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肯定是假的,我不信。
相比於古墳有鬼,還是村子裏有人想獨吞金塊,所以害死其他村民的可能性更大。
足夠全村人們都分一筆的金塊,是一筆巨額財富,誰都會心動。
忽略張柳的阻攔,我們到了他說的荒地古墳。
就像張柳說的,荒地被挖開了。
是向下挖的,可以看到有墓道、墓磚之類的東西。
看到古墳坑,豬頭隊長激動了,讓我們繼續挖,挖出金塊,然後用金塊當證物才行。
嘁!
他真當我們是傻的。
這些金塊事後肯定不會落在自己手裏,所以我們沒有幫他挖金塊。
豬頭隊長不樂意,張嘴想要說什麽,卻被一個人打斷。
那個人看起來是個年輕人,他問我們是誰,為什麽出現在這裏。
我說我們是警察,來這裏調查死人的事情。
年輕人聽了直搖頭,他說我是在胡扯。
並讓我們離開,不準再接近古墳。
豬頭隊長不服氣,他反問年輕人是誰,竟然敢讓我們滾。
那個年輕人告訴我們,他是李家莊操辦喪事的人。
我聽過這個人,他是在棺材裏,由已經去世的母親生下來,聽說他很邪門。
看到這裏,我再次震驚!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年輕人就是李家莊的白金生!
可是,那個時候白金生還活著嗎?!
李家莊具體出事兒的時間無法推斷,但是江風他們肯定是事發後進去的。
要是白金生真的沒有死,老張和白晴爺爺說過的那個故事將有結局。
思索一會兒,我把目光放回日記本上。
根據江風接下來的記錄,他們最終還是被白金生趕回村子裏。
並且白金生讓他們離開李家莊,不要再進來。
以下是原文。
我們都聽過白金生是怎麽詭異的說法,所以害怕他。
結伴回到祠堂之後,豬頭隊長發狠,他問我們為什麽要聽一個外人的。
老楊沒有換著他,懟回去,說他最殷勤,比狗還聽話。
兩個人吵起來,還打起來了。
這麽大的動靜把張柳和張燕吵出來。
看見他們兩個人,豬頭隊長立刻調轉話頭,把他罵了一頓。
說他們平時慣著白金生,現在白金生才敢嘚瑟。
張柳卻說白金生已經死了,根本不可能懟我們。
白金生死了?!
那我們看見的是什麽?!
短暫的震驚過後,我覺得他說謊。
但是張柳咬定白金生已經死了。
這個時候小雨又成了暴雨,我們又躲進祠堂。
直到晚上睡覺之前,我們還在說這件事兒。
豬頭隊長說明天要看看白金生是不是死了,如果沒有死,他就打死他!
如果真的死了,就把他墳挖了,免得再嚇唬他們。
第五頁日記結束,我越發好奇他們遭遇了什麽。
當然日記之中記錄的白金生、張柳等人,我同樣好奇。
抱著這樣的心態,我翻開第六頁日記。
雨又下了一晚上。
或許是習慣了,我晚上睡的還不錯。
張柳把他熬的米粥和餅子分給我們。
吃過東西之後,我們直奔昨天的荒地。
荒地仍然是昨天看見的倒梯形的大坑,不同的是,大坑中心多了一座墳頭。
帶著好奇心走過去,我看到了白金生的名字,還有線香、貢品、紙錢等上墳的東西。
這些東西看起來放了有一段時間了,肯定不是今天或者昨天放的。
我的同事都是這個看法,也是這個看法,讓我們感覺到恐懼!
昨天我們到這裏的時候,並沒有看見有這座墳頭,還有這些東西。
但是,僅僅是一晚上,墳頭出現了!
詭異、恐怖,我說清到底是那種情緒導致我想離開李家莊。
但是,我和豬頭隊長提出離開李家莊的時候他拒絕了!
不僅僅是我,其他同事提出燕離開,他也拒絕了!
勉強晴朗的天氣也瞬間變得烏雲密布,暴雨下個不停。
沒辦法,我們又躲進祠堂。
可是在祠堂裏,我們沒有看見張柳、張燕,他們不見了。
我和同事把祠堂找了一遍,隻找到兩個靈位。
那兩個被藏起來的靈位上麵是張柳、張燕的名字!
活人不會有靈位,他們有,說明他們死了!
這下我明白了,我害怕,因為李家莊已經死了那麽多人,再死幾個外村人也沒什麽!
事關自己的生命安全,我和所有的同事決定明天早上就離開。
豬頭隊長惱羞成怒的阻攔我們,他說我們必須幫他挖墳,不然不能離開。
然後他被我們合起來打了一頓,這種神經病必須挨打才知道錯!
就在教訓豬頭隊長的時候,一塊金子從他身上掉下來!
那塊金子上麵有精美的花紋,以及一個壽字。
如果我沒記錯,張柳和張燕說過,李家莊的村民死之前挖出來的金塊,就是看起來非常精致,上麵還有壽字!
那麽這金塊豬頭隊長是那裏來的!?
我們之中年齡最大的老楊把金塊收起來,逼問豬頭隊長。
豬頭很快說了實話,原來昨天我們到荒地古墳裏的時候,他看到金塊淺淺的埋在一個角落。
於是他把金塊挖出來,放在自己身上,還想讓我們幫他挖金塊。
得知原因,豬頭隊長又挨了一頓打。
老楊說我們明天拿著金塊回去,說真的有古墳,這事兒就算完成了。
這個辦法我們一致讚同,即完成了任務,又不會給人我們是逃回去的錯覺。
希望明天一切順利,還有我餓了。
到這裏第六頁結束,我翻來第七頁。
我們被困在李家莊了,希望有人發現我們不見了!
早上,我早早起來,忍著饑餓收拾東西,並把同事叫起來。
他們被我叫起來,問我起這麽早幹什麽。
原本我以為他們是睡迷糊了,所以才這麽問。
可是當我說出要趁天亮離開李家莊的時候,他們說為什麽要離開?
聽到這句話我是懵的,尤其是老楊,他書我們留下來才對。
一晚上他們都態度就變了,我覺得非常奇怪。
這個時候,出於求生的本能,我拿著自己東西離開了祠堂,向村口走。
他們走不走隨便,我要走了!