見佛寺。
直到見佛寺收了一個叫圓明的和尚,這個和尚爭取到了其他和尚的支持,頂替了空明,成了新住持。
空明以及章洪被趕出來,好在空明還有不少錢,兩個人的生活才不成問題。
但是,在圓明找過空明一次後,空明就得了怪病。
很快空明就到了垂死的境地,他臨死告訴了章洪一些事兒。
也就是他承諾讓我在見佛寺長大,在長大之後,由住持幫忙,把我安全送離這座城市之類的。
“關於我父母,以及我為什麽會碰到這種危險,空明住持沒有說嗎?”我緊張的追問。
“沒有。”章洪搖頭:“他隻說讓我告訴你,不能完成答應你父母的承諾。”
這讓我語塞,空明死之前還惦記這件事兒,說明他是真的放不下。
可惜,他已經死了。
感歎一會兒,我們準備離開。
在出去接白米的時候,章洪說:“不是你兒子,就快點把他送走吧。”
又是這句話,張倪也說過,我反而有點同情他了。
胡亂嗯了一聲,我們離開了。
回家之後,我把金鑰匙找出來,和嚴修、林風一塊討論,為什麽章洪想要這個。
“想要變賣?”林風道。
“那他應該直接要錢,都省得變賣費時間。”嚴修反駁。
“我猜他是不是還有什麽秘密沒有說?”我始終有這個感覺。
嚴修點頭:“我感覺他有。”
“難道章洪有金鑰匙才能打開的鎖?”林風忽然說道。
我和嚴修看向他。
林風皺著眉頭,想要解釋這句話。
“你想說他想用金鑰匙打開一把鎖,對吧?”我替他解釋。
“對!”林風點頭。
這確實也是一個思路,可是隻有金鑰匙才能打開的鎖,存在嗎?
總之,關於金鑰匙又是一堆問題。
商量之後,我們決定把金鑰匙拓印一把,也就是偷著配一把。
如果以後碰到需要金鑰匙的鎖,這把備用的金鑰匙就有用了。
於是我們跑了三個小時,才有個配鑰匙的會弄這種老式鑰匙。
當然,讓人家配這種老式鑰匙,加錢是必須的。
配完之後,我們正在往家走,章洪的電話打過來。
“我現在就要金鑰匙,你在哪兒?”
“你在書店嗎,我給你送過去。”我否決他找我,而是我送過去。
“在,你過來吧。”章洪說道。
“行。”我應了一聲。
然後我和林風、嚴修說了一聲,把配好的鑰匙給嚴修拿著,白米給林風看著,我就去找章洪。
在書店看到章洪,金鑰匙給他的時候,我問章洪:“你有沒有瞞著我的事兒沒說?”
章洪點頭,說:“叫你來,也是有這層原因在。”
“我爸臨死前說過,無論如何,你都不能進李家莊的古墳。”
聽到這句話,我苦笑一聲,說:“已經進過了。”
對此,章洪並不意外,他道:“還有一個前提。”
“二十五歲生日之後,你不能進古墳,不能進李家莊祠堂,更不能去李家莊的廢棄村子。”
“你今年應該二十四才對,所以記住我的話。”
他的話更讓我覺得驚險,道:“還有兩個月就是我生日,過了生日就是二十五了。”
“還有兩個月。”章洪道:“記住,不要去。”
說完這事兒,章洪說他沒有隱瞞的了。
我把金鑰匙給他,順嘴問了一句他有沒有見過我父母。
“見過。”章洪點頭,道:“他們和你長的很像。”
“謝謝。”我道謝,然後離開了。
回到家裏,我把章洪隱瞞的事兒告訴嚴修和林風。
嚴修聽了,拿出羅盤算了一下,卻沒算出什麽。
所以,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把章洪的事兒處理掉,我們開始想著白蜜的胎。
“我做了護身符,應該有用。”嚴修有些不確信道。
“死馬當作活馬醫吧。”我想打電話給周星,告訴他我們相出一個辦法。
但是嚴修攔下我,說要重新做一個,明天再說。
所以這事耽擱下來,我們等到明天。
可是,沒等我們打電話和周星說護身符的事兒,周星先打電話過來詢問我們。
“章洪的書店被火燒光了,他人也失蹤了。”周星道:“你們知不知道怎麽回事?”
聽到章洪出事兒,我非常震驚,道:“不知道,昨天下午見過麵之後,就沒見過了。”
“這樣啊。”周星道:“我知道了。”
問完,他就掛了。
我把章洪出事兒的消息告訴嚴修和林風,他們同樣震驚。
商量之後,我們決定到書店看看。
帶上白米,打車到了書店。
正如周星說的一樣,書店燒的隻剩下一堆焦黑的瓦礫,警察們拉起警戒線調查。
“真是奇怪,好端端的有人放火,太可怕了!”一個圍觀的中年女人低聲和朋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